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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第二十五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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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有意话留半句。

  “就是说评上将功劳不大够,但可以考虑评中将,对吧?”

  “只能说是一种解释。你想过没有,这‘恭’若是同‘公’呢?”

  “就是说评上将不公平?主席不高兴了?”

  后来父亲内定了中将,其实也就是享受待遇,从来没有真正授衔。

  六十年代初,一次妈妈生病住院,父亲带我去上海出差。一日父亲的老朋友上海市长柯

施请我们参加一个联欢会。记得那是一次招待舞会。父亲不善起舞,便和柯庆施坐着闲聊。

然,一扇偏门打开,一伙人簇拥着一个高大的人物走了过来。柯庆施和父亲连忙起身相迎,

亲还行了军礼,我吓坏了,从来没见过父亲如此诚徨诚恐。

  “谁家的小女子,生得这样乖?”大人物弯下腰,拍了拍我的头。

  “是老萧的女儿。”柯庆施说。

  “问毛主席好!”父亲命令我。

  我觉得全世界都在注视我,吓得直往父亲身后躲。

  “小娇娇害羞了!”大人物笑了。

  “主席,这小孩没出息!”父亲喃喃道。

  这时候,大人物似头一次注意到父亲。

  “你这个郭化若做得莫样啊?”

  “……”父亲脸色大变,无言以对。

  “毛主席好!”似乎知道为父亲解围,我鼓足勇气大喊一声。

  “好,好,你小娇娇才好,”大人物又笑了。

  这时候,挤过来一个漂亮阿姨,她一到我们跟前就大声呼喊:

  “毛主席万岁!”

  大厅里顿时一片欢腾。

  事后,父亲问柯庆施:“主席不记得我了?”

  柯庆施哈哈大笑。

  “把你烧成灰,主席也认识你。你忘了入朝前的军委扩大会上,主席说,‘我有三羊(

)开泰(台),两萧定音,定能旗开得胜!’谁都晓得三杨是杨勇,杨德志,杨成武,这两

,一萧为萧劲光,另一萧不就是你萧震东吗?今天主席提到郭化若,可能是让你学郭化若搞

论呢!”

  后来我才知道,郭化若从黄埔时期就搞军事理论,是军内唯一没有打过仗的将军。据说

评了中将。

  可想而知,像我家这样的“将”门是掺了水的。“文革”就有大字报说父亲是“国军”

将领。所以从小我就怕人问起父亲的“职”呀,“衔”呀的。

  军事学院院级干部有五名:院长,副院长,政委,副政委,然后是顾问。公务班,警卫

称这五人为一号,二号,以此类推。那时候,政治风向变得勤,所以五人的“座次”也要随

变化,今天院长是一号,明天政委是一号,但不管怎么变,我们家永远是五号,尽管父亲的

职”“衔”都高于其他人。父亲有自知之明,很少过问院里的事,别人也很少找他。这样他

有很多时间研究军事理论,写出了那部小有名气的《中国现代战争百例》。

萧震东∶

  1964年底《中国现代战争百例》出版,65年春节刚过,一天半夜一点,我接到一

电话。

  “震东同志吗?我是周恩来,给你拜个晚年。”

  “啊,是总理,谢谢,应当给您拜年。”我心情很激动。

  “请你准备一下,一小时后到大会堂来,我派车子接你。”

  到了大会堂,总理已经在门厅里等我。

  “主席要见你,不要紧张。”

  随总理走进118大厅,一眼就看见主席身着睡袍,坐在宽大的沙发里一边喝茶一边看

,旁边的茶几上放着我那本《百例》。

  “主席,萧震东来了。”总理说。

  主席抬头冲我微微点了点,示意让我坐在他旁边。

  “你可是萧何之后啊?”

  他是指韩信“追”的那个萧何,我连连摇头。

  “这个《百例》没有‘五次战役’么。哪里有只写胜局不写败局的道理?”

  不等我回话,他就接着说: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不是你,恐怕现在是一个朝鲜,不是两个!”

  “我对不起党和人民,辜负了主席的期望。”

  我声泪俱下。

  良久,我听见主席说:

  “你毕竟是文姬归汉了么。”

  我仍然垂泪不止。

  “好了,好了,再哭就‘轻’了,你是震东,我是泽东,哭也该我哭吧。《百例》太少

,以后搞个续篇,听听你对手的意见,‘知己知彼’么。”

  “听听对手的意见”这句话我记了几十年,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萧 杉∶

  一个星期天上午,我正在客厅里里弹琴,父亲从书房里出来说:

  “杉杉,等一会儿,有个学者来谈问题,你能不能停一停,准备点东西招待人家一下。


  “我这不是‘丝管以待’吗?”我这边正贫着,公务员老张领着一个人走进客厅。

  “萧老,我就是周伟强。”

  “噢,你好,你好。”父亲高兴地伸出手。

  “萧老,我今天向您请教几个问题。”

  “好,好。”

  “仔细读了您的《百例》觉得一些古代战争和现代战争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比方说呢?”

  “比方说‘釜山战役’与‘赤壁之战’……。”像个说书的,说到这,他还停了停。

  “有意思,说下去。”父亲大声催他。

  整个期间,他似乎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我白了他们一眼,愤然离开客厅。

  “杉杉,是谁来了?”妈在她屋里问。

  “一个痞子。”

  “一个什么?”

  妈妈这几年体质每况愈下,心脏病越来越严重。我总认为,几十年为这个家担惊受怕,

了妈的青春和健康。

  妈是四川那个大军阀的三小姐,49年进华西医大读书,解放军一入川,妈就和全班同

一道参军了。可是没几天,十九岁的妈妈就被关了紧闭。说是刘湘的女儿打进共产党的队伍

肯定没安好心。“疲劳轰炸”式的审讯使年轻的妈妈说了不少违心的话。结果“问题”越闹

大。她痛苦,绝望,几度欲轻生而不能。但是,一次偶然的的事情,却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一次妈被押着去小解,迎面碰上军首长,也恰恰在这时候,妈用手撩开了散落在脸上的

发,露出天生丽质。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往往是,一蹲一站,一颦一笑,便会改变一个

的命运。这位军首长后来就成了我的父亲。

  父亲入朝后才得知妈妈怀了我,写过一封信回家,妈就是靠那封信渡过了最难熬的日子

  妈妈的冠心病很严重,已经到了离不了输氧的地步。听见她叫我,我倒了一杯开水给她

了过来。

  “妈,这会儿还好么?”

  “这胸口堵得慌,像,像谁一只脚踩在上面。”

  我大惊失色,这是心肌梗塞的先兆!

  三不并两步我来到客厅,拨通公务班。接电话的是公务班头儿冯胖子。

  “哪家?”

  他明知故问,我去过公务班,那儿墙上有五盏小灯,代表五个院领导,谁家打电话谁家

灯亮。

  我忍住气,“是萧顾问家,我妈心脏病犯了,请快派辆车来。”

  “萧顾问去吗?”

  “是我妈有病!”我提高了声音。

  “哎呀,轿车都预定给其他院领导了,现在只有拉蔬菜的中吉普,”

  我“啪”地挂断了电话,眼泪“唰”就下来了。冯胖子最可恶,常常以这种方式欺负我

这些“失势”的人家。我知道妈宁愿“死”在家,也不会去坐那拉菜车。

  周伟强“呼”地一下,站了起来,“还愣着干什么?伯母在哪儿?”然后不由分说冲进

妈房间,抱起妈就往外跑。

  那次妈倒是救过来了,但从此再没回过家。周伟强几乎天天到医院陪我服伺妈,几个月

一日。

  弥留之际,妈神志很清楚,她望着伟强,用微弱的声音说:“杉杉和她爸,我就交给你

。”

萧 杉∶
        “我总觉得对不起克明,她那么崇拜你,喜欢你。”
        “可是我只崇拜你,喜欢你呀!”
        “你就是嘴上喜欢。”
        “我身上别的地方更喜欢。”
        “你坏,我打你!”

  大强活得很累,无论做什么,都要做到“天衣无缝”。毕业后分到考古所,为了出人头地

,命都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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