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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主母 正文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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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子墨未能把季愉从背上卸下来,便遭遇被主人驱赶的局面。他只得跳脚了:“阿突,是公良命令,非我。”

    阿突闻着茶香,淡淡地说:“我从不救陌生人。公良也不能命令于我。”

    “求你了,阿突!”子墨若不是背着季愉,肯定是双膝跪了下来。为了军令,他什么都愿意做。

    少年殷殷的目光望过来,男子柔美的眉微细地拧起,蓦地双目睁开。刹那,满室光华,只因这双眼睛本身已好比月光,在寡淡中怀带了无止尽的忧伤。

    “阿突——”子墨的语气完全软榻下来,想用此打动男子的心。

    “她与你有何干系?”阿突低头望茶杯里的水,忧伤如烙印在他双目里驻留。

    “她是公良俘虏!”子墨激烈地叫道,然而嚷嚷完马上后悔了,委屈地像只猫儿,“阿突——”

    阿突抬起头是看着他耷拉的脑袋儿一会,搁下了杯子:“把她放这吧。”

    由是季愉明白了为何公良要子墨送她来。要打动这个男子的心,一个孩子肯定比一个武士容易。子墨再怎么逞强,在这个男子心里,只是个孩子,而且恐怕是这个男子十分珍爱的一个孩子。

    老寺人阿香帮季愉从子墨背上缓缓下来。她就此躺在一张蒲席上,发现自从进了这个宅邸后,自己的意识变得格外清晰,是由于这宅邸里飘洒的各类草香吗?

    阿香摸摸她的额头,对主人说:“突先生,是高热。”然后把一条湿毛巾搁于她额头上。

    子墨在旁边看着,又恢复冷冷的态度。自认完成了公良交代的任务,她是死是活已不关他事。

    阿突将食指中指摁于伤者右手脉搏上,看也不看少年:“你若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出去外面等着。”

    “不。”子墨两条腿盘起来坐下,一副样子笃定了最好能看到她结果为止。

    季愉因于发热呼吸急促,半开的眼缝里看见人与物都犹如漂浮的影子。

    阿香没有马上解开端木为她扎上的布条,而是观看伤口向主人说:“箭头尚在肉里,万幸是未伤及骨头。”

    “想必箭头原先目标并不在此处。”阿突作出推断不假思索。

    知道对方是在说自己,子墨咬咬牙:“我本是欲之后一刀杀了她,岂知端木阻止我。”

    阿突搁下伤者的手,抬头看他:“我可有问你?”

    子墨心虚,无法与他四目相对,转开头不说话,表明他在生闷气。

    “端木教你武艺可不是让你乱杀无辜。”阿突不像是严厉的教训,更像是谆谆的说教。

    季愉迷迷糊糊间,能看见子墨气呼呼的一张侧脸。对于这个固执地想杀她的少年,她恨不起来,只因他的单纯好像一只刚出生的动物。或许是此吧,才让公良等人如此爱护他。她想着这些,注意力早已从伤口上挪开了。

    趁此良机,医师甚至没有给她下点药,蓦地一拔,轻松抽出了她左手臂的箭簇。当她反应到剧痛要叫一声,为防止她咬到舌头,阿香遵照吩咐立即将块布塞进了她嘴巴里。

    然而,拔出箭的伤口,涌出了超乎意料的大量血液。季愉感觉意识被一股力量抽离了身体,愈飘愈远,愈来愈远——

    “突先生。”阿香看见季愉两只眼睛都要闭上了,不禁叫道。

    为此,季愉突然感到惶恐,努力挣扎眼皮:不能死,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死。可是,一双手覆盖住了她颤抖的眼皮,对方说:“安心吧。我让活之人,不会死。我欲让死之人,一个也逃不过。”

    这话可没能让她安心。吉夫人刚说过不久:救人者也可是害人者。能说出此话的吉夫人,恐怕做过了不少违背良心之事。至于这人,连自己都否定了自身是一名只负责救人的医工,自己能信任他吗?

    因此,她能活下来,但要她安心是不可能的。子墨在一旁始终冷丁丁地看她是不是还活着。

    ……………………………………………………歇口气,再往下阅读,(*^__^*)………………………………………………………

    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后,闻及院子中的鸟语花香,季愉恍然有从噩梦中清醒的良好感觉。若在这个时候听见一个不讨人喜的声音,确实是煞风景。

    “如何,是死是活?”公良走进门里,问话的语气与她此刻俘虏的身份十分相称。

    是啊,她差点忘了,她是俘虏了,他的俘虏了。

    “尚活着。”不承认自己是医工的阿突,在她身边喝茶赏花,照料等事全由阿香负责。

    “你想让她活,她能不活?”公良对阿突的脾性了解到了骨子里,坐下来质疑他话中的矛盾。

    “我是不知要她活还是死。”阿突说,紧接垂下的双目在手中的茶杯徘徊。

    因此,季愉以为,在这个屋子里,除去阿香,端木算是唯一认真地不会想着让她死的人。

    “突先生。贵女身上不止一个伤处?”端木伴随他的主人公良进屋后,倒是先询问阿香有关她的情况。

    “她是不安心。”阿突道。

    季愉不会否认他是个医术高明的医师。只是,他的医德让她不得安心。

    “让信申君到此如何?”公良状似散漫地说。

    季愉的心漏跳了一拍。

    “信申君?”阿突从公良话里嗅到一些线索,问,“信申君与她是何关系?”

    公良未答上话,门哗一下被拉开。站在门口子墨冰凉地□话来:“不过是一个乐邑贵女。信申君怎会留意于她?”

    “她是与信申认识。”端木眯眯眼,实事求是。

    “如何认识?”阿突似乎对于信申的事很关心,连带热衷起询问她的事。

    因此端木开始仔细述说起那日在路室发生的事情。他绘声绘色,说到两个女人偷窥信申,叹道:“信申君令我羡慕也。”

    “也令我羡慕。”公良懒懒地加上一句。

    阿突倒不羡慕,爽快地承认:“信申君本是美男子,深受众妇喜爱。”

    “是。”端木这时接上话,爆料,“因而,我等后来得知,信申君与平士在之前已到过乐邑求娶贵女。”

    这,这话可不能乱造谣啊。季愉在心里喊。平士一开始是问娶仲兰,可不是她。至于信申,压根没有问娶这个事。

    不过,端木说得津津有味,听的人兴致勃勃。当事人怎么想,事实真相如何,于他们而言毫无关系。幸好还有个子墨,比她更忍受不了,跳道:“信申君是侯公红人,婚事必是由侯公妥善安排!”

    季愉这才想起,最初提起话题的人,是公良。果然公良也□了话:“是据闻,舞兄为信申君安排了良缘。”

    “哦。”阿突一声长叹意味深长。

    子墨反而一愣,喃喃的话好像自言自语:“是何时发生之事?”紧接他洋洋得意:“信申君所配女子,必不可能是一个采邑贵女。”

    季愉总算是弄清楚了:这群人在她旁边添油加醋,除去同样中了套子的子墨,都是准备来气弄她的。可见,这是一群本性极其恶劣之人。但他们奈何不了她,比起他们,她更清楚自己与信申在身份上的差距。她只是贪恋信申对她的亲切,激起了她对亲情的渴望。偶尔她会小心翼翼地希望,若信申真是自己亲人多好。可惜自己亲人是谁,按照姜虞说法,想要得知真相,恐怕比登天更难。只因这真相握在吕姬一个人手里。

    琢磨这些事情,闭目中她两条眉向中间聚拢,像是忍受非一般的痛苦。

    老寺人阿香不像她主人,对她却是极好的,赶紧凑过去问:“贵女,如何?”

    “无事。”因为烧了一天,季愉的嗓子沙哑,吐出的声音干巴巴像鸭子一样。

    “主人,不如用药草?”阿香要用任何药物之前,必是得询问阿突的意思。

    阿突道:“不需。她是心里不舒服,非身体不舒服。”

    这毒舌的医工……季愉在心里郁闷。被这样的人救了,没有一点欣喜之感。

    这时,庭中来了一名武士,跪在回廊里向公良禀报:“主人,与燕侯公家臣一共合计之后,确定昨夜是有一人逃出隐士宅邸。”

    “何人?”公良问。

    “隐士与吉夫人所生世子。”

    一时,屋子里的静默像是要窒息一般。季愉感觉那些眼睛,仿佛深海里一双双幽冷冰寒的兽目,只看着她一人。她必须像块木头不动声色,才能在这些眼睛下活下来。

    “她知道逃犯今在何处!”子墨往往是第一个沉不住气的。

    把一个刚出世的孩子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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