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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我却忽然想起纳兰,他也是,只想我幸福……
我猛然站起。“颜墨染,你清醒一点吧!我在他心中是什么我不知道,他在我心中是什么我不用言明。这种伤害,就是幸福吗?”
她却好像着了魔一样,仿佛听不见我的话般,喃喃道:“他很孤独,你们是天生的一对……”
我跌坐了下去。“墨染姐姐,我对你太失望了。”
她倏然回过神进,定定的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像我一样,都是淡然、心静。想不到,你会被如此儿女痴情所影响……”
她仍是定定的望着我,眼神微带恐惧。
我不解,仍是续道:“他不是一个值得去爱的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本王不值得去爱吗?那谁值得去爱?”冷冽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我这才明白了蝶妃惊恐的眼神的原委。
“世上有很多人都不值得去爱,亦有很多人值得去爱。”我没有回头,淡然笑叹。
“墨染,回你的风月居去!”夜朗忽然对蝶妃吼道,她吓了一跳,担忧地看了我一眼,终是离去。
我仍是没有回头。我怕,我一回头,就无法心如止水。
我不能恨,但不是不想去恨。他,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自制能力。
夜朗无声地落在了我身旁,倏地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颌,逼着我与他平视。
那对幽深的眸子里,是无穷的征服欲,丝丝的浓情和……一缕的的无奈。
我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那玉面修罗。
沙哑的低吼声传进耳中,“你就这么抗拒本王吗?”
没有说话,也没有掰开眼皮。你的冲动,不能令我不抗拒。
“你就对夜奕如此死心塌地吗?”他的声音惊怒交集,带着一丝绝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既误会到底,我又何必去解释。也好,免得纳兰蒙上不白之冤。
冰冷的唇瓣粗暴地压在我的唇上,恶魔的牙齿在我的贝齿上磨擦着,霸道的舌头强行撬开牙齿的围墙,长驱直入,无尽地索取着,仿佛要吮尽我的一切。
直到我快要窒息了,他才倏然放开,我睁开眼睛,顺势倒退了两步。
他冰冷的眸子燃烧着浓浓的怒火与*,逼近身前,沉声道:“本王到底有什么不如他?”
我强压下心里的恐惧,轻轻道:“他,不会逼我。”就算是夜奕,他把我当成了他心爱之人,从不逼我。唯一一次恶言相向――也就只有离开前的那一次。
本是平淡中肯的话,他却听得勃然大怒,咆哮道:“他把你当什么了?为什么你还是这般惦念他?”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平王爷,你还要一厢情愿到什么时候?你所谓的惦念,从来就不存在!''
第六章 浊浪淘沙 (4)【三更…
果然,他把我的话当成了“欲盖弥彰”。“本王应该拿面镜子让你瞧瞧,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温柔、挂念,一副说起老情人的样子!”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他,还是执料不悟。
他所谓的爱,太肤浅,连夜奕对清琴的爱也不如。他只愿意占有――而且是全盘的占有,却不愿顾及我的感受。一目认定了某个假想“情敌”,便会执着的信下去,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小璇……为什么,你的心,不曾有过我一刻?”他的声音软了下来,“我在你身上烙下了我的印记,可是,为什么,小璇的心里仍是没有我?”
我轻轻笑了起来,嘲笑他,亦是嘲笑我仨己。“你太不了解我了。我不会因之你像玩妓~女般玩了我一夜就会需要你对我负责。我更不会因此而爱上你,平王爷。”
我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曾有的一点好感,都随着他的霸道无理,慢慢地消去。
身边的空气倏然变得阴冷,这冽的气场包围他和我。
良么,他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气场消失。
我睁开睛,看见的是他黯然的眸子。他是被我的无情伤到了吗?也罢,他伤了我,我亦伤了他,彼此也……互不亏欠了吧。
“浪淘沙舍……还是更名了罢。”我幽然笑叹。
“你当要如此绝情?”
“我本无情,何来绝情一说。”我偏过了头,不敢去看。我怕,我看了,便会恨他;亦怕,我看了,更会原谅他。
“好,好,迤。”他说了三个“好”字,纵声大笑,走出西楼。
浪淘沙,淘的是沙,还是心?帘外雨潺潺,潺的是雨,还是泪?
独自莫凭栏,别时容易见时难的,是江山,还是美人?
浪已浊,沙已粗,浊浪淘粗沙,伤的只是彼此。
第七章 零落鸳鸯 (1)
翌日,夜朗便解了我的“禁足”。但我真正踏出西楼,却是淤青尽去之后。
刚想进宫,却被王府门前的侍卫挡下了。他终是没有解除我的禁锢。
他一直没有再来西楼,蝶妃也没有再来,想是被那日的夜朗吓跑了。
如此,我便日日待在王府中,每日练功,闲时研究一下医药,偶尔望着那株梧桐,呆呆出神。
时间就这样从指尖流逝,踏入初夏,宫中来了圣旨,万寿节家宴,宣平王及昭惠郡主入宫赴宴。
夜朗接了旨,只对我说了一句:“好生准备罢。”
他对我冷淡了不少;我也只是淡漠的点了点洲。不想再伤害彼此,冷漠才是最有效的方法罢。
我转身向大厅外走去,只听夜朗道:“今晚兰儿陪本王进宫吧。”
兰妃娇媚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妾身遵旨。”
我心中一凛:皇宫宴会,即便是家宴,也只有正妃末能参加。今夜夜朗要带兰侧妃同去,是什么意思?
加快了脚步。也罢,夜朗的心思本难揣测。
※※※※※※※※※※
申时三刻,我便开始了打扮。万寿茁是大节日,作为夜奕的“皇妹”,我自是不能马虎。
我换上了一条紫色缎裙,是夜朗所赠,广袖窄身,曳地一尺有余,袖口裙摆绣着七彩云纹,腰间系以金黄绶带,坠下象征身份的“昭惠”玉佩。头发绾起了双鬟髻,以末出阁的少女款式置于旁,插上一对紫玉流苏步和几杂珠花,朴素而不失高贵。
想起一年前的金钗华服,心中不禁唏嘘不已。若是我不曾离开,现在不知是什么光景?
由翻过宫墙至今,我第一次几乎后悔了离开。
若是没有离开,也许我会一辈子沉醉在和夜奕一起编织的那个梦里。
若是没有离开,也许我会在深宫里,安稳的过冠一辈子。
若是没有离开,也许我会永远的,做着他的妻子。
若是没有离开,也许我和夜朗的生命,不会交缠在一起。
可,若是没有离开,我也下会和小师兄相认……
苦笑了一声,把一朵盛开的梧桐花插在了鬓边。青兰替我披上了烟罗轻纱,淡紫的,像烟雾。
来到王府的大门,只见兰侧妃已候在了那里。
她身穿一件大红纱衣,绣着牡丹的抹胸松松地挂着,*半露,惹人遐想。九寰望仙髻上插了两对鎏金宝石簪子和一对兰花步摇,金灿灿的,华丽却染上了俗气。娇艳的脸蛋上了梅花妆,眉心处点了一朵艳红的梅花,更显妖娆妩媚。
她见我走近,仿佛没瞧见般,把玩着小指上的银质护甲。
夜国宫廷礼法规定,护甲是身份的象征,只有公主、娘娘和亲王正妃方可佩戴护甲,兰妃竟如此大胆,把自己当作平王正妃了。
我低头望着涂了粉色的指甲。我虽享有长公主的礼遇,却没有带上护甲。只有自卑之人才会不惜一切使自己显得尊贵。
正百无聊赖,忽听兰妃娇滴滴的道:“妾身见过王爷。”
【抱歉,星期三有小提琴比赛,今天整个下午都去了伴奏那里练琴,今晚的更迟力,弟占兄嫂(7)那章又被禁了,我又删了一大段,希望这一次别给吃了吧】
第七章 零落鸳鸯 (2)
我忙回过了神来。只见夜朗仍是一身月白色锦袍,边上镶金,腰间系以银色缎带,发丝以银冠束起,华贵而不失儒雅。
他定定的看着我,唇边似笑非笑,幽黑深邃的眼眸掩藏了一切所思所想。
我看着他,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随即低垂眼帘,掩去了眸中惧意。“无泪见过王兄。”
他却仍是发现了,轻轻笑道:“皇妹如此害怕本王吗?”
一声“皇妹”,一声“王兄”,又一声“本王”,我们的言语之中,已把彼此的距离拉开了一大截。不过这使我稍稍安心了下来,嫣然一笑:“无泪有吗?”
他不语,倏然把手塔上了兰妃腰间,紧紧的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