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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头猪才会有这种粗鲁的敲法。她连忙小跑似的奔出去,深怕他下一声就擂得
山响。
门一开,一股酒气迎面扑来,她本能地把门抵住。
“让我进去!”
他的嘴本来就臭,加上酒气,就更加恶心得要命,她断定他从小到大都没使用
过牙刷。
“我说过,喝了酒不准来,滚!”她说完就赶紧把脸别过去。
“我八点钟就来了,你他妈去哪儿了?”他一只脚伸进门缝,臭气直往里灌,
“我不去喝酒去哪儿呆?开门,我要进来,老子吼了!”
最后几个字把她提醒了,不由手一松,跟着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常光福一
进屋就把身体重重地扑在她身上,两手紧紧把她扶住,一张酒气熏天的臭嘴堵在她
的嘴上一阵乱拱。
她伸手使劲把这张猪脸推到一边,那龌龊的气息把她气哭了:
“放开,我要关门。”
“对了嘛,要关门,要关门。”
他放了她,靠在墙上“嘿嘿”地笑,一边喃喃地说。
她赶紧关了门,气恼得在他腿上狠踢了一脚。
“好,打老子,老子一会儿要还回来……”
说着他摇摇晃晃地就要往里走。
“等一等。”她叫道。
“什么事?”他停下来,靠在墙上。
“你要来,我同意,但是有一个条件。”
“说,说。”
“你现在回去,把那七百块钱带来,各人的帐,各人了。”
“容易,容易。”
他从裤兜里摸出一叠钱,手一伸:
“拿去,只有多的。”
她接了钱,数了七百,剩下的给他揣进了衬衣口袋。这钱她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一定要亲自交在司徒强手上。
常光福进屋就倒在沙发上,头垂着,眼闭着,喘着粗气,像在打呼噜。欧阳娇
站在门口暗自高兴,但愿这猪一觉睡到天亮那才好啊。可是她刚一进屋,那家伙就
像装了开关似的,头立刻抬起来,眼也睁开,盯住她发出贪婪的只有醉鬼才有的古
怪丑陋的笑。
“给老子泡茶。”
他把双腿跷在茶几上。
她不想和他多说,转身进了厨房。现在她害怕他,怕他仗着酒力找岔子施淫威,
那样她将遭受一场不堪忍受的凌辱和痛苦。她泡好茶,绕着他放在茶几上。
“过来。”他命令。
“茶在你面前。”她站着不动,小心地说。
“唔。”他应一声。
她移动脚步,想往厨房走。
“去哪儿?”一道声音拦在她面前。
“厨房”
“过来。”他再次命令。
“什么事?”她故意问。
“请坐。”他拍拍沙发,“嘿嘿”地笑。
她只好过去,离他一定距离坐下来。这头猪的身上,汗臭也很厉害,其味浓浓
的,又酸又苦又腻,也不知道他这个人洗不洗澡。
“害什么羞,又不是黄花闺女。”
他去拦她,她一让,大声说;
“我们说好,今晚上我随你高兴,但是,明天起,我们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那套迷彩眼的钱,我还你。”
“好说,好说。”他嘟嘟哝哝。
说着抓住她的手臂,一拉,由于用力过猛,她身子一歪倒进了他怀里。
她害怕他的重手重脚,就一边拿手挡他,一边违心地使用温和的语调安抚他:
“你醉了,喝点茶,清醒一下,我们再……”
不料他却一把抓起茶杯往地上一摔,吼道:
“老子没醉,老子不喝茶,你他妈个臭婊子,骚母狗!自从有了那个小狗杂种,
你就跟老子不对劲,老子总有一天碰到他要拿刀把他那玩意撬了。”
他两眼充满了血丝。
她才恨不得现在手上握把刀,但是她口中却仍然不得不好言好语地将就他:
“不喝就不喝……”
“老子要喝!就要喝!”
他扬手“啪”地一巴掌给她甩过去。
她知道他开始发疯了,她怕他把事情弄得更糟,只好不吭声,手捂住脸,强忍
住泪水,不愿在他面前掉泪。她站起来想往外走,到天井处站着,随他在屋里怎样
乱叫乱摔。没想到他却一下窜起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抓回沙发边,挥起一
拳把她打倒在沙发里,接着恶狼一样扑上来,用膝盖低住她的小腹,一手卡住她的
脖子。他两眼鼓凸,满脸胀红,一口的唾沫,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得更加昏浊:
“老子现在,就要,现在,就要……”
她脖子被卡得难受,拼命挣扎,脸上又挨了一下。她不敢动了,这头猪已经失
去理智,反抗只会招来更大的疯狂,她在他手上已经有过类似的恶梦般的经历。
“这就对了嘛,我的乖猫猫。”他松了手,见她服服贴贴地躺在下面,没有动,
满意地裂嘴大笑起来:“到床上去。”
她一声不响地坐起来,这是唯一的路。
她想站起来自己走,却突然被他一手揽住往腰间一挟,他力气之大,竟能单手
把她挟稳,虽然踉跄了几步,但还是顺利地把她丢在床上。
“脱了!”他打着酒嗝。
她稍一迟疑,又被他一拳打在肩头上:“你不脱,老子来脱!”
他两手抓住她的睡衣,不管三七二十一乱扯一气,她一声惊叫,喊起来:“我
自己……”
他的眼睛突然直直地盯在她的睡衣上:
“啊,我知道了,你是可惜这件皮皮,是那个小杂种买的吧?”他一下勃然大
怒,猛地把她翻过来死死按住,连扯带拖,硬把那件睡衣从她身上拉下来,顺手一
扔丢在地上,接着又气喘吁吁地过去,抬脚就往衣服上一阵乱踩,边踩还边叫:
“你这骚种,看你还想他,看你还想他。”
“你狗日的不得好死!”她一声哭叫。
愤怒的泪水从她眼里哗哗往外冒。
“脱了!”他回过头来又是一声大吼。
“不!”她咬牙切齿反抗,双手护住胸罩。
“那好,我来!”
他歪歪倒倒地喘着粗气,瞪着一双牛眼,一步步向她通过去。她惊恐万状地从
床上跳起来要逃,却被他横起一拳打在腰上,她倒在床上,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
过来。
她屈服了,她身上已经疼痛难忍,害怕他进一步把她打坏,只好哀求道:“我
自己……让我自己来……”
他折腾了这么一阵,也累了,松开手,直喘气,醉眼朦胧地看着她脱,龇牙裂
嘴地痴笑,她刚一脱完,他就象饿虎一样把她按在了自己的爪子下面。
臭气、痛苦和恐惧使她昏了过去……
第七章
让欧阳的过去见鬼去吧,那是她没有遇到我的缘故,现在遇到了我,我们真正
地相爱了,她就是爱之中的一个全新的人。我在认识她之前没有进入她的生活,我
就无权责备她的过去。
28
捱到下午四点,司徒强实在坐不住了,就去向科长请假。科长姓曹,已五十二
岁,这次机构调整很有可能升副局长,因此,科长最近总是满面挂笑,和蔼可亲,
对部下只要不超出原则,能关照的都关照。就连司徒强那次不假而走,一去四、五
天,回来之后,科长也只是让他写了份检讨就放过关,表现出令人感动的博爱和宽
容。
“是会女朋友吧?”
曹科长把老光眼镜摘下来,放在桌面前那一摞文件上,和气地问。
“哪里。”
司徒强不置可否地笑道,忙掏出打火机给科长点烟。
“那你就别走,给我坐下,按时下班。”科长拿起眼镜戴上。
“曹科长……”
“曹科长会对爱情开绿灯的。”有人抛过来一句。
“是这样的,”司徒强只好说,“目前尚属一厢情愿,还不知对方肯与不肯,
所以,不敢自作多情地说是女朋友。”
“你还挺实事求是嘛。”曹科长说。
“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司徒强忍住心中的高兴情绪说。
“哈哈哈,快去吧,快去吧,现在你不要谦虚谨慎,否则,你就坐在这儿谦虚
谨慎地等到下班。”
另一个中年科员接过话说;
“一会见了面,也不要谦虚谨慎呵,宁左勿右,冒进一点,不要保守。”
办公室里漾起一片笑声。
司徒强在同事们友好的打趣声中,红着一张愉快的脸飞快地跑了出去。
他先回家,去取他的萨克斯,今晚上他要多吹几首曲子给欧阳娇听,许多姑娘
在他美妙的乐曲中都陶醉过。
倒霉的是,今天下午父亲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