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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摔我?很痛的。”路秋红跳起来,对着他的耳朵大吼。
被她亮如洪钟的声音一吼,韩高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远远地躲开她,道:“别玩了别玩了,严肃点。”
傅雅轩眉毛一挑,道:“怎么?不能玩吗?不能玩回客栈呆着去。”
“我不再说话,这样行了吧。”韩高紧抿着唇,负手跟在崔墨耀后面,他井水不犯河水,这样总行了吧。
傅雅轩掩嘴一笑,这个韩高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的木头,看来路秋红这条路还得走很长。
四人行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那个宝荣斋首饰店,傅雅轩不自觉地往里望。
“不用看了,她不会再来。”崔墨耀连看都懒得看,想起来就气啊,咫尺天涯啊。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有点事。”傅雅轩摞下一句话,身如轻燕般溜入人群中,很快便淹没了身影。
崔墨耀连忙追过去,却被人群挤了出去,再看四周,哪里还有傅雅轩的身影。
韩高和路秋红也连忙追过来,围着他问道:“出了什么事?夫人人呢?”
“大家四处找找,等一下在这个回这里汇合。”崔墨耀命令。
人群中,大家开始分散来找。
明明就看见她往这边走,可怎么一下子就找不到人了?凭傅雅轩的脚程,崔墨耀应该不可能找不到她的。
可偏偏就有这种事。
……
在人群里,傅雅轩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便追了过去,一拍那人的肩兴奋地大喊:“傅定允!”
傅定允回头看她一眼,立即推了她一下,像鱼儿入海般溜入大海般。
还好,傅雅轩眼尖,飞快地追了过去。
黑夜里,华灯下,处处都是人潮,傅定允一溜烟就进了深巷子中,没命似的逃跑。
一直跑了三条街,回过头去,深巷漆黑,一个人也没有,终于将四妹甩掉了。
好险,傅定允拍拍自己的胸压惊,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是,心里不禁奇怪,四妹不在洛遥城好好待着,跑到这鹤洲来干什么?
可是他现在还不能去见她。
正当傅定允迈开脚步要离开时,一条人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月光下可以看到,这人正是他那神出鬼没的四妹。
“傅定允,为什么要逃?”傅雅轩紧紧地捉住了他的手臂,生怕他又再逃。
“姑……姑娘,你……你认错人了。”
“少在我面前装,傅——定——允!”她亲爱的二哥她怎么会不认得。
真骗不过她,唯有认命了。
“四妹,你怎么在这里?”傅定允一下子便变了态度。
“我来这里办事,你呢?”
“游玩,路过,才发现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正打算回家呢。”
傅定允一直皮笑肉不笑,他一定有事瞒着她。
“回家?你算过自己有多少年没回过家了吗?那年三哥成亲你也没回去,爹娘想你都想出白头发来了。”
“男儿志在四方。”
“你是志在四方游玩,等我办完这边的事,你跟我一起回家去,可好?”
不许逃避!
傅定允想逃,可惜傅雅轩似乎早预料到他要逃,所以紧紧地捉住他的手,一刻都不曾放松。
“到时候再说吧。”他逃避说。
“是一定要。”她不允许他逃避。
“我的好妹婿呢?”
“走,我带你去见他。”
“不了不了,下次吧,我的朋友还在等我,我得回去了。”
“不准。二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要你跟我一起,你那些个酒肉朋友,让我派人通知一声就行了。”说什么她也不放他走。
“我的朋友不是酒肉朋友,请王妃不要污辱人。”傅定允的嗓调变得低沉,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行,是知己,这总行了吧。”在心里偷偷加上一句,酒肉知已。
“我真的要回去了,真有朋友在等我。有空我去找你好了。”他正式道。
“我住在同福客栈,你呢?我怎么找到你?”
“我住在西门子八号。”
“等我办完事,我立即去找你。”傅雅轩的话未落音,手一松,傅定允已如一缕烟般飘走了。
“跑得可真快。”傅雅轩叹道。
……
崔墨耀和韩高、路秋红回到客栈,仍不见傅雅轩回来,心急如焚,崔墨耀不停地在房里踱步,愁眉苦脸。
每次王爷心情不好,路秋红都会情不自禁地打起冷颤来,她勉强安慰道:“也许夫人只是贪玩,忘记了时间。”
就算是在外面走散了,她也应该知道回客栈的路才是,这个时辰还不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王爷,你在这里等,小人出去找找看。”
韩高刚拉开门准备出去,傅雅轩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笑着跟大家打招呼:“各位晚上好,你们都在啊,真人齐。”
崔墨耀上前紧紧地拥住她,如失而复得的至宝,心中百味翻涌。
傅雅轩被他这热情的动作吓了一跳,正要推开他时,发觉他的手在微微抖动,心里突然一震,他在害怕。
“你去哪里了?我等你好久了。”一句看似平淡,却蕴含深情的话,自崔墨耀的口里说出。
这一刻,路秋红被他俩的爱情感动了,轻轻地靠在韩高的肩上,韩高轻轻搂住她的肩头。
在这浪漫的时刻,傅雅轩也不忘讨点彩头,她在崔墨耀怀里低问道:“怎么,你在担心我吗?”
真是得了便宜还在卖乖,这使崔墨耀立即推开她,态度变得冷硬,道:“你搞什么,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们一个个的都着急死了?”
这些确实是王妃太过分了,就连路秋红也不帮她了。
“对不起咯。”就连道歉,傅雅轩都是柔情万种,斟了杯茶递给他,算是赔罪。
崔墨耀并不接她的茶,一杯茶不足以给他压惊,他要趁这次好好地教训她,要她以后不敢再自作主张地胡来。
他不喝,傅雅轩自己一仰脖就喝了那杯茶,还嫌不够,又倒了一杯喝下,这才解渴。
“墨,我刚才在街上看见了一个熟人,我去追他,所以就晚了回来。你猜猜那个人是谁?”她神态从容地兜到他面前,不让他忽视自己。
“这种猜猜他是谁的把戏你已经玩过几十遍了,还不腻吗?”崔墨耀可不吃她这一套,转过背去不理她。
傅雅轩心情好,不生气,又兜到他面前,一眨一眨眼睛道:“好,你不猜,我开迷,是我二哥定允,我竟然这鹤洲的街上,千千万万之中遇到他了,你们说是不是奇迹?”
“你该不会是为了自己贪玩,连你二哥都拿出来做借口吧?这种事情亏你说得出来。”崔墨耀满不屑地道。
春光乍泄!
“你别这样低毁我,我说的是句句实话,不信的话,你跟我去看,二哥说他就住在西门子八号。”她拉着他就走。
他一动不动,冷笑道:“这就是谎话,你二哥若来此地,为何不住客栈住朋友家?到时候你是不是会说不方便进去找他?”
“你……你气死我了,信不信由你,我又没做错事,又没犯法,干嘛要受到你的质疑。我要睡觉了,你们都给我出去,统统滚出去。”她指着门口,发泄性地大吼。
韩高和路秋红不敢再逗留,连忙离开,在出门时抛给崔墨耀一个眼神,仿佛在说:“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傅雅轩斟了一杯茶喝了,没味儿,重重地放下茶杯,抬起头来看见崔墨耀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心里一紧,怒道:“你为何还不走?”
崔墨耀斯条慢理地回答道:“这是我的房间,我要走哪里去?”
傅雅轩站起身来,瞧他一眼,冷哼一声,到□□躺下,背对着外面。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温柔地诱哄道:“别生气了嘛,生气会老。”
“老就老,死就死,反正活着也没有人相信,活得没意思了。”她噘起嘴来,赌气说。
“对不起咯,我刚才是太着急了,所以才会说出那番话,我现在收回。”他软声道。
“泼出去的水可收回吗?”她不依。
“对不起嘛。”他脱掉靴子上床去,压在她身上,很诚心诚意地面对面跟她道歉。
“你……你……”知不知道靠那么近,会令人心乱啊?
她想推开他,只是他好重,怎么也推不开。
“你不说话,就是原谅我了。”他敛眸笑瞅着她。
“你……你想干什么?”看见他黑眸之中闪过一抹诡色,她暗暗心惊不已,这邪恶不恭的神情好熟悉。
“不干什么,我想你只是需要好好调教一下,好好学习一下以后不可以自作主张,单独行事,不可以随便离开我的视线。”他邪气低语,动手解开她身上的衣饰。
“不要……住手……”她吃惊地发现自己正迅速地赤裸当中,她不停地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