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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幾天,有人問了一個問睿骸盀槭颤N你宣稱你自己是巴關(神)?”它是一出戲,我決定要扮演巴關的角色,而你們決定扮演門徒的角色,但它是一出戲。當你變得覺知的那一天,你就知道:洠в袔煾福矝'有門徒。等到有一天你瞭解,你就知道那是一個夢,但那是一個能夠幫助你走出“你所有其他的夢”的夢,那是一根能夠幫助你從你的肉挑出刺來的刺,它可以是工具性的,但它還是一根刺,它是一種可以幫助你去除其他毒素的毒,但它還是一種毒。將它當成一隻載你過河的船,因此我說它是一出戲。
你的成為門徒以及我的成為師父是一出戲。盡可能將它玩得美一點。對你而言,它是一個事實,這個我知道,但對我而言,它是一出戲。從你那邊來講,它是一個偉大的事實,但是從我這邊來講,它是一個撸颍幸惶欤阋矔t解它是一個撸颍且惶炀褪悄愠傻赖娜兆印
當然燈佛向喬達摩頂禮的時候,他只是在告訴他說這只不過是一個撸颉D阆蛭翼敹Y或是我向你頂禮,這都洠в惺颤N差別,我們都是成道的,我們都是神,並非我是神,而你不是神。一切都是神性的。樹木是神,動物也是神,每一樣枺鞫际巧瘢踔吝B石頭也是神!
神在石頭裏面熟睡,他在樹木裏面變得警覺一點,在動物裏面又更警覺一點,在你裏面又更警覺一點。在一個佛裏面,他已經很完美地達到絕對的誓覺,但是那個差別並不在於伲皇窃陟读俊H绻阒挥羞@麼多的覺知,你也可以變成那麼多的覺知。
佛陀說:
神拢闹鲉枺骸澳阏J為如何?須菩提,如來有從然燈佛那裏學到任何達摩嗎?”
他是在問:“我有從然燈佛那裏學到任何枺鲉幔俊睕'有什麼枺骺梢詫W,真理是一個既成的事實,任何你所學的都將會是謊言,真理不需要被學習。真理不需要被發明,只需要被發現,或者說得更對一點,它只需要被重新發現。
“學習”(learing)這個字是危險的,學習是在累積資料。你越累積資料,你的本伲嬖诰拖萑嗽缴畹臒o意識。你會變得負有重擔,你會變得太過上重下輕,你的頭會有很多知識在裏面叫囂而變得很嘈雜,那麼你就聽不到由你的心所發出的細微聲音,那個寧靜就喪失在知識的噪音裏。
那就是為什麼甚至連罪人都會達成,而學者卻錯過,因為罪人可以很謙虛,而學者卻無法謙虛。罪人可以用心哭和泣,但是學者用頭腦知道,他堅定不移地抓住他的知識,他仗恃著他的知識而形成很強的自我,他是堅硬的,他無法融解,他不是敞開的,他是封椋У模械拇皯艉烷T都被他的知識和他所累積的經典所堵塞。
達到真理意味著脫掉以前所學習的,而不是去學習,你必須脫掉你所知道的,它並不是“變成什麼”,而是“不變成什麼”(回歸靜止),它不是“學習”,而是“脫掉學習”。“脫掉學習”就是你該走的路,如果你能夠“不變成什麼”(回歸靜止),你就能夠變成什麼。如果你能夠“脫棹學習”,如果你能夠完全放棄所有的知識,無條件地,不要有任何執著地放棄所有的知識,你就會變得很天真,那個天真能夠帶領你回到家。
須菩提回答:“洠в校衤}的主,洠в小!
在一個師父和一個門徒之間,什麼枺鞅粋鬟f了?不是真理、不是知識,那麼是什麼枺鞅粋鬟f了?事實上,洠в惺颤N枺鞅粋鬟f。在師父的“在”裏面,有某種枺鲝拈T徒最深的核心升起,並不是說它被傳遞了。洠в惺颤N枺鲝膸煾競鞯介T徒,根本就洠в惺颤N枺鳎菐煾傅摹霸凇保蜑榱藥煾傅摹霸凇保陀心撤N深藏在裏面的枺鲿_始浮現。師父的“在”喚醒了門徒的本性,並不是師父給了什麼枺骰騻鬟f了什麼枺鳌>湍莻師父的“在”,變成了一個具有催化作用的在,然後門徒就開始改變。
當然,門徒會認為師父做了些什麼事,事實上,師父並洠в凶鍪颤N。一個真正的師父從來不做任何事,一切他所做的就只是“在”。只要你敞開,他就隨時可取,他的一切工作就只是一件簡單的事——他必須在那裏,就好象大陽一樣。
大陽在白天升起,花蕾就打開而變成花朵,並不是太陽給予它們什麼枺鳎瑏K不是大陽來打開那個花蕾,太陽並洠в凶鍪颤N,只是那個光的在,花蕾就開始打開,那個打開是來自花蕾本身……以及那個開花和那個芬芳,全部都是來自花蕾本身。大陽並洠в屑舆M任何枺鞯剿Y面,但是它的在具有催化作用(如果洠в写箨柕脑冢ɡ賻缀醪豢赡艽蜷_,它一定不知道說開花是可能的,它一定永遠不會覺察到它的可能性和潛力。
師父只是使你覺知到你的潛力。如果他已經達成了,你也可以達成,他就象你一樣,是一個血肉之埽拖竽阋粯樱绻谒拇嬖谘Y,某種枺魇强赡艿模绻幕ɡ倏梢宰兂梢欢浠ǎ屈N你為什麼不能變成一朵花?這個概念會深深地深入你的心,攪動你的整個人,然後能量就開始浮現,你的花蕾就會開始打開。這個在枺奖环Q為“沙特桑”處於師父的“在”裏面。真正的門徒就是一個知道如何對師父而言成為一個“在”的人。師父“在”,但是要如何對師父而言成為一個“在”?
你曾經看過向日葵嗎?那就是門徙的象徵。大陽移向哪里,向日葵就移向哪里,它對大陽而言一直都在。在早晨的時候,它面向枺剑诎淼臅r候,它面向西方,它隨著大陽移動。大陽在哪里,向日葵就移向哪里,向日葵就是門徒的象徵或耄в鳌
佛陀在問:“須菩提,你認為我有從然燈佛那裏學到什麼嗎?”須菩提說:“不是如此,神拢闹鳌!币驗闆'有什麼枺骺梢詫W。那意味著佛陀不感激然燈佛嗎?不,根本不是如此。當他成道,他第一個感激的就是然燈佛,他已經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消失而進入“那無限的”,甚至不留下一點痕跡,他只存在於佛陀的記憶之中,其他洠в小
洠в腥粺舴鸬慕浀洌苍S在那個時候還洠в腥嗽趯懡浀洌P於他洠в衅渌F存的參考資料。佛陀是唯一的參考,三千年已經過去了,洠в腥酥廊魏侮P於然燈佛的事,但是當佛陀成道,他第一個感謝的就是然燈佛。
為什麼呢?因為就是處於他的“在”裏面,使得那個成佛的渴望變成一個熱情,就是因為處於他的“在”裏面,使得那個成佛的偉大欲望升起,就是因為處於他的“在”裏面,使得喬達摩那個花蕾開始夢想要變成一朵花,就是因為處於他的“在”裏面,所以那個夢就展開了。它花了三千年的時間去拋掉那些障礙,但是三千年在永恆裏面算什麼呢?不算什麼……只不過是幾個片刻而已。
佛陀為什麼要問須菩提?好讓須菩提能夠瞭解,洠в惺颤N枺髂軌驈姆鹜幽茄Y學到。佛陀本身也洠в袕娜粺舴鹉茄Y學到任何枺鳎浴绊毱刑幔瑳'有什麼枺骺梢詮奈疫@裏學到,只要跟我在一起,不要以學習來思考,你一開始以學習來思考,你就洠в懈以谝黄稹!
在這裏也有兩種類型的人:門徒和學生。學生是那些找尋想要學習什麼枺鞯娜耍麄儊泶说哪康氖且鸭承〇|西,好讓他們能夠自誇說他們知道這個,他們知道那個。他們只是在搜集一些有顏色的石頭,而不知道說還有鑽石。
門徙是一個對知識洠в信d趣的人,他對本性有興趣,對只是在這裏跟我在一起有興趣,不為其他原因,也不為其他動機。他的心已經被感動,他的夢已經開始展開,有一個非常強的欲望在他裏面升起。
就在前幾天晚上,沙羅傑在這裏,她說她變得非常害怕死亡,我問她:“為什麼?為什麼你變得那麼害怕?”她的回答很美,她說:“我的害怕並不是因為死亡,而是因為我什麼枺鞫歼不知道,都還洠в羞_成,我還洠в懈杏X到任何枺鳎液ε挛铱赡軙诓恢勒胬淼那闆r下死去,那就是我的害怕。”
門徙是一個對本性非常有興趣的人,他對真理本身有興趣,雖然他還不知道它,她並不是在害怕死亡,她是在害怕說死亡或許會來臨,而擾亂了我跟她之間正在形成的親近。死亡或許會來臨,或許會打斷她正在啜飲的“在”,打斷那個正在進入她的本伲鼇K改變她的臁甑摹霸凇保蔷褪撬暮ε隆
門徒是一個不去管知不知道,而只是對本性有興趣的人。並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