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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戎应了一声,给他关上门。
门的隔音对他来说恍若没有,他听见赵远阳跳上床的声音,床垫内部的弹簧发出老大声响。
还听见他像是蒙进被子里般,啊啊乱叫。
赵远阳啊地乱叫了几声,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霍戎怎么那么性感,那么性感做什么不好做基佬!
明明是他看见了戎哥的裸体,结果他比戎哥还激动!就好像被糟蹋的是他自己一样!
那马鞍宽度不太合适,他和戎哥要是两个都坐上去,上半身、包括臀胯,势必会紧紧贴在一起。
赵远阳觉得这已经超过了他的接受范围了,太犯规了。
霍戎看他久久不动,又唤了句:“我教你你就会了,别怕。”
赵远阳眉头都皱起来,他不是怕马,他是怕霍戎。
“阳阳,过来。”
霍戎是习惯于发号施令的人,哪怕他对赵远阳态度、语气都很软,那里面依旧含着让赵远阳不能反抗的东西。
赵远阳手指烦躁地抓挠裤缝,黑色的马裤一衬,手腕手指都仿佛在发光。
他没了办法,认命地走向霍戎。
霍戎准备给他戴上手套,赵远阳不习惯,手一缩,顿了顿说:“哥你为什么不戴手套,就我戴?”
“我手糙。”他解释,“来,手给我。”
赵远阳重新伸出手,如霍戎所言,他手糙,不仅糙,颜色还深,深麦色的手掌捏着他的手心,慢慢把小羊皮的手套给他戴上去。
那又糙又热的指腹擦过赵远阳的肌肤,让他心生退意。
什么骑马,简直就是在占他便宜!
可赵远阳知道,戎哥坚决没那个意思,都怪他自己想歪。
给他戴完手套,霍戎又开始摸他,检查他身上装备都牢靠没。赵远阳一句话不说,绷着身体、也不反抗。
熬到上马,才是噩梦开始。
赵远阳踩着马镫,霍戎怕他摔,或者说是给他安全感,手掌轻轻扶着他的腰,在赵远阳跨坐上去那一刻,霍戎也翻身上马。
他的胸膛热热地紧贴着赵远阳的后背,肉贴肉,他的大腿和赵远阳的并着,他的脚踏着马镫,赵远阳的脚没地儿放了,霍戎就说:“踩我脚上。”
他的手穿过赵远阳的腰,牵着缰绳。
赵远阳感觉后背贴了块烙铁,烫得他浑身难受。
他的脚尖挨着戎哥的鳄鱼皮马靴,不敢使劲。
马鞍不够宽,赵远阳感觉到自己屁股那里贴着个什么东西,也烫,火烧似的烫,叫他想撂担子了。
他僵硬得如同凝固在戎哥的掌心般,像个木雕。
霍戎还以为他是紧张,轻笑,“别紧张。”他轻轻用小腿勾了下马腹,闪电慢吞吞地挪动脚步,开始慢步向前。
“闪电很听话吧?”他说话时热气吹在赵远阳耳廓,“阳阳,你要克服恐惧知道吗,上次是意外。”
赵远阳僵硬地点了下头,“我不害怕马。”
霍戎当他是逞强,绷成这样了还说不害怕呢。
赵远阳虽然紧张,但是也有认真在学习,学习他握缰绳的手法,学习他身体的律动。忽略那自然而然揽着他腰的手臂,微凉的秋风一吹,向日葵花田全部波浪似的朝着一个方向晃,金色的香气扑鼻而来。
第96章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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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戎道:“阳阳晚安。”
门关上;赵远阳半死不活地松了口气。他翻开物理书,空白的地方到处都是自己胡乱涂的戎哥的名字,密密麻麻;和小姑娘犯了相思病似的。要是让他给发现了赵远阳不敢想象后果,他深吸口气;好险好险。
他顺着目录翻到了刚刚戎哥说的公式,最后顺利地把题解了。
霍戎回到房间,谈了半小时的越洋电话;在看见赵远阳灯灭了后,他才关灯。四下阖静;漆黑的房间里;霍戎恍若夜能视物般;把手帕打开,搁在床头柜。
他后脑勺陷进绵软的枕头,桂花香气混合着空气里的葵花味弥漫开来,萦绕鼻息。
“桂花过了季节,就不好闻了。你回去把它放床头;等他蔫了就丢了吧;以后我再送你更好的。”
少年清朗的嗓音混淆着随风潜入夜的桂花香;也潜入他的睡眠,叫他梦里也是甜的。
在第二天上课时;物理老师专门提出了表扬;“昨天这道题;是我没有讲过的内容,有的同学很聪明,留着不做,知道我不会说什么。班上有几位同学解了出来,很好,看来你们已经预习过整本书,那我请个同学来说说他解题的思路,赵远阳同学。”
全班同学齐刷刷扭头看向后门。
因为他长得高,加上刚开学时的成绩不理想,赵远阳的位置被排在在班级的最后面,而且余显觉得后门位置方便他随时监督,就把他调到了这里。
物理老师一点名,赵远阳便站了起来,手上快速地翻书,游刃有余地照着书上的内容念了出来。
虽然这个内容是还没讲到的,但是这题在领悟公式和原理后,是非常简单的。
等他洋洋洒洒念完,物理老师笑道:“答得非常好,坐下。”
“学习委员给他加五分。”
周思思看了眼老师,又回头看了眼那个陌生的赵远阳,邪了门了!他居然能回答得上这么复杂的问题?他竟然还预习了课本?!周思思垂下眼,不甘地在操行本上给他加了五分。
她写字时用力,红色的笔迹浸透到了下一页的纸上。
同桌张凝低声问她,“思思,你不是说他学习不好,他怎么回答上了?”
“我哪知道?没准他问了人。”周思思心烦意乱,眼珠一转道:“我跟你说的,你别出去乱说啊,虽然他走后门,但哎。”
张凝紧闭着唇,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保证道:“你放心,我嘴巴很严的!”她只不过和宿舍的人说了而已,应该应该没事儿吧?
赵远阳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他坐下后,觉得扬眉吐气了——在一个学霸班级,被老师表扬,一群优等生吃惊地望着他,心想他怎么会做这样超纲的题。
他就是会做,这有什么难的!
连孔三思都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真行啊你赵远阳,平时瞎开小差,结果不声不响预习了这么多”
要是没预习,或者没人讲题,是很难做出这道题来的。
赵远阳低声跟他说了实情,“其实我不会做,我昨天问了我哥,他给我讲了我才知道怎么做的。”
他有不懂的可以问霍戎,但是周思思要是有不懂的,就不行了。
周家夫妻二人学历都低,周淳更是初中都没毕业。当年创办公司的时候,是赵远阳的父亲提携兄弟,借钱给他,“这钱我借你,就算你入股了,以后咱公司赚钱了,你再还给我。”
周淳没有学历,对做生意、投资方面一窍不通,眼光也一般,是赵父手把手教会了他经商。
但人总是不知餍足的,周淳似乎早已把赵家对他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净,转而来谋划起赵远阳继承的遗产来。
今天是周六,所以没有晚自习。
住校的同学早早地收拾了行李箱,放在教室后门的位置。
张凝推着箱子从后门进教室,一边和室友埋怨:“车站太远了,从学校打车过去好贵,今天公交肯定特别挤,我还有箱子”
她的室友提议道:“你不然问问周思思顺不顺路,她家不是有司机的吗?还是豪车呢,顺路把你捎到车站不就完了,还省了笔钱。”
“可是、可是这怎么好意思”
“周思思不是最乐于助人了吗?你问问看,难道你就不好奇一百多万的车坐起来什么感觉吗?去试试嘛。”
两个女生说着话,没注意到后门位置的赵远阳抬起了头,望了前面周思思的背影一眼。
下课的工夫,赵远阳走到教室后门的阳台打电话。
“喂,肖叔?”
周六放学的时候,门外的盛况比之前工作日要沸沸扬扬得多,住校生通校生都要回家,所以门外停着许多拉人的三轮车。
张凝跟着周思思一起出了校门,“思思,你真好,太谢谢你了。”
“没关系,”她笑得两眼弯弯,“你可是我同桌,你家住哪里啊?很远吗?”
“也不是很远,但是要去车站坐车,要坐一个小时吧”两人边说边往外走,校门口熙熙攘攘,但是周思思却没在熟悉的位置找到她家的车。
他们站在校门口,周思思皱着眉,“怎么搞的,张凝你等等,我打个电话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