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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教父-本杰明格雷厄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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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兵。科尼利厄斯·范德比尔特是我们的上校,荣誉乐队指挥是大名鼎鼎的维克多·赫伯特。我还记得,我们的连队在进入巨大的操练场接受第一次大检阅时我的激动心情。乐队奏着嘹亮的乐曲,矮胖的乐队指挥有力地挥动着手臂;当方队依次经过高高瘦瘦的、留着范·戴克式胡子的上校面前时,上校以一种苛求的目光注视着我们,并对“向右看”的命令回礼。   
  我们的连长是雷思林中尉。只要我们连队花名册上的人数达到最低要求的40名,他将提升为上尉。要完成这个任务有点困难,但中尉不断地努力吸收新成员,并鼓励老成员继续待下去。我们开始喜欢他。最终目标实现了,我们连成为训练团里满编合格的连队。几个星期之后,中尉不幸死于肺炎。于是从其他团调来一名上尉。他缺少雷思林中尉那些闪亮的品质,我们的热情迅速减退。当1918年11月停战消息传来后,我们的热情已完全消失了。谁都认为已没有任何现实理由再继续留在警卫队里。但我还是在部队里继续待了一年,担任代理下士,负责管理一个班。我真的只是在“代理”,因为为了在这个世界上获得成功,我四处奔波,以至于我无法按规定每星期一个晚上到军械库去训练非正式士官。到了1919年,两年应募入伍期满后,我很愉快地拿到了荣誉退伍证书。   
  这就是我不太荣耀的战时经历。由于我不能参加真正的军队,同千百万其他年轻人一起在前线出生入死,所以我一辈子都为这事感到内疚和不安。当我写到这里,一个非常令人不愉快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之中。在1918年的某个时候,主要由于经济问题(下边我还要具体谈论),妈妈离开了她的公寓和我们住在一起。海兹尔和她相处得很不好。妈妈一贯完全独立,从不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而海兹尔是个能干、敏感、独断的女人。她们时常关系紧张并发生口角,又都来寻求我的支持。在一次争吵中,我记得我严肃地对她们说,我准备离家去参军了。争吵马上就平息下来,我也就忘了我的威胁。今天我的理智告诉我,我没有去法国并战死在那里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我希望对我的国家来说这也是件好事。但无论如何,有种想法挥之不去,那就是我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扮演的角色是远远谈不上光荣的。   
  1916年是威尔逊与休斯之间的总统竞选年,这是美国政治史上旗鼓相当的竞选之一。在那些日子里,华尔街正是关于竞选的博彩中心。几乎所有在股票市场上买卖的人都坦率地称自己为“投机者”(而今所有人都称自己是“投资者”)。他们在金融交易、赌马及其他博彩行为之间并没有划出一条明显的分界线。那时的纽约证券交易所还提供这样一种服务,即为顾客保管总统竞选博彩中的赌金。读者对此也许会感到惊奇。(若干年以后,当证券交易所竭尽全力想提高信誉时,就宣布这一受人欢迎的业务为非法的。)1916年他们选择我来管理纽伯格…亨德森和罗勃公司的总统竞选博彩部,这间接表明了我在公司里干的是杂活。这些赌博几乎都是一比一下注的。我有一个装满了现金和签名契约书的保险柜。选举结束后的那几天充满了兴奋与刺激,因为没有人确切地知道到底是谁获胜了。事实上,只有到了第三天官方正式公布威尔逊连任总统时,我才获准将钱支付给那些吵吵嚷嚷的民主党赌徒。   
  现在谈谈我的金融生涯中两次最大挫折中的一次吧。我有个名叫阿尔杰农·塔辛的好朋友,他是哥伦比亚大学的英语教授。由于他是个坚定的独身主义者,又是我们称之为异常节俭的人,所以他积攒了一笔金额不小的财产,把大部分钱投资于一只价格昂贵、信誉良好的公用事业股票——美国电灯及动力公司(AmericanLight & Traction)的股票。由于先前执行古根海姆勘探公司分解计划取得了成功的经验,我对这类特殊操作——套利与保值——具有强烈的兴趣,更广泛地说,我对价值被低估的证券有浓厚兴趣,并且我一直自认为这是我在华尔街上的专利。在所有方法之中,我认为用下列方法赚钱既丰厚又安全:买进那些由分析表明价格被低估的股票,同时卖出那些由相似分析方法表明被高估的股票。   
  当我向塔辛讲了我的看法,并且列举了用这种方法获得成功的几个小例子之后,他非常感兴趣。我们订了个协议,他出资购买25股美国电灯与动力公司的股票(当时的价格为每股400美元左右);我负责操作这个帐户,利润和损失由我俩平摊。   
  这个帐户在第一年里获得的成功是远近闻名的,我可以按比例提取几千美元的盈利。用这些钱我成了百老汇留声机商店的合伙人,该商店位于百老汇与第98街的交叉口。我的哥哥利昂长期以来一直想从约翰·沃纳梅克公司跳槽,因为在那里他只能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职员。他爱好音乐,特别是歌剧音乐,近年来则对留声机逐渐发生了兴趣。不知他通过哪个途径得知:有个欧文·蔡恩先生准备将他在百老汇的产业以看来合理的价格出售。利昂认为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特别是此时他已取得了艾厄里恩·沃卡里昂(Aeolian Vocation)唱片的专卖权,而该公司的唱片对当时的市场来说确实是件新鲜事物。想起几年前我们在电影业上的失败,我对这个计划不如哥哥那么热情,但我还是很高兴地帮助他圆了他的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付给蔡恩先生3500美元用来购买商店的设备和商誉,并用批发价买下了所有商品。总投资大概为7000美元。关于法律上的程序,我们请来了我们家族的老朋友亚历山大·罗森塔尔。13年前在我父亲纪念碑的揭幕仪式上发表演讲的正是他。当文件都准备好了以后,亚历山大向那个头发灰白、两颊下陷的欧文·蔡恩说道:“蔡恩先生,现在我希望你能为这两个年轻人做些特殊的事,很明显他们的热情比经商经验要丰富。他们接受了你的出售条件,没有像年长些的人一样跟你讨价还价。你能不能减掉500美金,这样在争取成功的奋斗历程中,他们手头可多些急需的资金?”蔡恩先生和蔼地笑了笑,并且赞扬了罗森塔尔先生对其年轻客户利益的关怀。但是由于他出的是底价,任何减价都意味着硬要从他的孩子口中夺走面包,亚历山大叹了口气,交易就按原先安排的那样进行了。   
  我们的留声机商店远谈不上取得巨大的成功,但还是维持了几年时间,直至我们将它卖给一个曾做过剧院经理的家伙(当然价格又打了折扣),他经营音乐业务可比我们在行多了。就艾厄里恩唱片而言,我发现自己处于一种可笑的处境,这种处境在我以后的生涯中又发生了好几次:艾厄里恩公司在第42街有一座宏伟的大厦,我们每次上门拜访时都怀着一种谦卑的敬畏——我们或是去请求帮忙,或是为他们对我们的批评作些辩护,因为他们认为我们只顾卖别家公司的商品而忽视了他们的货色。15年后,艾厄里恩公司自身也陷入财务困境。那时,我的投资基金是艾厄里恩公司有担保的7%优先股的最大股东。我们成立了一个保护委员会,以重新调整我们持有的股份。我担任该委员会的主席(最后我们在没有任何损失的情况下摆脱了困境)。此时,我可以对艾厄里恩公司管理层的经营方法提出尖锐的批评了——这跟我在1917年扮演的角色完全不同。   
  自然,第一次世界大战给我们的留声机生意带来了许多麻烦。利昂参军之后,维克多接替他的职务直至自己也去当了兵。我也时常在晚上或星期六去帮帮忙。有时候我们的客户会提出令人忍俊不禁的要求。有一次一名顾客问利昂是否有露西·盖茨的唱片,利昂笑容可掬地回答道:“噢,没有,但我们倒有露西·马歇尔的唱片。”(这使我想起了巴曼的农庄,那里有两头奶牛的名字都叫露西。)另一次,有个德国人进来问我有没有“卡瓦勒里亚·让斯蒂卡那的游戏”。我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在那个悲歌剧里他们没有做游戏。你可以理解那个德国人对我的解释有多么恼怒,因为他想要的只是那部经典作品的精选集。①   
  ①“游戏”(games)与“精选集”(gems)在英语单词中比较相似,因此德国人搞混了。译者   
  当维克多离开商店后,接替他的是我们一个要好朋友的弟弟。我对那年轻人所知不多,但经常听别人称他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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