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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干什么呢?”威廉·邓恩冲着对讲机大声喊道。
“他可能在阅读、删除、复制邮件文档。这是个名叫科赖戈·维伦的邮件管理员,”比尔说。他的双手放在键盘上,身旁的那个女人为他拿着对讲机。比尔又换了一屏内容,“没错,他正在写着一份文件呢。”
“别管他,让他写,有没有打电话对维伦进行核实?”
“我们正在核实,”比尔说着回头瞥了一眼那个将电话放在耳边的雇员,对方摇了摇头,“没人接电话,维伦不在家。”
“还有其他用户与那个服务器联机吗?”
“这会儿有三个。”
“发服务器故障警告,让他们和服务器断开。用嗅探器捕捉那台机子发出的所有信息。这下那小子跑不掉了。”
程序包嗅探器是一种可以使操作人员了解整个网路的工具,它可以听到网上所发生的一切,程序包嗅探器还可以过滤各程序包的网址并按照操作人员的需要进行筛选,它还可以跟定两台电脑之间的对话。现在西姆公司已有数千条交换信息的线路,此次威廉·邓恩感兴趣的只是用户“爷爷”和“邮递员”文件服务器之间的对话。
他们不知道“爷爷”在哪里。现在暂时还没查出来。不过他们完全清楚“邮递员”的网址和物理位置,于是就用嗅探器记录“爷爷”
与“邮递员”之间进行的任何对话,这样他们肯定会找到“爷爷”的。
整个屋子振奋了,反击战打响了。邓恩的雇员将嗅探器指向“邮递员”文件服务器,当比尔·邓恩冲过来看时,他们已经在捕捉程序包了。
“哈!”比尔说着一把抓起拍纸簿,匆匆记下了显示屏上的一个正在工作的硬件网址: C02361C。“哈!”他又提高嗓门叫了一声。真他妈的滑稽,这个愚蠢的杂种,自投罗网。此时是七点五十五分。
又过了两分钟,“爷爷”退出“邮递员”。
“查一下,”比尔说,“看他去哪里了?变换嗅探器跟踪它的网址。”
保安协会的雇员查遍了西姆公司所有的文件服务器,仍然没有查到“爷爷”的踪迹。随着 C02361C几个字样从屏幕上消失,比尔一脸的失望。
“喂,他干了些什么?”威·桑·邓恩人还没进门声音却先到了。
“他走了,”比尔回答道,“退出了,但我们得到了一个网址。”
邓恩三步并作两步地穿过屋子,“这杂种关机了。就是这个网址?”
比尔点了点头。
“他不是真正的管理员吗?”
“这个账号是科赖戈·维伦的,他的电话没人接。”
“打电话给前台保安,查一下维伦今天是否签离了。”邓恩盯着手中那张写有以太网址的拍纸簿说,“这是个标准微系统。我们见到的是一张SMC以太网卡。看来我们必须要到每一台该死的机器上去找那张卡了。开始吧。比尔,你接着干。我去给白瑞打个电话。”
比尔开始发布命令。一些雇员没带对讲机,于是他确定由一个小组的组长把每座楼的人员组织起来。保安协会的所有雇员都将手头的工作停下,开始检查机器。他们两个人一组,每座楼至少安排两组。
“不要放过任何人,”比尔想了一下又说,“你们只要查以太网址的就行了,明白吗?如果有人不让查,就给这儿打电话,告诉我们。”
邓恩打电话给白瑞,白瑞又打电话给吉姆,他们约好在西姆公司三号楼的门厅里碰头。邓恩的手里还拿着他儿子匆匆记下网址的那张纸。
“我们看着那家伙进入‘邮递员’文件服务器,”邓恩说,“我们用嗅探器发现他,得到了他的网址。随后他很快就退出了,而且显然关了机。他脱离了网络。”
邓恩的目光逐一扫过白瑞和吉姆的脸,想看出他们是否理解个中的区别,然后接着说道:“只是因为退出服务器并不意味着脱离了嗅探器的跟踪,但如果脱离网络,那就意味着那家伙关机了。他到底是因为起了疑心呢,还是把他要做的事做完了,我们还不得而知,我们确切知道的是:科赖戈·维伦当时甚至都不在这儿,他签离七号楼的时间是五点三十二分,我们刚刚打电话到他家,还和他通了话。我十分怀疑使用那个账号的家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我冒昧要我的人正在挨屋检查所有的机子和它们的网址。我们不打算指控任何人什么,仅仅是查查。你们觉得怎么样?”
白瑞点点头。言之有理,是个突破口。
邓恩用手指点着那个网址说:“这极可能是以太网卡, C0是SMC的生产号。它们的令牌环卡可能采用相同的编址方案。该死的!
它也有可能是便携机的PCMCIA卡。我建议你让保安监视所有的出口,不准任何携带便携机的人离开。凡是要带便携机出去的,登记名字并由我们负责检查。”
白瑞不住地点头。
吉姆用手抓了抓腮帮子说:“行,我没意见,就这么办。”
马可在威·桑·邓恩发出的附加文件里搜索了几分钟后得到了一个名为Gen。exe的文件,看来这是个有利用价值的可执行文件。这会儿他的电脑正在DOS状态下运行,于是他键入了GEN,靠在椅背上等文件打开。
屏幕显示Expandingfile……(扩展文件),黑点向右直线展开。大约三十秒过后,形成了几行黑点。马可心想,这次操作怎么这么慢,想必是弄脏了版本。他疑惑地看了看一直工作着的硬盘驱动器,一定是碰到了不规则的数据。是中断摘录还是重新启动?
他依次试了Control─C,Control─Z,Control─Y,Control─Break和Esc键,一律无效。接着那些黑点停止了,屏幕显示道:Presto。真不可思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Presto?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信息。文件的摘录肯定没有用那么长时间的。或许有某种复杂编码内装在程序中,用于确保文件没被篡改过。很难说他们派出一帮公司编程员和一个耀武扬威的保安小组来干什么。马可迫不及待地想检查一下他们的工作。
他键入DIR,却发现回不到C: >提示符。他又敲了两下回车键,没反应。死机了。该死的!他伸手关掉机子的电源,稍候片刻重新开机。电脑通过了存贮校验,但是在应当进入引导程序时又死机了。
天哪!怎么连硬盘也不认了?整个重来一遍,这次关机时间长些。一,二,他慢慢数到三,然后再次开机。“他妈的!”他大声骂道,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走到屋角,在磁盘盒旁跪下。盒中有几张磁盘,马可从中找出一张引导盘,然后回到桌旁,将盘插入,恶狠狠地扭了一下手柄将驱动器门关上。
这下电脑启动了,进入了A: >提示符。以车祸之后查验肢体是否完好般的小心翼翼,马可心有余悸地一下一下慢慢敲击大写字母C和冒号键。他的手指迟疑了片刻,然后轻轻按下回车键。驱动装置工作了,马可顿时来了精神。
屏幕显示驱动器未准备好,似乎根本不认C盘。马可颓然倒在椅子里。他的心怦怦地跳着,需要冷静地想一想了。他的目光落到调制解调器上,心里萌生出一个念头。这是个他不喜欢的念头:那些编程员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傻。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根本就不能生成口令的口令生成器。事实上,谁会使用口令生成器呢?设置口令的目的,难道不是让人自定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口令?
那个所谓的口令生成器也许根本就不是干这类事情的,相反,它起着一种破坏作用,专门对付那些愚蠢到妄图调用口令生成程序的人。马可突然抓起调制解调器,两手紧紧握着它猛地向上拽动着电缆,然后砰地把它摔回到桌上。
“狗娘养的!”他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吼叫着,恼羞成怒地抓了一下右肩。口令生成器。哦,对了,他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看面前的塑料盒,上面那红色的发光二极管像一只血红的眼睛盯着他。嗯,没错。这时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西姆公司有二万一千三百一十二名雇员,但工作地点比较集中,在不大的范围之内使用着一万五千台不同的个人电脑。对此从来没有人作过精确的统计,而且它们甚至并不全是西姆公司的产品。其中还有Apple、SiliconGraphics、Sun和DigitalEquipment等公司生产的电脑,甚至还有少量IBM公司的机子。
尽管如此,保安协会的各个小组仍然在与白瑞·谢帕德和吉姆·赛德勒招集起来的西姆公司员工们密切合作,试图把每一台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