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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三国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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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浚湟讯ê跣鼗持冢欢糅u旬朔,何其相思之多乎?故知尼父之于颜子,可以无大过矣。 
  在这里,王弼再次以孔子与其得意门生颜渊的关系说明孔子遇到颜渊不能无乐,丧掉颜渊不能无哀,证明圣人也有哀乐之情。这样,王弼就把圣人同凡人的界限疏通了起来,使之符合人性之常。所以在人性论方面,王弼的见解要比何晏踏实得多。 
  人性论是经常遇到的哲学问题,所谓人性主要指的是人的阶级属性,没有超阶级超历史的抽象的人性。王弼所说的人性是把宇宙本体“无”的原则用在人身上,这就只能是抽象的、虚构的人性。王弼在上段引文中讲过“以情从理”的话,但这里的“理”只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的“理”,带有明显的阶级性。 
  在认识论上,所谓“言尽意”还是“言不尽意”,一直是魏晋玄学讨论中的一个重要课题。王弼是主张“言不尽意”的,他说: 
  夫象者,出意者也。言者明象者也。尽意莫若象,尽象莫若言。言生于象,故可寻言以观象,象生于意,故可寻象以观意。意以象尽,象以言著。故言者所以明象,得象而忘言;象者所以存意,得意而忘象。犹蹄者所以在兔,得兔而忘蹄。筌者所以在鱼,得鱼而忘筌也……然则,忘象者,乃得意者也;忘言者,乃得象者也。得意在忘象,得象在忘言。 
  王弼这段话的主要意思是说:“言”和“象”都直接间接产生于“意”。故可由言、象以观意。但言、象只是认识的工具,而非意的本身,故不能等同于意。如果拘执而固守着言、象,必然得不到意的本来含义,所以得意必须“忘言”、“忘象”,以求得言外之意、象外之体。 
  王弼认为言和象是认识的工具,而非认识的目的。他把认识的对象与认识的工具区别开来,这一点是可取的;但他过分夸大了“言”、“象”和“意”之间的区别,而把它们根本对立起来,最后只能使他自己陷于神秘的不可知论。我们知道,事物的本质即事物本身内在的规律,现象是事物内在本质的表现,它们是对立的统一。人的正确认识,总是在实践的基础上透过事物的现象而掌握其本质。可是唯心主义者王弼既把本质虚构为脱离客观事物的“无”或“道”;同时又把事物的本质与现象割裂开来。这样,便暴露了他的唯心主义的不可知论的实质。            
三、嵇康、阮籍的哲学思想     
  (1)嵇康的简历 
  嵇康(223至262年),字叔夜,谯国铚县(今安徽宿县西)人。父昭,曾为魏督军粮治书侍御史。康早孤,靠母、兄抚育成人。康少有俊才,豪迈不群,任性而行。不修名誉,博览群书,尤好老、庄。景初三年(239年),魏少帝曹芳即位时,康年十七,后娶曹操子沛王林的孙女为妻,曾作过中散大夫。嘉平元年(249年)正月,司马懿发动政变,杀曹爽及其党何晏等,独揽政柄,从此嵇康隐居不仕,他与阮籍等寓居河内郡山阳县(今河南修武)。史称: 
  陈留阮籍、谯国嵇康、河内山涛,三人年皆相比。康年少亚之。预此契者,沛国刘伶、陈留阮咸、河内向秀、琅玡王戎。七人常集于竹林之下,肆意酣畅,故世谓“竹休七贤”。 
  竹林七贤结伴游处的时间大概在正始末年至嘉平末年的五、六年内。七人中,嵇康和阮籍是著名的文学家,在哲学史上也有一定地位。二人一生的言行和遭遇也多类似。至于其他五人,或者在司马氏手下作了大官,或者在学术、人品上表现平庸。我们在此只谈谈嵇康和阮籍的政治处境和哲学思想。 
  嵇康只活了四十岁,便被司马昭杀害。他短促的一生,可以司马懿发动政变为分界线而分为两段。前一段即嵇康二十七岁以前,“康以魏长乐亭主婿,迁郎中,拜中散大夫”。这时,大致过的是读书弹琴、饮酒咏诗,“自足于怀”的无忧虑生活。后一段则过着如同孤臣孽子般的生涯。所以我们说:司马懿杀曹爽政变不仅使魏政权落于司马氏之手,也使嵇康一生发生重要转折。司马氏要篡位,主要依靠军事实力和儒家豪门的支持。但篡位的勾当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因此,司马氏除广泛笼络有名望的士大夫以外,还为自己图谋篡代制造理论根据。于是汉朝统治者先已行之有效的儒家伦理名教便应时而出。司马氏首先标榜一个孝字,用以诱导士人慎言保身,勿为祸先;另外又宣扬尧舜禅代、汤武革命,给士人指明政治方向,让他们为新王朝的建立出力效劳。 
  在司马氏的威逼利诱下,不仅儒门世族纷纷投靠,就是鼎鼎大名的“竹林七贤”也起了分化,山涛、向秀、刘伶、阮咸、王戎相继作了或大或小的官。阮籍则采取既应诏作官又不好好干,既讽刺又间或为之效劳的左右摇摆的对策。只有嵇康依然横眉冷眼,坚持“守志无二”的一贯立场。他说: 
  有弘达先生者,恢廓其度,寂寥疏阔,方而不制,廉而不割,超世独步,怀玉被褐,交不苟合……见素抱朴,内不愧心,外不负俗…… 
  以上对弘达先生的描述,无疑是嵇康的自我表白。他“义不负心”、“刚肠疾恶,轻肆直言,遇事便发”的性格,毕竟不能见容于当世,而死在司马氏及其依附者的屠刀之下了。 
  嵇康的著作流传下来的有鲁迅辑校的《嵇康集》、戴明扬的《嵇康集校注》。鲁迅对嵇康的著作用力甚勤,对嵇康的人品评价甚高。戴明扬的《校注》,在校正文字、收集旧闻方面,多有创获,是研究嵇康的较为完备的著作。 
  (2)嵇康“越名教而任自然”的政治思想 
  名教与自然的关系,是魏晋思想界经常研讨的问题之一,也是嵇康政治思想的核心。前已言及,何晏、王弼援道入儒,把道家的“自然”与儒家的“名教”相结合,认为名教出于自然。由于何晏、王弼代表了当权派的利益,所以他们主张君主无为,大臣掌权。曹爽、何晏等被杀以后,嵇康所面临的政治环境已经不同于往日,这时的情况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身为曹氏之婿的嵇康,因年少官微,没有像魏亲戚大臣何晏、夏侯玄那样相继被杀。但刚直任性的嵇康毕竟不曾向司马氏投降,他对司马氏所宣扬的禅让和礼教等名堂一概嗤之以鼻,给以相应的揭露和抗争。 
  儒家名教和忠、孝、节、义等封建道德,自两汉以来即是统治者束缚下民、维护封建统治的得力工具,司马氏以臣下而觊觎君位,自然无法利用忠节作为欺骗口号。因此,司马氏倡导的名教特别突出一个“孝”字。他们每逢废君弑主,都把不孝的大帽子扣到被害者头上。嵇康对此深恶痛绝,他强调了“名教”和“自然”的对立,主张取缔假礼法,“越名教而任自然”。他说:“矜尚不存乎心,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情不系于所欲,故能审贵贱而通物情”。他认为六经与礼法都是统治者用以束缚人性的工具,只有恢复人的本性,才能符合自然的规律,社会上所以存在虚诈和争夺,是在上者假造所谓仁义道德的结果。他说: 
  及至人不存,大道陵迟,乃始作文墨,以传其意。区别群物,使有类族,造立仁义,以婴其心。制其名分,以检其外,劝学讲文,以神其教;故六经纷错,百家繁炽,开荣利之涂,故奔骛而不觉。 
  嵇康把社会上出现贵贱等级和追逐荣利的现象,归之于至人不存和大道衰微的结果,显然是不符合社会发展的规律的。但他对统治者制造仁义、等级、崇经等以束缚下民的手脚,予以无情的揭露和批驳,是具有积极意义的。他说: 
  君位益侈,臣路生心,竭智谋国,不吝灰沉。赏罚虽存,莫劝莫禁。若乃骄盈肆志,阻兵擅权,矜威纵虐,祸蒙丘山。刑本惩暴,今以胁贤。昔为天下,今为一身。 
  以上的话显然是针对司马氏而说的。他的笔锋辛辣,爱憎鲜明。这是对窃国弄权者的口诛笔伐。司马氏一贯标榜六经和礼教,也不过是为了掩盖篡权而披上的一层面纱。一个拥兵擅权谋人国家者,还谈什么“名教”呢?因此,嵇康对于司马氏所谓的“名教”,自然就不屑一顾了。嵇康不仅主张摒弃“名教”,而且还希望建设如同原始时代那样无伪无争的社会。他说: 
  鸿荒之世,大朴未亏,君无文于上,民无竞于下,物全理顺,莫不自得。饱则安寝,饥则求食,怡然鼓腹,不知为至德之世也。若此,则安知仁义之端,礼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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