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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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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赶到此地,正好看见阿哥住在这家客栈里,白天,张文祥先来兜过罔子,看过地形。吃过夜饭,在市稍头树林子里等了一歇,看看辰光差不多,身上换好夜行衣,然后翻上屋面,翻到此地。弟兄俩久别重逢,叉在患难之中,话是越说越多。张文祥说:“阿哥你放心,我一定为你阿哥和家小报仇,不刺掉马贼,我誓不为人。” 

正谈到这个时候,嗨!屋面上声音来哉:“嘎,嘎嘎……”陈金威一听,几乎要笑出来。想想你这个家伙,定是马新贻派来的人了,想来要我的命,那末今晚算你倒楣哉。没有兄弟在此,我尚且要和你拚一拚,如今兄弟在此,那你总要吃着点苦头再走。想到这里,陈金威真的笑了出来。张文祥用手肘子在哥哥的腰里轻轻一碰,隐隐然,阿哥啊!你怎么会笑得出的?我替你想想,哭还来不及,别样没啥,你哈哈一笑,被上头的家伙听见,要吓得勿敢下来的。 

屋面上果然又来了一个人,慢慢走到屋沿,一个鹞子翻身,脚钩住屋檐,人倒挂下来,抬头一看,呆脱。阿要奇怪,怎么两个解差带了犯人睡觉,窗都不关?那末你想想看,会不会有人来过?他偏偏想到了边上去,喔!明白了。大概晚饭吃过鱼,骨头随地吐,等到他们困着,猫伯伯闻着鱼腥味,把两扇窗拱开,爬到里面吃鱼骨头,所以窗开着。对啊,勿必当想了,进去!两脚一落,人跳进来。张文祥一看,喔唷!来人也是好本事,人从窗洞里进来,赛过象大树上落下来一瓣树叶,声音都没有。只见他两只脚立定,右手拿根粗纸捻子在空中一晃,火点燃,照到这里床旁两双鞋子,是解差的,那边床旁一双鞋子,是犯人的。再一看,地上也有一根粗纸捻子,拾起来和自己的一根放在一起比一比,那个朋友呆脱哉,而且差不多长。阿咦?怎么会有粗纸捻子的?那末你想一想,是不是有人来过,竟然他这个念头不转,又想到别处去了。喔!有数日,两个解差大概吃早烟的,吃得酒痴糊涂,把纸捻子随地乱丢。对啊!别多想哉,就把手里的纸捻子往地上一丢,踩上一脚,把火踏熄,然后人站起来,手探到怀里,拨出来一柄匕首,寒光闪闪,一步一步过来。 

张文祥看他过来,自己这把千锤百炼的毒药钢刀已经捏好在手里,刀尖朝外。来人走到床前,帐子咣!一掀,一家什就此下去,喔唷!好厉害。究竟详情如何,且昕下回分解。 

第廿三回 雷一鸣迷途知返

张文祥看到来人一步一步走近帐子,心里想,我把乌油滴水的毒药钢刀,已经炼到今天,口脚也不算短了,狗已经被我杀掉几只,人还从来没有试过,今晚你自己找上门来,都就要拿你仁兄大人阁下开个元号了。看看灵不灵?如果说勿灵,我回去再炼。故而张文祥全神贯注,注意外边来人。说时迟,那时快,这个家伙走到床前,掀开帐门,跟进就是一刀,向床上戳进来。这一刀下去,如果说被他戳到,那就在张文祥的眉心里,那是危险非常。张文祥看他一刀直往自己面孔上刺来,心里想,这一记不能用毒药刀去捣,怎么办?要用脚去踢,而且一定要踢在他握刀这只手的脉门上,让他吃着痛,手一松,刀脱手,就可以转守为攻。但是如果踢不准,恰巧脚背踢到刀头子上去,那不仅脚要受伤,连人也要危险。张文祥年轻时候就练就一身硬功夫,眼睛看准。看他一刀下来,起只右脚,啪!踢出去。阿牢?有啥勿牢。对方吃着痛,手一松,这把刀鸣甩出去,对准那边板壁上,砰!戳牢。张文祥就在这一个空档里,从床上一踮,人己经竖起来了。对方刀脱手,退后几步,看见床上有人竖起来,马上往地上一伏。文祥跳到外边,脚头站稳,拿起毒药钢刀,望准对方,迎头拦面啪啪啪啪接二连三戳上十几刀。老听众要说:地上这个人总要着几刀哉!勿。一刀也没有戳牢。嗨!这个朋友逃走本事来得大,向地上一伏,接连就是一个雀地滚:直往窗边去。看看窗洞靠近,两只手在地上一撑,人从街口窜出去,已经到了对面的屋面上了。张文祥一看,这个朋友武功不错,只会在我之上,不会在我之下,我连戳十多刀,被他照样逃脱,真正勿简单。不过今天我不能让你逃走,因为逃走以后,哥哥陈金威这条性命总归在你手里。所以你纵然逃到九重天上,我要追到你灵霄宝殿;你逃到汪洋大海,俺也要追到你水晶宫里。故而张文祥两只脚地上一踮,人从窗洞里追出来,蹿上屋面,两个人就此在屋面上一前一后,好象进行百米赛跑那样往前飞奔。 

前面逃的那位朋友,在拨转头来看,哎哟!奇怪哉!看样子我弄错房间了。我到这里来是行刺军犯陈金威。既然军犯,身上就有脚镣铁铐,刑具家什,怎么会能飞起一脚,又在屋面上和我进行百米赛跑?看样子肯定弄错了。别样是没啥,背后这个人还在追上来,跑得比我快,越追越近,被你追牢,我就要危险。那末省得你迫,我身上还有一支小洋炮,把他打掉拉倒。因此一只手伸下去,就在腰里把支小洋炮拔出来,身体旋转来,骂了一声:“你还追?去吧!”拉起来就是呼一枪,这粘枪子哧——飞过来。 

张文祥眼快,一着对方陡然转过身来,晓得有东西来了,急忙往屋面上一伏,只听见哧一粒予弹在头上飞过。张文祥一听,嚯唷!外国家什来哉,你别稀奇,我这里也有。赶紧把毒药钢刀插进皮壳子,把支小洋炮抽出来,对准前头。想不到对方打掉一枪以后,身体旋过去,二腿发开,又往前飞奔。张文祥骂了一声:“你想逃吗,去!”拉起来就是一枪。对方也蛮灵巧,听到背后在开口,晓得有家伙来哉,两只脚一踮:啪!蹿到横里去了。张文祥这一枪也没有牢。两个人又继续百米赛。 

在屋面上奔跑,总究不象在平地。前面有条弄堂拦住去路。前面那个人轻功不差,啪一声,窜了过去,刚巧到对面屋脊上站住。张文祥定一定神,把小洋炮瞄准,屏一口气,呼!又是一枪。这一枪有没有牢?牢哉。打在啥地方?脚髁骨上,枪子在皮肉上擦过,骨头没有伤,当时好象有粒石子在脚下啪敲一记。但是因为刚刚审过去,立足未稳,吃着这记生活,人往前头一冲,笃落落落……滚了下去,跌到下面一条街道上。这下巧得来,地面上恰巧有一块三角石,人着地,捏小洋炮的那只右手脉门恰巧撞在这块石头上,手一松,小洋炮甩到了那边墙脚跟首。张文祥看到对方滚下去,开心哟!啪,人从屋面上蹿下来,起只右脚,望准对方大腿弯里一克,左手探过来,一把抓牢对方的辫子窝。啥叫辫子窝?清朝时期男人也梳辫子,在头发根处扎成一把,这里一抓住,不要想再逃脱。何况张文祥再用手肘子对准对方颈椎骨上一压,右手里的小洋炮对准对方太阳穴里一顶,轻喝一声:“不要动!”实际上,伏在下面这位仁兄你叫他动也没有办法动了。 

张文祥把对方辫子窝抓紧,向上拎起来,稍为侧一侧,对方的头也就侧过来了。对只面孔看看,年纪还轻,相貌勿差,特别刚才显出来的一身本领,使张文祥大有怜惜之意,倒要问问他究竟为啥追踪到此,谋害阿哥?你才要问,想不到对方头侧过来,一个照面,哎哟!果然弄错了。军犯陈金威我已经打过几次照面,那是还在杭州仁和县监狱里,奉马新贻之命,去“照相”,以防弄错。而现在这个人根本不是陈金威。这只能怪自己粗心,摸错一只房间,想到这里,他脱口而出:“喔唷!我弄错人哉。现在我被你捉住,这样吧,请你拿手单的家什,将我打掉算了。” 

张文祥一听,这个朋友倒扎硬的。他的脾气与众不同,你越是吃硬,他越是不肯马马虎虎,这叫“英雄惜英雄”。现在听他说弄错了,就证明他不是来谋刺阿哥陈金威的,那就更加要弄弄清楚:“既然你是弄错了,那末你究竟到此来干什么?”对方想:我是公事公办,告诉你听听义有什么道理。所以立即回答:“我是奉命来此刺杀军犯陈金成的。”“那你没有弄错,陈金威就是我的哥哥,我就是他的兄弟张文祥。”“什么?你就是张文祥?”“正是。” 

这个朋友听见张文祥三个字,眼睛瞪大,看牢张文祥只面孔。因为哥哥雷得胜临走嘱咐过,张文祥本领大得不得了,是刺客余党,想不到今天真的被他捉牢:“既然如此,你这个家伙也不是好人。现在既然被你抓住,也是命该如此,你把我打掉算啦!~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行刺我哥哥陈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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