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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活下去 [苏] 尤里安·谢苗诺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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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的任务是坚持已经占领的阵地。

  正因为如此,杜勒斯把戈维尔尼茨和丘斯曼叫来开会。不能简单地拒绝显然已陷入复杂处境、受到俄国人胁迫的“约瑟夫”的请求。但是杜勒斯不能也无权帮助俄国人,尤其是在第三帝国境内,在杜勒斯特别感兴趣的地区(无论如何,这关系到价值近十亿美元的绘画和雕塑)。

  丘斯曼认为可以通知“约瑟夫”,说他的请求将得到满足,同时要向他询问迫使他发出这种电报的情况。不过,在电文中告诉他不会为他转告任何事情,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一封电报会淹没在文电堆里。听丘斯曼说完,杜勒斯表示反对。他也同样不同意戈维尔尼茨的意见。戈维尔尼茨建议监视苏联联络员的住所采取行动让瑞士政府了解到此人的情况,把他驱逐出境。

  “不,”杜勒所说。他叼着英国烟头抽了一口荷兰烟,吐出香喷喷的烟雾,“不,这不是办法。在上奥地利显然发生了某种十分有趣的事情,可我们有权冒险吗?要帮助在林茨胁迫我们的谍报人员的俄国间谍吗?显然不能。同他做一场游戏吗2很吸引入。不过,我要在白宫获得我们所要确定的方针。我也不知道,在沃尔夫的使命失败后,整个疯狂的行为会怎样结束。我做出了一个所罗门式的决定:我想给杜诺万发电报,让他在报告国务卿的文本中补充上有关此事的通报。此外,我要改变初衷,请求关于在目前情况下应当怎么办的指示。我坚信,我们的询问会在华盛顿引起争吵,不是持续一两天,而是一个星期。同时我不相信,华盛领会命令我们满足‘约瑟夫’的请求。”

  “不是‘约瑟夫’,”戈维尔尼茨纠正说,“而是那个骑在他脖子上、两手背后的俄国间谍。”

  杜勒斯摇摇头,微笑了一下:“亲爱的,一切都取决于我们如何起草我们的电报。如果我们把‘约瑟夫’放在左角上,如果我们坚持说有一个接近卡尔登布龙纳的保安处军官向我们提出请求,那么那些与我们立场相同的人完全可以要求详细了解我们的谍报人员为什么要同俄国人接触,这背后是否有纳粹的阴谋……我们必须回电答复,这可不是件简单事,得花时间,问题严重。这样,你们就可以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我认为,再过十五天一切就都结束了。我们要开一瓶香槟……当然,官僚制度是可怕的。不过,在目前情况下,官僚万岁!我们等着吧,现在应当学会等待。” 

第二十七章 参阅资料——(七)
 
  (马克西姆·马克西莫维奇·伊萨耶夫)

  “豪尔,”施季里茨说。此时奥根和维利正在认真查看无线电发报登记材料,库特动身去林茨,让秘书通知这里工作已经开始。“和我做个伴儿,啊?真的,我不能独自去散步。”

  “非常乐意。”豪尔回答。一夜之间他的脸消瘦了,还有些浮肿。”

  “稍等一下,”奥根喊住他们,“我修好了您的录音机,旗队长……不用啦?”

  施季里茨想起临行前缪勒说的话,明白奥根的话不是请求,而是命令,于是他回答:“您很细心,伙计,我倒真的习惯带着它了,带它就好象带着一只巴拉贝伦枪。”

  两分钟后奥根回来了,强做微笑地把录音机交给施季里茨。他的笑容很勉强,眼睛眯着,嘴唇在作假。

  “应当当着豪尔队长的面试试你们的技术装备,”施季里茨说,“我得把他的话小声录下来,啊!您不反对吧?豪尔。”

  “为什么反对?”他答道,“只有敌人才怕窃听,诚实的人不怕检查。”

  “您看,奥根,”施季里茨接着说,“豪尔甚至很高兴有人偷听他的话。就是说,他不是街上的废物。人们对他感兴趣,他由此而产生了自尊的感觉,感到了自我的意义。不是吗?奥根。”

  奥根抬眼望着施季里茨,目光中充满刻骨的仇恨:“的确如此,旗队长。”

  “那就好,没有什么比和志同道合的人一道工作更愉快的事情了。走吧,豪尔,感谢您在辛苦的值班后为我抽出时间。”

  在花园里施季里茨仰起头,满眼是无垠的藏蓝色天空和松柏树冠。他站住了,脑中充满了清凉的感觉。空气中散发着山间奔腾的小溪的强烈的气味。

  他微微一笑,轻声说:“最令人吃惊的是我清晰地感到我是浅水中的鱼。种鱼在流水跌落的巨大响声中,沿着石摊向上游去……喜欢钓蛙鱼吗?”

  “没试过。”

  “这比狩猎更冒险。成功的一抛,鱼迅速咬钓。您不用任何鱼饵,也不用等。这是经常性的成功竞赛。”

  “这儿有人钓鲑鱼。”豪尔不明白施季里茨的用意,小心地回答。

  “我知道。你们这儿蛙鱼不错,个儿不大,特别漂亮,紫红色的斑点象朱砂一样亮。在西班牙时我试着画过,伊拉基的钓鱼区真美。鱼很难画,得生来是荷兰人才行。您喜欢绘画吗?”

  豪尔取出烟,焦躁地点燃,一阵风把打火机的火苗吹灭。

  “您可别在散步时吸烟!”施季里茨生气地说,“要爱护自己的肺!难道不明白,在这种空气中,尼古丁会深深地浸入您的支气管。您若非抽烟不可,那就在家里毒害自己吧。”

  “旗队长,我做不到!”豪尔咳嗽起来,“您打开录音机了吗?”

  “您己经看见了,当然没开。”

  “让我看看。”

  施季里茨从口袋里取出录音机,递给豪尔:“您可以拿着,假如这样能让您更放心的话。”

  “谢谢。”豪尔说着,把录音机塞到皮大衣口袋里.“您为什么打听荷兰的绘画?因为您知道保存希特勒的画的矿井吗?”

  施季里茨又仰起头,他回想起帕斯捷纳克那本书中的诗句:“我们躺在草地上,躺在野生的风仙花、菊花和林中的睡莲中间,头枕着双手仰望天空,蓝色的火苗跳动着……”

  他感到了语言的份量,感到了油然而生的自豪和甚至今几分夸耀的欢愉。他吸了口气说:“这多么可怕呀,豪尔,人们不是一般地理解每一个词,而是去找暗藏的第二层含义。为什么您认为我对属于元首的藏画库感兴趣呢?”

  “因为您问我对绘画的看法,所以我觉得您也对画库感兴趣。”

  “是‘我也’,那么还有谁感兴趣?”

  “随便是谁。”

  “豪尔,”施季里茨喘了口气,“让我参加进来对您有利。我不是幻想家,我明白我们输掉了这场战争。几个月内就得崩溃,也许在几周内。您看到我的同你对待我的态度了。他们不放我出这个城堡。他们象怀疑您那样怀疑我。您白天可以去林茨,而我不能…当然我的确对此感兴趣。”

  豪尔让施季里茨先走过架在深沟上的小木桥。桥下溪水冒着泡,发出喧闹的响声。他说:“他们派您这个受怀疑的人到卡尔登布龙纳这里执行特殊任务,又该怎样理解?在这个计划中有另外的东西……过后艾希曼会把我拉进他的阴谋。他在玩逮捕‘朋友’的游戏,在审问时我痛哭过。我可不是头一次进保安总局,我们的手段各种各样。”

  “这不错,我同意。不过,您除了相信我别无它路。豪尔。我也得相信您,而且我有权推测您得到了卡尔登布龙纳的允许在为西方工作。他知道您的活动。他早就下了决心。所以您昨天把我的密电转发给在柏林的卡尔登布龙纳,并通知了我们意外的来访。”

  “但是,假若您的推测可能是准确的,那您又如何同我合作呢?”

  施季里茨耸耸肩:“我还能怎么办?”

  豪尔赞同地点点头:“的确没有其它办法。但是为了个人的利益我坦白地说.即使我不得不向卡尔登布龙纳通报你们小组的来访,我也不会说一句对您不利的话。”

  “您要求相互一致?”

  “是的。”

  “但是,您已经报告卡尔登布龙纳了,不是吗?”

  “我们商定要相互一致了吗?”

  “我劝您暂缓一下,豪尔,这是为了您。”

  “我尽力而为。”豪尔说。施季里茨明白,他会寻找机会用巧妙的方式向卡尔登布龙纳报告,假如他还没有报告的话。”

  “谁对藏画的矿井感兴趣?”施季里茨问。

  “美国人。”

  “他们早就派人到达里来啦?”

  “是的。”

  “他们在什么地方。”

  “查尔茨堡郊外。”

  “您和他们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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