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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莫要再肖想二王爷,他不属于公主。”说完,转身,潇洒离去,徒留那无情的背影给她。
双颊是冰凉的泪花,冻红的指尖挖着铠甲,牙齿轻咬唇瓣,抽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
“索玛没有肖想王爷,索玛不喜 欢'炫。书。网'王爷,索玛……喜 欢'炫。书。网'……”暻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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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里水管暴了,淹大水了,无处可去,求领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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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重逢
越是往东走,天气越接近冬天,萧条的秋色逐渐被雪白的冬景取代。
五天,整整赶了五天的路,摆脱了紧追不舍的精兵,尹子鱼被墨风带到了一个小城里,暂住在客栈里,而他自己,则带着尹子鱼偷来的锦盒直奔边城。
“唉!”尹子鱼横躺在床上,盖着被褥,暖和着冰凉的四肢,忍不住叹气。
只怪自己没出息,肚子这几日没日没夜的疼,还隐约有血丝,害得墨风只得将她放在这里,自己先走了,说是派人来接她,可是,他要是忘了怎么办?!
想出去逛逛,可是这么冷的天,穿着鞋的小脚都冻得麻木了,更何况要走遍整条街,而那街上的商贩,也的确少得可怜。
没事干啊没事干!
仰天高叹,尹子鱼坐起身,靠着床栏,美眸无赖地打转,却不经意间看到床角的画卷,那是从父亲的暗格里顺便拿来的赠品!
是地图么?好奇地探身拿过,打开结,缓缓展开,映入眼眸的却是一位绝代佳人,尤以一头及踝的红发甚为显眼。
美眸在端详到那熟悉的五官轮廓时,尹子鱼一怔,素手不禁覆上自己的脸,依着目光的移动慢慢摸过自己的眉眼,鼻子,双唇。
像!真的像!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不同的是,两人的气质,画上的女子看似温柔如水,浅笑之间,更像是一朵出水芙蓉;而她,更像是怒放的火莲,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注意到那画中女子奇异的服饰打扮,尹子鱼黛眉轻蹙,和索玛的穿着倒是有几分相近。
“小姐的母亲其实不是贵朝之人,在二十年前,乃是我东夷……”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索绮那日在狩猎场被她打断的话语,东夷?她母亲,尹刚的妻子,是东夷人?
索绮告诉了她这事,又是有何企图?
张妈说是尹夫人收留了她,但张妈却不知道尹夫人的来历,只说是听府里人讲,是远方的表妹……
又是表妹!古代人就喜 欢'炫。书。网'玩这套!看看这张小脸,和她爹那张死人脸哪里像了?还表妹呢,情妹妹还差不多!
尹子鱼正在心里诽谤她那无良爹爹,房门却被敲响。
有人找她?知道她在这里的除了墨风还有谁?可是,墨风不可能这 么 快‘炫’‘书’‘网’就来接她的,难道是追兵!
瞳孔一收,尹子鱼急忙卷起画卷,扔回床角,掀被而起,套了鞋,胡乱拎了把凳子,便小心的挨近房门边,一边还不忘变声问道:“谁啊!”
敲门声一听,门外传来男子低悦的声音:“是我!”
“蓝风?”某女不敢肯定地反问,还是紧紧握着手里的凳子。
“嗯。”那人一应声,某女犹豫着要不要放下凳子,疑虑未退地踌躇在原地,倒是门外的人有些烦躁:“小尼姑!你到底开不开门!不开,我可回去了!”
这下,凳子也扔了,某女一把拉开房门,看到门口酷酷站立的男子,恨不得一把扑上去,哀怨地眨眨眼,却挤不出眼泪。
“蓝风,你可来接我了!”
“我只是碰巧路过。”蓝风出声澄清,“并非特意来的。”
“但结果都一样!”尹子鱼贼兮兮地笑着,坏坏地挑着眉,“先进来吧,外头冷!”接着,不管蓝风的别扭,拉人关门。
**密密麻麻的营帐坐落在殷氏王朝与东夷的交界处,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为整个军营披上了白色的外衣。
巡视的官兵,不敢懈怠,绕着整个军营巡逻,但从干燥的皮肤和红色的鼻子来看,皆冻得不轻。
瞭望台上,站岗的将士目光尖锐,注意到由远及近的黑色骏马,还有马上那亮眼的蓝色,立马转头冲着下方喊道:“蓝风统领回来了!”
哨兵急忙打开木桩,让那疾奔的黑马一路无阻,直接驰进了军营,在主帅营前骤然抑住马首,一声尖锐的马嘶响彻天际。
暗青色的帐帘被一只修长略带苍白的手挑起,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一阵暖和的气流涌出营帐。
黄昏的雪,仿佛有千丝万缕的情绪,像海水般汹涌,似能淹没一切,及腰的墨发上雪花飘落,青色的发带缠绕着发丝,欣长的身姿被遮于英姿飒爽的银色铠甲下,他缓缓上前,清幽的黑眸紧紧盯着那停止的骏马背上。
蓝风会意不多言,跃下马背,将身后之人暴露在了雪中。
素色的布衫加身,外披着保暖的夹袄,即使是最普通的装束,却还是无法掩埋她那绝代的风华。
细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刻画出绝美的轮廓,风情的桃花眸透过纷纷扰扰的雪花,望着站在马头前的清俊男子,摩挲的眼眸里,有惊愕还有……道不尽的思念。
“寒……你……”甜美的嗓音还未绽放,纤柔的优美身姿便已被一双长臂抱下马背,躺入了那人清冷的怀中。
吃惊地抬眸,望进的是那一潭幽深的清水中,笑意,他的眸子里,倒映出她那张羞红的小脸,他绯然的唇瓣微勾,不理会一路的吸气声,手臂用力拥紧她,大步进了营帐。
一帐的议事人员早就识相地离去,给了这对分别依旧已久的恋人独处的两人空间。
将怀中的人儿轻柔地放在软榻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过她鬓边的碎发,樱花般唯美的唇角微翘,将她的一双冰冷的柔荑藏进自己的手心,细细摩挲。
“将军。”帐帘掀起,一名小兵端着冒着热气的脸盆进来,看到塌边温馨的场面,抿嘴一笑,放下脸盆便知趣地退下了。
坐在塌边的人儿起身,小手急忙拉出,“寒,你去哪里?”
黑眸在昏暗的空间里熠熠闪烁,唇边是宠溺的笑意,大手摸摸她温热的发顶,“我去拿水。”
修长的身影在洗脸架和软榻间来回,他复蹲下身子,将踏上人儿的双腿挪下,脱掉了她的鞋袜,小心翼翼地捧着白皙如玉的双足,浸入了温热的水中。
如玉笋的长指拂过圆润的趾头,仔细地用热水洗过,将寒冷驱逐出她的双脚。
尹子鱼老实地坐在塌上,俯眼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子屈尊降贵为自己洗脚,即使是开放的21世纪,这样的行为都罕见,更何况是男尊的古时候?
朱唇微微勾起,眼里眉间,是满满的幸福之感,望着他拿过巾帕,为她擦拭着玉足,那般珍爱的动作,让她动容。
殷离寒将巾帕放入水中,将尹子鱼的双腿抱回榻上,拉过被褥,将她盖得严严实实,才放心地端着脸盆出去了。
安静的帐内,尹子鱼打量着那简素的装饰,除了这张塌就全是作战谋略用的工具了。
他难道一直过得这般清苦?
心疼地一抿嘴,美眸是隐隐的不舍,听到帐外的动静,她慌忙隐藏起低落的情绪,望着被掀起的帐帘盈盈一笑,“回来了。”
“嗯。”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般风雅,如竹般的高雅气韵,总会吸引周边的人为他臣服。
殷离寒俯身探探她微红的面颊,确认不是病了才安心地松了口气,坐在软榻边,心满意足地凝视着那含笑的小脸。
“怎么跑出来了?”责怪的口气里却是掩藏不住的关心。
尹子鱼掩嘴咯咯一笑,伸出被褥中的玉手,趁他不备,一把攀住他精瘦的腰身,一拉,他猝不及防地倒在被褥上,轻压着她柔软的身子。
另一手食指轻挑,勾起他削尖的下颚,痞痞地哼道:“难道你不想见到我?”
殷离寒看着尹子鱼无赖的样子,无奈地轻笑,微微摇头,樱唇轻启:“怎么不想?”大手,不受控制地握上她白皙的手背,舍不得再松手。
“这还差不多!”窃笑地伸长脖子,用微翘的鼻尖亲昵地蹭蹭他英挺的鼻尖,“你怎么可以走了?腿好了么?”
“嗯,都好了。”狭长的黑眸里是难得的柔情,一贯的清冷性子遇到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一心的情深。
“真好!呵呵……”尹子鱼忍不住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了他清瘦的上身,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