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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糖和小雪灯 屠再华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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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丝瓜苗栽在窗台下。
  丝瓜苗栽下后,妈妈浇一点儿水,没几天就撑开两片绿绿的叶子。她说,水浇多了要烂根的,每天早晨浇一点儿水就够了,阻止我时不时去往丝瓜苗上浇水。
  待到丝瓜苗一天天长高了,伸出细细长长的蔓儿来了,妈妈就用一根根的小竹竿,把它引上去。这时候,丝瓜苗一个劲地长着,开始一天天的爬高;叶子也变成大五角星似的,枝枝杈杈地旺发着。过不久,准确的说是临了盛夏,绿绿的,蓬蓬勃勃的丝瓜叶子,便遮住了每个窗口。即便在日当正午的时刻,屋子里也阴凉凉,散着一股清香。
  我总是在某一天的早晨,发觉金灿灿的丝瓜花,像星星那样从绿叶中闪现出来!我也总要蹦着小腿儿嚷着:“丝瓜花开啦!丝瓜花开啦!”逗引来一大群小伙伴。有的小伙伴为了看丝瓜花,原来喜欢睡懒觉的也早早赶来了。随即,我们还发现,在每一档叶子与叶子之间,在花下结着一条小不点的丝瓜。也有些花下不结丝瓜的。妈妈告诉我和小伙伴们,不结丝瓜的花是雄花;丝瓜也要靠蝴蝶和蜜蜂传粉,才能结实长大。她还采下些雄花,给我们去饲叫蝈蝈吃。大肚子叫蝈蝈,挺喜欢吃丝瓜花呢!
  儿时,妈妈也曾对我多次说过“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类的话,可是我长大了才逐渐理解。但不管怎么说,我自幼便同丝瓜结下了缘。我以后读了《本草纲目》才知道,丝瓜有“消暑祛热”的药用价值。现代植物学家还在丝瓜中找到了“人参素”。至于它的络又可以用来洗刷锅碗瓢盆,如今连住在城镇的居民也知道的了。
  丝瓜棚生机勃勃,气势不凡;丝瓜就像一根根接力棒,一个劲地传递着,日日夜夜地往上攀,引人奋发向上。而时值冬令,在人们需要阳光的时候,它却悄悄地退出了窗口。

  这儿那儿的雾
  春雾雨,冬雾雪。老爹这么说。
  因了季节的转换,雨有多有少。下雪的时间几乎是固定的。所谓“六月雪”那是一枝花一出戏。而雾,在某些地区一年四季都有。
  我儿时的雾是灰色的。妈妈说:“外婆门前一堆灰,十个外孙扒不开。”这是一个谜语,谜底便是雾。那时候,尘土飞扬的场地上的雾,灰扑扑。
  我儿时的雾是黄色的。爸爸说,黄色的雾有酸有毒,每遇雾他到正在开花儿的果树下去打个烟火堆,把雾熏走。
  我儿时的雾也是个危险的信号。开班船的老大们最讨厌雾,他们说“遇上了雾分不清东西南北”
  就这样,让我从“云里雾”中走向世界,走向生活。念小学时,才让我在课本上读到了诗人笔下的雾。他们说,雾很美很美,雾乳白融融!也终于有一天,跟着我的妈妈,让我看到了新安江上纯纯白白的雾。
  我几晚夜宿新安江,都不得安宁,我总以为既长途跋涉赶来了,就不应该在这里睡觉。于是,便凭借着冻结在江上的月色,抑或从对岸渡口折射过来的一线灯光,浏览着这乳白融融的雾。她若隐若现,躲躲闪闪,时而缺陷,时而走失,变幻莫测!
  那里的雾,是白天鹅绒的组合。一丝丝从清冽的水面飘起,而后一团团地汇集拢来。她纤巧得没有重感,娴静得没有声息,似悄悄出场的“芭蕾天鹅”,随着蓝色的晚风轻飏。是那么柔和,那么飘逸!
  随即,一个个小沙丘,一座座小亭榭,一只只小篷船,半裸半现,如有如无,慢慢地被搂进了她的怀抱。月亮在雾的怀抱里颤动!渔火在雾的怀抱里颤动!此间,大自然造化的一切,只有细软,没有粗犷;只有洁净,没有污秽。我当时苦苦哀求妈妈说,妈妈、妈妈!我们不要回家了。妈妈笑着说,我们家乡的小河上,也有雾呀!冬春浮在水面上,像撒开的网、游动的“龙”呢。

  丰先生的故乡
  有一年秋季,学校组织“远足”,即郊游,老师带领我们去丰子恺先生的故乡。一路上风景如画,引人入胜。我们东瞧西看的,怎么也按捺不住那激动的心情!一离开家乡,觉得见什么都是新鲜的了。
  那时候没有公共汽车,每个人差不离都带着妈妈煮的茶叶蛋和一小罐凉开水,几十里地,就这么“蹭蹭蹭”地走着。可看着“新鲜”,也不觉得累了。这个说,那是什么呀?那个问,老师!这东西没见过呢。老师也总是很耐心地向我们一一解释、介绍。
  一走到桐乡,扑来阵阵清香!田野里一垄黄一垄白的菊花,星星点点,闪闪熠熠。到达梧桐镇拐了一个弯,走不多时,便到了石门湾。我们见不到石门,就七嘴八舌地向老师讨教。老师说,这儿是春秋时期吴、越两国交界的地方,吴国在此“垒石为门”,以防御越国,所以叫石门湾。老师还说,石门早已没有了,过去的事也早已了结,现在留给我们的,却是“吴越文化”。
  那儿有一条小街,像一条长龙似的,沿着大运河的一个钩儿蜿蜒。这个“钩儿”,当然是石门湾的“湾”了。石门湾的石门早不存在,而这个湾还在千古流传。小街上的桥特别多,有拱桥、梁桥,一顶顶都是石头砌的。站在这顶桥,望得见那一顶桥,可走到那一顶桥上,相隔没多远,又是一顶桥。河上的小船,头尾相接,吆喝声此起彼落,有叫“推梢”,有喊“扳梢”。有些同学不懂,我却听得懂,这儿也是我们家乡人那样软滑滑的吴语,我向他们翻译出来,即是“向左”、“向右”。互相招呼,来去相让,小心行船,避免相撞。
  丰子恺先生的故居,就坐落在这水乡画图之中。重建的“缘缘堂”,只有一对墙门是原旧的,在墙门上留着当年日本侵略者一块块乌黑黑的杀人放火的铁证,也留着当年丰子恺先生表示要以“五寸不烂之笔”,回击敌人的一团团怒火!
  “缘缘堂”的旧墙门,如打开的一本厚厚的教科书。老师带我们走进门去,听讲解员的介绍,读着教育家、美术家丰子恺先生勤俭好学,不畏强暴,忠于教育,和热爱我们孩子的一生。

  丹柿
  秋深了,渐渐地,在街头巷尾出现了一挑挑红柿儿,让我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追随着这一条条流动的“虹”
  红柿儿是经不起碰撞的,在薄薄的皮里装着一包“蜜”,卖红柿儿的,总是一簏儿、一簏儿的装着。“卖红柿儿噢!卖红柿儿噢!”小心翼翼地走着。后边跟着一大群小伢儿,仿佛它比别的水果都要有魅力似的。
  柿的品种很多,有方柿儿、油柿儿、瓣柿儿等等。许是我出于对家乡的偏爱吧,在众多的柿儿中,我尤爱那种由火柿儿焐成的红柿儿。尽管火柿儿略小于其他品种,但焐成的红柿儿色泽要鲜亮得多,口味要甜蜜得多。
  火柿儿,顾名思义,有如火一样的鲜红、耀眼。
  在我们家乡有个谜语:“红灯笼,绿宝盖,十人见了九人爱。”这就维妙维肖地画出了火柿儿的形态和家乡人爱火柿儿的心情。
  记得在孩提时,我家河边有一棵老火柿树。
  一近中秋节,树上的柿儿便由青转黄,由黄转成橙色。只有个别的早熟,在树上便红彤彤的,大人管它叫“蛀壳儿”。一般都给鸟啄得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采下后总是我们小伢儿肚里的食。也有半成熟的柿子经不起风雨,扑通一声掉进河里的。
  大人不留意,我们留意。或扎个猛子儿下去摸出来,浸水柿儿吃;或过几天去河里游泳时,顺便摸起来吃,是一种很有趣的“野食”。
  火柿儿和其他柿儿一样,可以水浸浸吃,如撒上一些石灰,涩味就去得更快一些。但我们家乡人总是喜欢焐红柿儿吃。成熟一批采一批,在长长的竹竿上装个网兜儿,一个个地从树上捞下来。
  大人们先在树下捞,而后爬上树去捞那树顶上的。
  我们小伢儿就站在下边乐滋滋地看,帮着大人们一兜儿一兜儿地装进箩筐里去。
  老辈儿都这么说,孩子不能上柿树,在柿子的核儿里有一把枪,从柿树上掉下来必摔死。那时候我们还真信,咬开核儿来看看,是有一把白尖刀似的枪!大人还管它叫“银枪”,并说古时候的枪和刀差不多,是没有子弹的。可我们孩子才不怕吓呢,躲过大人的眼睛,一骨碌爬上柿树去,像小猢狲那样地攀来攀去。直至上学读了几年书以后,才知道那“枪”是柿核里的胚芽,有幸的还可能长成棵大柿树!也才明白老辈儿的说法,是害怕像我这样的伢儿去闯祸。可不,老柿树上青苔多,滑得很,下边一般不是河便是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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