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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4年第5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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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一些历史问题和一个写字的人过不去,那是另外一些人的事。我不出生在那个年代,我对那个年代也知之甚少,我不想去研究一个人有没有撒谎,实际上我根本就不是一个测谎仪。我只知道,如果这个叫“记忆文学”的东西一定要挤进“文学”的行列的话,我是坚决会投反对票的。而与《借我一生》有着某种商业关系的人说,这是余秋雨在文学上作出的一次实验,则更让人感到费解。“文学性”从来都必须具有创造力的性质,我甚至不否认一些“优美的辞藻”在第一次被创造出来的时候也是具备文学性的,只是第二次再被别人模仿甚至变成教条的话,就有些糟糕了。但在《借我一生》里,我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第一次”。难道是余先生太沉浸在为自己塑造的形象上,而不小心忘记了吗? 
  从某种角度讲,文学没有定义,无法定义,也不该被定义。正是这样看不见摸不着,更无法准确描述的状态导致了不同意见的评论者和写作者出现,同时也夹杂了一些浑水摸鱼的人。到最后,居然只要是像模像样的能看得下去的文字,也能被称之为文学作品了——这样一想,我们也许能对余秋雨宽容一些,毕竟,和一些读都没法读下去的“畅销书”相比,《借我一生》还算得上是一部行文严谨的回忆录。 
  何况按照回忆录的作者所说,他很快就不再写了。 
  而那时我们再也没必要提起他的名字。 


苏童的手里还有什么?
叶明新 
  我并非如此慷慨,要把天才两字随便送人。但苏童绝对是一个天分很高的小说家。即使不喜欢苏童小说那光滑得近似晶莹的语言趣味的人,也会同意他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 
  苏童早期的短篇小说中佳作颇多,无论是他的“枫杨树”系列还是“香椿树街”系列,有很多篇目都成为中国读者记忆中坚硬的部分。不考虑电影对苏童名声的传播,光凭无声的小说他也能获得应有的声誉。坐滑轮车的少年,水鬼出没的河流,既给潮湿的南方人带来生活经验,也给长江以北的读者提供了差异性的文本细节。 
  苏童不光是迷恋南方的诡秘气息和新历史主义的先锋叙事,带有坐实趋向的篇章也给人留下了扎实和韧性的印象。股票市场有一句格言叫久盘必跌,世上万物似乎同出一理。2002年,沉寂了一段时间的苏童亮出了他的新长篇《蛇为什么会飞》,除了少许评论家出于惯性叫好之外,对接受了他的《紫檀木球》和《米》的读者而言,这部作品无论从语言还是结构乃至气氛的营造,都令人觉得乏善可陈。而苏童最近出手的一个名字叫《手》的短篇小说,则堪称他的跌停板之作。 
  《手》给我们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在失业风行的时代,一个叫小武汉的年轻人找到了一个在殡仪馆抬死人的新工作,虽然收入颇佳,但困境也随之而生。朋友嫌弃,邻里忌讳,女友也因为对他那双手感到恶心而提出分手,小武汉于是辞职。但困境并没有因此而解除,爱情自然也无法挽救。小武汉辞职以后,和香椿树街一个叫财神的朋友一起作生意,按小说的写法,这次生意做得“大的能把天捅个窟窿”——小武汉因贩毒而被捕。 
  苏童在这个小说里虽然没有像当下很多作者那样,为了追求所谓的深刻和沉重,动辄把人写死,但按照中国的刑法对贩毒的量刑界定,小武汉这个小说人物的命运离死亡也差不了多少。故事还是放在大家熟悉的香椿树街,但这个香椿树街似乎已遭地产商开发,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气息。很显然,苏童近年的写作无论关注的方向还是驾驭语言的方式与往日都有所不同,改变和再造的意味很重。《蛇为什么会飞》不如十年前的《米》,而《手》则似乎透露出苏童在新世纪写作上的苍白。他在小武汉的遭遇上给我们出示了一个非此即彼的不二选择,因此《手》的故事也就成为意义前置的工艺流程。困境是存在的主要组成部分,对此方向用力自然无可厚非。我们暂不考虑这个故事的艺术逻辑是否自洽,但文字的机械乏味,为了阐释而堆加的刻意细节,则使我们看不到小说应有的想象力,生活中丰富的可能性也被武断地排除,尤其那个仓促安放上去的人物结局,令我们连叙事的耐心也看不到了。 
  也许,一个短篇写平庸了似乎说明不了什么,自然也无损苏童作为一个小说家的声誉,但是对苏童作品抱有期待的人们估计会稍感失望。 


纯粹的,易碎的
朱庆和 
  《最爱》是一本爱情小说,讲述了一对男女的情感纠葛,故事很简单,很平常,但它却是本特别的不一样的爱情小说。 
  小乔是一个漂亮女孩,有过恋爱,老方是一个成熟男人,处在婚姻中,因为一次邂逅,这两个相距十一岁的男女开始相识相恋,他们互相开发着同时也互相激发着对方的身体和情感。没有起伏的情节和离奇的故事,只有大量的日常生活的铺排,琐碎而细微,就连双方的爱情承诺也都是“我爱你”、“只爱你”、“最爱你”这样空洞的爱情词汇。我想,这就是对世俗爱情的真实描绘,有时甚至让人感觉,这似乎就是发生在身边的事情,嘈杂的人群中有一个人,他(她)正享受着爱情,是那样纯粹。 
  正当两人爱得如火如荼之时,小乔得知老方曾背着她与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小乔觉得老方背叛了爱情,离家出走,她的爱情好像一下子被粉碎了;而老方却认为,正因为那次背叛,才使得他感到真正爱情的所在就是小乔。作者把这样一个悖论交给了读者,不禁让人反思,到底是爱情欺骗了誓言,还是誓言欺骗了爱情?一朵云看起来那么美,但风一吹就立刻散了,花瓶看起来那么玲珑剔透,但手一推就立刻碎了。难道爱情真的就是这样纯粹而易碎的情感吗? 
  小说中不时冒出这样一句话,“前面的路是黑的。”这是乔家的训世之言,每当老方问起时,小乔欲言却止。我想,那里面也定有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但作者不作交代。单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提醒和警示,与浪漫、细致的情节形成了强大的反差与不协调,似乎也预示着老方与小乔的爱情结局。同时,小说中场景的重叠反复与主人公心境的变换更张,这两者之间的落差与不均衡,也使得小说更富有意味。 
  细腻平缓的叙述,真实切感的语言,痴而不狂的故事,构成了《最爱》。小说散漫而不平淡,从容却不矫饰,显示了作者优秀的叙事才能。我是一口气读完了它,没有丝毫的阅读障碍。就是最后老方寻找小乔的一段,我觉得稍有多余,虽然字数不多,连标点也仅有197个字。“父亲微笑着,温和地说:‘还是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她早就说要做鱼给你吃’。”我想,故事就到这儿结束,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网评赵凝、马原、韩石山
匿名发个帖 
  1,赵凝胸口写作,真是搞笑。我没想到女作家们怎么急成这样?比政府还急着抓生产搞效益。素质比民工还低。我不觉得作家素质就高,也不觉得民工素质就低,搞什么层次贵贱。但赵凝素质低到这个状况确实令人开心。她跟赵××没什么区别了,“我用胸口写作”就是终于说出一句“你那小××××的”。 
  2,马原说21世纪是读图时代,文学不行了。转这句话的人应该是信服马原的。毕竟,马作家当年写过许多漂亮的东西。现在去看,仍不失色。尊敬由此而来。也许马原不是这么说的,因为我不相信马原能说出这种话,或者说,我的本心希望他不该说出这种话。但我又想了想,觉得马原说这话也挺正常的。自从他当了教授,先是用一副教师派头说来说去,小说是怎样小说该怎样小说怎样写等等。这没什么,他作为一个小说家完全可以发表一家之言,信者自信,不信者自不信。后来他又上电视了。再后来又抛出个80后五虎上将。现在说出这句话应该是符合他的思路的,正常。我不认同他的看法,我甚至妄自揣测他大概自己不写了(干脆承认他写不出了吧)就觉得文学跨了,或该跨了。太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他。怎么可能呢文学不行了?即便是真,那也是往后才知的事。难道马老师现在已练就了火眼金睛,当不了小说大师,索性把自己打扮成文学语言大师?也搞笑。 
  3,韩石山的问题。韩石山主编《山西文学》以来,确实想过很多思路想把刊物的发行量搞上去。栏目的变化、搞创作班、发掘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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