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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了,而且人家又是食物又是炭火的弄回来,总不能叫她无动于衷吧!
李铖洗了澡,清醒过来,到有些认为自己孟浪了,他进屋一看,壮壮和乐乐都睡了,帐顶的有如夜明珠的圆灯也熄了,只桌台便点了一只蜡烛,两边一边一个被窝,一头鼓着只露出半个脑勺,小丫头一副睡死的模样。
李铖一笑,吹了蜡烛,钻进自己的被窝里。这又是一床新被,就和当初她说的那样,虽然轻飘飘的,却暖和的很,这床上电垫的也厚,软松松的,确实比他住的那间屋子舒坦多了。
挺会享受,李铖默默添上一个标签,双手背在脑后,思绪飘远。
他出去请教了会看气候的老人,今年必定会降大雪,而且可能是几十年难遇的冷天气,大雪过后定是没什么守成,本县县令不算为民的好官,只是贪得不算厉害而已,明年不见得真会减税。
大哥曾说过,灾后最容易引起,最容易产生乱世,但愿朝廷会处理的好。
他才决定退出来,不想再去打仗了。
李铖翻了个身,将被子掀开一些,也不见安墨加碳啊,怎么这炕这么热。
第五十章 过年()
没过几天果然开始下雪;不过不是安墨想象中的鹅毛大雪,而是米粒雪。
幸好之前李铖用稻草在屋顶的瓦盖上又铺了一层,下雪后,他又每天将院子里外的雪都清理一遍。
安墨在屋里捧着热茶;一个家里还真是不能缺少一个男人,果然很好用啊oo“
从下雪开始,李铖几乎不让安墨碰冷水,洗衣做饭洗碗打水几乎都抢着做了;安墨闲的发慌,不过闲的还满愉快的。
于是安墨在心里给这个男人打上一个‘还算体贴’的标签,准确的说不是还算;是非常。
然而姑娘家么;要别扭的时候谁也拦不住,何况这位姑娘穿越到了古代;平白多了些年月减了些岁数;又是无业人员,有的是时间跟自己别扭。
安墨就这么怀着一股子既开心又别扭的情绪;直到过年前的某一天;李铖拿着一堆红纸过来;表情挺雀跃的:“咱们写对联吧!”
安墨一看同样兴致勃勃,接收原身安茉的一些技能后,上辈子作为一个理科生对于毛笔还是挺有兴趣的。
话说安墨前世,成绩不是顶尖,也是上等,无奈偏科偏得异常严重,数理化她轻松学得好,碰到地理就歇菜了,这厮方向感严重缺失,中学六年,上了大学后,一首古诗也背不全了,对于历史更是记不全,只记得大事件,人物时间全记不清。
偏偏姑娘对历史还挺感兴趣,她小时候听的不是什么白雪公主之类的童话故事,而是奶奶讲的田螺姑娘之类的中国民间故事,尤其喜欢带有一定玄幻色彩类的。
因此安墨很喜欢追溯,喜欢听某古董的来历,追溯到曾经主人的故事,追溯到当时时代的背景。
奈何这方面她天生少了根筋一般,就是不开窍,听过了后总是张冠李戴记忆出现偏差。
现在好了,得到安茉的加持,安墨脑袋回想一番,一搜就是大堆的对联,当然这时候要用的只有春联。
安墨兴致勃勃一挥而就写了十几对,都不带重复的,又裁了纸写福字。
写完后安墨就要起身亲自贴起来,李铖拦住她:“别,我去,大冷天的别冻着你,你的手可是要写字的。”说着他精神奕奕的去门口贴对联和福字去了,完全没留意到安墨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安墨独自在屋里生闷气,心里狠狠将体贴的标签划了一把大大的叉,那箱李铖完全不知情不止在自己院里每个房间门上贴了,外边院门处挑了一副吉利的贴上,他是认字的,只是学字晚,写的不那么好。
不仅如此,李铖还特地把剩下的对联拿去李力吴氏家里,吴氏直高兴:“这可省了事。”往年她都是请村里那几个读书的人写的,又费东西又慢。
李铖道:“您不嫌弃就好。”再怎么着安墨都是女子,即便他看来安墨的字很好,可是总归寓意不同。
“什么话。”吴氏装作不高兴的样子:“我看安墨写的好,比我去年拿的好多了。”她其实不懂谁写的好,只看安墨的对联字数多那么几个,而且好几幅,够她一个门贴一对了。
以往请那些人写,因着村里人都请他们,一人只能得一副。只有里正他们才有多。
而且在吴氏看来,怎么这安墨的爹死秀才老爷,那几个虽然是读书人,却是没考上什么的。
李铖只是自谦,带着一股子莫名的得意,慢悠悠晃回了自个的院子。
他回来时,安墨那股子闷气也散的差不多,只还剩下些许不痛快。
因此安墨只瞟了他一眼,不言不语,颇有些冷淡。
李铖见她在看书,也不在意,一屁股坐在炕上,隔了一会儿,他起身拿了什东西复又返回,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安墨。
安墨接过来一看,是个瓷器,有点像水壶,却是个扁的,遂问:“这是什么。”
“暖手的。”李铖道:“里边放的是炭,你看书时手别冻着了。”
安墨小小的翻个白眼,把东西往边上一方:“我平时也不常写字,没妨碍。”总之休想让她成为专门写东西的工具。
“那也不行。”李铖拿回瓷器又塞回安墨手里:“这天气容易生冻疮,一旦今年得了冻疮,明年也会得,很难根治。”
安墨一下子顿住,李铖以为她不信,加重语气:“热了会痒冷会疼,还会红肿脱皮,既难受又难看。”
安墨似乎不耐烦道:“知道了。”手中还是拿着那暖手的瓷器把玩,心中那股郁气渐渐散了干净。
过了一会,安墨又开口:“那你呢?”
“我?!”李铖回答:“我不用,我热量足,用不着这东西,往年冬天里,冷水淋身我都没出过毛病。”
回应他的不是赞赏而是略微不赞同的神情。
小年那天,李铖作为主力安墨作为指挥和协助,把家里清理了一番,所谓扫尘。第二天,村里几家养了猪、羊的,赶在一起宰杀,除了杀猪的三叔一家,李铖同样作为宰杀者一员。
作为回报他免费收了两个蹄子、先买了几块好肉外,还要来了几副下水,这是安墨要求的。
这等血腥场景安墨当然没去看,现代小姑娘都是如此,吃得东西种类繁多,动真格的话连着鸡都不敢杀。
不过安墨早想吃肥肠了,有人上门找李铖帮忙时,便立刻想到了这个。
除夕前一天,李铖带着壮壮和乐乐去祠堂拜了拜,安墨是等李铖郑重请里正在族谱上添上名字后,才得到了个在祠堂外跪拜的名额。
摔,什么鬼!!!
一般来说长辈牌位,祠堂里只作为大祭,也就是全村都有的活动才拜,平时家里也供奉牌位的。李铖这里曾有一段公案,他当时要去当兵,家里没了人不能让父母孤零零的摆在家,于是便想把牌位摆在祠堂里。
里正当时没同意,李铖毕竟还有其他直系亲属,并不是举目无亲无人托付,于是里正做主由李铖的大伯一家帮着祭奠作为他们租用田地的报偿。
可是前几年李诚回来拜见父母的时候,发现自己父母的牌位并不是和家中其他牌位放在一起,而是在一个破落的小屋里。
当时那位伯娘还信誓旦旦说他父母属于英年早逝,不能和祖宗牌位一起供奉,会冲撞。他当时就怒了,闹了好些日子,又请了德高万众的人说合,才把父母牌位挪进村里的大祠堂。
李铖拉过壮壮道:“给爷爷奶奶拜年。”
壮壮经过安墨不懈的教导,虽然依旧有些大舌头,但已经会说很多话了,闻言乖巧的磕头:“给爷爷奶奶拜年。”
李铖在一旁一句一句教他:“爷爷奶奶保佑你平安健康。”
壮壮跟着道:“爷爷奶奶保佑你平安健康。”
李铖耐心纠正:“保佑我平安健康。”
壮壮:“保佑我平安健康。”
旁边乐乐睁大眼睛看着,李铖摸摸他的脑袋:“你也让爷爷奶奶保佑你。”
乐乐显然伶俐许多,不用再教,直接道:“爷爷奶奶保佑我平安健康,还有壮壮,还有娘娘,还有爹爹。”
李铖欣慰点头,拉着两个小孩起身。走到门外瞧着安墨不大高兴的模样,道:“咱们明年建了心房,再把爹娘请回去吧!”
安墨眼睛一亮,笑眯眯点头。她才不要每次都跪在祠堂外呢。
李铖满意,安墨果然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除夕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