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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多次寻反还能保住性命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但他并不奢望这个奇迹会再度出现。因为,奇迹的创造是需要一定天时、地利等因素存在。在这些都没有的状态下,他丝毫不敢冒险动上分毫。所以,除非不动,要动,就一定要一举成功。把那个该死的寿王和面前这些所谓的忠心臣子们全部除掉。这样他才能高枕无忧。至于那个远在天边的闻太师……也毕竟是一个太师不是吗?在他的权利之上的,是王上。就算他是功绩彪炳的臣子,也一样要听王上的命令。这个是忠臣的表现。更何况,他现在“远在天边”。
“当然。”
“那么对于殷商来说,王上是不可获缺的存在。如果他有个什么闪失。那些一直觊觎贪图王位和殷商天下的人,不就开始蠢蠢欲动。然后殷商便会开始陷入万劫不复中。万劫不复的殷商是先王和任何一个忠心于殷商的人都不愿意见到的事情。所以,王上是不能有任何闪失的。殿下,您说是吗?”
“丞相,你到底要说什么不妨就直接说出来吧!我洗耳恭听就是了!”
“请问殿下,您认为西伯候和冀州候是一个怎样的人?”
“接触不多,不予置评!”他低头看自己的手臂,略微理了理衣袖。
比干的眉头也扬了扬。他话锋一转。“那么殿下认为,王上应该亲自出征吗?”
“他是王上,自然要为自己的江山负责。如果这么简单就被一个叛乱给压制下去的话,他就无法真正统领天下了。为了让世人知道他的能力,亲自压制叛乱,也未尝不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但危险性相当大,万一王上有了一个闪失,不是让那些狼虎之辈有机可趁了吗?”
微子衍的眼睛凌厉地射了过去。比干也不甘示弱。微子衍当然知道比干嘴里所说的狼虎之辈意喻为何!那种明显的暗褒手法,根本就是要做给他看的。让他知道,王上就算真正有了一个什么意外,事情的发展还是会跟以前一样,这个国家不会归他所有。他与那些令人讨厌的一干臣子们依然还会守住这个江山,等待下一个明君出现。只是,那个明君一定不会是他而已。
微子衍非常讨厌比干,不是普通的讨厌。那种厌恶,已经能跟黑色的泥土相比。上一次,包括上上次的夺位,都因为种种原因而不得不罢休!几乎让他绝望的耻辱,深深刻印在心底。为何同为一个血缘的兄弟,他就能如此的平步青云。差别待遇和获得的荣华,让他嫉妒红了眼睛。殷商王朝,能者居之。那个能者,不一定是现今的寿王。
冷冷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丞相放心!”言语也不由得比刚才更加冰冷许多。“寿王要是因为这次的出征而有个什么闪失,在当初是无法登上帝位宝座,统领天下的。”当然,闪失是不可能,但意外就不一定了。想起这次万无一失的计划,他就忍不住开始快乐的轻笑出来。“如果丞相没有别的事情,在下就不奉陪了。请!”略微做个恭维的手势,微子衍便离开了现场。
正文 黄金卷二(69)
比干心中的不详之感更加确定了几分。他不由得叹气!为何这位王子总是一而在再而三的不死心呢!但这个也不能完全怪他。如同药物一般能够吞噬人心的富贵荣华,是任何人都会向往的。因为足够的舒适和奢侈。
“黄将军,黄将军。”
“丞相?怎么呼唤在下这么急切?”
“快……即刻通知驻扎在东门外的东伯候进朝歌保驾,快!再晚就来不及了。”
“丞相……我认为西伯候和冀州候不会反叛……”黄飞虎一脸茫然。
“不是这个。真正要反叛的人是微子衍。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呀!”比干在原地急得直跺脚。他不是武将,无法像黄飞虎那样手持兵戈上战场。但他现在恨不得是武将,这样,他就能不用这么急切了亲自上阵了。
听到比干的言词,更加惊诧却还是一脸茫然的黄飞虎匆匆往东门而去。
闻太师离去之前的忧虑并不是没有必要的,只是太师忧虑和估计错误。虽然他现在还不明白北伯候、西伯候和冀州候带兵前来朝歌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那个平时沉默,现在却一反常态的微子衍绝对有问题。看着黄飞虎快速离去的背影,比干在心底祈祷,希望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
戊
抓着缰绳,蹬着马蹬,手持青龙长剑,纣王纣王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后面跟着三对朝歌护卫。一对弓箭手、一对步兵、一对驱使马车的战兵。总共约五千人,快速而浩荡的带着队伍冲出西门。东门,黄飞虎带领东鲁候姜桓楚和他的士兵进了朝歌。
西门外,率领队伍倾巢而出的纣王最先遇上脚程较快的崇候虎,在他队伍面前立定。大喝:“崇候虎,寡人并没下旨宣你入朝歌,你为何带领士兵前来?想反叛吗?”
看清来人,听清话语,崇候虎明显的愣了愣,随即立刻恢复了平静下马匍匐。他身后的将士与士兵也全部下马对纣王行礼。“回王上,微臣是接到王上旨意,因为想看微臣所训士兵精神抖擞的模样,特地允许微臣带领他们前来朝歌的。”
“混帐!寡人什么时候下过这样的旨意。分明是你想反叛从而寻找借口。”扬了扬手中的青龙长剑,纣王对崇候虎怒不可竭。
“微臣确实是接到王上意旨才带领众将士护卫前来朝歌。”崇候虎抬头看纣王,一字一句说得很笃定。
“崇候虎!”纣王的怒气升到了顶点。“你一定要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吗?好!寡人成全你。来人。谁帮寡人杀了这个忘恩负义之徒,寡人重重有赏。”纣王语音落毕,崇候虎一个起身指着他大声开口。
“纣王。你不要以为殷商真的就是你的天下。自古以来,天下有能者居之。你只是坐享你们殷商历代先王遗留下来的江山而已。而你们殷商的先王成汤也是夺了夏桀的天下。又有什么资格统领天下苍生。我崇候虎早就不满你了。今次正好。来人,给我杀了这个昏庸之王。待我夺得天下,必定重重有赏。”
听闻崇候虎此言的纣王差点没气得落下马去,他大喝着,率先蹬马上前杀入崇候虎的营阵。他身后的皇庭军也大声呼吼着,紧跟在他身后与崇候虎率领的士兵混战起来。杀得天昏地暗,鲜血四射。崇候虎带来的,虽然是他多年储备训练的精锐部队,但毕竟已经经历过一场与冀州候的战争,再加上长途跋涉,早已疲惫不堪。而纣王的军队,一直在朝歌修身养息,精神抖擞。孰胜孰劣、孰输输赢,很快便见了分晓。当黄飞虎从西门出来,西伯候与冀州候到达朝歌西门的时候,就见纣王已经在马上用他经历百战的青龙长剑指到了崇候虎的脖子处让他动弹不得。
正文 黄金卷二(70)
“崇候虎,寡人给你一个申辩的机会。如果你能说服寡人在今天不不杀你,寡人不但不杀你,还会赏赐你,让你回你的统领地继续当你的诸侯。”纣王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相当享受这样的乐趣。对方的性命已经掌握在他的手中,但他并不急于治对方于死地。因为死亡前的挣扎是最为美丽的。颤抖的身躯、恐惧的神情、睁大的瞳孔中有自己的倒影。那种能掌控生死,如同神般的姿态让他兴趣倍增。比起跟女人在床上翻滚更加吸引他的内心。
“我没有什么好申辩的。如果让我说,我还会说刚才那番话。纣王,你不过是坐享殷商祖先留给你的基业而已,并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称赞的。”就算恐惧于死亡,就算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即将淹没他的眼睛,崇候虎还是不愿意屈服。他已经亡国,作为一个臣子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心中的愤怒的堆积,已经如同沿绵的山脉。高耸入云。根本可能被掘走和填平。
这回,纣王也不再多言语,手中的剑一挥。崇候虎的头颅就像一团柳絮一样,以一定的回路飞向空中又落到地上。纣王的脸上,身上,溅满了猩红浓稠的液体。剑上同样猩红浓稠的液体,从砍进崇候虎脖子的剑刃上方笔直汩汩流下。冷俊,又带有涌动的模样,他开口。“给我杀。”于是,皇庭军彻底成了屠场上的屠夫,手起刀落。一个接着一个的砍杀着崇候虎一方的士兵。即使毫无战斗意志,已经作势投降的人也并不放过。彻底而忠实的执行纣王的意志。
纣王擦也没擦脸上粘糊糊的液体,蹬了蹬马肚子,往西伯候这边走过来。脸上的神情,明显表示出他依然还沉醉在刚才的浮动中。剑刃上的液体还没有流完,跟着马匹走动的轨迹,一同跟随纣王的意向,来到了西伯候的面前聚集。一滴!两滴……
“西伯候、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