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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站在校门口,周思思皱着眉,“怎么搞的,张凝你等等,我打个电话啊。”她说着从包里拿出手机来,张凝羡慕地看着她。
“肖叔,你这怎么回事,你车停哪儿了?”她热得用手扇风,眼睛四处打量。
“对不住啊周小姐,今天临时有要紧的事,我马上过来!”那边抱歉道。
“什么事这么要紧,”周思思不满道,“你要多久?”
“十多分钟吧!您稍微等会儿,我马上就到。”
“那你快点儿啊。”
挂了电话,周思思对同桌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张凝,我家司机刚刚送我爸爸去办要紧事了,他十分钟就过来,我们去那边等等吧。”
他们站到树底下去等,一中校园历史悠久,门口绿树成荫,尤其两棵参天的黄葛树,树荫浓密,遮天蔽日。
过了会儿,一辆奥迪停在校门口,司机打开后尾箱,“周小姐,我帮您同学放一下行李吧。”
张凝脸红扑扑的,看看车亮堂堂的黑漆,四个圈的标志,再看看车牌号,哇还是777!上车后,她不太好意思四处打量,但是座椅太软了,空间太宽敞了!她从没坐过这么好的车,兴奋地低声道:“思思,你家真有钱。”
周思思谦虚道:“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你努力读书,以后也赚这么多钱。”她抬头道:“肖叔,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前面开车的肖叔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周小姐,远阳少爷打电话让我去机场接他一个朋友。”
“接他朋友?”周思思语气登时拔高。
“您也知道的,我是赵家的司机,我开的这辆车也是远阳少爷名下的,他支付我的薪水,我也没办法的。”
他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来,是啊,她怎么忘了,这根本不是她家的车,司机也不是她家聘请的——周思思看见同桌张凝一瞬间变得不自然的表情,慌张地摆手道:“张凝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远阳并不在乎什么操行不操行的,他从书包里翻出作文本,继续写昨天没写完的作文。
第二节课时,班上来了个转学生。
老余带着他进来,转学生人高、壮,最显眼的是耳朵上的钻石耳钉。他把课桌椅抗在肩上,老余还没说话呢,他就直直地朝着赵远阳走过去,脸上挂着很灿烂的笑,眉飞色舞地冲他眨眼。
魏海是阳光型帅哥,头发很短,浓眉大眼得几乎帅出了二次元感。表面人畜无害,但内里却是个花花公子,换女朋友比换衣服勤快。
他把桌椅放下来,安放在赵远阳位置旁边,“远阳,你怎么在这个班,真难进啊。”
“那你怎么进来的?”赵远阳眼里带着笑意。
“当然是给我爸说啊,老头子一听我要去尖子班,以为我准备认真学习呢。”他边说边从裤兜娴熟地掏出打火机和烟,塞进抽屉里,“你桌上怎么这么多书?你在写什么呢?”
“作文。”赵远阳平静道。
四海:?????
全班同学都在回头看他们,窃窃私语着:“转学生好帅,是赵远阳朋友吗?他们好熟。”
“他怎么敢戴耳钉,我们学校不是不允许的吗?”
这时,余老师咳嗽了一声,严肃道:“别关注转学生,该交作业了。”
课代表站起来,大喊一声:“小组长收作业了。”
余显眼睛扫向后门方向的两个人——这是他带过的所有学生里,唯二的异数。这个魏海,点名道姓要进他们一班,他作为一班班主任,是要对全班四十名同学负责的!怎么会接受这种学生?
可是上头又说了,这学生是个惹不起、有背景的,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天早上,转学生来报道了,外表看着是阳光大男孩,态度却吊儿郎当,嬉皮笑脸道:“老师,咱打个商量,我想做赵远阳的同桌。”
“你认识他?”老余坐着,他必须得高高仰头,才能和转学生对视。
这个转学生竟然连书包都不背!还打耳钉!可见其态度。
“那当然,不然我也不来你这班。不过老师放心,我们虽然成绩不好,但坚决不会扰乱课堂纪律,影响大家学习的!”
赵远阳虽然基础差点,但他平日里也没捣乱,上课也是安分守己,乖乖听课,至于这个魏海嘛,就余老师看着他劣迹斑斑的履历,最后头疼地妥协了。
第97章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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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庭均和魏海虽为兄弟;长相却并不相似。而魏海虽然叫他二哥;但是这声称呼里,并没有多少尊敬的意味。
哪怕赵远阳有言警告在先;碰见魏庭均,他的态度仍旧是散漫的、不以为然的。
“这是我朋友;”他介绍说,“你见过远阳的。”
在昏暗的卡座灯光下;氤氲的烟雾里;赵远阳和魏庭均对视了一眼——完全看不出来,眼前这个温和、甚至看起来有些病弱的青年;是那个魏庭均。
天不怕地不怕的赵远阳,也秉持着不要得罪的态度;叫他一声魏二哥。
“二哥你腿不好,来这种地方干嘛?”魏海酒量好,但他不知节制,此时浑身酒气;笑里带着痞气。
“来酒吧,当然是喝酒的。”他笑得云淡风轻;后面有人帮他推着轮椅,推着他转了个方向;他背对着两人道:“小海你和你朋友还在读书;还是别玩太晚了;早点回家吧。”
“二哥你才是应该早点回家;喝酒对身体不好,瘸”魏海还没说完,赵远阳突然拉了他一把。
“远阳你干嘛?”
赵远阳忽略魏二哥回头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对魏海道:“我哥给我发消息,他要来接我了,不玩牌了,你帮我去买点口香糖。”
魏海一个大少爷,却被赵远阳这样使唤,结果他还很听话,赵远阳说什么他做什么。他一吩咐,魏海马上帮他跑腿,去给他买口香糖。
或许是知道他这边吵闹,霍戎没给他打电话,而是发短信问他结束没有。
赵远阳回复:结束了。
他去洗手间漱了个口,回到座位拿外套,却找不到了。
他只好走出酒吧,魏海把口香糖拆开,自己嚼了一个,剩下的递给他。
“你哥什么时候到?”
“应该快了。”他站在街边张望,来往的车辆很少,街口停着很多的士,街道里面是喧哗,外面是寂静。
赵远阳漫不经心地塞了两片口香糖在嘴里,他过来的时候,是魏家的司机送他过来的,可是戎哥说要过来接他,结果并未问他地址。
他四下望了下,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可他能断定,这附近肯定有霍戎的人。
赵远阳曾经很厌烦这种密不透风的监视,因为哪怕他远离霍戎,霍戎似乎也能随时掌握他的动向,这让赵远阳极度不舒服。
可是现在他反而不觉得了,上辈子的时候,他把戎哥赶走后,他一个人睡觉都会做噩梦,觉得哪里都不安全。
在酒吧外面站着,风一吹,赵远阳就感觉到了冷。
已经是十月了,禹海市靠海,海风一吹,难免会冷。
魏海看见他抱手臂,就脱了外套给他,“远阳,穿上。”
赵远阳摆手,“你自个儿穿。”
他还没等到戎哥来,就看见一辆车在他们面前停下来,车窗摇下,后座坐着那个不显山不露水的魏庭均。
“小海,上车。”
魏海说不,“我送了远阳,有人送我回去。”他是专门要跟二哥对着干,而且是对着干惯了。
魏庭均瞥着他,“你喝醉了。”
“关你什么事?”他漫不经心地嚼着口香糖。
这时,赵远阳看见了熟悉的车。
车子停在他旁边,霍戎下车,第一件事就是把外套脱给赵远阳穿上。
“阳阳,外套呢?”
赵远阳摇头,说丢了。
他难得地控制住了自己,一杯白兰地,不至于让他醉,只是有点上脸。双颊通红,眼睛如同朝露一般,带着水意地望着霍戎。
身上突然多了个外套,戎哥的体温覆上他被夜风吹得有些冷的体表,温暖渐渐入侵,赵远阳嘴里嚼着口香糖,跟魏海说再见。
等他上了车,魏海突然想起一般道:“远阳,你忘了这个。”
车窗摇下,魏海把那盒雪茄丢给了他。
赵远阳下意识又是一个回头,看霍戎,可霍戎什么也没说,也没露出异样的神色。
他顺手把盒子递到霍戎面前,“哥,这个送你。”他望着车窗外,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