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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4年第5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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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月亮还在我们头顶上闪光的时候,我曾经坐在幼儿园教室的台阶上以文学化的语言将过去一些谈恋爱的故事描述得模棱两可却又引人入胜。这一定给丁璐留下了我经常在她们的关卡要塞进进出出的错觉。岂不知我连她们的关卡要塞是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即便遇到个别有献身精神的少女邀请我欣赏,我也不敢。我会毫不迟疑地婉言谢绝,并尽快与其划清界限。 
  你们一定在争先恐后地猜测我是不是心理或者生理有问题。 
  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 
  在我正长身体的年纪,朦朦胧胧的对于异性的渴望是难以避免的。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特别想随便找个少女与她展开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但我不会真的那么做,我倒宁愿委屈一下自己,通过别的手段来独立去解决这种危险的渴望。当时我身边的朋友和熟人中不乏因一时冲动而酿成大错的人。怀孕啦,站在你家门口哭啦等等,诸如此类让你肝脑涂地的事情比比皆是。你不管又不行,一旦管开头了,那就成了恶性循环,她们一辈子都会不停地怀孕,不停地站在你面前哭。而且一旦你让某个姑娘怀孕了,甚至只是不小心×了她一下,往后的日子里,她就会强制性地不允许你再喜欢别人。 
  俗话说,远距离产生美,近距离产生孩子。 
  丁璐无疑是我人生的转折点。她比我年长,已经与自己的男友同居了好几年,在性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至少知道避孕的方法。如果她欣然同意跟我来那么一下的话,想必不会造成什么恶果。 
  问题是我目前根本不知道那件事情的具体操作方法。说一无所知,肯定有故作天真之嫌,不过我要是不负责任地说自己可以胜任这件事情,那就是纯粹的吹牛×了。 
  我又不想对丁璐明说,红着脸告诉她我是个初学者,然后谦卑地提出希望获得她指教的请求。 
  这对我来说太难了。 
  除了面子上过不去之外,最根本的原因是,我不知如何措辞。从哪问起呢?再说,女孩子的性情都不稳定,我要是乱问一气,搞不好丁璐就生气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把怀着一腔性意识的我留在夜色里。 
  想到这里,我决定靠自己去摸索。 
  首要问题是,要让丁璐躺下。我印象中道听途说的关于这方面的知识都是在床上完成的。我暂时没有合适的床。我以后大概会有的。 
  我一边继续在丁璐的身上搞小动作,以免她的热情冷却,一边绞尽脑汁思考着。 
  就地?不行,地上太脏了,这样对丁璐不公平。 
  我又将目光投向了高处。屋顶是个值得考虑的地方,那里相对干净一些,可是让丁璐爬那么高也不合适。再说,这件事情传出去也不好听。 
  难道命中注定我要失去这次体验生活的好机会? 
  与焦头烂额的我比起来,丁璐显得异常镇定。她有条不紊地在我怀里扭动身体,极尽女性温柔缠绵之能事。这更加剧了我的焦灼感。 
  我有一搭无一搭地继续挑衅丁璐的舌头。这件事情说起来蛮好玩,但耗时太久,已经索然无味。不止是我,丁璐的舌头同样在渐渐变得无精打采,喘息和呻吟声也失去了早期的光泽。我们就像是在上班似的。 
   
  14 
   
  一些平面的东西占据了我的整个思想体系。床是不敢奢望了,只能想它的近亲。担架、黑板、门、巨大的玻璃、课桌、大地、屋顶等等诸如此类。大地和屋顶因为不干净或不易抵达等原因在好久以前就否决掉了。担架也不行,太超现实了。黑板当然更不能列入考虑的范围之内。我需要的是与地面平行的物体,垂直的不行。壁虎才会想到那种地方。我就这样一个一个地将那些能想到的平面物体想出来,又逐一否决掉。我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妙趣横生的智力训练。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开窍了。 
  我把舌头从丁璐的嘴中拿出来说,小丁,麻烦你等我一下。 
  丁璐微笑着答应了。 
  丁璐说,嗯。 
  我来到幼儿园教室前,从左至右,依次推了推那些窗户。由于上苍的保佑,放学时某个粗心的小朋友忘记将其中一扇窗户的插销插上了。我怀着愉快的心情推开了它。这时候,丁璐已经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我对丁璐说,小丁,我们到里面坐坐。 
  丁璐微笑着答应了。 
  丁璐说,嗯。 
  丁璐在我的协助下安全进入小朋友们的教室以后,我也三下五除二地翻身跃了进去。 
  教室里黑咕隆咚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我又抱着丁璐亲吻了片刻,继而将她平放在某张可爱的小课桌上。我一件一件地脱光了她的衣裳,接下来我也对自己做了同样的事情。 
  前些年我曾经无数次设想过这种场面。每次都想得自己体内的性激素像趵突泉一样分泌不已。 
  如今,这种场面逼真地降临到我面前,反而让我觉得很不现实。 
  丁璐仰面朝天躺了一会儿,见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直起身子,依然带着她和蔼到极点的笑容将我拉进了她的身体里。 
  就像书上说的那样:我们结合在了一起。 
  因为毫无经验,我比较紧张。我几乎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完成了这件事情。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极考究,以免给丁璐留下不好的印象。 
  完事之后,丁璐又把我拉到了她的身体上。我们文质彬彬地相濡以沫了一阵子,我拍拍丁璐的肩膀,在不使她不悦的情况下从她的身体上脱落下来。 
  我把零乱地扔在另一张可爱的小课桌上的衣服整理出来,打算给丁璐重新穿起来。我把她的衣服脱掉了,就得给人家穿起来。做事情要有始有终才不至于惹人厌烦。可是令我为难的是,我对女人的服饰根本就一窍不通。以前我从没将别人脱得如此彻底过。脱的时候似乎没什么困难,反正一件一件地往下剥就是了。但是穿起来却不一样,必须对那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有了充分了解之后,才可能正确地将它们利用到女人身上。 
  突然一道强光照了进来。我三下五除二地套上内裤,用自己穿着内裤的身体挡住了一丝不挂的丁璐。 
  是什么人在里面?有个苍老的声音在窗外问到。 
  是我,我说。 
  哦,是你呀。那个苍老的声音说。听口气好像是熟人。 
  我拿手遮着眼睛说,你把手电筒关上好吗,这样我什么都看不见。 
  好的,好的。外面那人很友善地关上了手电筒。 
  过了一会儿,等眼睛适应过来之后,我认出了他。原来是那个长着酒糟鼻子的老头。我平素与他并无交往,他为什么会说“哦,是你呀”呢?这件事情过去好多年之后,我想起来仍然会很迷惑。据我初步推测,老头可能在窗外埋伏了好一阵子了,甚至有可能观看了整个实况。最后不满足于那些模棱两可的画面,才找了一把手电筒来,打算看个究竟。 
  老头说,没什么,我就是随便看看,你们玩你们的,前些年教室里曾丢过一张桌子,我听到里面有动静,以为又有人要偷我们的桌子。 
  我说,你放心,大爷,我们不会偷你们的桌子,我们都是知书达理的人。 
  老头说,那当然,那当然,对不起啊,打扰你们了。 
  没关系,大爷,别把这事放在心上,天不早了,您去睡吧。 
  好的,好的。 
  老头一边走,一边自嘲似的嘟囔着: 
  “真是奇怪,那个贼偷我们的桌子干吗呢?” 
  我回头看看丁璐,她已经将衣服穿好了,正坐在那张可爱的小课桌上愣神。 
  我摸着黑把衣服套上,与她一起爬了出去。 
  站在幼儿园教室前的台阶上,我点上一支烟,问丁璐,小丁,你现在困了吗? 
  丁璐说,我不困,你呢? 
  我说,我也不困,我们再坐会儿吧。 
  丁璐说,嗯。 
  我们又聊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这一次,主要是我听她聊。她小时候的故事也挺好玩的,有些还十分感人。正如我遇到的大多数人一样,丁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她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所以很多经历都是既有趣又辛酸的。在倾听的过程中,我经常有一种想要去尽可能地爱惜她的想法。 
  等丁璐讲累了,我便接下她刚刚停住的话茬,续上我的与之有关联的故事。 
  “我那时候也是一样的……”我常常用这样的话作为开头。 
  以前没有意识到,原来我小时候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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