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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住手……”她吃惊地发现自己正迅速地赤裸当中,她不停地在他的怀里挣扎着。
“喊我的名字。”他沉声勒索。
“不要……”她还是倔强摇头,她的气还没消呢。
“不要?那我就教到你答应为止。”说完,他狠狠地吻住她柔嫩的小嘴,不由分说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裳,将怀里的娇人儿占为已有。
“唔……”
她婉转柔嫩的呻吟声随着一阵阵晚风飘送,埋在他颈窝的红润脸蛋沁着惬足的笑意,他死心吧!她不答应,他越是这样‘折腾‘她,她越是反叛。
……
路秋红一大清早就起来了,担心王妃发脾气,所以特意到街上淘些可口的小点回去哄她。
女人是需要用来哄的,偏偏王爷那个木头专门跟王妃作对,害得他们下人难做。
不过昨晚也不错啦,因为王妃大发脾气,她就跟韩高说自己睡不着,跑到他房间去聊天,一直聊到深夜,她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她早上醒来的时候躺在韩高的房间,而韩高则睡在她的房间。
虽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她确定,自己跟大哥的关系又更进一步了。
她提着点心,小心翼翼地去敲王妃的门:“夫人,我可以进来吗?”
过了一会,便有人来开门,她正要进去,却被吓了一跳,崔墨耀光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短裤,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春光乍泄。
“哇!”她大叫一声,连忙双手掩住自己的眼睛。
我丈夫给你看光了!
傅雅轩已起床穿好衣服,又拿了一件衣服披在崔墨耀身上,悠然自得地道:“叫什么叫,我丈夫给你看光了,是便宜你了,我都没叫,你叫个啥?”
“你……你们……”
昨晚明明他们还吵得不可开交,一早起来怎么这么恩爱,真是令人费解。
“你咿咿呀呀的像个三姑似的在说什么?”傅雅轩故意逗她,看她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啊。
“快把衣服穿上,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她高高地举着一包点心。
傅雅轩嘻嘻笑道:“你以为我们都没穿衣服跟你说话呀?”
闻言,路秋红微微地睁开眼睛,看见傅雅轩、崔墨耀都穿戴整齐地站在自己面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傅雅轩一拍她的脑袋,笑道:“你这脑袋瓜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没……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吃完早点我们就去衙门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看来这个女钦差玩归玩,做起正事来还是有点靠普的。
……
案发时间:本月十七日申时,距今天十一日;案发地点:鹤洲官道云岩段;案发经过是空白,其他的皆是空白。
傅雅轩皱起眉头来,问道:“这东西跟没写有什么区别?”
杨知县非常恭敬地道:“钦差大人没看见吗?增加了案发时间和地点。”
傅雅轩真是被他气死,定了定神,问道:“谁报的案?”
“是本地一位种农民。”
“传证人。”
少时,衙差便将证人农民王三带到。
“参见钦差大人。”王三跪于堂下。
“本月十七日申时,你在在干什么?”
“回钦差大人话,草民肩着锄头从地里回来,在经地大路时,看见有两个人正在打架,草民一害怕,就躲在草丛里。”
“除了两个人打架,你还看到些什么?把你所看到的全部说出来。”
“草民看到有几十个穿着异族服装的人倒在地上睡觉,中间有一辆非常华丽的马车,看起来一定很贵的,草民当时就在想,恐怕一辈子都买不了这样一驾马车。”
杨知县气不过,开口喝道:“谁问你马车了,钦差大人问你案情。”
王三怯意地点点头,接着道:“马车里面走出两个绝代佳人来,其中一个大喊‘你们别再打了’。”
傅雅轩连忙问道:“那两个人有没有回应?”
“当时草民离得远,风声又大,所以听不清楚他们说的话。”
路秋红低声道:“这么说来,劫匪很有可能跟这个华硕公主是认识的?”
这点,太显而易见了。
“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当时害怕得要死,缩在草丛里动都不敢动一下,直到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我才出来,那时候,除了睡着的人,一个醒着的人都没有。我当时害怕得很,就跑到县衙来报案了。”
杨知县道:“本官当时接到报案,便立刻派人到案发点视察,当时什么人都没有,当时就没立案。”
王三插嘴说:“知县大人当时还说小人是梦游。”
杨知县狠瞪他一眼,他立即乖乖地闭嘴,杨知县又道:“后来车斯国把这案子上报到朝廷,微臣才知道王三所言不虚,可惜这件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查?”
这案子确实扑塑迷离,这县官确实糊涂,傅雅轩双手托着下巴沉思。
路秋红提出一个疑点:“王妃,你看这件案子会不会是监守自盗?是车斯国故意栽赃给我们大丰?”
崔墨耀摇头道:“不会。第一,车斯国送华硕公主来和亲,本来的用意就是要增加两国的友谊;第二,如果是监守自盗,没必要演这一场戏。”
他们逃了!
路秋红提出新的问题:“可是那些被人下了迷药的乐手车夫们又到哪里去了?又是谁下的药呢?难道全都给劫匪劫走了吗?”
韩高道:“不会,劫匪要这些没用的人也没用。而且按照目击证人所描述,劫匪很有可能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而且是受害人认识的。”
杨知县道:“那些乐手和车夫在案发以后,回车斯国请罪去了。”
“杨知县,本钦差要你贴的告示,你都贴出去了吗?”傅雅轩居坐中堂,不怒而威。
“都贴了。”杨知县禀道。
“很好,只要找到华硕公主,就什么迷团都能解开了。既然劫匪是华硕公主相熟的人,她暂时不会有危险。”
做人,一定要懂得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
……
走在街上,阳光明媚,凉风送爽,傅雅轩的心情似乎也很好,东瞧瞧,西望望,乐在其中。
路秋红紧跟在她身后,问道:“夫人,你好像对这案子胸有成竹?”
“没有,没头绪。”
“那你为什么这么开心?”
“我为什么不能开心?”
路秋红被这问题问住了。
韩高敲一记她的脑袋道:“你笨呀,破案得过日子,不破案也得过日子。”
傅雅轩四处张望,道:“我想去看看二哥,不知道西门子路在哪呢?”
“后面不是有个人肉地图嘛,问他便知了。”
原来,是杨知县特意派了一个衙差来保护他们。
“前面那里拐弯,然后第二个路口右拐就是西门子路了。”那衙差恭敬地道。
一行人来到西门子路,八号,是一座小小的独院,第一眼的感觉是陈旧、雅致、宁静,仿佛这种古朴,不应该存在这闹市之中。
韩高上前拍门,才举手一拍,门就开了,一阵诡异的风自里面扑面吹来。
“哈啾!”不知是谁打了个喷嚏。
“夫人,我觉得里面怪怪的。”路秋红缩了缩脖子。
“大惊小怪。”傅雅轩不屑地抛出一话,率先走了进去。
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看不见,一口古井,门口的一张木椅子,门上挂着的一串玉米沾了尘,仿佛都告诉人们,此间的主人并不在。
“呀呀!”突然一只乌鸦从屋檐下飞出,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傅雅轩正待出手,身后的韩高却先已出手,只见他的手倏地抬了一下,耳听得空中“呀”的一声,栽倒地上。
路秋红奔上去一看,只见乌鸦遍身是血,在地上颤动了一下,顿时一命鸣呼!
不禁惊叹:“好厉害的暗器。”
“二哥,二哥……傅定允……”傅雅轩在外院里一连叫了几声,始终没有人答应。
傅雅轩推开屋子的门,正要走进去时,崔墨耀已抢先一步走在她前面。
屋里,干净、整洁,还留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却人去屋空。
傅雅轩轻抚着桌面,低喃道:“怎么会没有呢?”
崔墨耀缓缓道:“我们被骗了。”
傅雅轩蓦然回首,狠狠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骗你?”
他脸色不改:“我的意思是,我们被傅定允骗了。”
她的手紧握成拳头,咬牙切齿地道:“好你个傅定允,连我都敢骗,我一定会把你捉回去见爹娘。”
一个中年妇女从外面闯了进来,看见一群衣着鲜明的陌生人,吃了一惊,带怯意地退了几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韩高正要上前,傅雅轩打手势让他退下,自己走上前道:“大婶,你是这间房子的主人吗?”
“我不是,不关我的事。”那大婶立刻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