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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又如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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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把阴影处一个中年男子冷哼一声:“竟敢擅闯古府,真是不知死活。”
  
  心中不由嘀咕,皇宫我都闯了十几家了,何况你这古老儿的府邸。
  
  那中年男子继续喝道:“你已被包围,”我翻了个白眼,废话,我有眼看得到,“你若是乖乖束手就擒,说出主谋,我还会放你一条生路。”这种骗鬼的官话,连鬼都不信,我这活生生的人信了才有鬼。
  
  又翻了个白眼,我悄悄地将信封装进油布包裹的画筒里,四处打量,看看该如何逃出去。唔,这玉雕在湖中央,湖边都有弓箭指向我,怕只有跳湖躲进湖底,或者突然凭空消失才能逃得掉。前者我会被水呛死憋死,后者属于不可能事件。看来我只有诈降再寻别的出路。
  
  我缓缓举起手来,正欲说投降之类的话,却闻古老儿大喝一声:“呔,小贼如此不自量力,竟想负隅抵抗。给我射箭。”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待胸口传来一阵刺痛,傻傻地低头瞧见那里插了一支羽箭,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靠之,我要文明,你逼我说脏话。我要投降,你以为我要拼命。奶奶的,竟是遇到了沟通不畅。跨时代跨时空的代沟真是可怕。
  
  我低声骂了句娘,身子在羽箭冲势的带动下倒向湖中。在落水之前,我深吸了口气,触到水后,强自憋着这口气,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潜入湖底。湖底水波竟不是平稳的,有隐隐水流从一处涌来,我心下欣喜,莫非这竟是活水,水源在他处?
  
  管不得这水流的源头是否是另一处危险之地,脑子里只是想着若是不迅速游走,我会被一会儿下来寻尸的护卫抓住。
  
  血一丝丝地从胸口涌出,顺着水流去的方向变成一条细长绵远的红线,我小小地缅怀了一下离我而去的血液们,小小地心疼道,这得补多久才能补回来哇。然后,转头毅然决然地朝不断涌出水泡的地方游去。
  
  胸口很疼,灌了些水,感觉沉沉的。强忍着用手扒拉着水游着,脑袋也越发眩晕。本来觉得这湖并不大,不过三四百平的样子,可如今游着却感到甚是庞大,仿若任我游个把月也游不到头一般。意识慢慢抽离,我用牙齿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儿才算勉强维持着一分清醒。
  
  不知游了多久,总算看到了水汩汩流出之处,心下方显露一抹欣喜,迎头而来的湍流直直地打在我的面门上,将我生生打退了数米,同时打退的还有我仅剩的一缕意识。在我昏过去的最后一丝清明里,我悲愤地骂了声娘,顺便将古老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又顺便想着取到图纸交给沈楚之时多讹诈他些辛苦费医药费营养费和精神损失费。
  ***
  昏昏沉沉中,我似是坐在一艘简陋的小舟上,飘飘荡荡地,本该眩晕,却不知何故很是'炫'舒'书'服'网',只是周遭空气稀薄又灼热,烤的我焦躁难耐。我攀紧那舟身,不甚舒适地咕哝了一句什么,不消片刻,浑身便清凉许多。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胸口处有温温暖暖的东西缓缓移动,将那股子灼痛消减了半分。努力撑开眼皮,混沌不便颜色,颓然无力地又闭上,陷入新一轮的黑暗中。
  
  再次醒来已是月上柳梢,我睁开略有沉重的眼皮,打量着周遭的一切。质朴的梨木床框、普通的木椅、厚实的桌子,简单的摆设,怎么看怎么眼熟。我嘤咛哀叹,原来是自己的宅子。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方才明明在尚书府的湖里,怎地现在竟在自己家中?若非要给这种现象下一个定义,那就是我被人给救了。
  
  掀开薄被,忍痛撑着身子起身,正待穿鞋,突然发觉自己浑身只穿了素白的亵衣亵裤,而且均是干净整洁,不是我之前穿的那套。我摸了摸胸口,那里也已包扎完毕。知晓我的身份,知道我住的地方,且有能力将我救出古府的人不作他想,必定是……
  
  “挨了一箭是不是很是舒畅啊?”沈楚推开门,冷冷地哼了一声。
  
  吆喝!贼喊捉贼,我这是为谁受的伤?我扯开嗓子回道:“舒畅你个妹啊舒畅!我这是为谁受的伤啊?你给那点儿破金子还不够付我医药费呢。”本想彪悍得王霸一些,无奈身体孱弱,血气不足,出口的话软软糯糯的,竟还带了一股子怨妇哀嚎的意味,让我回味起来深感丢人现眼,很是没有面子。
  
  沈楚将药递到我的手里,“喝下去。”虽然依旧没有好气,却已经不像方才那般恶气腾腾。
  
  我堵住鼻子,一口气将这苦死人的药喝下,伸手拿过沈楚递来的蜜饯填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狠狠地瞪着他,以求用眼睛杀死他,解我心头之怨。
  
  沈楚伸手将我按在床上,在我身后垫了个靠背,让我倚着。自己则拉了张凳子坐在一边,与我大眼瞪小眼了半刻钟,终是无奈地败下阵来,摸摸鼻子说:“不是让你明天再去偷图纸吗?你怎地如此不听话。”
  
  我翻了个白眼,“图纸到手不就得了,怎地如此罗嗦。”
  
  他好整以暇地盘手看着我:“哦?那图纸呢?”
  
  我看天看地看月亮就是不看他,“明天就能拿到手。”
  
  “你伤成这样还去?”他咬牙切齿地说,“莫非真的是不要命了?”
  
  我奇怪地瞅着他:“拿钱消灾,这是我的任务。”
  
  他愕然地看着我,拧紧眉头,半响没说出话来。
  
  我突然想起绝谟手中的那个信封,下意识地伸手去腰间取画筒,摸了个空,低头一瞧,方才忆起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脸上一阵刺啦啦的热,抬头怒瞪着依旧蹙眉深思的沈楚,“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他木讷地点点头。
  
  “那你,那你……”我悲愤了。
  
  他方才反应过来,嘴角邪邪的挑起一抹欠扁的弧度,眼睛不老实地在我胸/口转悠,“看着平平的,没想还蛮有料的。”
  
  我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他轻而易举地接到枕头,嘻嘻哈哈地笑了两声,转移到桌子后面的凳子上和我保持着安全距离。
  
  “你将画筒放哪儿去了?”我强压下想谋杀他的冲动,狠狠地用目光凌迟着他。
  
  他目光闪了闪,“什么画筒?”
  
  “你见到里面的信封了吧。”瞧他那样子也知道他定是已将信封打开了。
  
  他摸摸鼻子,下意识地碰了碰胸口。
  
  我心下了然,装作好奇地问道:“那里面可是有情书?唔,是不是绝谟给他喜欢的女子的?”
  
  “不是。呃……”他略有慌乱地瞅了我一眼,不着痕迹地站起身,移向窗口。
  
  我“哎吆”一声,捂住胸口,果然听到沈楚慌乱地跑了过来,扶着我的肩膀急切地问道:“怎么?伤口疼么?我给你喝了止痛药,上了最好的止血化瘀药,还是很疼吗?”
  
  我趁机迅速地将手探入他的衣襟,他身体一僵,尚未攫住我的手,我已将信封抽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绝谟的情书我可要好好研究一番。”说不定以后可以去他那个时代将这信交给他的心上人,改变一对苦命鸳鸯的悲剧命运呢。
  
  他前来抢夺的手一颤,懊恼地支支吾吾道:“这不是绝谟的情书。”
  
  “那我更要看看了。说不定是什么雕刻秘法。”我背过身去,料定他会顾及我的伤,不会上来硬抢,一边防备着,一边打开信封。一般人都有奇怪的偷窥别人隐私的小心思,我也不例外,何况偷窥已经去世之人的信,且抱持着想促成一段姻缘的心态的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之处。
  
  沈楚在我的身后似是有些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叹了口气,“你莫要与他人说那信中内容,这是我一好友写给他欢喜的姑娘的……”
  
  手一颤,信已抖开。那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八月十五,香山,等你。”落款人:楚铮。信中还有一条铂金项链,链上有个小提琴形状的坠子。
  
  看着那条项链,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这不是师兄送给我的十四岁生日礼物么?怎会在这里?我找了三年,竟……
  
  我不记得曾经来过此处,怎地会将项链丢在这个时空,更何况是在绝谟玉雕的机关中。
  
  而且,那个楚铮莫非就是那个南楚太子?我转向沈楚,以求他能为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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