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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算是说对了,可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易华安连连叹息道,“就象我,一个教务处的处长,学校一个加强安保措施的命令下来,不也得跟着去值夜班巡逻嘛。”
余兴全揶揄道:“谁让你当初非要走仕途呢,象我和云志这些做老师的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事儿。我们只管上好自己的课,搞好自己的科研就行了,其他的不用操那么多心。”
接下来,服务员陆续把菜上齐,几个人随意闲聊起来,有易华安在似乎就没有冷场的时候,一晚上,包房里的气氛都很热闹,只是凌云志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偶尔会应和一下话题,大多数时间都是
闷不作声,但双眼却总是在宁致远和陈锋的脸上睃巡。
晚餐结束,宁致远提出将他们三人送回家,凌云志本想拒绝,但易华安却是直接将他也拉上了车。五个人中唯一没有喝酒的陈锋问清了他们的住处,有意装做道路不熟悉把易华安和余兴全送到了家,才又往凌云志所说的方向开去。
凌云志家住在大学城偏北的一个教师新村里,这里是当初开发大学城时为了解决教师住房而建的一个园区。如今十几年过去了,整个园区趋于老化,安保措施几乎为零,门口的门禁系统早已失灵,所有的车辆可以随意出入。
陈锋按照凌云志的指引将车子停在园区中央一幢楼前,凌云志指着车旁的单元门说:“我家就住在这儿,四楼,两位要不要上去坐会儿,喝点茶?”
宁致远笑着摆摆手:“今天太晚了,就不上去打扰你和你的家人了,改日有空再登门拜访。”凌云志又客气了几句下了车。陈锋启动车子后,他还朝车内摆了摆手表示告别,这才转身朝单元门走去。
陈锋将车子拐到楼侧停下,关了车灯,和宁致远一起悄悄摸下车。转回到凌云志家楼下一处隐僻的树丛后,两人朝楼上看去。果然四楼一户人家的灯亮了,接着有人影晃动,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灯熄灭了,不再有任何动静。
“宁队,怎么办?”陈锋压低了声音问。宁致远思索片刻说:“现在暂时只是看着象,并没有确实的证据。先盯着,暂时不要惊动他。”之后,宁致远联系了分局的刑警邓孝言,让他从分局派人过来负责监控凌云志,这才和陈锋一起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陈锋把从户籍系统中调取出的凌云志的档案交给宁致远:“宁队,凌云志的档案里显示他并没有结过婚。难怪我们从各高校收集上来的资料里面没有他的名字。”
宁致远微微皱了皱眉,接过了档案。凌云志,三十九岁,老家是外省的一个小山村。大学毕业后留在d大工作至今,无婚史。
“咦,什么情况?”刚进办公室的张维凑过来问。宁致远将手里的档案递给他说:“新发现的一个目标,与画像上的人长得很像,但这个人并没有结过婚,所以之前我们手里的资料里没有他。”
“没结过婚并不代表没受过感情上的伤害呀。”张维撇了瞥嘴,“结没结过婚不就是在那张纸上嘛。”宁致远打量着张维思索着:“你说的有道理,这样,你和建现在就去趟d大,了解一下凌云志的具体情况。我和陈锋去找易华安,他和凌云志是同学,应该对他的个人情况比较了解。”
几个人分头行动,宁致远和陈锋出现在化工大学教务处易华安的办公室时,易华安很是吃惊,随即哈哈一笑说:“怎么,昨晚刚分开,今天你俩就想我了?”宁致远微微笑了笑:“易处长真是风趣,我们今天来是有求于你的。”
第三十六章()
易华安扬了扬嘴角:“致远老弟言重了,什么求不求的,有事儿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脱。”“先谢谢易处长了,”宁致远颔首表示谢意,“我们来是想跟你打听个人,不知道现在说话方不方便。”
“稍等一下,”易华安起身到办公室门口看了看,把门关好才说,“是不是想问凌云志的情况?”宁致远微愣:“易处长怎么知道我们要问凌云志?”
易华安神色略显黯然:“昨晚你提出把凌云志也一道叫来吃饭,开始我倒也没觉出来什么,可以到饭店听说你把女朋友送走了。我就猜想也许凌云志跟你们现在查的案子有关系吧,今天一早你俩就来找我,倒是证实了我的猜想。”
“易处长真是一个通透之人。”宁致远不由得赞叹道,“那我也就不瞒你了,我们就是想知道凌云志以往的经历。”
易华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说呢,凌云志聪明而且特别好学。上学的时候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毕业后留校工作,表现也是一直不错。你们也应该知道马列主义这类课程是比较枯燥的,这种课能讲的人很多,但能讲得声情并茂的人是少之又少。但凌云志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上课时能把晦涩难懂的内容讲得引人入胜。”
“这么说,凌云志倒是个人材喽?”陈锋觉得易华安对于凌云志的评价有些太高了。易华安倒是毫不客气地点点头:“确实是这样,他在科研方面也挺强的,每年都会在一些核心期刊上发表大量的文章。可是每个人都有优点,也有缺点,凌云志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善于与人交往。我们留在d市的同学不少,只有我和老余跟他还有些来往。从上学时我们就在一个寝室,到现在这么多年了,我俩跟他也只限于有交往而已,远达不到我和老余那种交心的程度。”
“我和老余呢,也是念在他一个人在d市,也没个亲戚朋友的,所以偶尔会喊上他,但是他却从来没主动约过我们。”易华安摇了摇头,“凌云志这些年也不容易,所以直到现在我和老余也没跟他断了。”
“据我们了解凌云志一直没结婚,他有过女朋友吗?”宁致远问。“有过。”易华安点了点头,“他考上大学前就在老家定了一门亲事。毕业后他把女方接到d市来,可那女的来住了一段时间,不适应大城市的生活环境就回去了。后来没多久那女的就死了。这件事儿对凌云志打击挺大的,从此之后再没听说过他交女朋友。而且就他的性格来说,也很难有女人跟他合得来。”
“那女的是怎么死的?”陈锋瞪大了眼睛问。易华安却是摇了摇头:“不知道,只听说是生病死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们谁都不清楚,凌云志也不说。”
宁致远心里有了一些猜测,他想了想问:“凌云志的女朋友来的时候住在哪里?”“就住凌云志家呀。”易华安似乎觉得宁致远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不解地看着他说,“凌云志工作后单位在家属区里分了一间小房子给他,一稳定下来他就把他没过门的媳妇接来,两人当时都已经谈婚论嫁了,当然是要住在他家里了。”
“凌云志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宁致远无视易华安奇怪的眼神,继续问道。易华安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应该没什么人了吧,他父母老来得子生了他,而且只有他这么一个孩子。他上大学的时候他父母就差不多六十多岁了,前些年都相继过世了。也不知道乡下还有没有别的亲戚,但就算有也早就不来往了。这些年凌云志就是自己一个人,也挺可怜的。”
宁致远点了点头,似乎在对凌云志的境遇表示同样的惋惜。接着他又问道:“凌云志平时业余时间都做些什么?”
易华安低笑一声:“具体干什么我哪知道呀,不过他好像有晚饭后散步的习惯。昨晚要不是我强拉他上车,他铁定会散步回家。”
还没等宁致远和陈锋问下一个问题,易华安倒是有些担忧地反问道:“凌云志不会跟那个连环案有关系吧?”
“易处长,其实我更应该叫你一声易大哥。”宁致远默了默,抬起眼眸看向易华安,“怎么说呢,我知道你们是多年的同学和朋友,可有些话……”宁致远话没说完,易华安抬手制止了他:“致远老弟,什么都别说了。我这个人呢,虽然不能说是深明大义,但是最声码的正义感还是有的。如果凌云志真的做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包庇他。”
“谢谢你,易大哥。”宁致远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了一口气,“现在我们只是在做初步的调查,所以还请你对我们今天的谈话内容保密。”
易华安轻笑一声:“这个道理我还不明白嘛!你放心,你们今天来找我这件事儿,我谁都不会说,连老余我也不会告诉他的。”
顿了顿易华安又说:“我觉得你们怀疑凌云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