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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道:「那可不一定。你看那些个贪官,哪个不是家中财资无数,可是还不是继续贪污?谁还怕钱咬手啊?」
华采云道:「她可不是那样的人,她眼光可高的很,咱们得想别的办法才行。好在我爹跟她爹乃是旧识,我们小时候也有点交情,我今日便特意去拜访她。结果说了会儿话,还真让我想了个办法出来。」
朱传宗惊喜道:「什么办法?」
华采云道:「就不告诉你,让你着急。再说这事要是成了,我有什么好处?」
朱传宗笑道:「嫂子要是帮我办成了这事,嫂子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只要能做得到的,一定答应。」
华采云道:「也不用别的,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件事情,就行了。」
朱传宗笑道:「平时我还不是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还能不答应吗?嫂子快说媚妃的事情吧!」
华采云突然脸色变红,忸怩道:「她跟我也有一年多不见啦!昨日一见面她便问我,怎么比先前漂亮多了,我失口说全是你的功劳。」
朱传宗怔怔道:「怎么是我的功劳?」忽而轻笑道:「我明白啦!果然全靠我努力来的。」说完指着下身,道:「我的小弟弟劳苦功高,虽然辛苦了一些,但是既然有这么大的功劳,应该受到奖赏啊!」原来华采云这些日子被他雨露滋润,艳光惊人,娇媚更胜往昔,朱传宗以为她说的是这个。
华采云红着脸啐道:「谁说这个!你别想歪了。」
朱传宗笑嘻嘻道:「你明明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你脸红什么?」直勾勾地看着华采云的媚态,嘴角都湿答答的。
华采云白了他一眼不接话,自顾道:「我说你有一个本事,能让人身材窈窕,面容越来越美。你以前肥胖难看,现在却瘦下来,还变俊了,这事京里的人都知道,媚妃也知道。她听了我的话,马上信了,很是羡慕,我看她的意思,我如果让你进宫去教她些妙法,她一定高兴。而且你现在声名远播,什么在世青天,断案如神等等,我看她似乎对你很有兴趣,因此觉得如果你能接近皇妃,说不定就能得到她的信任,如果有她帮忙,那事情可就好办了。」
朱传宗心道:『我是神仙下凡,自有变化的手段。难道要我教一个凡人修炼仙道?这可是不能的,而且我自己也是半清楚半明白的,如何能教人?』
却听华采云又道:「自古宫中争宠最是惨烈,媚妃现在年华正好,皇上爱她无比,因此她更怕将来色衰爱弛。你若能帮她保养容貌,就是世上最厚的礼物,比送上一车的金银珠宝还强呢!我就能提醒你到这里啦,日后你便进宫去,想办法讨她欢心也好,将你自己变瘦的本事教她也好,总之看你了。嫂子所有的计谋,也只能到这里了。」
朱传宗心想:『变瘦不过就是少吃饭,多运动。她宫里珍馐美食,又闲居无事,这可难了。她是女人,要讨她欢心,办法却还多。不过她是皇妃,又不能胡闹,真是难上加难。』便叹道:「嫂子,我瘦了下来,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也并不懂得什么?你让我如何教她?」
华采云道:「其实这些都是让你入宫的借口罢了。咱家和宫中的娘娘们都有些瓜葛,再加上老太君曾经是皇上的奶妈,因此在宫中原来是很有势力的。无奈这个媚妃这几年得到皇上宠爱,势力大的很,如今是她亲自出面保媒,咱们得罪不起。因此要想打通她的关节,必须从她身上入手才行。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你一定要哄她开心才行。」
朱传宗听了呆呆入神,用心思考。华采云见他凝眉苦想,想得入神,幽幽道:「你想什么办法都好,不过我知道你好色风流,但是皇妃你可想都不要想,一个弄不好,那是要灭九族的!唉,我担心的也是这样,媚妃绝色无双,连我这样的女人看了都动心,你见到她可不要丢了魂。你可千万要谨记啊!薛金线那么美的美人,还不够你风流吗?你多想想她,就不会色迷心窍了。」
朱传宗一把抱住她,笑道:「嫂子就是天下最美的美人,谁还能比你强?我的魂儿早丢在你这里啦!天天想着你就行了。」大嘴亲吻上去。他发觉事情有了转机,心情也就好了。
两人亲热了一阵,朱传宗终究还是放不下朱水月,便到朱水月的香闺去探望。丫环在外屋守着,刚要招呼,朱传宗打手势让她噤声,悄悄走了进去。
朱水月正在床上昏睡,脸色凄楚,眼角犹有泪痕。朱传宗痴痴看了半晌,很是心疼,替她擦拭,朱水月发觉有人,睁眼见是朱传宗,呆了一下,一把搂住他,哭道:「我就是死,也不离开你。你为什么不明白我的心。」
朱传宗也是难过,道:「好啦!都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姐姐放心好了,以后我们永远不会分离的。我已经有法子让皇上取消旨意了,如果不能成功,你也不用怕。大不了我和你远走高飞,官也不做了,只要你不怕吃苦,我们就去做一对村夫村妇。」
朱水月破涕为笑,漫天愁云一扫而空,笑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朱传宗道:「有你这句话,我们还担心什么?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便是良宵佳期,我们要快乐的生活,不要再想那些让人烦恼的事情了。」
朱水月点了点头,心上的阴云一去,心情也便好了起来,见情郎和她两心如一,很是看重她,不由很是感动,当下凑了粉脸上前,把那小嘴张开,贴在朱传宗双唇之上,吐出香舌,在朱传宗嘴中挑逗开来。朱传宗满口生津,两舌互搅,觉得香津可闻,不由情浓,心中更似火烤一般,令人难以忍受。
朱传宗胯下玉茎更是坚挺笔立,如钢似铁,把穿着的裤儿都给顶了起来。
朱水月见朱传宗如此这般,便笑他不禁挑逗,好色得很。
朱传宗道:「既然知道我这般难受,还不给我解火?小心把我烧死。」
朱水月笑道:「有我在,烧不死你的。」玉手轻动,脱去朱传宗衬裤,但见其玉茎坚挺有力,粗大甚伟,长似七寸有余,不由芳心惊喜,用手握住宝贝,套弄开来,使劲搓动,朱传宗只觉玉茎灼热涨痛,似为一团柔火围圈而烧。
朱水月见那玉茎角头渐圆,如饱满熟桃,便眼眉轻挑,笑道:「你和那些丫环干的勾当,当我不知道吗?今天看你真心实意对我好,便犒赏你一番。」说完粉嘴一张,将玉茎含在口中,朱传宗玉茎甚是巨大,把朱水月小嘴塞满,朱水月忙忙吮吸开来,一时津液飞窜,如花似雨。
朱传宗又惊又喜,连声叫好姐姐。玉茎被朱水月吸得爱液喷涌,整个身子紧绷绷的,如牛皮鼓般,憋得难忍。
朱水月吮咂一阵,站起了身子,自己把衣裙褪掉。只见玉峰高耸,芳草丛丛,桃源洞儿如婴儿小口张合掀动,诱人十分,又见热气袅袅,云蒸霞蔚,蔚为壮观。
朱传宗饱览春光,心中欲火灼热,不由也立了身子,一下把朱水月搂在怀中,朱唇如饥似渴印在朱水月白嫩硕大玉乳之上,亲吻起来,一只手拧弄另外一只玉乳,一会儿又伸了手指,夹住乳头,使劲拉拔。乳头在刺激之下,渐渐胀大起来。
朱水月被弄得好生舒坦,更是淫性大发,下面玉腿乱蹬,蜂腰狂摆。那玉穴更是涨痛有余,恨不得有一硬物塞将进来,穴中似有团火,口中呻吟声起,「啊啊」叫个不停。
朱传宗听她呻吟起来,更是心动,俯身到朱水月跨下,用手扒开爱草,把那厚唇印在朱水月玉穴之上,伸舌抚搅洞口,只弄得朱水月浑身直颤,下面玉穴紧紧缩了起来,淫水更如春潮一阵阵涌流,直把那密密爱草湿润,顺了大腿,流在地上。
朱传宗见朱水月被弄得呻吟声越来越是销魂,按捺不住,抬头站立起来,抱着朱水月来到那绣花床上,把她往床上一丢,便一手分开两腿,挺了身子,那玉茎「滋」的送入朱水月玉穴中,忙碌耕耘。这一插入,朱水月玉穴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只提一下,玉穴便天摇地动般晃动。朱水月被如此大物塞满,不由高兴万分,款款摆动身子,主动抬臀,迎合朱传宗抽插,每次插入都直抵花蕊,令她芳心颤颤,狂喜不已,呻吟不断,哼哼卿卿。
朱传宗一口气插了数百下,已是满头大汗,那朱水月却叫道:「好哥哥,快,快,快插,深一点,深一点!」浪语不断,令朱传宗乐不知疲,奋力抽插,又抽了百余下,朱传宗腹中一暖,阳精便如箭芒般飕飕射出,击打在朱水月花心底处。泄罢,朱传宗趴在朱水月玉体之上小憩。
朱水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