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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墨眼睛一亮,笑眯眯点头。她才不要每次都跪在祠堂外呢。
李铖满意,安墨果然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除夕那天,两人合力包饺子,壮壮和乐乐在一旁名为帮忙实为捣乱,安墨给他们一人一小团面粉团打发了,虽然人少,气氛挺好。
美中不足是少了一档春晚,安墨默默想。
反正要守岁,两人也不赶,不紧不慢的一个一个的包饺子,话说李铖擀皮擀得挺好。安墨包的也不差,前世她还特意百科过饺子的各种包法,虽然有几样复杂的没学会,但简单的几种却包的很漂亮了。
好不容易饺子做好,安墨弄了一份蒸饺一份汤饺,她个人喜欢汤饺,李铖更喜欢蒸饺,两个小家伙估计饿了,捧着碗一个一个吃,吃了不少。
十点多时,小孩子实在熬不住先睡了,独留安墨和李铖守岁。
安墨给孩子盖好被子,回头刚好撞到李铖看过来的目光,略有些不自在,只道:“看他们睡得多香。”
李铖笑了笑,从善如流的接下话题:“小孩子家家,睡得香才好。”
安墨低低‘嗯’了一声。
“你明年真想送他们去读书。”过了好一会,李铖开口:“会不会年纪小了一些。”
“不小。”安墨接口:“我这些日子教他们,他们已经能认好些字了,等过年后,我就教他们书,开春了,送他们去学校。”
安墨想他们多和人接触,不是想他们早读书能读出个什么成就来,她看壮壮有些天真反应偏慢,乐乐呢又太过安静,她总怕这两个孩子不接触人会自闭。
到时候读书不好,大不了多读几年么。
安墨显然又忘了这是个什么年头,不像后世还有幼儿园,学生磕着碰着家长都能说道的年代,这些是后话,暂且不提。
李铖点头:“可能还需要再晚点,开春了估计雪还溶不了,不过咱们倒是可以先打算房子的事。”
事实上若是早知道会有大雪,李铖之前必定要把房子建起来,毕竟现在的房屋有一定年头,又常年不住人,万一雪大一点能压垮去。
之前看下的雪是冰粒,他就在担心会不会下冰咆,好在没有。
“真的?”安墨兴奋道:“我早就想好了,咱们建三层楼,一楼是客厅和厨房,二楼三楼住人”
李铖含笑听着,终于等安墨那股兴奋压下去后,才道:“不过你首先想想,咱们明天去大伯家拜年要带上什么。”
安墨表情一下子垮了,得知那段公案后,她对那位大伯和伯娘印象更不好了:“一定要去吗?”
李铖点头:“总归是长辈,不去不好。”他不想给村里留下刻薄的印象,虽然之前闹得大,也是他占礼,但一旦事情牵扯到长辈身上,有礼也会变成无礼。
所以这些年来除了牌位那件事,他对那边都是表现很好,一方面总会送些东西,另一方面对于田地从未开口讨要过。
这么几年,村里人总算慢慢改了口风,不再说他不懂事,偏向他了。
“送东西?”安墨琢磨着:“送我写的对联好不好。”
“嗯。”李铖点头连连赞许:“这个好。”
第五十一章 拜年()
安墨到底没有真的只拿春联过去;除了春联和福字,她还添了两块腊肉。
两人带着壮壮和乐乐去拜年。
伯娘开门看到他们先是脸色有些不好,等李诚递上年礼又高兴起来,一边请他们进去一边道:“来就来了;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大虎、老幺你们诚子哥来了,荷花,去倒茶。”
大虎是张伯娘的大儿子,荷花是大虎媳妇;老幺是幼子,虽然大虎都有三个孩子了,但事实上他比李铖还要小上半岁。
李铖和安墨被他们接待着;先给大伯拜了年;而后又受了小辈的礼,安墨拿出三个红包;两个给了荷花的一儿一女;剩下一个直接递给荷花,她还有一个两个月大孩子;在屋里没报来。荷花摸摸红包;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一些。
源于习惯;安墨包红包喜欢包些吉利数,她自认为才包八文钱是极少的,但是这年头这个数给小孩子算多了。
荷花的儿子石头五岁,女儿妞妞三岁,一个黑兮兮的,一个含着手指,安墨自豪的想,他们打理的都没有壮壮和乐乐好。
由于李铖安墨算是一户,大虎荷花却是跟着李大伯一起的,因此回礼的红包只要大伯给一份就好。
可刚刚放东西回来的张伯娘却脸色不好看,理也不理荷花的暗示。
房间里气氛一下子就不对了,还是李大伯开口:“怎么了你,大过年的,在小辈面前摆脸。”
“哼,那得问你侄儿。”张伯娘一副质问的口气冲着李铖:“诚子,那些对联啊什么的你不提前送来伯娘就不怪你了,可你前几天才帮着大伙杀猪宰牛,得了那么些好东西,你说你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也带些来孝敬孝敬你大伯。”
李大伯在一旁不吭声,显然是赞同这话了。
安墨简直被气乐了,多大脸啊这是。
李铖笑了笑:“伯娘,按理本来就是初一才能上门的,我哪能提前给您送来呢,何况我往年每回回来都给你们送了东西,您和大伯也不给我带句话,我还当您不喜欢那些个肉啊腿啊的!”
张伯娘脸色变换的很精彩,往年李铖每次送东西来,她都生怕李铖借机会把田地要回去,所以东西虽然是收了,多余的来往一点也不肯有。
恰在此时,底下石头和壮壮、乐乐闹了起来。
石头接到红包便拆开了一个一个数,数的得挺高兴,他扭头一看壮壮乐乐,他们身上挂着的荷包比他的好看,扯着包一看,他虽然不识数,但明显里边鼓鼓的比他的要多。
于是石头不高兴了,他是长子长孙,在家里一贯霸道,就要去扯乐乐和壮壮的包,奈何壮壮虽然比他小力气却很大,他把乐乐护在身后拦着石头不让他抢。
石头拉扯半天,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扭起来:“哇他的比我的多。”
张氏立刻一把把乖孙抱在怀里,哄着他把事再说了一遍,更不高兴了,她斜睨着安墨:“我说侄媳妇,都是小辈,你怎么能这么偏呢?”
安墨心说,屁话,你怎么不把李铖当自己孩子一样不偏啊,她只道:“伯娘,我们壮壮和乐乐没个疼他们的奶奶,我们只能加倍疼他们了。再说了,按理说咱们是小辈,您是长辈,你回给壮壮乐乐的红包得加封才是,我们也是怕您破费。”
张伯娘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抱着石头哄着出去了,当做没听到回礼的事。
李铖安墨也不在意,回去的路上安墨还安抚壮壮和乐乐:“等回去,咱们再收一个红包,十全十美。”她才不稀罕张伯娘回不回礼呢。
李铖在一旁笑:“你到挺高兴的。”
“当然。”安墨摇头晃脑:“与人斗,其乐无穷啊!”她算是找到了一点撕逼的乐趣,斗极品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前世她有个朋友是校辩论队,活得肆意昂扬,她之前还不明白打嘴皮账有什么乐趣,又辨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才知道,光是堵住别人的话,看对方那五彩缤纷的脸色,就是一种乐趣了oo“
一大早过来拜了个不怎么顺利的年,两人赶忙回去准备年饭。
李铖是这么多年来首次在家过年,安墨是第一次在古代过年,因此嘴上不说,心里倒是不约而同想准备出一套体面的席面来。
安墨为此还特意提前和吴婶打听过,照这边的规矩需要准备些什么。
通常来说得十个菜,还要是寓意好的菜,年年有余。必须要有一条鱼。
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十个菜当然是吃不完的,但两人然讨论着要做哪几个,除开几个必备菜外,其他的都是按照自己口味了。
然后安墨发现李铖不只是刀功好做菜利索,摆盘居然也不错,不愧是后勤出身啊!
一番羡慕嫉妒过后,安墨干脆撒开手,只在一旁提要求,不随意插手了。
冬瓜她要红烧,背面刻鱼鳞刀,肥肠她要爆炒,鸡丁必须宫爆,等等等等,还别说,按照安墨的理论,做出来的东西味道不错。
李铖笑道:“怎的你家里有菜谱,却不会做?”
安墨瞪他一眼。
等菜上齐后,一人一边中间围着两个小孩上座,满满一桌菜。桌席是摆在安墨房里的,虽然在卧室里摆餐桌这事不习惯,但是比起在外面吹冷风,不习惯神马都可以忍受滴。
李铖还特意拿了一小壶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