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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能量?”
“所有生物都发出能量,能量使物质移动,即使生物死亡,能量不会即时消失。”
豆苗叹口气,“不要使亲属更为伤心。”
“灵心社绝不敛财。”
豆苗吁出一口气。
“呵,对,豆苗,我还有一件事告诉你:我与邓波,下个月在教堂结婚,我想请妹夫做主婚人。”
豆苗怔一怔紧紧拥抱这个最近几年才相识的亲姐。
陈旭真确幸福,她天赋异禀,却刚好与研究特异脑电波十分有成果的邓教授结婚,天作之合。
对于婚礼的看法,姐妹相仿,都认为越简单越好,大排筵席是不可能的事,她俩都忧心忡忡,不知是否能适应婚姻生活。
行礼那日,天下微雨,教堂门口一地蛋黄色落花,情景浪漫。
李榛拖着妻女的手,诧异地说:“陈旭为什么排个雨天,照说,她的预测比天文台准确。”
豆苗笑,“也许她觉得九个日头,需要微雨凉快一下。”
他们就坐,豆苗看看四周围,几乎全都是邓教授的同事与学生,倒也热闹。
参加婚礼如何穿真是考人,白色不行,不可与新娘争锋头,大红与粉红是亲家母的颜色,蓝与绿不好看,又禁黑色,实在没有太多选择。
周豆苗与女儿穿藕色山东丝,倒也配合身份。
婚礼进行曲乐声响起,李榛掺着大姨出来,豆苗一看,呆住。
只见李榛与一新娘打扮的女子走近牧师,她身上穿的米白色礼服十分别致,几个褶左搭右,右搭左,却不见累赘,正是李念慈在梦中情景。
陈旭看到豆苗,朝她微笑,陈旭脸上有一层薄纱,看不真她脸容。
周豆苗转过头来问女儿:“念慈,这是否你在梦中看到的情况?”
念慈却已浑忘,兴奋地说:“阿姨说我图样设计得怪美,她决定借用,妈妈,我长大要做新娘礼服设计师。”
该刹那周豆苗不知什么是因,又什么是果,因果是否循环,抑或根本无可改变,避无可避。
但是她如释重负,原来念慈梦境中所见是陈旭的婚礼,这一下子周豆苗心中疙瘩尽除,她开怀地笑起来。
李榛与新娘走到牧师前面,把陈旭交到邓教授手中。
邓教授面孔红红,紧张但欢愉,与陈旭一起接受祝福。
豆苗安慰地闭上眼睛。
她忽然听见女儿说:“是,是,我明白。”
豆苗睁开眼睛问:“念慈你说什么?”
“一位外婆叫我对你说,保重身体,好好生活。”
“外婆在何处?”
母女四周围张望,再也不见有中年或老年太太。
豆苗正觉突兀,宾客已用屑花纸掷向新人,豆苗心想,是要好好生活。
四十岁的时候
周豆苗第一眼看到鬃角有白发钻出,吓得张大嘴,先是发呆,然后满屋乱转,她也猜不到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只觉可笑又可悲。
她对着镜子说:“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偏偏李榛在旁落井下石,雪上加霜,他轻轻说:“不早了。”
或许是不早了,念慈已自心理系毕业,拿到博士学位,正式加入邓教授的灵心社工作,为人指点迷津疑团。
灵心社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像一间律师行,又像诊所,装修先进,大方明净,一进门便可以看到一列主持人的学历文凭,绝非郎中。
邓教授说:“再也猜不到都会居民如此彷徨寂寞,无论是升学、恋爱、就业、置业,均无法拿定主意,事事需要协助。”
于是灵心社客似云来。
“豆苗请加入我们。”
“不,我已失去一切能力。”
“我们怀疑你伪装。”
“我有什么理由装假。”
“你想法不同,你觉得不应利用本领图利。”
周豆苗但笑不语。
老朋友林督察找她,这时,这个尽力为市民服务的老好人已升为行动组助理署长。
豆苗笑问:“如何称呼?”
“老林。”仍然一点架子也无。
他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件谋杀案,凶手已经认罪,但是不肯供出受害人被弃地点,要求减刑才提供消息,我十分为难。”
豆苗鼻端像是闻到血腥气。
“此人毫无悔意,洋洋得意,拘留线索,威胁警方及受害人家属。”
豆苗怒气上涌,她坚决地说:“不怕,老林,我帮你去寻找遗体,然后,要求检察官判他死刑。”
老林握紧周豆苗双手。豆苗轻轻说:“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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