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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艰辛。
可好在,我挺过来了。
上天怜悯我一番苦心,不管姐姐是否知晓,但直到她病逝的最后一刻,也不曾向我提起过这孩子的事。后来皇上又对我宠爱有佳,因身怀龙胎,升了妃嫔之位,我顺利的暗做一番安排,将华明当做早产儿生下,用了凤家姓氏,生养下,起了名讳。
华明的名讳,宫里只道是我悉心想好,向皇上询的,可其实,那是三王起的,只是我用的,是不为人知的办法罢了。
华明满周月的时候,我故意在三王面前偶然故意玩起了木制的字片,随意捡起几片问他,觉得那几个字刻的最好看?
他随点了两片,微语点评后,便不在意的放下,吃了酒宴后,离开了。
那两字,正是华与明。
凤家的姓氏,加上他亲选的名讳,上天还送了一个他的孩子陪我,这使我更加为他尽心尽力,很快,即便皇上也常赞我蕙质兰心,看出我用心操劳后宫,将我升做贵妃,把打理后宫之权,全都交由给了我。
我开始打理宫中之事,开始,还是难免生疏,做下过不少错事。
有一次遭了其他嫔妃的计谋,被皇上赏了整整十五宫棍,才拖回了宫里。
那时,华明还小,不懂事,总喜欢哭,看着我血肉模糊的被拖回来,趴在我身上哭着喊问,父皇为什么要打母妃,父皇难道不心疼母妃吗,母妃我们离开这里,父皇找不到我们就不会再打你了……
我一时难过,抱着他哭,母子泣做一团。
那时,我有些不甘,又有些绝望,深夜里,甚是想到了放弃。我不懂了,自己执着的意义。
我昏迷着,心中做着辗转复杂的争斗,带着泪痕睡了……
醒来的时候,睁开眸第一眼,我看到的便是他——
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他竟抱着我的华明,靠在我的床榻旁,就那样闭着眼睡了一夜……
我看着他们相握的一双大小手,很小心的偷偷将自己的也放进去,那么快那么急的握了一握之后,便赶紧松开了。
他的手很糙,有许多常年在军营中操练磨出的茧,也很大,很暖,我不敢贪恋,却在那一瞬间,永远记住了那温度。
那时我想,如果,我放弃了,那么,我还剩什么?
不过会变成一如深宫中没有内心,只懂争宠暗斗的女人,而我若变成那般,那便是真正的行尸走肉,生无意义。
他醒后,只说听到我被打,送药来了,我笑着感谢,问他说,我这几日身体虚弱,需赡养,要他能不能代我多照料照料华明?
他没有拒绝,应了,带了华明整整待在府中近七日才送回来。
我从没看到华明这么开心,这么兴奋过,他说,最喜欢三哥。
我摸了摸他的头,独自回了寝殿,拉上幕帘后,流了一枕的眼泪。
此泪,是为决心而留,为他,为华明,也为我自己。
那时我想,三王虽就算知我一直助他,也不曾对我多说过什么言语,有过什么热忱的表现,可我明白,他只有在对待自己人时,才会如此放纵的应允下华明对缠着她,做出许多不符他性子之事。
他是将我,看做自己人的。
如此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
不知不觉,他由少年,成长为俊朗绝魅的公子,也成了皇上众多皇儿中的佼佼者。
我却从芳华正茂的少女,变为了深宫中每日疲于争斗的妇人。
谁知,年华会催人老的这样快。
我在入宫第三年,眼角便开始出现了痕迹,在他带第一次带上千精兵,万民迎入京时,我坐在深宫的梳妆镜前,发现了自己头上第一根白发。
可这样,是值得的。
245代我…照料他
【245代我…照料他】
“我以为,一切不会变,一切顺风顺水,按照当初我的预想,不会有任何的偏离……”
宁妃停顿,目光落在天凉身上,“可是,当厉姑娘你出现的时候,一切就变了。我虽不知这变化是好是坏,可我却因这变化,起了不该有的妒忌之意。
先前,皇上曾与我提起过为三王立妃之事,并全全交由了我去打理。那时我询了三王的意见,他只是漠漠然的告诉我,若是必须,他娶也无妨,只是,这女子他要看的上。
我选了不知多少大家闺秀,王侯将相之女,带着这些美人画像,逐个解说良行端品,可他都是兴致索然,最后看的厌了,便拒了。
他那时正热衷于带兵行军,对这些总是不上心,我那时虽每次都带着沉重画像去王府,又原样不动的放回去,可心中,却是有几分欣慰开心的。
接着,便有了与厉姑娘那场婚事。
我那时知晓,他娶你,是为羞辱凤惜云的目的,也是当日凤惜云诗中讽刺三王依靠皇后之子和我这个后宫嫔妃打理才得了领铁骑精兵之位,三王极厌别人用姐姐皇后的头衔,来讽刺他不劳而获。因为这所有皇子中,没有一个能像三王如此吃苦耐劳,刻心磨练,在如此年轻时便拥有这么高阶的武气,和不寻常的战斗能力。
正因如此,我才明白,厉姑娘,定然是会被休的。
后来,果如我所料,他休弃了你,也传来了你不堪其辱,投河的消息。
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即使后来在君臣宴上你故意与三王作对,他兀自追了过去,我都清楚,却也没有去在意。
后来一次,华明回来告诉我说,三哥今天很生气,说是为了一个妖精。
我不解,派人去查探,才知,原来那妖精,说的是厉姑娘你。
那时我想,许是厉姑娘性子特殊,引了他一时的兴致,过段时间,这兴致便散了,淡了。
直至那次庆功宴上,三王竟带你来了。
宴席中,他突然问你,武招过后,愿不愿随他一起去皇陵?
我大惊之下,险些握不住筷。
当时,我惊慌失措,却还是故作镇定,抬头带笑的去望厉姑娘你……我不知厉姑娘你是否听清了那言语,为何会脸色不好的离了席,可我知道,那一刻,入口的东西,再次过美味香甜,也只剩下膨胀的酸楚。
你离去后,三王脸色也极其难看,向我又问了几句宫中事后,起身便离了。
他走,我慌……
去皇陵,那是皇家才拥有的特权,如若皇子带女子去皇陵,那就相当于在承认她的正妃地位。而你竟还未嫁入王府,他便给你提了这样的待遇。
对三王来说,皇陵里葬着他的母后,他不希望想让任何人打扰姐姐,更不曾允许任何女人去皇陵门前去见一见他的母后,厉姑娘你,是唯一。
夜前,我哄华明入睡时,他朦胧着眸子告诉我说,母妃,三哥今天受伤了,是替我和小灰的朋友受了伤……
华明睡了,我彻夜不眠。
清晨早早起榻,不慎间听到了内侍讨论武招大赛,听到了他们说厉姑娘赛事的时辰和地点,还说了不少厉姑娘的传闻,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心中那份妒心,忍不住想看看你到底有何特别之处,一时难忍,做了装扮,潜在擂台沙山后……我本只想观看,却是在见到厉姑娘后,想起夜里华明说三王为你受伤的言语,忍不住出了手……”
宁妃说至此,微微缓了一口气,手心微动,泛起暖黄光芒,继续道:“我生就是土武体质,后来进了宫,那次挨打之后,意识到如果不暗自加强自己的体质,怕兴许哪天犯了错会被自己这弱身子牵累,便开始习武气,偷偷苦练,费尽心思,倒也习得了七阶。
我并不像常人般逐次修炼武阶,从头到尾只修了那两招土武之式,用起来看似恢弘,可以唬人,但杀伤力却是不能至极致,只能用作保身罢了。
冲动间用了那两式,待收式之时才知后悔,再加那时有高人在场,我怕暴漏了身份,惹上大货,急匆匆回了宫里。”
天凉默默点头,听着她如此叙述,未对她产生厌恶,却是越发的可怜起来,“我想客栈里,你派人对我袭击,是听了什么风声罢?”
“关于孩子的风声”,宁妃面颜一动,“我派人费心查探,知道你竟已与凤惜云有了孩子,却还是与三王纠缠不休,我……”
“算了。”天凉低语打断她,“我既不怪你,关于你袭击我的事,就说到这里好了。我想,你这次故意邀我来,又做上这么一大桌膳食,不保留的向我坦露全部,定是有什么目的,不如不绕弯子,直接言明的好。”
“我收到三王书信,引沈相至黑风寨时,与珍妃结下了怨”,宁妃面色微寒,“我与珍妃之间的争斗已非一两日,可这次,我的马脚被她寻着了,竟在百密一疏间,被她寻了证据想向皇上告发。处理这些,其实很简单。稍用些计策,本宫便能毁了那些证据和那些人。可我想了一想……”
她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