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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日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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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有些警惕,而妮奇则显得有点局促不安。
  “埃勒里……”妮奇说。
  “——只要最好的,啊,”埃勒里正很有气派地说着,“唉,那家伙跑哪儿去了?我还没要酒呢,皮埃尔!”
  “先生,马上就来,”是那位没精打采的长脸的声音。
  “妮奇,你知道,世界上生产的酒,只有不到五分之一能被称为真正的好酒——”
  “埃勒里,我不喜欢这个地方,”妮奇说。
  “其他的都不行——”
  “埃勒里,我们……别在这儿吃了吧,我们还是打听一下凯里妈妈就——”
  埃勒里看起来很吃惊:“怎么了,妮奇?我以为你喜欢法国菜呢。所以,我们要点最稀罕,勾兑得最好,酿得最好的葡萄酒。皮埃尔!讨厌,他去哪儿了?一瓶苏特恩白葡萄酒,要有香味的,原装……”
  “哦!”妮奇惊叫了一声,然后又好像有点内疚。原来是皮埃尔在她脖子上面喘气。
  “不管怎么说,这是个特别的时刻。哦,在这儿呢。酒单!不,没关系,我知道我想要什么,皮埃尔,”埃勒里大声说,“一瓶……庄园白葡萄!”
  侍者脸上沉闷的表情立刻消失了。
  “可是,先生,”他低声说,“庄园白葡萄……呃?那酒很贵,我们的酒窖里没那么好的酒。”
  但皮埃尔在说这话的时候,巧妙地传递出一种信息,仿佛是说刚刚发生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妮奇焦急地瞥了一眼埃勒里,看他是否听出了那奇怪的言外之意,但埃勒里只是表现得很泄气。
  “啊,我被感恩节的精神冲昏了头。我真蠢,皮埃尔。当然。把你们最好的酒拿来。”          
  ——准是哪儿出毛病了,妮奇想,她不知道埃勒里要多久才能恢复理智。
  吃过了烤鱼,又喝了半杯酒以后,马上就发生了一件事。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发生了两件事,一件牵扯到那位侍者,另一件涉及克洛西尔德。
  侍者看起来很慌乱:在给埃勒里账单的时候,同时把一块新餐巾铺到了埃勒里的膝盖上!这个让人震惊的动作把奎因先生给弄糊涂了,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摸了摸餐巾,感觉餐巾的褶缝里藏着一件又硬又平的东西。他把东西抽了出来,看也不看,就把它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而那位收款员,看起来也很慌乱。在付账的时候,埃勒里往桌上抛了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克洛西尔德一边找钱,一边不停地先生小姐地念叨着,还问他们觉得饭菜怎么样等等。可她找钱的时候却错得离谱,她少给了十美元。
  埃勒里刚指出这一错误,就听到一连串的法语对话,像一股有力的小旋风刮起的一堆树叶。
  “福奇特先生,我犯了一个错误……”
  “吃干草的傻瓜——还说什么呀!”福奇特先生几乎要哭似地一个劲地向埃勒里道歉,“先生,这样的事以前从来没有过,我向您保证——”
  在冷静下来的那一刻,姐奇想着埃勒里会把装在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给福奇特先生检查。但埃勒里只是微笑着,态度自若地接受了少给的十美元,然后就只顾询问凯里妈妈的地址。福奇特先生听了,赶紧跑到餐厅后面,又迅速跑了出来,把一张沾着油污的字条塞给他,并不停地用法语和埃勒里、妮奇以及他的收款员喋喋不休地说着。埃勒里和妮奇从饭馆出来,向停在街边的车子走去,表现出一种酒足饭饱后的满足感……回头看时,发现福奇特先生和克洛西尔德,还有——对了——皮埃尔的长脸都在透过玻璃橱窗密切地注视着他们。
  “埃勒里,怎么回事……?”
  “现在不说这个。妮奇,上车。”
  埃勒里开始发动车子的时候,妮奇惴惴不安地几次瞟着那三张高卢人的脸。
  “我看车子发动不起来了,该死,电瓶出了毛病。”埃勒里跳进雪里,开始用力提起篮子。
  “妮奇,拿上其他东西出来吧。”
  “可是——”
  “出租车!”——有辆出租车就停在福奇特饭馆前面——“司机,把这个篮子和这些东西拿过去,放在你旁边,好吗?妮奇,上车,坐到里头去!”
  “你把车留这儿吗?”
  “我们以后再来取吧。司机,你还等什么?”
  司机看起来有点儿疲倦:“你们现在庆祝感恩节是不是早了点儿?”他问,“我可不会算命,我去哪儿?”
  “噢,福奇特给我的那张条子呢,妮奇?噢,找着了,在这儿呢!司机,到东区,亨利大街二一四…B号。”
  出租车滑走了。
  “要给我画张图吗?”司机嘀咕说。
  “现在,妮奇,让我们看看皮埃尔给的小礼物吧。”
  那是个硬硬的白纸包,埃勒里把它打开。包里装着许多粉末状的东西——一种白色晶体的粉末。
  “看起来像是雪,”妮奇咯咯地笑道,“是什么?”
  “就这些。”
  “是雪吗?”
  “可卡因。”
  “这个见鬼的镇子,”出租车司机议论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我记得有一次——”
  “妮奇,显然是,”埃勒里皱了皱眉说,“因为我碰巧说对了皮埃尔的某个暗号。”
  “他以为你是个吸毒者!这么说福奇特——”
  “批发麻醉剂的仓库。我奇怪我说了什么让皮埃尔……那瓶酒!”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司机抱怨说。
  埃勒里瞪了他一眼。司机好像不高兴了,于是对着一个戴黑草帽的中国老人摁了摁喇叭。
  “妮奇,我点的酒是庄园白葡萄酒,酒名就是暗号!显然就是这样……当然了,一定没错。”
  “埃勒里,我们一进那家饭馆我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我们去罢凯里太太家就赶紧奔家去,让爸爸来处理这桩福奇特丑事吧。”
  “看着警官怎么从寒意中振作起来,”妮奇笑着说,然后赶紧止住笑接着说,“埃勒里……你觉得这些事和凯里妈妈有关吗?”
  “噢,妮奇,别胡说。”
  这是大师最糟糕的一天。

  他们终于到了享利大街二一四…B号。车停好后,妮奇手里拿着些零碎,埃勒里拎着篮子,走向三…A号公寓敲响了房门。一阵响动之后,传来了一个颤抖的声音:“谁呀?”妮奇根据声音判断……感觉里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一种怪怪的隆隆声,好像是滑动东西的声音。门没有马上打开。
  妮奇咬着嘴唇,胆怯地瞥了埃勒里一眼。埃勒里一直皱着眉。
  “她似乎并不急于马上抓住这只叫火鸡的鸟,”出租车司机说着话把南瓜馅饼和酒拎了上来,“看见这么多东西,老太太还不乐死——”
  “我倒希望是你,”埃勒里激烈地说,“她开门后,你把馅饼和酒放下就回车里等我们——”
  这时门开了。一位圆脸、小个子老妇人站在门口,她的脸颊通红,胳膊上有很多疙瘩,看上去连一点印第安人的特征也没有。
  “波特小姐!”
  “凯里妈妈。”
  房间里有一股味道,但不是寒酸的味道。整个房间出奇地整洁。埃勒里几乎没有听这两个女人的啧啧交谈,他的眼睛和鼻子正忙着呢,他好像已经忘了马萨索伊特和万帕诺亚格了。
  回到出租车上后,埃勒里突然问:“妮奇,你还记得凯里妈妈原来的公寓吗?”
  “你是说奥查德大街的那个吗?记得——怎么了?”
  “在那儿,她有几个房间?”
  “两个,一个卧室和一个厨房,怎么了?”
  埃勒里很随便地问;“她经常一个人住吗?”
  “我想是的。”
  “那她为什么突然——奥查德大街的看门人这么说——搬到了一套有三个房间的公寓呢?”
  “你意思是说亨利大街的公寓有——?”
  “三个房间——从门的个数来看。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一位独自生活的年老、贫穷的女清洁工需要一个额外的房间呢?”
  “很简单,”出租车司机说,“她让别人来寄宿了。”
  “对,”埃勒里咕哝说,这回没有生气,“对,我想这就能解释那股廉价的雪茄味了。”
  “雪茄味!”
  “或许她在经营着一个赛马赌场,”司机接着说。
  “喂,朋友,”妮奇生气地说,“我们来开车,你坐到后面来,怎么样?”
  “你们继续吵吧,女士。”
  “实际情况是,”埃勒里沉思着说,“她开门前,先挪开了门边的家具。那些声音怎么来的呢?妮奇,她先前是堵着那扇门的。”
  “对,”妮奇小声地说,“那就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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