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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璇转身安排下去,发了贴子,有请镇国公府的宋夫人,各大药行的掌柜,还有程敏,甚至还给镇国公府的国公爷和世子爷都发了贴子。当然,国公爷和世子爷会不会看到这张贴子,就不得而知了。
宋仲秋收到这张贴子,玩味道:“真没想到,小小一件事,也能让我那个好后母卷进来。”
“听说国公爷也收了贴子,但是书房那边,好像没呈上去。”小厮小心翼翼的汇报府里的消息。
“那我该努努力才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是不是。”
被问话的小厮抽搐着嘴角,我的爷,这话叫他怎么回呢。只能低头装鹌鹑,当听不到吧。
程敏收到宁璇大张其鼓的请帖,不由嗤笑,“到时候后罩房都没得住,等着住柴房吧。”
“娘,我也要去。”对于看到宁璇丢脸的事,宁瑶可不愿意错过。
“想去就去吧。”程敏一惯的纵容女儿,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
接到请帖的人各怀心思,但都决定了要出席。宋夫人还在家里笑了一回,说这丫头挺有意思,交个铺子也搞得这么大声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想申冤呢。
只是,就算是真的想申冤也没用。京城是给你一个乡下丫头讲道理的地方吗?
众人怀着看宁璇笑话的心思,都在等侍。程敏连给他们母女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后罩房都没有,柴房两间只等着他们没钱退了院子,就住进来。
风暴漩涡中的宁璇却每日如常,该干什么便干什么,巧珠忍不住偷偷问她,“小姐,您看这事要不要我去一趟王府。”
“不用,我总不能什么事都麻烦王爷吧。”
宁璇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巧珠,“你们王爷下棋下的好吗?”
巧珠一下子笑了,“那当然是好的。”王爷干什么都是最好的。
这崇拜的表情,就是问她王爷绣花好吗,她也会说好吧。只好换了一个说法,“你觉得宋二的棋艺,和王爷比如何。”
“宋二也就是在姑娘中间横着走,如何能跟王爷比。要知道,当初王爷的棋艺是被大观寺的主持指点过的,等闲都不是他的对手。”
好吧,这下宁璇心里真正是没有疑问了。
不,还是有疑问的。
他究竟是为什么这么做?逗弄嘲笑自己,似乎不像。讨好自己,开什么玩笑?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宁璇赶紧摇摇头,把这个无稽的想法从脑子里赶走。
想到最后一次见面时,他的手在自己鼻尖上的一点,也许他是无意,可是自己每每想到就有一种别样的情绪萦绕在心口,久久不散。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外头的蓝天白云,做人,还是脚踏实地比较好,尽想些天上飘着的,岂不是辜负老天爷给她重来一回的机会。
对着蓝天叹了口气,能活着已经是偷来的,若是再去肖想天大的福份,只怕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
豪夺()
王爷来了口信;让她过府一趟。宁璇硬着头皮去了;她现在事情一大堆;顾不得说棋艺的事。王爷也没张罗跟她下棋;直接问她宋夫人那边准备怎么办?
语气里带着一丝气恼;“铺子我也有份;为什么不让人告诉我。”
“铺子是我开的;我总不能什么都让王爷操心吧。王爷今天可以帮我,明天可以帮我,总不能帮我一辈子。我总要学着自立;您说是不是。”
宁璇低着头,不敢看他。
王爷更生气了,什么叫不能帮你一辈子。我愿意帮你一辈子;谁还敢有有异议吗?
可是看她倔强的模样;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你试着去办吧;若是不行;再来找我。”
“多谢王爷。”宁璇下了决心;不想再欠王爷的情。
“义诊的那个商人;我告诉你一声;他已经去了汾县,你不用担心。”
宁璇惊喜的抬头;去了汾县必然是师太出手。对啊,她怎么没有想到;王爷没法留在汾县是因为身份;可是商人没这个问题,完全可以留在汾县让师太医治。
“我可以确定,这毒就是公孙神医下的,看样子,他不是失踪,是被人掳走了。”这些事,完全没有必要跟她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萧承邺就是觉得,他要是不说话,她肯定会马上告辞,一刻都不肯多留。
他只得抛出一个又一个宁璇感兴趣的事,她果然两眼发光,没有提告辞的事。
“是不是找到公孙神医,就知道幕后指使的人是谁。”公孙神医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去对一个皇子下毒,这件事必然有人指使。
“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见过公孙神医,一定是被人软禁在某处,拿他的家家人作为威胁。”燕王的推论基本上接近事实,他已经撒下大量人手去寻找公孙神医,可惜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宁璇终于提出告辞,燕王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原野上开着的小黄花。颤巍巍娇弱无比,好似风一吹就散了,可偏偏每年的春夏,都会开满山坡,展示着他们惊人的生命力。
当天在陆氏再三要求,一定要陪着女儿同去。宁璇知道她担心自己,只得同意。同时吩咐吴贵,当天也一并前往。
到了日子,宁璇和扶着母亲上了马车,在大门口又看到了程敏带着女儿宁瑶,四个人同时转头看了对方一眼。陆氏的目光很快就撇开,低头上车,程敏母女俩做出一模一样挑衅的表情,宁璇冷漠的看了他们一眼,不屑于回应。
酒楼里,几家大药行的掌柜都到了,他们也很憋屈。明明是准备联手将宁璇的铺子赶出京城,没想到被镇国公府横插一杠,早知道他们当初就不去镇国公府走那一遭了。
他们原要不想来,但请贴到了之后,吴贵也来了一趟,只说到时宋夫人也会到,请他们务必准时。没有办法,他们不敢得罪镇国公府,只得到了。
宋夫人到的最晚,说是一个包间,实则用一个屏风隔开,她单独坐在屏风里吃茶,并不和他们照面。宋夫人身边的婆子趾高气扬的站在宁璇对面,显然她正是代表着宋夫人。
为了一间小小的铺子,镇国公府的夫人亲自到场,宁璇想想便觉得可笑。但是想到这位夫人的出身,又觉得可以理解。
反正有镇国公在,他的夫人就是小气一点,闹了什么笑话,也没多少人敢谈论传播。或者说,她自己也不在乎。
“人都到齐了,这位姑娘,有什么事便赶紧办了吧,大家伙都忙着呢。”婆子有些不满,闹这么大的架势干什么,莫非还以为可以挣扎一下?人呐,是挣不过命的。
“先请问各位掌柜,你们有何证据说我的香药方子是偷来的。”宁璇直面他们,心里将他们各大药行的招牌嚼了一遍,可惜了当初的合作愉快,果真是利字当头啊。
最大一间药行的掌柜站了出来,语带嫌弃道:“香药方子是寒月庵首创,做药材生意的人几乎都知道。你不是偷来的,还能是怎么得来的。寒月庵可从来不教授弟子制药膏药丸的手艺,这些,我们也都清楚。”
“你们不向师太查证,便妄议他人,给无辜之人定罪,不知道的,还当天子脚下,衙门是你家开的呢。”宁璇此言不可谓不诛心。
药行掌柜吓了一跳,随即道:“你别以为我们是吓大的,人人皆知的道理,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去查证。师太的信不日便到,到时看你怎么抵赖。”
“原来师太的信还没有到啊。”宁璇轻笑,从吴贵的手中拿过一封信扬了扬,“可是,师太给我的信却已经到了。想必你们的信,也快到了。”
果然有人叩门,开了门原来是药行的伙计们,一人手捧一封信,“是寒月庵师太寄到的信件,怕掌柜们需要,便送来了。”
在场的掌柜,一人接到一封。说话的掌柜笑道:“现在看你怎么狡辩。”
在药行的掌柜们看来,这等赚钱的东西,就是兄弟都有可能反目,师徒关系又如何,寒月庵一定不乐意他们在京城抢生意。
等所有人看完信,在场的掌柜俱是一头一脸的汗,滚滚而下。第一个反应是,他们搞砸了,第二反应是,以后怎么办?
看向宁璇的目光立刻变了,说话的掌柜正反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宁小姐大人有大量,下头的人搞差了,原本我们也是不赞成的,谁知道事情就成了今天这样,实在是冤枉。”
“就是就是,我们家采货的阿郎与你是旧识,可记得当初还给你带过云丝肚肝。”
一时间,竟和宁璇攀起了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