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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竞选公职的念头。”
“那么你凭什么认为你能胜任呢?”
“作为圈内人,我一直关注着国会工作,比起大多数从未被选入参议院的人来说,我更了解它的内涵。要知道,即
使是最优秀的参议员也要在很大程度上依靠他的助手,在过去的8 年里,我为参议员做了一名助手能做的一切。”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参议员都是受他们那套班子操纵的?”
“当然不是,至少像本。卡尔这样的人不是。”
“但有人是受他的班子操纵的,对吧?”
“据我所知没有。”威尔不想授人以话柄。他端起沙拉碗和酒杯走向小餐桌,安。希恩拿着录音机跟了过去,两人
坐下继续谈话。
“你为什么自认为会比麦克。迪安更称职呢?”
“唔,”威尔在寻找合适的措词,“我认为州长和参议员的工作没多大关系。这并非针对迪安在任期内的表现而言。”
“不过迪安以前也当过州议会的众议员和参议员。”
“这我不否认。我只是觉得,凭我在本。卡尔手下工作8 年的经验,再没有人比我更合适的了。”
“尽管你从未当选过?”
“我是最符合条件的,我是指当参议员而非州长。”
“你认为你会像本。卡尔一样出色吗?”
威尔哈哈笑道:“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能赶上他,他可是众多有识之士公认的本世纪最优秀的参议员呀。我有幸在他
手下工作,获益匪浅。”
“卡尔参议员会支持你吗?”
“我无从知道他能否恢复到有能力支持什么人的程度,不过在他患病前,他曾明确告诉我,一旦我决心竞选参议员,
我会得到他的全力支持。”
“这可随你说了,反正他已经不能说话了。”
威尔竭力克制自己不去提高声调说话:“如果这不是实情我怎么可能说出口,我还要去探望他,还要去直视他的眼
睛!”
“你是说我们非得信你不可了?”
“我希望参议员能好起来,自己对你们说。”
“像你这个年纪的男人还和父母同住是不是很少见呀?”
威尔的脸红了。“我大多数时间住华盛顿,回佐治亚时住在自己的房子里,离我父母不远,就是这儿。”
安这回好像忘了继续发难。“汤姆说这儿是你亲手建的,真的吗?”
“我自己设计并和农场里的两个人一块儿建的,我想我该有三分之一的功劳吧。”
“这回你倒谦虚起来了。”她边说边示意威尔斟酒。
“这是事实。”威尔又给她满上一杯。“我搞框架和屋顶。水电部分不是我干的,否则这房子早被烧掉或被水冲跑
了。室内装璜大都是我弄的。说起盖房子来,我可是干木匠活儿的好手。”
安咽下一大口酒。“佐治亚的蓝领工人该怎样去和一个拥有游艇、保时捷车和飞机的人相处呢?”她狡黠地问。
威尔干笑几声。“这三样都有来历:我20 出头的时候曾在爱尔兰呆过两年,这条船是我帮一对朋友夫妇造的。后
来女的死于一次电器事故,男的则在一次单人横渡大西洋的比赛中落水失踪。一艘商船发现了它。
然后,我被告知说我的朋友在遗嘱里把这船留给了我。这是15 年前的事了。我一直保留着这条船,尽管养护费是
一笔大开支,但我一看到它就会想起过去的时光和朋友,所以我宁可把它凿沉也不会卖掉。
“那部保时捷用过8 年了。4 年前我从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参议员手中买来,很便宜。那位参议员急于脱手,因为
他自己的州是生产汽车的,而他正准备竞选连任。
“那架飞机也有10 岁了。6 年前我为了方便回佐治亚的家而买的,当时我父亲的律师事务所还少不了我。这样正
好使我有了空中交通系统方面的知识,如果我当选参议员,我会对这方面格外关注的。”
“你算是个有钱人吗?”
“穷人也许会这么认为,富人则不会这么看。”
“你准备用自己的钱去参加竞选吗?”
“光靠我自己的资金恐怕维持不到下个月。我希望得到尽可能多的捐助。”
安。希恩继续问了一些有关国防、社会发展和农业等方面的问题,只是不像开始时那么锋芒毕露了。威尔一一做了
简明的回答,不过安看来并不十分感兴趣。他们吃了午餐,把那瓶葡萄酒干了个底朝天。主要是安喝的,威尔没喝几口。
不过安并没显出醉意,威尔暗忖她是否每天中午都要干掉一瓶。威尔收拾餐具的时候,安关上了录音机。
“采访足够了,”她说,“能用一下你的盥洗间吗?”
“当然,穿过卧室就是。”
安去了好一会儿。威尔关上洗碗机,听见安在卧室里叫:“这幅画是谁画的?”
“哪一幅?”他问。
“你过来我告诉你。”她又叫。
威尔走进卧室,发现她正看着床脚墙上的抽象画。“噢,这是亚特兰大一位朋友,西尼。哥伯门的画。”
她向他靠近几步,似乎是为了换个角度赏画。“真的吗?你有很多艺术家朋友?”
“有一些吧。”他突然察觉她刚才在盥洗间用了香水。
“是幅裸体画,对吧?”她问。
“可能吧,”威尔笑道,“抽象画很难辨认。”
“我想这儿是乳房,就这儿。”她用手指指,然后转向威尔,后退一步,把手按在臀部上。“你说,你喜欢大乳房
还是小乳房?”
威尔深吸一口气道:“现在你该没录音吧?”说完马上就后悔了。
“哦,工作结束了,”她说,“我只是问你的个人爱好而已。”
“这个嘛,”威尔说,“我想还是不谈这个问题为好,尽管没录音。”
他试图把话说得幽默,可话说出口却变成了提防。威尔头上渗出了汗珠。
正在这时,门廊里响起了脚步声。
“有人吗?”是汤姆。布莱克的声音。
威尔如释重负,转身来到起居室,安跟在后面。“你好,我们刚工作完,安正和我谈一幅画。”
汤姆急急说道:“知道了。安,我要到亚特兰大会,能搭你的车吗?”
“行。”她说,然后转向威尔,“那么,”她伸出手,“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再谈艺术。”
“啊,好的,啊,当然。”威尔握着她的手,有点语无伦次了。“谢谢光临,非常荣幸。”
安收拾好她的提包和录音机,走了出去。
“马上就来,安。”布莱克喊道,然后转向威尔,“这儿究竟怎么了?”
“她问了些那幅画的问题,”威尔边说边奇怪自己怎么会有种负罪感,“她喝了不少酒。我很高兴看到你来,正是
时候。”他坦白道。
“听着,”布莱克说,“我可不想再见人重演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故事。”
“不会的。”威尔正色道。
“很好。过两天我会从华盛顿打电话告诉你进展情况,我要先看看你的竞选情况报告,然后去和汉克碰个头。我打
算做些电视竞选方面的前期工作,必要时可以开个电视专题讨论会。”
“太好了,”威尔说,“不过事先最好和我商量一下好吗?我可不愿花不必要的制作费。”
布莱克伸出手,“保重!”
威尔咧嘴一笑,“你多保重,是你要和她一块儿坐车。”
布莱克冲威尔挤挤眼,向门口走去。
第二十二章
星期一上午,威尔来到德拉诺的律师事务所。他先阅读了信件,照例给参议员打了个电话,然后该面对那桩使他害
怕的事了。他坐上车向格林维尔驶去。
一进监狱,警长就瞧见他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来,”他笑道,晃晃手里的一叠纸,“我正准备寄给你。”
威尔接过那叠纸放进手提箱。“还有那辆货车,警长先生,”威尔说,“我想你们该彻底搜查完了吧?”
“呣,”警长挠挠下巴,“我不知道。”
“那好,我们去法院,让法官裁定。”
“嘿,威尔,别太过分了。”警长责备道,边从办公桌抽屉里摸出一串坠着大饰牌的钥匙。“喏,给你。反正他要
有一阵子开不了车了,但愿不是永远。”警长笑道。
“别这么悲观,丹,”威尔也笑着答道,“我会让他像鸟一样自由的,不出一个月。”
“哦,你肯定?”警长笑着回敬。
威尔出了监狱,回到停车场。那辆巧克力色的两用车停在角落里,落了厚厚一层灰,看来根本无人看管。威尔打开
后门,阳光洒进车的后部。地毯被拿走了,到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