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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就是他看上的人,手底下能用的人,都归那姑娘管,没有偷偷弄药的人能使唤,所以脑子一抽,想起太后这有,又被系统改记忆改的可能神经错乱,竟然跑他“母后”这,求药来了,打算下了先成事后负责。
从良在心里把坑逼系统从头骂到脚,叫来春花一问,好么,小皇帝十六,他身边伺候的那个还是从前从太后拨去伺候小皇帝的,今年整二十四。
根本不是什么小宫女,而是个姑姑。
从良一捂脑门,有心想骂一句你他妈早恋就算了还恋母,但是想到小皇帝的“母”是自己,就憋回去了,捂着发疼的脑门,把小皇帝从头溜到脚,小体格根本没长开呢,细细嫩嫩的,个虽然还可以,但是身子单薄,像一根不堪一掐的嫩豆芽。
就这样还想给人家下药,还好意思去表白,从良强忍住笑,这小皇帝是十二岁到从太后跟前,当时就是那个小宫女,现在这个姑姑伺候大的
而且这脑回路是有毛病吧,好好的皇威不用,一句话就能让人溜光了撅在龙床上叉腿儿的事,非得下个屁的药?
从良无语了一会,默默感叹了一句自己太善良,为卡防止小豆芽真去搞什么药,给那姑姑下,酿成人间悲剧。
还是扯了小皇帝按在桌子边上,从紧要处切入,普及了一下生理发育和婚姻和谐的重大要素。
简而言之就是你那二两肉现在还是别拿出来丢人现眼等几年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你喜欢哪朵花尽管去折,一个皇帝不需要用任何的手段,你就是王道。
从良的苦口婆心间或穿插着系统篡改记忆的提示音,总算是连哄带劝,打消了小皇帝的邪念,把人打发走了。
这边人一打发走,从良赶紧转悠回去,发现魏子时也已经走了。
从良看了眼桌子,魏子时是吃饱了才走的,略微松了一口气。
她刚才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好容易在魏子时那有一点进度,也不知道刚才小皇帝提起药的事,魏子时有没有听见,魏子时心思敏感多疑,要是勾起了魏子时什么不好的回忆,她这么久的攻略,就有可能就功亏一篑。
为了保险,从良还特意去后院转了一圈,魏子时的态度没见什么异常,还破天荒的给从良倒了一杯茶,从良捧着茶杯乐呵呵的磨磨唧唧的待到下午,直到天黑了,魏子时才开口撵人,临出门从良还在魏子时的下巴上,偷袭成功了一个香,这一天可以说是很圆满了。
回去的路上从良都蹦哒哒美滋滋的,照这种进度,肯定用不了三年,她就能攻略成功了。
然而从良后背没长眼睛,并没有看见她转身之后,魏子时眼中暗潮汹涌的阴冷。
魏子时的院子里头原本从太后给专门配置的小厨房,从良让婢女把人都给打发了,连食材也都搬走,一天四顿命人去抬魏子时来她的屋子里用膳,早中晚加宵夜,人要是不来就得饿着。
值夜的小宫女们还有糕点做宵夜垫垫肚子,魏子时一个大老爷们,平日里跟他一道吃饭,放不开总绷着,或者吃吃俩人就吵起来打起来。
魏子时堂堂皇子,虽然从来有节制可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挨饿,小厨房一遣散,夜里还没了糕点能用来垫肚子,几天的功夫,眼见着嗖嗖的瘦。
这事说大吧,大老爷们饿个一顿半顿的真算不上什么大事,可说小吧,没尝过饿肚子的人,就不知道其半夜饿醒想生啃床头板子的滋味。
从良也知道这样有点损,但是她也不是不让吃,是吧,她宫里变着花样的备着点心小吃,魏子时来了随便吃,要是绷着不吃,可就怨不上她了,她可是天天夜里都派人去抬魏子时吃宵夜的,魏子时向来很有节操,从来夜里都不来,好像来了从良就能把他怎么样似的,防的贼严实。
不过不来从良也从不勉强,不是能抗吗,扛着呗,顶多她白天见人的时候,多挨两下揍。
魏子时第n天饿的半夜起来灌水,咬牙切齿的把从良祖宗十八代在心里咒骂过一遍之后,再去从良那里用膳,就没工夫和从良掐架了,什么皇子用膳的范也都不绷了,要手痒痒想揍人,也都在吃饱喝足之后。
第99章 修罗场之鬼面五叔()
购买不足50%要36小时以后看;这里是防盗章,* ̄3从良挺新奇,还颠了颠。
“系统系统,这个大力药水有永久性的吗?”
从良有点兴奋;她要挣好多的积分,才能把预支的工资还上;最好是自己再能小小的存下一笔;以后回到村里;能包上百来亩地,再盖个二层小洋楼,把爸爸妈妈都好好的赡养在身边;养条牛犊子那么大的狗,最后想办法找个倒插门的小哥哥,白天看地遛狗,晚上扯小哥哥上大炕
那就要做好多的任务,那新手指南里头;用到大力气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系统:“主人,目前还没有;但是主系统正在研发中,等到上了新货;我会第一时间提示的。”
“行吧。”从良切断了和系统的联系。
忙着感受新奇神力的从良;并没注意到魏子时被骤然抱起来时的一脸懵逼以及震惊;等从良结束和系统的对话;回过神看魏子时的时候,魏子时又消极抵抗,摆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并合上了漂亮的眼睫。
从良懒得看他这副死样,抱着人唰唰唰几步就走到床边,新手指南里下一步是把人放在床/桌子/窗台之类的地方,然后是之后是动作轻柔的给人上药。
从良走到床边,抱着人刚要放下,又马上顿住了,她想起魏子时的后背上全是鞭伤,又抱着人原地转了个个,来到桌边,把魏子时抱着放在桌边上,让人坐好,把桌子上的茶具都摆在凳子上,这才又搂着人的腰,把人往桌子中间挪了挪。
“你等会哈,我去找药。”从良说完转身跑到太后放药的小格子里头,去给魏子时翻伤药。
魏子时听到从良要去找药,却是全身僵硬,脸色狰狞了一瞬,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这次打完还不肯罢休,又要给他喂那种药。
魏子时死灰一样的眼睛,飞快的掠过耻辱和惊慌,虽然他能凭借意志力,强撑住挺过药性,但那一旦发作如同全身被火焚一样的感觉,早就在几次三番之中,深刻在他的骨子里。
从良并没有太后的记忆,剧情里知道太后有一个药格子,在寝殿的墙里头,但是具体什么样的瓶子里装的是管什么的药,她并不知道,不过关系也不大,她有外挂。
在系统的帮助下,从良准确的找到了一个瓷制的方盒子,打开后药香扑鼻,乳白色的膏体,还有淡淡的不知道什么花香,从良感觉不像药膏,倒有点像雪花膏。
系统说这是太后的珍宝,据说是母家将军哥哥随军的军医所制,非常牛逼的伤药,太后也只得了这一小盒,平时绝对觉得舍不得拿出来用的那种。
从良不是太后,对于太后的东西没有舍不得的感觉,攻略第一,她捏了方形的小瓷盒子,关上药格子,颠颠的去给魏子时上药。
魏子时见从良过来,虽然面上不显,却是整个人都悄无声息的绷紧,见从良手中拿的不是常见的那种小瓷瓶,而是一个小方盒,一口气松了片刻,又哽在喉咙,怕又是什么新式的折磨。
从良神经粗,没事不去观察人表情变化,一心一意的按着新手指南做攻略,直接转到魏子时的身后,观察了下魏子时的伤势,伸手比划了一下,魏子时坐在桌子上,从良抬手够人的脖子,很不方便。
“你下来,趴桌子上。”从良估摸着高低,她穿这太后的小体格,也就魏子时趴着,她才能方便抹药。
魏子时阴着脸,溜了眼从良手里的小方盒,坐着不动,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
“下来啊。”从良盯着魏子时的后背,拍了拍魏子时的胳膊,“下来趴桌子上,我给你抹药,你这样我够不着。”
魏子时瞅都没瞅从良一眼,坐着不动。
从良又见着魏子时那副小鸡子染上瘟要死没死的相,看的她手心都刺挠,这德行确实是欠揍,上一次街被打八回的那种。
从良也不和人废话了,转到前面掐着魏子时的腰,把人从桌子上抱下来,扯着胳膊原地向后一转,按着人的后脖子往桌子上一压,十分彪悍的把个大老爷们以撅屁股的姿势压在桌子上。
这个姿势可以说是非常的耻辱了!
魏子时这回不装死了,而是剧烈的挣扎起来。
从良完全搞不懂魏子时为什么挨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