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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没有作声,直接把车开上了云南菜馆前的停车位上。陈锋嘿嘿笑着说:“宁队请吃午饭,当然要找个差不多的地方了。”
因为已经过了午饭时间,菜馆里没有几桌客人,门口穿着民族服装的迎宾小姐热情地迎了上来:“先生几位呀?”“三位,给我们找个包房。”陈锋随口答道。迎宾小姐应着,把三人带到二楼的一间小包房。
房间的装修很有云南少数民族特色,原木色的实木护墙板铺贴着墙壁,形成了典雅自然的效果,正对着门的墙上是一大块圆形的玻璃,上面雕花镂空的孔雀舞者造型很有动感,并充满了艺术情调。黑胡桃色的实木餐桌和高背椅衔接搭配,另一侧靠墙的博古架上摆放着几个小绿植,给整个房间增添了无限的生机。
同样穿着民族服装的服务员给三人送来了菜牌,陈锋看着上面的图片和介绍,觉得每样都很新奇。宁致远也没问他和时明亮的意见,直接点了几样云南特色菜和米线、点心。
服务把菜陆续送来,陈锋挨个拍照,宁致远皱了皱眉:“赶紧快吃,吃完还得回局里呢。”“可不是嘛,”时明亮拿过一只五彩糯米蛋,边吃边说,“回去我还得做检验呢,再磨蹭晚上又得加班。我答应我女朋友去看电影,片子都快下线了,还没看成呢。”
陈锋把图片编辑好发到朋友圈里,收起手机开始大快朵颐,边吃还不忘了赞叹:“说实在的,我还真没吃过正宗的云南菜,以前就知道过桥米线。”
宁致远喝着杯子的普洱茶说:“这家味道还算是正宗,刚才的迎宾小姐和服务应该都是云南那边过来的,估计厨师也应该是云南人。没想到这个大学城里还有这种馆子,而且价位也比市区里的云南菜馆要低些。”
“宁队,你以后可以带安医生过来呀!”陈锋冲宁致远挤了挤眼睛,“老实交待,安医生是不是已经是我嫂子了?”
“别胡说!”宁致远瞪了陈锋一眼,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如果你见到安静千万别逗她,她脸皮薄,你一逗她该跟我生气了。”
“呵呵,”时明亮笑着道,“我说宁队,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考虑考虑早点儿把嫂子娶回家了。”
“我倒是想啊。”宁致远无奈地摇了摇头,“安静就是我的福星,有时候案子遇到瓶颈,心里想不通的时候,她总是能给我点拨一二。”
陈锋好奇宝宝一样看着宁致远:“宁队,你还跟安医生说案子的事儿?”“哪能呀,我能不遵守保密纪律嘛。”
宁致远白了他一眼,“只是困惑的时候,我会问她一些问题,她总是能给我一些我想要的答案。就比如那个网上流传的德国圣母案,如果不是她说,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还有我问她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体力招小姐到家里折腾一宿。她说这样的人往往都有不正常的心理状态,有时候未必是通过正常的行为来得到满足。”
“所以你怀疑高元明并不是真正的连环案凶手?”时明亮放下手里的筷子,呷了口茶问。宁致远点了点头:“高元明肯定有心理问题,所以他的行为是不正常的。但是凶手却没有对任何一个被害人进行过虐待,包括林易香在内。如果一个平时有虐待行为的人去作案,他会改变自己的习惯吗?今天看了高元明的家,我更加感觉他与凶手的性格反差太大。”
“好像是挺有道理的。”陈锋点着头说,“一个年过四十的男人性格、习惯已经成形。就算是刻意改变,也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不可能完全背道而驰。尤其是象高元明这样的人,马处长不是说他做事一贯鲁莽嘛,更不可能有这样的心机了。”
“所以说,我们还得继续之前的排查。”宁致远说,“这个凶手应该还在大学城里,只要我们把工作做细,一定能找到他。”陈锋仰头长叹了一声:“为什么道路总是这样曲折呀!”
“行了,你别在这儿抒发情怀了。”时明亮睨着陈锋说,“吃完没有,赶紧的,回去还得干活呢。”
宁致远叫来服务结了账,陈锋赶紧又吃了几口菠萝饭,这才满意地拍了拍肚子说:“饱了,又有力气了。明亮你不用着急,回去我给你打下手。”
回到市公安局特案队办公室,张维用一种仇视的目光看着宁致远:“让我和建业在家里面对那个变*态佬,你们三个去胡吃海塞,还有没有点良心。”
方建业把手肘搭在陈锋的肩上,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陈锋,让我说你点儿什么好呢?吃就吃吧,还晒朋友圈,你这不是在拉仇恨吗?还顺带手捎上了宁队和明亮。”
第十九章()
陈锋拍掉肩上的手,撇了撇嘴说:“你是光看着贼吃肉,没看着贼挨打呀。”“此话怎讲?”张维不解地看着陈锋问,“难道吃云南菜之前你还被打了一顿?”“什么呀,张维哥哥,你这思维也太跳跃了。”陈锋摆了摆手,“你们俩没去高元明家算是捡了个大便宜。咱先不说他家有多乱,就光是屋里那股味就能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要不是明亮给我一个口罩,我估计我早就中毒身亡了。”
“那你还能吃得那么香,我也是服了你了。”方建业嫌弃地看着陈锋。时明亮呵呵笑了笑说:“得了,陈锋,你也别在这儿跟他们逗闷子了,不是说要给我打下手吗?还不赶紧的。”
陈锋跟着时明亮去了工作室,宁致远转头问张维和方建业:“高元明都交待什么了?”“唉,别提了。”张维叹了口气,“这家伙的确有够变*态。让他自己交待,他净说跟小姐那点儿破事,还描绘得有声有色的。”
“可不是嘛,”方建业气呼呼地说,“还怎么都制止不了,无论问他什么,最后都拐到那点儿事上。对于连环案他倒是死不承认。”
“还说别的事儿没有?”宁致远对于这样的结果并不感到意外。张维摇了摇头:“别的他说他什么也没做过。我们问他现在靠什么养活自己,他居然说是靠朋友接济。现在我们手上也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属实不能把他怎么样。”
“证据是有,不过不是连环案的证据。”宁致远指了指他们带回来的箱子,“这里面的东西足够让他再进监狱蹲上十几年的了。”
“哦?这里面是什么?”张维和方建业一致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密码箱。宁致远冷笑一声:“人民币,少说也有一、两百万,都是假的。你们俩可以再去提审高元明,这次绝对有证据。”
张维和方建业无奈地对视一眼,他们俩打心眼里不愿意再跟高元明打交道,可是现在又不能把这个案子丢给其他人,只能叹着气又去提审高元明。
时明亮在陈锋的协助下,很快就将从高元明家里带回来的东西检验完毕。“床上的血迹不是高元明的,但也不是同一个人,至少是三个人以上的。”时明亮将勘查报告交给宁致远说,“污渍是高元明的,有意思的是,那些用过的套子里居然什么都没有,外面倒是有体*液和血迹。”
“这个高元明的确是很变*态。”陈锋拿着杯子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我就纳闷了,小姐被他带回家,居然没被他屋里那样给恶心死。”
宁致远大致浏览了一遍勘查报告,转头递给陈锋说:“建业和张维正在提审高元明,你把这个给他们俩送去。”
张维和方建业这次的提审明显比之前容易了许多,高元明面对眼前确凿的证据已是无力辩驳。他承认自己在倒卖假钞,还供认出一个上线和销赃的渠道。可是问到关于连环强*奸杀人案时,他却是一脸的惊愕,随即对此进行否认,并说自己不需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满足自己的欲望。
同时还在大骂连环案的凶手,说如果不是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犯案,自己也不会被警方抓住。张维和方建业对于他的这种无赖理论感到无奈,可眼下没有证据能证明高元明跟连环杀人案有关,只能按照倒卖假钞来处理。
提审结束后,张维无力地瘫倒在特案队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这边手上的案子还没有头绪,平白无故地又弄出个倒卖假钞案。”
“我已经请示叶局了,把高元明转到别的队。”宁致远递了杯水给张维,“叶局同意了,高元明这个案子如果深挖挖,没准能钓到大鱼。局领导对这个案子也很重视,可惜我们现在分身乏术,领导的意思还是让我们全力追查连环案。”
接下来的几天特案队的人还是在大学城的各高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