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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林-2006年第3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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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年度图书——《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 
   
  3月29日晚间,在伦敦经常举办各类颁奖典礼的豪华酒店格罗夫纳会馆,罗琳着一袭黑色晚礼服,光彩夺目地登台领奖。 
  满头银丝的著名女演员劳伦·白考儿为罗琳颁奖,也第一个向她祝贺。 
  “我是你的书迷。”白考儿说,“我的孙子孙女,那些小精灵们,也是你的书迷。真希望写这些书的人是我啊。” 
  罗琳则抱着那个大金笔说:“我很高兴看到《哈利·波特》能够继续给大人和孩子们带来莫大的快乐。我很荣幸领受此奖。我正在创作这一系列的最后一部,一切都很好,它会顺利面世。” 
  台下1200位各路名流热烈鼓掌。的确,年度图书的桂冠早已非罗琳莫属——像她去年在美国得到的首届羽笔奖(Quills Awards)一样,大英图书奖也是个出版领域的业内奖,大卖特卖的“哈六”没有对手。 
  罗琳击败了杰米·奥利佛的畅销厨艺专著《杰米的意大利》、莎伦·奥斯伯恩的自传、杰里米·克拉克森的《克拉克森看世界》以及皮尔斯·摩根的《内幕人士》。 
  超级畅销小说《达芬奇密码》、女作家琳·特拉斯关于如何使用标点符号的《吃射走》、美国反战导演迈克尔·摩尔的《愚蠢的白人》分别赢得了去年、前年和大前年的年度图书奖。 
   
  年近花甲的新秀 
   
  一年一度的大英图书奖奖项众多,今年共有12座金笔奖杯颁出,涉及各类图书题材,如儿童、推理、历史和体育等。每一个奖项,也都由赞助商冠名。 
  有意思的是,获得今年“最佳新人奖”的,是59岁的玛琳娜·柳薇卡。她的小说处女作《乌克兰拖拉机简史》是去年英国文坛最令人耳目一新的佳作之一,亦曾入围布克奖的复评,以及奥兰治奖的决选。 
  柳薇卡是乌克兰难民之后,二战期间生于德国基尔的一个纳粹劳改营,后移民英国,现在在谢菲尔德哈勒姆大学任教,此前写过六本如何照料老年人的专著,《乌克兰拖拉机简史》是她的第一本小说,对老年人古怪脾性的描写不仅眼光独到,而且充满喜剧色彩,读来有趣而真实,只不过书名太过怪异,英国很多书店开始一度将它归入了农业类的书架。《卫报》说,《乌克兰拖拉机简史》堪称2005年最受读者喜爱的书之一,也起了一个“最勇敢”的书名。 
  小说的主人公——社会学女教授娜杰日达决定,与小自己十岁的企业家妹妹薇拉将长期的不和搁置一旁,拯救她们的老爸于近在咫尺的人生大难。84岁的老爸住在伦敦以北的小城彼得保罗,丧偶多年,不久前在当地一家乌克兰社交俱乐部里,遇到了离婚后从东欧老家跑来的36岁的瓦伦蒂娜。 
  在姐妹俩看来,瓦伦蒂娜纯粹是个狐狸精。她喜欢绿色的缎子内裤,厨艺极烂,一心梦想着早日过上西方的奢华生活,接近老爸,图的就是想在英国早点落脚,把自己的儿子也接过来。老爷子却被这个比自己小将近五十岁的女人弄得神魂颠倒,说她像极了文艺复兴时代大画家波提切利的名画《出水的维纳斯》,尤其是她那“一对波提切利式的优质乳房”——他就是这样告诉女儿的,“你是不看不知道啊”。 
  很快,姐妹俩就明白了,她们根本不是这个狐狸精的对手。瓦伦蒂娜还是和老爸结了婚,她就像一场飓风,将这个家弄得天翻地覆。新娘子要开大奔,买新瓦斯炉、真空吸尘器,做整容手术,这些都得用老爸微薄的退休金来付账。 
  更麻烦的是,一连串的混战之后,家里所有过去的秘密都被倒了个底儿朝天,包括姐妹俩的身世之迷,而这一切——经历了十月革命前的乌克兰、二战期间的德国和当代英国的家庭苦难,她们以前几乎一无所知。因为娜杰日达总是想:“也许,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与此同时,当过工程师的老爸则在继续进行一桩毕生的大事业——撰写一部拖拉机发展史,重点描述拖拉机在人类进步及乌克兰建设史上的突出贡献。娜杰日达帮他把书稿译成英文,好让家里惟一的成年读者——她的丈夫能看懂。 
  故事的最后,一切纷乱似乎都暂告平息,在主人公的面前,仿佛出现了无数新的开端。老爸对娜杰日达语重心长地说:“活下来便是胜利。” 


关于作家职责的对谈
[南非]纳丁·戈迪默 著[美国]苏珊·桑塔格 著 姚君伟 译 
  2005年年底,译林出版社推出了国际级出版物——《爱的讲述》。这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南非作家戈迪默所编当今著名作家短篇小说集,它让世界文坛二十一位最杰出的文学家(其中包括五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同时聚集在我们面前。集子所选二十一篇小说均由作者和译者授权出版,所有的版税和利润均捐献给防治艾滋病事业。这是一次爱的讲述,更是一次爱的奉献,体现出作家和译者高度的社会责任感和对人类生存状况的热切关注,思之令人感动。回想起读过的一篇戈迪默与桑塔格(《爱的讲述》作者之一)就作家的社会责任感以及写作与政治的关系等问题所作的一次对谈,觉得《爱的讲述》与之有着直接的关联,遂捡出原作,译成中文,奉献给中国读者。 
  ——译者 
   
  纳丁·戈迪默(下简称“戈”):我童年第一次拿起笔写东西的时候——九岁左右,怎么也没有想到,写作日后竟会成为大家全都认为就是我干的工作,也没有想到,写作是一种需要担当责任的行为。 
  苏珊·桑塔格(下简称“桑”):但你认为自己是有读者,你是为他人写,还是认为只为自己写? 
  戈:我觉得我当时认为写作是为自己,没想过出版,也没想过别人会看我的作品。 
  桑:我的经历与你不同。我也是七八岁开始写作,但我真的想过发表的事情。事实上,我当时真的认为当做家就是要发表作品。不过,我那时也不知道当做家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戈:我出生在南非这样一个国家,是个白人,天生就拥有特权,像我这样一个在殖民地生活中长大成人的孩子,要当做家,就必定要有机会了解到这一社会里有什么,并且明白社会是如何塑造我、影响我的思维的。作为一个人类成员,我就会自动地为它担当起某种责任(因为作家是一个善于辞令的人),就会有一种特殊的责任要求他去以某种方式作出反应。但是,你知道,当时,我还在读里尔克、弗吉尼亚·伍尔夫、亨利·詹姆斯和普鲁斯特的作品——不是九岁,而是十五六岁的时候。我身上有某种盲目性。我只是想:“嗯,我在写作;这是世上我想做的一件事情。”于是,我便埋头写作。 
  桑:但是,我认为,你在读普鲁斯特、亨利·詹姆斯、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的时候,并没有封闭自我,而是在寻求你作为作家的基本身份,寻找使你成为作家的东西,同时,你正渐渐意识到成为你的祖国的一个公民意味着什么,这难道与你目前做的事情有什么两样吗? 
  戈:嗯,是这样:政治是某种潜入我作品的东西,因为我周围的生活充满了政治内容,就连生活中绝对隐私的层面也挡不住政治的侵入。在南非,政治过去不是、现在也不是你参与不参与的东西。整个政治气候——社会秩序、你的生活方式——为政治所决定,根本不存在愿意不愿意进入其中的问题。但是,我原先不明白并感到某种幼稚的是,在我长大成人,意识到我生活在哪里、意识到一个人、一个公民应该承担的责任时,我视之为某种与我作为一个作家所做的事情完全分离的东西。即使在我的作品中政治形势决定人物命运的时候(因为这一切就在我身边发生着),我仍然视之为我在用文学创造的东西的一部分,我面临的挑战是如何创造得更好一些。这与我是否令那些与我政见相同的人满意毫不相干。 
  桑:契诃夫说过,作家与政治的关系主要是一种逃离的关系,作家决不能允许自己因他人希望你表达一种进步的观点便为之所束缚。 
  戈:我当然同意契诃夫而非艾伯特·加缪的观点。加缪说:“等到哪天我仅仅只是个作家,我就决不再当做家。”我完全不能同意。我宁愿把它反过来讲,即等到哪天我成为不仅仅是公众意义上的作家,即愿意面对某个政治问题或者社会问题,而且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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