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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2004年第5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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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廷业把脑袋搁在见梅腿上,见梅身子一下子绷紧了。她屏住气,把耳掏放进耳洞,又把掏出的脏物抖在旁边。很快,一只耳朵掏净。何廷业掉个头,脸冲向她的腰。见梅迟疑一下,慢慢把耳掏伸向耳洞。这时何廷业浓重的鼻息急促响起。见梅的手忽然有些硬,停在空中,仿佛等着什么。果然,她等到了两只手。这两只手贴向她的腰,猛地箍紧了。见梅吸一口气,扔掉耳掏要站起来。但何廷业阻止了她,他嘴里说着见梅见梅见梅,一只手已滑进她的内衣奔向她的乳房。见梅赶紧挣一下,没挣掉,那只手掏进乳罩握住了她的奶子。见梅尖叫一声,身子弹起来。这一弹把何廷业弹开了。见梅瞪着何廷业,颤着声音说:“你恶心你混蛋你胖蛋!”然后转身跑回小房间,扑在床上,嘴巴使劲咬住枕头。咬一会儿,她嘴巴抖动着松开。她哭了。 
  正哭着,见梅觉得床边多出一个人。见梅说:“你滚开你滚开!”何廷业不滚开,却用手在见梅背上抚摸。见梅腾地翻过身,扬手扇出一巴掌。这一巴掌没打准,打在何廷业的下巴上。何廷业摸摸下巴,说:“见梅,我帮你脱衣服。”见梅全身一冷,说:“你要干吗?”何廷业不再说话,手上的力气突然大了。他往上一掀,见梅的几件衣裳一齐卷向脑袋。见梅还没明白过来,何廷业又一掀,衣裳滑出脑袋。见梅双手交叉护住身子,眼泪涌了出来。何廷业说:“见梅,我帮你脱裤子。”见梅睁大眼睛说:“何叔,你跟我父亲一般大,你想想我的父亲呀。”何廷业像是没听见,将手伸向见梅裤带。见梅的手也飞向裤带。四只手抢来抢去。很快,裤带松开了,裤子一点点向下滑去。见梅撤了手,跳起来要逃离床铺,但她的双脚被裤管缠住了,身子向前栽去,双掌拍向地面,砸出很脆的声响。何廷业一用力,将见梅捞回床铺,并顺势扑了上去。他的身体那么胖,一下子压住见梅。见梅想抬起身子,一时找不到力气,只好让嘴里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但她的声音马上被一只手捂住,卡在了嗓子里,同时她的一条腿被另一只手使劲钳住,半举在空中。见梅瞪着眼睛,看见空中的那条腿在挣来扎去,然后猛地僵住。她身子一软,眼睛慢慢合上,脑子也逐渐淡去,变成一片白。但她的耳朵似乎还管用。她听到了混浊的喘息声,还听到了一串怪异的颤语。 
  第二天上午,见梅没有起床。夏冰以为见梅病了,不说什么,自己把早饭做了。临出门时,她还让何廷业找点药给见梅。何廷业嗯嗯应着,撑住身子不让夏冰看出自己的慌乱。夏冰一走,他紧着步子来到见梅小屋的门前。他捏住门把,却不敢用劲,一边问自己可不可以进去。问了三四遍,他才使力拧开一条门缝。从门缝看进去,只见见梅双臂搂着身子,呆呆地坐在床上。何廷业吃一惊,跳开身回到客厅,乱着脚步踱来踱去。踱了一会儿,脚步引着他又来到小屋门前。门缝里边,见梅仍一动不动地坐着。何廷业吸一口气,推开门进去。见梅身子晃了一下,没有抬头。她的目光硬硬的,固定在跟前的一个地方。何廷业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到了床上的一摊红。何廷业心里一慌,说:“见梅。”见梅不吭声。何廷业想一想,想不出什么话,又说:“见梅。”见梅木着脸,固执地盯着前面。何廷业再瞧一眼床单,发现那摊红的形状像一颗心脏。是的,像一颗心脏,只是小了一些。 
  何廷业愣了半晌,想到自己应该干点什么。他转身去了自己卧室,拿回来一件干净床单,说:“见梅,咱们把床单换了。”顿一顿,又说:“换过了,你就可以安心休息了。”说着伸手去扶见梅,被见梅一摇肩膀甩开。但她没有再执拗,慢慢挪动身子离了床,只是不动手,站在那儿看着何廷业撤下原来的床单,换上干净床单。 
  何廷业拿着脏床单走到阳台,扔进洗衣机里。正要合上盖子,他的手怔住了。他想自己从没洗过床单,今天突然反常,只怕会引起夏冰疑心。这种疑心往前走一步,就会变得不可收拾。但不把血迹洗掉,这床单塞到哪儿都不好,甚至扔掉也是不放心的。何廷业捡起床单回到客厅,一时不知道搁在哪里,就抱在胸前踱步。他走过去,又走回来,忽然念头一闪:可以把床单剪掉!这个想法让他舒了一口气。 
  何廷业在抽屉里找到一把剪刀,比了比,觉得太小,又翻一翻,找到一把大的。这把大的剪刀尖尖的,看上去很锋利,往床单上一试,果然应手。何廷业动着手指,很快让床单一分为二,二分之一又变成四分之一。当挨近那块心脏似的血迹时,他停住了。他眼睛死死盯着血迹,心里一阵颤动。他突然想,我为什么不把这块东西剪下来。又想,把这一小片布夹在一本书里,谁也不会知道。这样想着,手中的剪刀已围住那块血迹整齐铰下——方形的布片上缀着一颗好看的心脏。 
  正在这时,背后响起一个声音:“把这片布给我。”何廷业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梅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门边,直直地看着自己。何廷业心里一下子虚了,脚步听话地走向见梅,刚把布片递出去,脑子里猛地跳出一个问号:她要这个干什么?这个问号让他醒来,他一伸手又把布片拽回来,嘴里讷讷地说:“见梅,这布片不能留着的。”说着转身走回去,拿起剪刀三下两下把布片剪碎,同时也把布片上的心脏剪碎。随后他抓着碎片奔向卫生间,丢进抽水马桶。马桶里的水一边响着,一边打着旋儿把碎片吞下去。这时,他抬头望一眼见梅。见梅仍站在门旁,脸上空空荡荡的,找不到表情。 
  见梅又在床上躺着。她从上午躺到下午,从下午躺到夜里,从夜里躺到天亮。她整整又躺了一天。 
  第三天,她起得跟往常一样早,洗漱干净,又去做了早饭。她看上去已经恢复了,只是脸上留着些苍白。夏冰见了她,放下心说:“起来了就好。你来这么久时间,有权利生两天病的。” 
  见梅也与何廷业说话,但她的言语淡淡的,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又似乎带点儿挣扎后的安定。她不再跟着何廷业出门遛花什么的。她不去,何廷业也不去了。两个人呆在客厅里,一时用不了那么多空闲时间。见梅便回到小房间,懒懒地站在窗口,看天上云朵的游移,看树叶被风吹动的样子。有时下雨了,雨丝飘飘扬扬的很撩人。见梅就取了雨伞下楼,在雨中慢慢走上一会儿。 
  见梅的状态让何廷业定心。见梅在床上躺着的时候,他的心情有点站不稳的样子,悠悠晃晃的。见梅好了,他也跟着好了。起先他还有些猜不透,觉得见梅过于平静。后来他知道她的平静是经过斗争的,想透了的,有些认命的意思。毕竟是年少女孩,心思再深也是浅的,藏不了太多烦事儿。明白这一点,何廷业心里不仅轻松了,还蠕动着一种感激,那种对生活的莫名感激。他甚至想,拿下首仗多么重要,别看她现在有些拘谨,用不了几个回合,就能让她彻底归顺了。 
  一天上午,见梅对何廷业说:“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何廷业说:“不知道。”见梅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十六岁生日。”何廷业说:“你才十六岁?我还以为你十八岁了呢。”见梅说:“我有那么老吗?”何廷业说:“不是老,是老练。”见梅说:“中午我想多烧两个菜。”何廷业说:“你烧吧。”见梅说:“我还想穿上新衣裳。”何廷业说:“你穿吧。” 
  未到中午,见梅已烧好菜,并穿上那套衣裙套装。新衣服让见梅的脸鲜亮起来,她说:“何叔,今天我特别想喝点酒。”何廷业说:“我陪你喝。”见梅高兴了,给两只杯子斟上酒。俩人喝了一杯,又喝了一杯。何廷业挺想说点儿什么,却不知说啥好。过一会儿,见梅说:“何叔,你脸红了。”何廷业说:“别说我,你的脸也红了。”见梅笑一下说:“是吗?”就站起来去卫生间照镜子。她走动的时候,裙子里的屁股一翘一翘的,饱满得令人难受。何廷业也站起身,跟着走向卫生间。 
  现在,两个人同时站在镜子前,先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又看看镜子里的对方,相互都不说话。这时的不说话多么像一种默契,何廷业从背后慢慢贴向见梅,见梅一动不动。何廷业再次看向镜子,镜子里见梅的脸淡淡的,自己的脸则浮起征服的欲念。 
  何廷业猛地弯下身,拦腰捞起见梅。十六岁的见梅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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