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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第05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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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藏刀。有意思的是老人一味地坐着,身子端正,不见吆喝,眼睛很锐利地转溜着经过的人们。
  我在那堆碎玉里翻拣了一阵,辨不出真假,也没发现那种一见钟情的。老人从腰际抽出一把短刀,在一块人参样的东西上切下薄薄一片,塞进嘴里嚼起来。他把刀收回腰时,这把锋芒一闪而过的刀,立即把那种强烈的占有欲点燃。
  我嘿嘿地朝老人笑了笑,递了根烟过去,说,看看您的刀,行吗?
  老人身子警惕地收了收,烟没有接过去,一只手护住了腰,口腔里的运动也戛然而止。
  我又嘿嘿地笑了笑,我只是想看看您的这把刀。
  你就看那几把藏刀吧,比这把好。老人嘴巴几乎没动。我却清楚地听到了他的声音。
  我眼睛瞟都没瞟,我只是想看看您的刀,没别的意思。
  老人的手几乎是僵持了好一阵,才略显无奈地摸索着解下了刀。我努力压抑着对这把刀的占有欲望,面色平静地说,这刀您用了很长时间了吧。
  老人点点头。我想买这把刀。隔了好一会儿我开口说,听得出来在“买”这个字的音上咬得不容置疑。您开个价吧。
  老人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去了。小伙子你先看看,有些东西喜欢是喜欢,并不见得你有了就是件好事。
  我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是想吓唬我不敢买这把刀。我从棕色牛皮套里小心地拔出刀来,趁着附近路灯的光仔细地打量着,刀柄手感很好,是那种说不上名的好木,雕刻着一些凹陷着的花纹,长时间与手掌的磨合使得花纹更显神秘之美;刀身大约二十厘米长,锋利的光芒在转动手柄时晃得厉害。
  老人的话和对刀的零距离接触再次让我的血液沸腾起来。我的眼神再一次咄咄逼人地迎上前,您老开个价吧。老人垂下了头。
  我没想到,老人开价只要了三十元钱,还随手捡了块月牙状碎玉,说玉可以养这把曾经喝过血的刀。这话里的玄妙被我的好心情忽略了,交过钱我就迅速地离开。我是真担心这个傻痴痴的老人醒悟过来反悔不卖了。


主持人语
■ 陈 村
  塞壬歌声的本职工作是当图书编辑,她有法学学士、文学硕士和工商管理硕士的文凭,读了那么多的经典,力气却用到了网上。她用这个海妖的ID出入天涯等论坛,在那里欢快地唱歌。
  女性在网上易受关注,最出名的是脱衣的那几位女侠,无数网民赶去看佳话或看笑话。这巳成了自然规律,过段时间定会产生一名新人。网上更多的是才女型的写手。她们多半高学历好职业,自尊自爱,不屑靠色相召唤人气。用自己的文字而不是玉照打动别人。她们写读书,写电影,写旅游,写动物和植物,当然带着一点点情感生活。她们一般不参与网上的武斗,哪里打起来了立刻走开。她们是网上的绿化,平衡生态。没有她们就没有互联网。
  塞壬歌声写过许多花,那组带图片的帖子,很招人喜欢。她爱看电影,我印象中别人提到的新电影她都看过,看到好的就写个帖子推荐给网友们。近期她写过顾长卫的《孔雀》,贾樟柯的《世界》,还有许多法国电影。这些文字,尤其是写《阮玲玉》、《胭脂扣》等,其实也是写自己吧,女性容易在其他女人的故事中读出自己的人生感悟。
  她有天贴出一张穿晨袍梳妆的照片,有家常的况味。过了一天觉得不妥,要我撤下。我可惜这图景,遂把照片做成浮雕,省略细节保留下那个早晨。
  塞壬歌声睡得很晚,我常半夜三更见她上菜园东张西望。她也跟我一样,感叹一天又将逝去而舍不得睡觉吗?
  小饭是“八○后”,排队的时候他算一个,以写小说露脸,出书十余种。他认真,送大作《父与子》给我时,一再交代是让我读的,不是给我儿子女儿读的。他在网上跟吴亮争论,吴亮耍一小小诡计,他还是认真着,令我看了于心不忍。我见过他的老师,老师与他互以对方为骄傲,其乐融融。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在99读书人公司打工,不久为写小说辞职。他们这辈人不怕辞职。有关小饭最新的消息是他结婚了,在菜园贴出婚姻登记按手印的照片,得到众人的贺喜。他说发布消息是请大家监督,他有一副忠实于爱情的样子。
  小饭真心热爱写作,因此勤奋到一点不叫苦。他羡慕前辈们的往日,那时男女老少都愿意买小说读小说。他跟有些“八○后”不同,贪心地希望不是自己同龄人的读者也读他的书。前天跟朋友去喝啤酒,我提出一个在论坛“炮打八○后”的创意。这些年轻人已写得很多,但未被认真批评。但愿能集合起一支炮队,等到开炮,我的头一排炮弹要落在小饭的战壕里。打他就是爱他。
  塞壬歌声本名赵荔红,2003年6月开始网络写作,在天涯的闲闲书话、散文天下,以及“新散文”受到网友的喜欢和追捧。散文《爷爷和花和故事》被陈村收到《2003年新文学大系》,一系列“花的故事”,将花、情感和故事糅合在一处写,也很受网友喜欢,后来《花事四语》(四篇)被收到冉云飞主编的《2004年新文学大系》,并以《花事三题》(三篇)参加“99读书网文大赛”,入围获优胜奖。其他诸如《到处都是野花的诱惑》、《一个人住,在冬天,在二十层》、《琴课》、《早安,上海》、《亲爱的,雪在哪里呢》等也相续发到纸媒。因为喜欢电影,就在《海峡都市报》和《星期八》开了两个专栏,每周介绍时兴的好电影及经典电影。最近刚完成一本书《孔子——公元前551年》,不久将出版。
  小饭本名范继祖。1982年4月出生于上海,2004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出版有长篇小说《我的秃头老师》、《我年轻时候的女朋友》、《梦境与心事》,中短篇小说集《不羁的天空》、《毒药神童》等。是所谓“八O后五虎将”之一,曾获《上海文学》新人短篇奖。2000年开始触网,赶上了网络文学论坛的战国时期 (榕树下已经没得好玩了),厮混在“北大新青年文学自由坛”和“暗地病孩子”,刚混出点模样当上斑竹……两个论坛相继关闭——那时的ID是“石普”,之后易帜“小饭”。在新兴的“黑篮文学网”玩闹几年后,去年挂单于优雅和气的“小众菜园”。


赵臭猫的二三事
■ 塞壬歌声
  我在电车上神思恍惚的时候,就想到了赵臭猫的事儿,想着在合适的时间,将赵臭猫制造出来。但这个文字的赵臭猫,是不是我记忆的?或是现在的、或是我愿意认为的赵臭猫?其实关于赵臭猫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这期间,春天来过,在一个春风沉醉的傍晚,我推开一个卖旧洋货店的沉重的门,屋里的四个人陷落在黑暗里,打开的门带来的光,让他们露出吃惊的神色。我在蒙咙中看中了一对天青色的玻璃花瓶,其中一个人告诉我,那是40年代的洋货。就是吧。当年是那双细润的手擦拭过它们,将它们放置在五斗橱上,且插了一枝玫瑰的?我抱着报纸包裹的花瓶出了旧洋货店的门,拐进一家云吞店,老板娘干脆利落地抹了桌子,拿出皮子,包了云吞,下在锅里,冒着热气端在我面前,眼睛亮亮地说,我说只要5分钟就只要5分钟。她的手在围裙上抹来抹去时,我就开始吃那碗云吞,吃一半时,一只黄底白条纹的猫悄无声息地蹭到门扇边,它躬了躬身子,大张了一下嘴巴,就盯牢了我看。我想起我的赵臭猫来了。这个春风沉醉的晚上。
  可是我的赵臭猫还是没被我敲在电脑洁白的屏幕上,没被挂在网上,还没转化成一堆铅字,天可怜见,它还没被挑剔的眼睛瞄来瞄去,好像它是一件挂在橱窗的衣服。不,它只是一个影子,或者,它压根就没存在过,只是我的一个幻觉。或者其实和猫不相关,它只是个由头,一个机缘,一个过程。它其实就是我自己。我再次将它忘记了。我愉快繁忙地做了许多事情:和十几个人齐心协力地看完一本1000万字的书稿,将可能的错误掩藏在一些技术的角落,提心吊胆又暗自得意地捧回国家图书奖;和一帮2000年的故旧去到杜鹃花开的地方,将40斤红米酒灌进15个胃里,并齐整地呕吐起来。吐到半夜,终于有人发了一句正宗的感慨:人生如梦啊。次日坐在竹筏上,看到一条蛇在水里昂着头一点一点地游动,我也不觉得害怕,看到树都立在水中央,甚至觉得亲切。直到在延村,在拐弯的尽头,两扇开启的木门,一抹青砖垒起的半墙,墙下蛋白的豆荚花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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