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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可以说是非常的耻辱了!
魏子时这回不装死了,而是剧烈的挣扎起来。
从良完全搞不懂魏子时为什么挨揍的时候不挣扎,这会儿她要给人上药了,反倒是挣扎了起来。
仗着劲大,从良从身后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抵住魏子时,一手按着人的脖子,一手打开了小方盒子,嘴里学着新手指南上的写的,随时都要挂在嘴边温柔软语,非常敬业的安慰着人,“别动宝贝儿,一下就好,不痛的,乖哈,让我弄”
从良不说话还好,一说魏子时动的更严重了。
挣扎中,魏子时的衣裳窜到鞭伤的上面,从良拽了两下没拽下来,索性一个猛劲,“次啦!”把魏子时的衣裳直接一扯了头
这才看清为什么魏子时一直袖子虚虚的卷着,手还不挣扎,感情手上还捆着绳子。
从良挖了一块药膏,轻柔的涂抹,竭力回忆着新手指南上的话,“别动你听话,不然就再来一次,刚才舒服吧?你明明就很舒服,你看你刚才叫的多”
从良说一半还忘词了,到底是多骚还是多好听来这着?
半天也没想起来,没再说话,打算晚上再进系统空间,好好背诵下来。
抹了一半,从良按魏子时按的胳膊都酸了,魏子时屁股,一直在从良的腰部一带连扭带蹭的挣扎,从良一脑门子黑线,她他妈的要是个带把的,这会枪都给蹭走火好几发了。
眼看还剩一点涂完了,魏子时还在撅着屁股一扭一扭的乱晃,从良不耐烦十分顺手的就“啪!”一巴掌,清脆一声响,不光魏子时僵住了,从良也愣住了。
卧槽,真不是故意的,她实在是小时候哄熊孩子弟弟,弟弟一淘气她就照着屁股甩巴掌,打不坏还贼管用。
“不是故意的”从良赶紧伸了小手,在魏子时的屁股上揉了几下,一边揉一边还在心里啧啧啧,一个大老爷们,扎头粉嫩嫩的,屁股还肉这么厚,这要是个小姑娘,绝对是在十里八村被疯抢的好生养体型。
魏子时一张脸青青红红最后停在狰狞,古井无波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任哪个大老爷们被个小娘们压着又是说那些羞于入耳的话,又是打屁股,还揉,都不可能淡定的了。
“你他娘的——”魏子时咬牙切齿的梗脖子回头怒瞪从良,自从被圈禁之后,无论这女人使出什么招数,他都咬牙挺过,藏好獠牙,只等时机成熟,一口咬她个鲜血横流,没想到隐忍了这么久,今天终是彻底破了功。
“你骂谁!”
从良听着魏子时骂她娘,脑子一热也来劲了,她十几岁跟村里头三个小流氓干架,举着转头挨着个的抡,抡的小流氓个个脑袋开瓢,到现在谁家的鸡鸭都敢偷,唯独她家的不敢动。
从良照着魏子时的屁股肉厚的地方,又狠狠拧了一把,拧的魏子时一个激灵,“好心要你擦药,你不配合还骂人!”
魏子时彻底被惹毛了,一股猛劲起来,照着从良的膝盖就是结实的一脚,直接把从良踹跪地上。
操!又是踹膝盖。
从良膝盖被踹咔吧一声,当时就不敢动了,魏子时一脸凶狠,衣裳两片破布一样在身上挂着,手上绑着绳子动不了,脚底算是开了闸,撵着人一脚接一脚的踹。
这还腿脚不好呢,这腿脚黄飞鸿都他妈不是个!
从良捂着脑袋,拖着一只不敢动的腿,在地上四处乱爬。脑中疯狂的敲系统,“不说大力药水三小时吗?!”从良脑中怒吼,“怎么突然失效了!”
系统:“时效三小时,是指没使用之前可以预先饮用三小时,使用后失效时间不定。”
“啥?”从良崩溃,“你个坑逼不早说,快点再给我来一瓶!”
系统:“不行啊,一天只能喝一回,喝完了再喝没作用的”吸溜
“那怎么办?魏子时被我整急眼了”从良竭力往床的方向爬,“你快帮我想办法,不然一会我要被他踹死了!”
系统:“不可能的,魏子时有把柄在太后手上,怎么可能急眼。”吸溜系统十分淡定。
其原理和她们村有个马蹄总爱裂的老马。最后那马的主人给它四个蹄子都订上铁掌的原理差不多。
虽然一开始穿上走路肯定会不舒服,但是从良知道魏子时能忍疼,忍下来就能和常人一样,她当时画图的时候,都能想象出此时此刻魏子时激动到颤抖的样子。
她也想着能通过这件事能一举在魏子时的心上画下重重的一笔,抱着想在“魏山坡”上开花的少女情窦。
然而,春风得意马蹄疾,险些栽进阴沟里。
心脏凉哇哇,从良撅着嘴的看着魏子时激动难抑,笑眯眯的从刚才放靴子的盒子里,拽出金属打造脚链,拎在手里背在身后。
“那天晚上我被你勾搭的五迷三道,”从良走到魏子时的面前,蹲下,自下而上盯着魏子时发红的眼眶,“我当时把给你准备了礼物的事情都忘了,你从来没那么看过我,我痴迷的不行,你走之后”从良顿了顿,“我急匆匆的抱着这双鞋出去追你的歩撵,想告诉你从今以后你都不再需要再坐歩撵,结果”
第100章 修罗场之鬼面五叔()
购买不足50%要36小时以后看;这里是防盗章;* ̄3不过从良帘子一放下;头还没回就感觉自己脑残了,全是腿是她二哥;原身的亲哥哥唉;她紧张个屁;这过激的反应可咋解释
战场上难遇对手猝不及防被自家妹妹一把推地上,由于劲头实在过大,还打了滚爬起来的一脸懵逼的少将军。
边跟着马车走;边与从良幽幽的对视。
系统纂改记忆提示音再次响起;全是腿没开口问什么;又跳上了车沿,说多错多;从良默默闭了嘴。
马车钻过了三片也不知道五片的密林;突然视线豁然开朗,一个依山傍水钟灵毓秀的庄子出现在眼前。
出现的一刻说实话从良有点傻眼,等她二哥把马车架到庄子门口,有人迎出来叫了声庄主,恭恭敬敬的牵着马往里走的时候,从良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有点不符合逻辑啊,从良默默的想;剧情里她二哥明明是个将军;突然就成了庄主;还皇城边上的山里整出一个庄子;这是武侠?还是玄幻?或者打算谋朝篡位?
从良想不明白就去问系统。
“你管那么些干什么,”系统无所谓道,“你有吃有喝有地方呆,你不赶紧想想魏子时醒了你怎么搞”
逻辑不合理剧情合理就行了,系统心道,你哥哥不光是庄主,是将军,还是杀手组织的头头呢,管那么多干啥,任务世界的bug连起来能吓死密集恐惧症。
果然系统一说,脑细胞本来就不怎么够,还被魏子时占了一半的从良,就琢磨起怎么搞定魏子时的事去了。
他二哥进了庄子就自己牵着马车绕到两排房子的后头去了,后面是一块特开阔的空地,空地中间也有三间房子,但是跟庄子里头那两排气派豪华的房子一比,简直就是贫民屋。
马车直接牵到了房子跟前,显然她好二哥就打算把她安置在这,从良在心中狂吐槽,这绝壁不是亲哥哥,但是转念一想,她带着三个瘟疫患者,真住到庄子里头,怕是没几天就灭庄了。
“良儿,”全是腿开口十分的低沉,声音好像直接砸在人心上似的,有点像她们村里骑摩托车那帮小伙子放的低音炮的效果。
“你从小倔强,但是这件事不能任性,爹娘下了死命令必须带你走,”全是腿抓着从良的胳膊说,“你跟二哥走,我安排人妥善照顾他。”到死。
从良舔了舔嘴唇,这回不怀疑这不是亲哥了,但是她走了魏子时肯定活不了几天,她就白折腾这一回了,没哭唧唧也没上演什么生死不离不弃的大戏,现装染了病也来不及,吭吭哧哧了半天,一闭眼咬牙道,“二哥,我不是任性,我有保命的药方!”
全是腿压根不信,不为所动,拽着从良要走,从良气沉丹田——不知道怎么沉,只得抠住马车车沿,“二哥你信我!我明早肯定把方子给你。”从良脚也别马车咕噜里,“你再容我一晚上,我要是染病早染了,我刚才抱他还亲他了!”
全是腿手上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从良,眼神如刀似剑,严厉哥哥的气场全面开启,但是从良肯定不能这时候退缩,只得梗着脖子道,“亲嘴儿了,染上也没跑了”
“二哥你信我,我肯定染不上也死不了,”从良说,“我明早把方子写给你,还能救全城百姓!”
“在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