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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润音习惯了沈影帝这样的语气可还没适应王爷沈淮泽也玩这一套,但一想到两个人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她又释怀不少。
想到这么骄傲的人说要因为自己喜欢而去改变自己的『性』格,只为迁就她,只为让她喜欢。人心都是可以被捂热的,更何况面对沈淮泽时,纪润音一颗心一直热的不像话。
她爱他,他亦然。
晨光之中,她笑容温和:“从始至终,我喜欢的就只有沈淮泽,不过你这个沈淮泽也只能对我好。”
沈淮泽盯着她,目光灼。灼,声音低沉:“好,我只做喜欢你的沈淮泽。”
两个人整理好弄『乱』的床铺,换上一床全新的被单,将换下来的全都丢进了洗衣机,反复确认没有什么差池才淡定的放下心来。
重新坐在干净的床上,这回同样穿着病服的两个人和美的依靠在一起说些私密话,这副场景倒是真的合了岁月静好这几个字来。
也就是这交谈的功夫,纪润音才堪堪将上一世的枝节错『乱』理清楚了个大概。听着沈淮泽和自己说皇家秘闻后,她内心竟然是一片平和的。
沈淮泽和沈淮凌的身世秘密,纪润音也曾经不止一次的猜测,经沈淮泽口中说出来,竟然和她心中所想的对上了七七。八八。
自古以来,城月国就视双生子为大凶之兆,在城月国,生下双生子的『妇』人以及孩子都是要被领去祭天的。而作为国师口中所说本国最尊贵的女人——皇后却一早就知道了自己腹中有两个鲜活的生命。
世界最伟大的便是母爱,她当然不忍自己好好的两个孩子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出生之时便要奔赴黄泉。
幸而她警觉也足够勇敢,在御医察觉出来之前哄的皇上将她的亲信作为她的御用医者,一直到生产。
生产时,两个孩子几乎是一起落下,这位女人强撑着一口气指了指沈淮泽。从而两个孩子开始了截然不同的命运。
沈淮泽得天独厚,而沈淮凌却一直被养在暗处。两个人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也算是和睦的兄弟。
为了更正大光明的保护这个秘密,沈淮泽八岁便独自去了自己的府邸。也因为这样,几乎没有人分辨的出兄弟二人。
沈淮凌时常进宫,沈淮泽也曾跑遍乡野。
十三岁那年,兄弟两同时喜欢上纪家的姑娘,沈淮泽偷偷的按下心中欢腾,去思慕着从小就与自己有婚约的姑娘。而沈淮凌却大张旗鼓,恨不得告诉所有人,除了纪润祺他谁都不要。
沈淮泽上一世最悔的就是默认了沈淮凌用他的身份去接触了那位纪家大小姐,最终将他和纪润音害到一同死去。
他也曾质问过沈淮凌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让纪润音处于那么委屈的境界。
当时沈淮凌眼眶通红的问他:“你已经可以和自己喜欢的姑娘长相厮守了,我连阿祺的人都不一定碰的到。我趁现在,多和她相处相处也不行么!”
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嘶吼着控诉他太过不公平。
沈淮泽焉能不心痛,于是因为这一点心痛,便让后来的自己处于不复的境地。
他一直知道自己亲弟弟的决心,也愿意去帮他促成,所以在进朝堂之后,他越发卖命。沈淮泽
本无心那个位置,他想的也不过是等弟弟如愿他便可带着纪润音早早离开京城。
就如同纪润音渴望的那般,去给她一个自由。
他知道纪润音过的不快乐,所以沈淮泽一直在等,一直想早日帮到自己的弟弟,早日结束纪润音的这一片苦海,然后再坦诚以告。从此,他和她便不再是淮王夫『妇』。
却没想到嫉妒的女人之心如此可怖,他觉得自己亏欠沈淮凌,便一直咬着牙还他,给他的女人名分,甚至给他的儿子名分,可是他的女人却害了纪润音和自己。
他将上一世的事情娓娓道来,一字一句,不提自己为沈淮凌落过的血泪,不提自己曾经受过的伤痛。他心心念念记着的最让他难过的永远是纪润音受过的委屈。
沈淮泽一直记得他第一次见到纪润音,那次沈淮凌又和他互换身份,沈淮凌去了皇宫参加他们父皇的寿宴,而他不能出现在京城之中,于是偷偷跑去了不知哪家权贵的别庄。
也是深冬时节,沈淮泽想不清纪润音当时身着何物却将她裙摆上的一朵兰花看的清清楚楚。
彼时的纪润音不过是一个九岁女童,但是一个人走在林子里竟然丝毫不见畏惧神『色』,相反弯着眼睛这儿跑一下那儿跳一下,十足欢快。
沈淮泽现在记起来,都觉得那些落在雪地上的脚印也踩进了自己心里。
他当时头一次想到了自己从未谋面的未婚妻,也想到了自己娇养在皇宫中的妹妹们,哪一个能像这个小姑娘一样灵动呢?
十三岁的男孩子,竟在那个时候愁了起来,他厌恶这样拘谨的生活。他也向往愉悦又自在的闲云野鹤生活,他甚至有股冲动要奔向那个枷锁皇宫,去求自己的母后,放开他。
那一日的初见,将这个小小的姑娘刻在自己的心间,后来无意得知这是陪伴自己度过余生之人的时候,他的心中有无上欢喜。
而今,他携带着两世记忆归来,他终于再有机会和纪润音直抒心意。她一颦一笑一个蹙眉,美好的一如初见。
他何其有幸,能再次回归弥补;
第五十四章()
深冬时节; 又算得上是新年,就算是上午温度也十分低。沈释粤裹着一个大棉袄,在沈淮泽身边忙了好几圈; 终于在医生示意沈淮泽除了皮外伤; 什么事都没有的时候才匆匆的回了公司。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吗?”急切的确认了好几遍,许容攥着沙发的手愈加发白。
沈淮泽出事的消息; 她在看电视跨年的时候就知道了,一时间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但是沈释远丝毫不担心的样子更是让她心生忐忑; 她的脑海是划过无数念头; 最深刻的竟然是想冲到沈淮泽面前对他道歉,好好地、认真的道一次歉。
沈释远新年第一天起来发现许容眼眶下的一圈青紫,明显就是担心的一整晚没睡; 对着许容强硬起来的心也软了一点。沈淮泽是他的儿子,看到新闻时他第一反应也是慌张不安,幸好周晓晓第一时间给他拨打了电话,告知他沈淮泽身体详情; 因而他才能放下心来。
他不去医院探望不过是因为他相信沈释粤的能力,他把儿子丢给沈释粤那么多年,尽管这个弟弟看起来很不着调; 但沈释远依旧是相信他的。
看着身旁这个从自己一清醒时便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以及她脸上小心翼翼的表情,沈释远将她搂进怀里,拍着背轻声安抚了一番并将她带到了沈释粤的公司。
说来这还是许容第一次来沈释粤的公司,但她此刻完全没有和沈释远的弟弟交流感情的想法。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自己受了伤的儿子。
说起来; 就算许容是自私的女人,但是这么多年来她早就悔悟了。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她在家里在电视上看着现场直播的时候,只差没急得昏倒过去。
沈淮泽是她唯一的孩子,是她怀胎十月带满了她期待所生下的孩子。她不敢去想如果沈淮泽发生了什么意外,她会怎么样。
沈释粤没有像他二哥一样表现出对许容深深的厌恶,但是面无表情的脸和毫无波动的声线也可以看出他的不喜。
他看在沈释远的面子上对许容的问题一字一句的简单作答,结果这个女人问了一遍又一遍,沈释粤的耐心除了面对易晗时很好之外,对着别人都是没有的。
即使明知道许容是关心他这个侄子,但是沈释粤已经不悦的蹙起眉,下一秒就像是要赶人了一般。
许容并不是会看脸『色』的人,更何况这个时候她也没有看脸『色』的心思,于是她的口中还是念念有词。
在沈释粤要打断许容之前,沈释远先吼住了他。
“沈释粤!”
严厉又不带感情的连名带姓的叫法是沈释粤最怕的,为了防止他长歪,大哥对他从小就不讲情面,每次这样全名喊住他,都是沈释粤最虚的时候,免不了被一顿骂。
不只是沈释粤,连着许容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她怯怯地看向沈释远,像是在询问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
沈释远随意的将手揽在许容腰上对沈释粤说道:“我和你大嫂今天去复婚,淮泽在哪个医院,我先去告诉他一声。”
沈释远这一句话,惊的沈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