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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完,跟着马匹走动的轨迹,一同跟随纣王的意向,来到了西伯候的面前聚集。一滴!两滴……
“西伯候、冀州候,你们没有接到王上的旨意便率兵进入朝歌,是想叛变吗?”说话的,正是刚从西门出来,马蹄还没站立的黄飞虎。他把刚才纣王处置崇候虎的场景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清楚楚。虽然对这样的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但这里毕竟不是战场。在繁荣庄严的殷商之都朝歌,从来还没有发生过如此大规模的屠杀和死亡。光那些四处迸射的鲜血,就足够刺激人的神经和眼球。他没有办法想象,接下来,纣王会如何对待西伯候和冀州候以及他们的军队。所以,他只有先声夺人,希望能以次的行动让纣王把处治权交给他。那样,他就有办法保住他们的性命。殷商天下,少不了西伯候和冀州候的贡献和支持。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相信西伯候和冀州候会是崇候虎之流。太难以想象了。
看到如此疯狂残酷的现场,听到黄飞虎的呼吼,看到纣王的狠辣,姬昌心底一个咯噔,无奈叹息一声,立刻下马匍匐请罪。苏护也同样做法。
“王上,请把他们交给微臣来处置。”
纣王居高临下的看着姬昌和苏护。手中的剑终于不再滴血,他却还是没有放入剑鞘。因为他不愿意让粘有血迹的剑是染黑他的剑鞘,也因为或许还有挥起来的可能性。“交给你?”
“是的。交给微臣。”
“他们是叛臣,差点颠覆了寡人江山的叛臣贼子。其身份,却是与你多年的同朝好友。交给你?呵……”纣王冷冷笑了一声。
黄飞虎的心沉到了低谷。他没有抬头,但他听到了那句话,也听到了最后的冷笑。他当然知道那些代表什么。只是,还有一线希望,他绝对不会放过。
正文 黄金卷二(71)
“请王上相信微臣能妥善处理此事。”
“先说说,你如何处理?嗯?”纣王胯下的马匹在不断来回踱步。哼着气,跟他的主人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伏跪一地的人头。
冀州候苏护忍不住身形动了动,被一旁的西伯候一把按住。西伯候的力道之大,让他即使想再度挣扎站起身却不得不因为胳膊处钳制的疼痛而作罢。这些并没有逃过纣王的眼睛。他转过头,用剑指着苏护开口。
“苏护,你有什么不服?”
蠕动嘴唇苏护又要再度站起来辩驳。他从开始便憋了一肚子气。很早以前便对纣王有意见,但,他只是一个区区诸侯之下的臣子。没有诸侯显赫的身份,也没有诸侯可以一同建筑山河的力量。他有的,只是作为一个军人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热忱和忠心。因为是军人,所以当他视为生命的东西遭到践踏的时候,他绝对无法沉默。除了辩驳,他还要反抗。如果不能为自己的立场证明些什么,至少他也要申明他的无辜。但是,当他要再度站立起来的时候,依然再度被西伯候给压制了下去。这回,是西伯候开口。
“微臣并没有什么不服。只是,微臣希望王上相信。微臣来此,是遭人暗算。并不是要背叛王上。”
“暗算?是因为寡人想看你带兵的原因?”
“正是如此。”
“诏书何在?”
西伯候的心一沉,那个最终可能会挽救他与冀州候性命的至关重要的东西被他留在了冀州,并未随身携带来朝歌。当时,谁又能想象得到事情的发展会是如此。又怎会想象到有人胆子大到假传王上旨意对他进行陷害!悔恨归悔恨,现在他无法为自己开脱是事实。纣王本身就是一个多疑的人。凡是他认定的事情,除非有绝对的证据进行推翻,否则,想要与之对立,是根本不可能的。一想到自己在还没有完成愿望便要命丧与此,他更加懊悔当初的决定。一个小小的疏忽和错误,便造成了难以挽回的局面……
眉头深锁的姬昌,摇摇头。“诏书老臣并未带在身边。”
浓重而嘲讽,纣王从心底发出冷哼。提着他的剑,带着人马往回走。意外的,并未当场赐死。或者说,这个事情有着根本的回转余地。黄飞虎从心底松出一口气。他看了看西伯候的神态,不由得为之捏一把汗。
十六
豫
豫,利见侯,行师。
彖曰:刚应而志行,顺以动,豫。豫顺以动,故天地如之,而况建侯,行师乎?天地以顺动,故日月不过,而时不忒;圣人以顺动,则刑罚清而民服。豫之时义大矣哉!
象曰:雷出地奋,豫;先王以作乐崇德,殷荐之上帝,以配祖考。
甲
朝歌内,微子衍正协同微子启趁机作乱,想在纣王离开朝歌,人去楼空的情况下夺得帝王之位。
“姜桓楚,你守你的东鲁,来朝歌作甚?”微子衍拿着青戈对着姜桓楚一阵乱舞。
穿着守备服的姜桓楚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右手抽出左腰上配系的长剑对着微子启。“微子衍叛变也就罢了。为什么你也要跟着他一起叛变?难道你就不怕王上降罪吗?”
微子启一脸六神无主的看了看微子衍,又看了看姜桓楚,哆嗦了一下。吞下口中的唾沫,擦了擦涔涔冒出的冷汗。“我……我……”
“我什么我。大哥,你从一开始就跟我是一起的。我要做什么,你当然得跟着。吾兄弟两一起繁华,一起享乐。不要听那个老贼胡言乱语。”微子衍力图镇定微子启有些摇摆不定的心境。
正文 黄金卷二(72)
“哼!贼?先王帝乙早已把王位传承给了纣王。现在来窃取的可是你,说老夫是贼。你不觉得你的言词有问题吗?”
“姜桓楚!”微子衍怒眼圆睁。“你的东鲁被征服,难道对殷商一点怨言都没有吗?这么帮着曾经被打败的纣王,你对得起你那些每年作为祭品的百姓吗?”
姜桓楚的眉毛冷冷地挑了一下。“微子衍,自我女儿嫁给纣王开始,老夫便已经是殷商的忠臣。你想挑拨离间,还差点火候。”说完,姜桓楚便挥刀上前。他身后从东鲁一同带来的士兵也跟着挥舞手上的武器大喝着上前。
朝歌王宫内一场厮杀就此展开。微子衍和微子启本身就不是武将,他们的计划只是想趁纣王出朝歌的时候谋夺王位。所以带来王宫自己的守备本身就不多。不仅不多,比起姜桓楚曾经跟他一起身经百战的士兵来说,根本不堪一击。不过半柱香功夫,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微子启和微子衍作为真正的叛徒,被比干与东伯候姜桓楚把他抓进地牢等待纣王回归进行发落。骚乱平复,比干的心才稍微降下一半,在黄飞虎没安然带回纣王之前,他是怎么都不得安宁的。于是,率领众臣在庭内静候。
“拖下去。都给我拖下去。杀!尤其是那个微子启和微子衍。”纣王双眼火冒金星,换了身衣服在庭内快步走来走去。“还有那个姬昌。寡人只是要他解决崇候虎与苏护内战的这件事情,未料,他居然没有寡人的旨意就贸然进朝歌。不是同流合污是什么?杀!有叛变之心的人留在世上何用。”他坐上自己的王座,双手摸上王座两旁的扶手,差点没把扶手上的雕刻给硬生生掰下来。
“王上……”
“王上……”
庭内,黄飞虎等人连忙出声阻止。
“请王上息怒。”白发须眉的比干大步向前俯首。“西伯候与冀州候并无反叛之心,与崇候虎没有关系。微臣可以以项上人头担保。”
“那他们跟崇候虎同时出现在朝歌,你怎么解释?”纣王对比干大喉。
“微臣曾经分别询问过西伯候和冀州候。他们的确是奉旨进的朝歌。”
“旨?寡人从来没下旨让他们进朝歌,谁下的旨?谁有这么大的权利?”纣王站了起来,大喉的声音直冲云霄,横冲直撞,仿佛整个大庭都要因此而动摇起来。
“这个……微臣就不得而知了。”
“哼!分明是托词。真的把寡人当猴耍呢!”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比干摇头。
“王上。西伯候跟冀州候确实没有反叛之心。如果真有,当他们发现被人愚弄的时候就不会自动弃甲投降了。”黄飞虎也在旁立劝。
“这应该是一场阴谋。由启和衍主导的阴谋。”比干在一旁说出他的推测。“假借王上的名义伪造意旨宣西伯候和冀州候进京保驾。其实是一个陷阱。早就埋伏好等待西伯候和冀州候直接往下跳。还请王上擦亮眼睛,别被两个叛贼臣子给欺骗了。”就不说崇候虎如何了。毕竟在被骗之前,他的反叛之心确实存在。
“王上,末将也是这般想法。”黄飞虎进言。
纣王稍微平复了怒气,右手衬上王座的右扶手摸着络腮胡子沉默一阵。“你们的意思,是让寡人不杀西伯候和冀州候是吗?”
比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