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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泪 刘祖保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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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一双明亮的大眼如两潭清澈见底的泉水,黑帘子似的两条柳叶眉,恰到好处地装饰在粉嫩光洁的额前,樱桃红唇稍稍开启,便露出两排洁白如雪的皓齿。尤其是那迷人的一笑,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两个深深的酒窝时隐时现,真要把你的魂勾去似的。吴文章拉着她白嫩的小手,给厅堂的客宾敬酒,并将县府要员、各方宾朋亲友介绍给新娘。新娘才年方二九,还是蓓蕾初绽的妙龄姑娘,因此不少人向她投以爱慕钦赞的眼光,甚至为吴文章娶了这样一位聪明漂亮而颇有教养和气质的小老婆生出几分妒忌。
  吴文章是相思寨首屈一指的财主,他不仅拥有三十多亩上等的田土,而且还有一个规模很大的榨油坊。因此他家请用的固定长工就有三个,短工就更多了。婚礼的前一天,吴文章把长工短工们叫到一块说:“从今天起,土地停止耕作,榨油坊也关门停业,我给你们放假三天,工钱照付,愿意留下来做事帮忙的也可以。”有个叫李荣标的青年长工,十三岁就到吴文章家打工,一干就是七年。他长得身强力壮,一表人才,而且生性聪颖,十岁那年父母送他读了两年私塾,因此吴文章对他有些另眼看待。等其他伙计走以后,吴文章把他叫到一边说:“荣标,你就留下来帮忙吧,工钱我加倍给你。”李荣标知道这是吴文章对他的“宠爱”,因此他不加思索地回答说:“多谢老爷,今晚我回家去拿件衣服,明天清早过来。”吴文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荣标,现在时间还早,你快回家吧,明天也不要太早,赶过来帮助摆桌子、筛筛酒。”李荣标高兴地点头致谢。
  婚宴大厅内,李荣标跑来跑去,给客人们筛酒。他一双眼睛不时瞟瞟坐在左上方席中的新娘李桂花,心中似刀剜一般难受。一些有身分的客人走到桂花面前给她敬酒。吴文章忙呼唤说:“小李子,来,给五姨太筛酒。”
  李荣标给桂花斟上满满的一杯酒,酒溢出了杯外,从新娘的指缝间流出来。李荣标忙放下酒壶,用衣角给她擦手,并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并把一双眼睛怔怔地望着桂花,好像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桂花见李荣标有些失态,便用眼光示意他给客人筛酒,以免吴老爷生疑。
  李荣标这才心神不宁地走到了另一桌宾客面前,端起那铜酒壶不停地筛酒。
  新婚祥和欢乐的热烈气氛一直持续到深夜。最后一拨贺喜瞧看新娘子娇美面容的人们走后,吴家大院就进入了一种少有的静谧之中。一天的喧嚣和缠绕,使年近六十的吴文章显得有些疲惫不堪。但他仍打起精神,送走了最后几位和他一起长大,眼下已儿孙满堂的几个乡亲后,便要吴三关了院门。他自己则快步流星地走进装饰一新的新房。推开门,一眼瞧见桂花坐在床沿卸去头饰和脂粉,他迫不及待地跑过去,在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我的乖乖,你真是太迷人了,老朽有你这样聪明美丽的娘子伴随,哪怕明天就死也值得了。”
  桂花虽然年轻,但看着面前可以做她爷爷的吴文章,心中还是缺少激情。她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先睡了”,然后便脱衣就寝。
  吴文章恨不得即刻扑到她的身上。平时就寝前,他还要练半个小时的书法,今天他已经没有那雅兴了。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约两尺长一尺宽的白毛巾,三两下剥掉衣裤钻进被窝。女人的馨香味儿扑入他的鼻孔,他不由得深深地猛吸了几口。他挨紧着桂花躺着,那柔软细腻的肌肤使他不由得身子震颤。他紧紧地搂住她,扯下了她的裤衩,撕开了她的胸罩,嘴唇却贪婪地咬着那对奶子“咂咂”地吸吮着。
  桂花不反感,也不配合,任由他去捏搓吮吸和抚摩。吴文章开始以为她不懂得男女之间的事情,也许还有些害羞,因此他熟练地给她当导师,激起她性感的高潮。他抚弄吮吸了一番后,让桂花侧过身子,然后把那条白毛巾垫入她的臀下方。这是湘北乡村新婚之夜的一个必然程序,也是考证未嫁女子贞节的重要手段。许多女子因为新婚之夜不见红而被丈夫一纸休书而抛弃,但也有一些男人对这类事不在乎,只是自己心中有数,旁人都不得而知。
  吴文章是一个看重伦理道德的男人,他认为女子的贞操是第一位的,没有贞操,何谈女人?因此在他以前娶的四房女人的第一夜,他都使用了这个传统的农村风俗,而且都见了红。他期望他这第五房女人也是一个未开放的蓓蕾。
  吴文章和桂花几番云雨之后,吴文章便显得精疲力尽。
  但他还是强打精神,从桂花臀下抽出那条白毛巾,爬起来走到桌前的蜡烛下仔细端详。湿润的白毛巾依然白洁如雪,除了能闻到那腥臊味外,毛巾上却没有半点红的痕迹。吴文章的脸顿时变色,他把白毛巾往地下一掷,恶声恶气地骂道:
  “原来你是个破烂女!”说完穿上衣裤,一摔房门悻悻而去。

  第二章

  桂花确实已经不是未开垦的黄花处女,她殷红的血滴染在那堆暖和的稻草上,她把初夜权奉献给了那年轻的长工李荣标。
  桂花和李荣标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成人。俩家住在一个村子里,相距不过百米,小时候,他们一起捉“迷藏”玩“金蝉脱壳”,不知有多开心。那时候,桂花还是个个头不高的黄毛丫头,李荣标却疯长得如半个小大人了。李荣标家里穷,父亲把他当半个劳动力看。每天早晨,他起得特别早,在天井边的磨刀石上把刀磨得锋快,然后扛着钎担上山砍柴,回来路过东头那书声朗朗的私塾学校时,总有一个小姑娘站在屋侧边,亲切地叫他一声“标哥”,并塞给他烧得晶黄透亮的糍粑或红薯充饥。夏日的夜晚,小把戏们坐在那门前的仙人桥上,听老人家讲故事,桂花总挤在李荣标身边,用那把大蒲扇给他扇风驱蚊虫。湘北的农村素有唱花鼓戏的传统,不分男女老少,都能独自唱上一段或哼上几句。时间久了,年幼的孩子们也从大人的哼唱中学会了不少唱腔,于是也学着戏中的人物,装模作样地走步哼唱。每次演唱《刘海砍樵》,李荣标扮刘海时,桂花就争着扮演狐狸精变成的胡大姐。桂花比李荣标小两岁,但却矮了半个头,两个人童稚的声调和拙劣的表演,总是要把那伙观看的小把戏逗引得哄堂大笑,倒地打滚。
  桂花出生在颇有影响的教读世家。曾祖父是前清秀才,放弃县府优厚的待遇,到李家村办起了第一所乡读私塾学校,方圆几十里传其美名。传到她父亲李嘉政手里,私塾学校已有了相当的规模,教学质量尤为改观,从这个私塾中走出的弟子有多少,恐怕很难算得出来。李嘉政一心治学,不图钱财,甚得乡人爱戴,但美中不足的是他膝下无嗣,只生养了三个女儿。女儿是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终究要送给人家。可他经营了整整三代的私塾学校在他百年之后由谁来继办?他确实有些忧心忡忡,不知所措。有朋友对他说:
  “你还是讨个小,生个儿子,后继有人。”他摇摇头,说:
  “师道人家,以传道解惑为本,孩子他娘在世,我不能让人传为笑柄。”他终究未能听从朋友的劝告。但谁也没想到十多年后,他却把他的掌上明珠桂花嫁给了那花甲老人吴文章做小老婆。桂花出身师门,但从不嫌贫爱富,欺软怕硬。对那些出身低微的孩子,她总是尽力相济,热情招呼,希望他们能到父亲的学校里来读书。有的孩子家境贫寒,缺钱上学,她就找父亲纠缠,为他们减免学费。
  那年春天,桃花开得如霞似火,屋后的山上也泛起了一坡绿色,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李荣标放牛回家时,又碰上了桂花站在学堂屋侧的岔路口。李荣标笑着对她说:“桂花丫头,又给哥送吃的来了。”桂花小嘴一嘟,把一块糍粑藏在背后说:“你再叫我丫头,以后我就不给你东西吃了。”说完她还是把那块烧焦的糍粑给了李荣标。她和他并排走着,老牛静静地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桂花说:“标哥,学堂又开学了,你也来念书吧。”李荣标摇摇头说:“我哪里有钱念书,这辈子只能做个睁眼瞎了”桂花说:“你想不想念书?”李荣标侧过头瞧了桂花一眼:“怎么不想。”他确实很想去念书。
  每天路过学堂,听到那朗朗的诵读声,他心中多次潮起念书的欲望。家境的贫寒,使他没有理由去选择念书,而丢下手中的活儿,让父亲一人去挑起全家的重担。他虽然才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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