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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挠督鹨导ㄈ梦以�1959年拿回家25000美元。当然,当年的佣金是固定的,并且实际上维持在非常高的水平。比如,当时的佣金是客户资产的大约7%,相当于40年后平均水平的10倍。不管怎样,我赚到钱了,我的收入使我成为当时零售经纪人中的精英分子。
伯纳姆公司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这主要是因为它的创始人,I·W·“塔比”伯纳姆(I。 W。 〃Tubby〃 Burnham)。“塔比”是我认识的最实际而和善的人之一。他的祖父I·W·哈珀(I。 W。 Harper)是一个酒厂主,他则在小时候就获得了“塔比”3的绰号,因为为了治愈一次伤寒,他被迫增肥了50磅。他1935年就创立了公司,这很令我吃惊,一个人竟能创造一家经历如此时间考验的公司。塔比是一个完美的导师:他是完美的零售经纪人,总是喜欢和年轻雇员一起工作,与他们分享他日积月累的智慧。他会不断在这家50人的公司内巡视,询问员工的看法。他对待员工就像家人一样,让每个人知道他们?同等重要,这显示出他善良的性格。这种风格在华尔街的其他地方是如此罕见。塔比或许不是火箭科学家,但他教会我在一家公司的经营中基础价值的重要性,尤其是尊重和珍视员工的必要性。
我的事业成长的同时,我的家庭和生活方式也在成熟。我在伯纳姆公司的成功使琼妮和我能够住进我们那栋楼里一套带两个卧室的大一些的公寓。居住空间的扩大非常及时,我们的女儿杰西卡出生了。我们是骄傲的父母,但沿袭了传统角色,琼妮在家照顾马克和杰西卡,我则在外面挣面包。与我们的大多数朋友不同,我们没有富有父母的支持,对此我怨愤不已,因为我要求的从来不多。由于没有额外的经济帮助,我们似乎处于不断的挣扎中,为了一个立足之地。回想起来,我总希望当年能够与孩子们有多一些在一起的时间,但我感到我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不得不投入建立事业之中。这是基本的生存问题。
1959年,伯纳姆公司庆祝25周年,这件事对我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在我父亲的公司那里,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长寿,建立超越任何个人的某种东西的想法令我敬畏。这时,亚瑟·卡特和我已经有了建立公司的想法,这次庆祝刺激了我们。我甚至以为如果我请求的话,塔比有可能支持我们,并把他的经历当作我们要实现的目标。
我们已经用了近四年的时间憧憬建立公司。自我们在东洛克威公寓成为门对门的邻居之后,我们就很快开始了构想。亚瑟和他的妻子琳达比我们早搬来一个月,也有一个新生婴儿。亚瑟和我只要有机会就经常谈论股市。我们有很多共同之处,很快就成为好朋友。我们两家很少不互相做晚饭,而且渐渐的,我们还一起度假。
亚瑟比我年长一岁半,非常聪明。他的父亲是国税局官员,母亲是法语教师,他在伍德梅尔长大,毕业于布朗大学,主修法语和音乐。他父亲曾测试过他,好决定哪种职业最适合他,结果显示他的才能非常广泛。在决定成为一名投资银行家之前,他曾想当一名古典钢琴家。后来更加了解他之后,我发现他的多才多艺显示出他不安分的性格,以及尝试新事物的渴望。
亚瑟和我每天早上一起坐车去曼哈顿,在路上交流我们对公司、经纪业和股票的研究结果。我们的看法并不高深,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从不同的角度思考。我们都年轻而理想主义,很快我们就开始构想如果建立自己的公司,要建一个什么样的公司。一起表达自己的观点是很有意思的事,但我们的计划还不成熟,因为亚瑟很快决定从莱曼辞职,去达特茅斯读MBA。他去读书的时候,我管理他的投资账户。我会想出我想买的股票;亚瑟经常也会告诉我他喜欢的股票,我则去做些研究并决定我们是否要买。这是一种很棒的合作,更加激起了我们有朝一日合作干事业的雄心。
一拿到学位,亚瑟就开始为另一家投资银行工作,但很快意识到这份工作不适合他。这已是1959年底,股票市场经历了完美的一年。我在伯纳姆公司的业绩喜人,增强了自信。亚瑟和我又在一起交流了一次,再一次谈到建立我们自己的公司。我们很快敲定了商业计划,将主要参照艾伦公司及其投资银行模式,再辅以零售经纪服务,好弥补我们的日常开销。我们都感觉不擅长大公司的权力斗争,相信凭借我们的新型商业模式能够过上体面的日子。我的想法是,如果我们冒这一次险而失败了,我总是可以回去为塔比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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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充满热情,决定把想法告诉亚瑟的岳父彼得·施韦策(Peter Schweitzer),后者是一名成功而富有的生产卷烟纸的企业家。施韦策并没有打消我们的积极性,只是让我们认识到我们没有足够的客户来养活公司,建议我们再找几个合伙人。亚瑟建议我们去找他童年的伙伴罗杰·伯林德。罗杰非常热爱写歌。尝试写作而失败之后,他成为华尔街伊斯门狄龙公司(Eastman Dillon)的一名经纪人。
也许罗杰已经在考虑自立门户,因为他很快就对加入我们表示极大的兴趣。但他坚持我们吸收他的朋友兼伊斯门公司的同事彼得·波托马,后者是出版巨头乔治·德拉科(George Delacorte)的女婿。我们接受了这一建议,因为我们认为彼得的家庭关系或许对我们有帮助。随着对罗杰的了解,我发现他把犹太人身份隐藏得非常好,亚瑟和我认为他想让波托马加入是为了使我们的公司在外人看来不是一家犹太人公司。毕竟,在20世纪50年代,华尔街的公司被按照种族进行严格的划分。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新公司至少打破了这一模式。
以我们的年纪而言,我们四个人的组合在人们眼里一定是狂妄自大。我们都认为当时的投资研究很少有好的,而依靠我们的集体智慧,我们一定能做得更好。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在1958到1959年上涨了50%多,一路涨至680点。毫无疑问,强劲的市场形势促使我们认为自己格外聪明,即使我们清楚华尔街的老格言,那就是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头脑和牛市混为一谈。
团队凑齐了,亚瑟又回去找他的岳父,请求他帮我们在纽约股票交易所买一个席位,使我们的公司能够运转起来。并且,我们每个人都同意从自己的积蓄中拿出全部能够拿出的钱。对琼妮和我来说,这意味着贡献30000美元,这几乎是我们的全部,我们只留了1000美元应急。
施韦策一开始对我们购买席位的帮助请求给予积极回应,我们很快签了一份合同,使我们有两周的时间筹集购买席位的16万美元。然而,亚瑟的岳父突然改变主意,拒绝提供答应过我们的经济支持。1960年初,市场变得疲软,施韦策先生的态度也是。
我们骑虎难下,因为此时我们都已向雇主提出辞职,合同也在法律上束缚住我们。我尤其感到恐惧,甚至一度提出卖掉席位,接受损失,等待一两年之后再试。但我们的好运来临,彼得妻子的娘家、罗杰的母亲以及我的母亲伸出援手,答应帮我们购买席位。作为德拉科家的人,彼得的妻子家境殷实,帮助彼得筹集了他的初始投资。我没有可以依赖的富有家庭关系,但难以置信的是,我母亲给了我们30000美元,是她离婚后全部财产的60%。这是完全无私的举动。与拥有5000万美元而对我们一毛不拔的彼得·施韦策相反,我的母亲只有50000美元的财产,却为她的儿子参加战斗。
我们一共筹集了25万美元,足够购买交易所席位,余下的钱也足够支付办公开销和其他营运成本。我们每个合伙人实际拿出的钱是不一样多的,但我们决定每人仍然拥有相等的股份,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是紧紧连在一起的。我们决定第一年给每人支付12500美元的报酬,这使我们在支付了其他成本之后还有余钱再次投资。
这一金额相当于我在伯纳姆公司挣的一半,但我并不介意,因为我为有了自己的公司而感到自豪。琼妮也非常支持我,愿意省吃俭用,接受牺牲。当我们的许多朋友纷纷在美妙的长岛北部海滨购置他们的第一所房子时,我们则将每一分储蓄投入公司,搬入南部海滨的中产阶级社区鲍尔温的一所出租花园公寓。
临近开业时,股市在1960年初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