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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独秀风雨人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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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耶?”陈独秀低头看了看说:“虱尔!”章士钊见陈独秀若无其事,说:“你不要弄到我的身上来了。”这时,苏曼殊进来,章士钊指着陈独秀的衬衣领口给他看,说:“我原以为仲甫是天生的领袖,想不到他还是天生的乞丐。”说罢,三人一起大笑。苏曼殊拿出译好的《惨社会》放在陈独秀的桌上,说:“今天该是行严主编稿子,我是专找仲甫来的。”陈独秀看稿时,用毛笔圈点了几个字,说:“就这样吧。 
  ”苏曼殊说:“加上你的名字吧。”陈独秀点了一下头,说:“可以。”用毛笔在苏曼殊之后,写上“陈由己”3个字。 
  年底,上海的黑势力投诉上海地方当局,指责《国民日日报》“扰害大局”。销售部经理李少东以报纸卖不出去为由,停发了大家薪水。没有办法,只好停刊。 
  不久,苏曼殊去香港投靠兴中会陈少白,陈独秀回安庆,大家再次分手。章士钊很珍惜这段历史,写诗道:“我与陈仲子,日期大义倡。国民既风偃,字字挟严霜。”   
  安徽俗话报   
  1904年年初,陈独秀回到了安庆。 
  闲时无事,陈独秀常去桐城学堂坐坐。当时吴挚甫任桐城学堂董事长,房秩五、吴守一任学长。一日,陈独秀说:“安徽人多躲在鼓里,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我有一个主张,大家在一起办一份白话报,让安徽人通达时事,长点见识。” 
  大家一听,都说好。决定吴守一编小说、诗词,房秩五编教育,陈独秀是主笔,兼编辑论说、新闻、实业、来文。 
  陈独秀给绩溪人汪孟邹的老师胡子承写信,请他给汪孟邹写信,自己也给汪孟邹写了一信。收到陈独秀的来信,胡子承立即给汪孟邹去信推荐,说:“陈君仲甫拟办《安徽俗话报》,其仁爱其群,至为可敬、可仰……此事应如何应付,本社诸同志与拣老会面时当可妥商也。”信中所提“拣老”,即周拣臣,其女周物婉与汪稀颜子汪原放已定婚。汪孟邹写回信给陈独秀,说:“芜湖没有印刷条件,最好能在上海印出,再运回芜湖发行。”于是,陈独秀请章士钊帮助联系了上海东大陆印刷所。 
  3月21日,编在安庆,印在上海,发行在芜湖的《安徽俗话报》第一期问世。 
  就在这年,陈独秀的嗣父陈昔凡在东北遇到了一个发财的机会,成了暴发户。2月8日,为了争夺我国东三省,日俄战争爆发,清廷宣布“局外中立”。当时,日俄双方都需要马匹,商人便从蒙古贩运大批马匹到奉天(辽宁)出售,牟取暴利。陈昔凡和其他地方官趁机大抽牲口税,落入自己的腰包。日俄战争后,陈昔凡在奉天购置田地二百亩;在北京琉璃厂附近投资10000两银子,开了一间“崇古斋”古玩铺;在奉天设了一间“崇古斋”分店;在安徽贵池乌沙购地800亩;在安庆四牌楼开有近十家铺面。陈独秀办报缺钱,但不染指陈昔凡。父子俩一个是朝廷命官,一个是反清斗士,已不可同日而语。 
  盛夏,陈独秀背着包袱,只身到了芜湖。当时吴挚甫随桐城学堂去桐城,房秩五打算去日本留学,所以陈独秀把报搬到芜湖去编。科学图书社在芜湖长街中段一个阁楼上,汪孟邹说:“仲甫,我这里清苦得很,每天只有两顿稀饭。”陈独秀说:“就两顿稀饭好了。”好在省内各地设了供销处,东到上海,南到广州,北到辽东,都有订户,报纸有希望超过3000份。有的读者不知道是一人办报,希望把报纸办成日报。 
  不久,章士钊来信,希望陈独秀去上海加入暗杀团。陈独秀到上海后,章士钊带他见了杨笃生、陶成章、蔡元培等人。晚上住在暗杀团的秘密机关——英租界新闸路余庆里。陈独秀未来之前,章士钊已将陈独秀在安庆效仿蔡元培办安徽爱国会被通缉,以及办《国民日日报》、《安徽俗话报》的事告诉了他们。 
  杨笃生是暗杀团发起人,今年上半年在日本与何海樵等人成立暗杀团。原计划在北京刺杀西太后,没有找到机会,回到上海后发展了蔡元培加入暗杀团 。蔡元培时任爱国女校校长,于是又发展了爱国女校教员钟宪鬯、俞子夷,因为他们懂化学。陈独秀来了后,杨笃生等人举行仪式,发展他为暗杀团成员。 
  在一长帘高挂的房间,正面墙上临时挂着一纸黄帝神位字样,神位下面是一张八仙桌,一束香余烟缭绕,弥漫着神秘的气氛。桌下摆着两个草垫子,盛着酒的白瓷器皿已滴入刚杀的鸡血,陈独秀随杨笃生跪在草垫上,宣读誓词。读毕,又随杨君将血酒一饮而尽。随后几日,陈独秀和杨笃生一起向钟宪鬯学制造炸弹。 
  这次陈独秀在上海时间不长,当月回到芜湖。   
  吴越牺牲(1)   
  1904年秋,房秩五由安庆去日本,顺路到芜湖与陈独秀叙别。房秩五来了后,天气转阴。陈独秀对房秩五说:“你是天留客。”秋雨淅淅沥沥下了三日,两人纵谈天下事,一连谈了三日。第四天,云开日出,陈独秀帮房秩五提着包袱,送他上船。“留人别馆三秋雨,送我晴江万里波。”船到江心,房秩五仍能看到衣冠不整的陈独秀立在岸边,向他挥手。 
  桐城人李光炯、无为人卢仲农将安徽旅湘公学移到芜湖,改为安徽芜湖公学(安徽公学)。受聘在安徽公学讲课的有柏烈武、陶成章、张伯莼、刘师培等人。陈独秀也兼任安徽公学国文教师。陈独秀上课,不拘小节,有时一边上课,一边搔痒。 
  什么纲常名教、师道尊严,全不放在眼里。堂下鸦雀无声,学生个个听得津津有味。受陈先生影响,学生写作业时也常冒出“新”思想。一日,陈独秀批改作业,见一个学生作诗“屙屎撒尿解小手,关门掩户圈柴扉”,不禁哈哈大笑。他用毛笔在一旁批了 “诗臭尿腥”四个字,然后又加了两句诗:“劝君莫做诗人梦,打开寒窗让屎飞。” 
  这时,苏曼殊也来到了芜湖。他在上海和陈独秀分手后,去香港投靠陈少白,因误会受到冷遇,加上婚姻挫折,气头上去广东惠州剃度为僧,当了和尚。但他凡性未灭,偷了已故师兄博经的度牒逃之夭夭。陈独秀推荐苏曼殊作国画教员,他认为,苏曼殊作画叫人看了如咫尺千里,令人神往,不像庸俗画家浪费笔墨。陈独秀常以诗僧、画僧称他。 
  苏曼殊与刘师培也是老熟人,到芜湖后就住到了刘家。刘师培夫人何震喜欢苏曼殊的画,三番五次要拜苏曼殊为师。闲时,苏曼殊与怀宁人邓绳候常相过从。邓绳候在皖江中学教书,是完白山人邓石如重孙,诗文书法俱佳,两人“共晨夕者弥月”。邓绳候曾写诗送苏曼殊:“寥落枯禅一纸书,欹斜淡墨渺愁予;酒家三日秦淮景,何处沧波问曼殊。” 
  年底,胡子承给汪孟邹写信,希望改良《安徽俗话报》,说:“鄙人甚敬此报,甚爱此报,而又不敢随声附和此报,意欲更图改良,立定宗旨,可乎?请与仲翁等商之。”陈独秀听说胡子承讲的宗旨是“辞旨务取平和,万勿激烈”,生气地说:“我办《安徽俗话报》时就立下宗旨,让皖人通达时事,长点见识。胡先生连‘自由婚姻’都容不下,还不如不办的好。”汪孟邹忙劝解说:“胡先生讲你‘血性过人’,一点不假,他提出改良,并未叫你一定照他的意思。” 
  苏曼殊生性喜欢漂泊不定,浪迹天涯。1905年6月,苏曼殊去日本江户。临行前,作《东行别仲兄》诗一首,诗云:“江城如画一倾杯,乍合仍离倍可哀。此去孤舟明月夜,排云谁与望楼台。”送走苏曼殊,回到科学图书社小阁楼,陈独秀看看苏曼殊墨迹未干的诗,对汪孟邹说:“苏曼殊专四言绝句,发人深思,字里行间别有洞天。” 
  “听说苏曼殊向你学过诗?”汪孟邹问。 
  “在上海,他突然要学做诗,但平仄和押韵都不懂,常常要我教他。”提起往事,陈独秀兴趣大增:“子谷做了诗要我改,改了几次,便渐渐的能做了。照曼殊的历史讲起来,能够成就到如此地步,真是不容易的。他实在是一个天才。” 
  夏天,安徽公学附设安徽公立速成师范学校,李光炯、卢仲农请房秩五到芜湖主持。陈独秀应家在寿州的体育教师柏文蔚之邀,和王静山、方健飞、宋少侠等人利用暑假去淮上一游。 
  从淮上旅行回来,一日,吴孟侠(吴越)和赵声来访陈独秀。吴越自前年到上海见到了陈独秀,从此和陈独秀一直书信往来。陈独秀问他:“还在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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