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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功而返,打得厉害的有唐时的马希范大战彭士愁和清时的五督合围吴八月。不管是大打还是小打,但从来就没有打赢过,吃败仗回来的将军们都把兵器往地上一掼,装腔作势地要去操忠武公的老娘。说这不是自己无能,而是忠武公做的三件事简直就不是人事,尤其是那个游击战“十六字诀”,完全就是一个杀人的魔咒。谁都知道,一千九百多年后,伟大领袖毛主席总结了一个“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驻我扰,敌疲我打”的十六字游击战真诀。他带领全中国人民灵活运用这一真诀,彻底打败了想到中国来发洋财的扶桑矮子。有媚上的军事理论家硬说这“十六字诀”的原创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实事求是地说,这是一个不小的错误。
章节二十一
忠武公是江洲人,但他总是把武陵作为他的第二故乡。离开武陵郡后,他无时无刻不关注着武陵郡的发展和苗瑶百姓的生活。前面说到老将军马援“马革裹尸”,副将们都说不是败在苗瑶蛮子的手里,而是败在叛徒忠武公手里。忠武公为此被隔离审查。查来查去也没个结论,而且“建武十二条”是当年皇上御批推广的经验。“自称万岁”并无佐证。《武陵太守赋》除了“不思归也”等词句不妥外,也无明显的搞“独立王国,另立中央”的佐证,此案也便不了了之。但自马援殉职(关于是“殉职”还是“殉国”,马老将军的夫人意见非常大,前后六次上访无果)之后,再也没有人肯挂帅征伐,秀哥只好又采纳忠武公的建议,对苗瑶实行招抚,相约退兵。
南唐升元三年,忠武公的家乡经烈祖御批,撤场设县。尽管当时南唐山河破碎,偏安一隅,但庆祝活动还是搞得相当的盛大。以忠武公为首的一大批本籍在外工作的七品以上官员都应邀参加。有一个姓陈的乡党,在后晋兵部任侍郎,正好坐在他的身边,给他看了一份后晋的《三军内参》。原来,自诩马援之后的楚王马希范为报千年祖仇,大动干戈,与溪州(也就是武陵郡)刺使彭士愁全面开战。前期还互有胜负。后来,溪兵弃州据险,凭高结寨,再不正面交战,而是专打游击,搞得楚王十分被动,就连前敌总指挥决胜指挥使廖将军也阵亡了。忠武公当即对愁容满面的陈侍郎说道:古者叛而伐之,服而柔之,不夺其财,不贪其土,前王典故,伐叛怀柔,敢不师之?这个彭士愁不简单呐,年纪轻轻就亲率三十骁勇,顺应武陵民意,挫败吴著冲。承袭父职任溪州刺史后,勤于政事,发展农业,团结各部,得到了诸蛮的拥护,实力雄厚,兵锋正健。再说,他原本是吉州人氏,还是我们的江西老乡呢。论起亲缘来,他不还是楚王的内弟吗?楚王既是伏波将军之后,何不效法其先祖“象浦立柱”,免除金戈之虞,克保耕桑之业?一席话说得陈侍郎频频颔首。后来,果然如此。
大宋熙宁五年,辰砂、水银价格暴涨。皇上下旨,辰砂、水银一律收归国营,苗瑶土著坚决不诺。忠武公上奏请准宣抚,神宗不允,欲拜忠武公为扬威大将军征伐,忠武公坚辞不受。
大清乾隆元年,皇上再起征伐,忠武公又奏请宣抚不允。高宗欲拜忠武公为平蛮大将军挂帅,忠武公再辞不受。
乾隆五十二年,战事又起,忠武公再次奏请宣抚不允。高宗再拜忠武公为平寇大将军征伐,忠武公三辞不受。气得高宗立即将他削职为民。
忠武公三次奏请宣抚不允,三次拒绝挂帅征伐,由此可见,忠武公与苗瑶各族人民真可谓情深似海。
到了晚清的时候,有一个距我们几万里的地方,正在大力发展工业。发展工业有两个最让人头疼的问题,一是要从农民手上拿地,但是农民们的锄头钯梳也并不见得就没有政府的刀枪剑戟好使。二是流水线对工人的大脑的摧残常常使他们做出一些让当局极不喜欢的事来。比如说,搞机械制造的常要拿着榔头扳手去敲人家的脑袋。搞包装的一见人就要往人家的脑袋上套袋子,就跟绑匪一样。特别是从屠宰场和肉联厂下班的工人,总是拿一把剔骨刀在手上不停地甩,而且他们的眼睛一律都是直直的,完全是一副痴呆的样子。他们把街上的行人一律看着牛羊,十分的恐怖。警察一干涉,他们便集体上街游行,不肯再上流水线,搞得当局十分烦恼。最后便想出一个点子,在广大农民和流水线工人当中开展忆苦思甜运动来稳定他们的情绪。由于有当局的蓄意引导,他们便把当时的生活与一千年前比,有几个当局安排的典型发言就说:我们的先人苦啊,那个时候我们的先人全都是大清国的奴隶呀。那些野蛮人抢我们先人的财宝,喝我们先人的血,还用我们先人的头壳盛酒哇。
这项运动使那些农民和产业工人出现了两极分化。一部份人写血书表态要听当局的话,要发奋图强,于是献地的献地,加班的加班,而且都不肯要钱。一些病入膏肓的职业病重症者,便集资造船买枪买炮要去攻打大清国。这时,当局正垂涎大清国的茶叶、丝绸和瓷器,便听之任之。这些疯子由于满腔义愤,便倾家荡产,在海滩上日夜造船。造好后,又去邀来他们的亚历山大表哥和约翰表弟,还有他们的尼古拉表叔和一些远亲,一起来攻打大清国。他们坐在船上漂洋过海的时候,彼此之间也不说话,就是势必要打招呼也只是喉咙间发出几声豺狗争食般的呼噜。也不睡觉,双眼也象要吃人的豺狗,再加上在海上又吃多了生鱼片,满嘴生出许多鲨鱼的牙齿来。他们在海上漂了几十天,被海浪颠得昏头转向,一不小心漂到了扶桑。许多扶桑矮子围着他们要打。他们便抱着脑袋说,别打别打,我们是要去打大清国,不小心走错了路,等打赢了我们回头来补交过路费。扶桑矮子一听是要去攻打大清国也来了劲,便说也算我们一份,我们来带路。疯子碰到疯子自然是一拍即合。这些疯子到了大清国,不会说人话,更不做人事,把个大清国搞得一团糟。更加让人作恼的是,偏偏这时大清国又有一个老娘们要称能,让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孩子当皇上,后来又干脆抱出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当皇上,你说这个国家怎么搞得好?自然是象割肉一样的年年割地,象进贡一样的年年赔钱。这个老娘们一生只说过一句人话“可怜天下父母心”,从来就没有做过一件人事。忠武公实在是看不下去,便决心到老根据地武陵郡去拉一支队伍,要把这个可恶的老娘们赶下台。
一到武陵郡,恰逢田提督招兵,忠武公便也报了名。于是,在面试的时候,田提督和忠武公有如下对话:
你叫什么名字?
余最。
今年多大了?
一千八百六十岁。
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田提督一惊,立即正襟而坐,按寻常规矩接下来要问籍贯和学历,遇到奇人了就要奇事奇办:
请问哪年生的?
大汉平帝元始元年。
请问什么学历?
在职研究生。建武四年拔贡生,带八百石千牛备身在太学里插班。
请问打过仗吗?
正经仗没有打过。
请问都做过些什么官?
除了皇上,朝里有的官职差不多都做过。
请问有什么封号吗?
建武三十年封忠武公。
问到这里,田提督立即请忠武公上坐并吩咐敬茶。之后,在交谈过程中,当得知忠武公就是建武十四年至二十三年的武陵郡太守时,立即拜倒在地说,久仰久仰,忠武公美名享誉湘西,失敬失敬。就这样,忠武公就做了田提督的师爷。第二年,田提督一怒之下,批准斩杀了一批“二毛子”。那个可恼的老娘们为了媚洋,便给了田提督“发配新疆,永不赦免”的处分。临行之前,田提督拜托忠武公一定要辅佐接手的将军带好这些子弟兵。
后来,他带着这些子弟兵东征西战,但由于军费不足,装备落后,又无将才,总是败多胜少。兄弟们总是成排地跪在城门外的河滩上被砍头,就连河里的龟鳖都伸着脑袋,等着喝沁到河里来的人血。等那个可恼的老娘们死后,“大毛子”也不做声了,因为他们分了地分了钱还分了金银财宝。一些好佬又搞起了窝里斗,今天这个当总统,明天那个当总统。总督都督更是比街上的野狗还要多。弄得大家不知道跟谁好。子弟兵们一年到头看不到一分钱的饷银。一些不听话的家伙便带着手下去干无法无天的事。或是协助地方剿匪,名为“剿匪”,实际上是见人就抓,交钱就放,没钱就杀。还有“吊肥羊”的,专抓有钱无势的财主,赎金成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