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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司寝女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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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琴约陆敏在这校场上漫步闲走,先聊起自己的身世来:“我听说你家有四个哥哥,我家却是相反,有四个弟弟,最小的一个如今才七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爹娘还会不会再生一个出来。那一张张嘴,可全靠我在宫里头挣点月银养活。”

    陆敏应道:“多子多福,等他们长大了,成家立业了,一定会回报你的恩情。”

    彩琴苦笑着摇头:“回报就不想了,我七岁入宫,从伺候姑姑开始,捧盆洗脸,大冬天的罚跪墙根,一冬天脚上的冻疮摞了一层又一层,自幼儿吃苦到如今,唯愿爹娘少生几个,我一月二两银子的月银,可实在供不起他们一回回狮子大张口的要。”

    陆敏自己眼看家破人亡,压着满腹心事,应付着劝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会好起来的。”

    彩琴忽而快走几步,拦住陆敏,往她怀里塞了本金缕花嵌宝石的如意花熏,疾声道:“昨儿不是我不肯帮你,咱们皆是刚刚入宫,都两眼一抹黑,我也怕失去这份差事,家里七八口人就要断了炊,你体谅体谅我的苦楚,好不好?”

    陆敏接过那柄金缕花的如意花熏,忽而明白过来,彩琴送自己这样一个东西,是因为昨天没有伸手相助,要表个赔罪之心。

    果然,彩琴又道:“昨天春豆托了你的话儿来,一则我一直未见着许公公,再则,大家都是刚刚入麟德殿,脚跟不稳,我便有心救你,也不敢冒那个险。”

    陆敏连忙将那柄如意花熏塞给彩琴,笑道:“不过一句话儿,我早忘了,难为你还记得它。你家里那样贫寒,我怎好要你的东西,快收起来。”

    彩琴比陆敏大着八岁,力气到底比她大,连揉带搡终究还是把那柄如意花熏塞到了陆敏怀中:“我知道你原本是大家小姐,这些东西见的多了,但它是我的赔罪之情,不要嫌寒酸,收了它好不好?”

    既她这样说,陆敏若不收,倒像不肯原谅她似的。

    回到麟德殿的小耳房,春豆儿果真不在,大约是到宫里房里寻不当值的宫婢们顽去了。

    经此一事,陆敏倒对春豆儿有几分另眼相看。小丫头话传了,却不居功,也不推责,今儿一整天都静悄悄的,不搬事弄非也不说闲话,能有这样的品性,实属难得。

    *

    敬帝的尸骨才埋进土里头,新帝必须要守教够三个月,才能正式登基,所以今天并不是赵穆登基的正日子。下午回到麟德殿前殿,他便一直在跟群臣们商议政事。

    傍晚,陆敏正在隔间学着清洗一面据说新进贡来的象牙席,便见郭旭来传。说皇帝此时空闲,想要见她。

    陪着吃了几顿饭,陆敏发现个规律。赵穆一日似乎只吃两餐,早一餐,晚一餐,中间大约会垫补些点心,但从五更一餐之后,将近一个对时,一直要到黄昏,他才会吃第二餐。

    她本以为赵穆叫自己去,是陪着他吃饭的,岂知进了后殿正房,便见非但赵穆坐在那木质炕床上,太皇太后也在,贤和亦在。

    赵穆当然早已换了那上玄下朱的冕服,换了件缂丝质的明黄色纱袍,脚蹬一双白底明黄面的同质圆头布鞋,袜子束着脚,一身清凉,歪坐在木炕上读折子。

    贤和一张小脸儿皱的像苦瓜一样,见陆敏进来,抬眉恨恨扫了一眼,旋即又低下了头。

    太皇太后的很尴尬:“昨儿我传麻姑往太液仙境,也是想问问她伺候皇帝伺候的可尽心否,贤和喜欢养狗皇帝也是知道的,恰好她带着几条狗出来,与麻姑偶遇在桥上,麻姑恰好来了月信,狗那东西喜闻血腥,就挣脱缰绳把麻姑给咬了,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麻姑你说说,可是如此?”

    原来是为了昨天陆敏跳太液池的事,陆敏昨天确实来了月信,但为人奴婢的,月信血污那种东西怕有味道,所以若有月信,必须遮的很严实,陆敏带了两重的月事带子,又刻意带着香囊,狗是闻不到血腥的。

    陆敏还未说话,太皇太后又道:“麻姑也是可怜,如今陆高峰还在天牢里关着,师良为了他的事情,这几日到处游说群臣,累的口干舌燥,哀家一个孤寡老妇人,帮不得你们,也只能多督促师良几句,但愿陆将军能无事。”

    她说这话,当然是暗示,要陆敏服个软,承认是自己的错,放过贤和。

人彘() 
事实上;六皇子洗三那夜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陆轻歌肯定曾有个万无一失的计划;在那个计划里;赵程和赵穆;以及敬帝会是一起死的。

    但最后她自己败了;赵程死了;敬帝也死了;可是赵穆活了下来,并最终登上了皇位。

    窦师良曾有过承诺,承诺自己会替陆府洗涮罪名;而如今陆敏等的,也恰是窦师良,看他最终将如何把陆府从弑君之罪中摘出来。陆府一门的安危才是大事;至于贤和;不过一条恶狗而已。所仰仗的,是如今对抗火州有功的刘进义。刘进义死;则她和赵秩都不会有好下场。

    想到这里;陆敏一笑:“正是;奴婢也是怀急;所以跑的有些疾;至于跳太液池的事情;从来没有过。”

    贤和一下子精神了:“三哥,你可听清楚了,我可没动过你的奴婢;这话可是她自己说的。”

    赵穆本在翻折子;忽而挑眉,冷冷问道:“贤和,后宫也有太傅们每日授课,朕问你,说文解字中,官字做何解?”

    太傅授课,十天之中八天贤和都在称病,那知官字做何解。不过后宫里小刘嫔骂百官的调皮话儿,她倒听过一车:“官么,帽子下面两张口,对君一张,对百姓一张,就是这样。”

    赵穆倒是一笑,细白的俊脸上剑眉拧成两道,寒气森森:“官者,吏事君也。官是君王的臣下,是治朝之人。陆敏是朕的女官,是臣,而非奴婢。

    你叫朕的女官给你下跪,又往她的脚踝上滴血,故意引狗去咬她,还逼她跳太液池,这就是太傅教给你的公主德性?”

    贤和冷哼一声道:“我是皇帝的女儿,太傅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天下都是皇上的,那也就是我的,她就该拜我,这没有错。”

    赵穆脸色越来越阴,忽而起身,一把摘下贤和头上一支翡翠镂空雕花的簪子,再问:“你可知这东西从何而来?”

    贤和从未与赵穆有过多的交往,一起说过的话也超不过十句,叫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道:“这是我母妃赏的。”

    赵穆再逼近一步,一手摘了她耳朵上金丝镶红宝石的耳坠,摘的太疾,扯破了贤和的耳朵,血立时漏了出来。

    “不对。这是朕的官从大齐这片土地上收来的税赋,百姓的血与匠人的汗一滴一点打磨而成。官能收税,民能产粮,匠人们成百业,而你,不过一只蛀虫而已。”

    若不探,没有人知道皇帝究竟要把陆敏纵到什么程度,但太皇太后试了一回水,已经知道了。她不停使着眼色,要叫贤和服软。

    贤和捂着一只滴血的耳朵,咬了咬牙,上前马马虎虎躬腰一福道:“陆女官,本公主没有束勒好狗,惊到了你,在此给你赔个不是,望你勿怪!”

    太皇太后怕约束不住贤和她又要闹起来,连忙道:“也罢,既贤和都说了对不起,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你们都退下,哀家要与皇上好好说说话儿。”

    赵穆转身坐回木炕上继续看折子,忽而侧首,勾过站在地台处随侍的郭旭来,耳语了几句,转而埋头,又去看折子了。

    太皇太后道目送陆敏与贤和出去,柔声道:“哀家也瞧出来了,你待麻姑,与别个不同。但这麟德殿,乃是你见臣下,与臣下议政之处,她姐姐是你的杀父仇人,你父皇头七热孝之中,你昨夜还召她侍寝,这事儿若要传到大臣们耳朵里头,他们得怎么说你,怎么看你,又怎么会服你?”

    赵穆不语,依旧在翻折子,阳光洒在那张细白嫩腻的脸上,颇有几分阴气,与那死了的萧妃极为肖似。

    太皇太后又道:“陆府迟迟未定罪,满朝文武盯着呢。那一府暂且不说,你听哀家一句,哀家把陆敏带到太液仙境,单指一殿,拨些人手养着,总比在麟德殿如此显眼的地方养着她强,好不好?”

    两边对吹的穿堂凉风习习,太皇太后眼巴巴的望着,赵穆翻了页折子,过了很久,他忽而说道:“您与陆轻歌的积怨,也有些年头了,朕把陆轻歌给了你,由你处置,但陆敏,是朕的。窦师良的宰相之位,便是朕给您最大的脸面,你若再敢在她身上动心思,就别怪孙儿翻脸不认人,拿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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