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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自己怀里一带,嘿嘿,软软的香香的……”
秦海清忍住鸡皮疙瘩打断他,“把口水咽回去,你他妈当人家是蛋糕房新出炉的面包呐?总之,谁都不许缺席,这次订的是音乐室里面一间活动室,蹦儿贵。嗯,还得跟其他几个班的打好招呼,要是谁敢不去拆我的台,给我小心了。”
众人对某人明目张胆的威胁恐吓嗤之以鼻,一致报以嘘声,除了周健,“海清啊,你不觉得本系女生参加的太少吗?”
秦海清有气无力的说,“我跟林琳说了,她们爱来不来我也没办法。”
于是,光棍节的晚上,电子系的光光们一个个拿出自己最上得太面的衣服,又share了一下鞋刷,齐齐人模狗样的出现在舞会现场。而另一方,小姐们不畏严寒,脱了大衣都是长裙,音乐声起,纪兰妩媚的环视全场,“让我们共渡这个美好的夜晚,用青春的热情点燃冬夜。”
冯义楠痴痴的看这场中央的倩影,喃喃的说,“说得多好啊,共渡……”
秦海清受不了他,皱着眉头换了个地方。
这时候第一支舞曲已经响起,“蓝色多瑙河”优美而舒畅的流过,带起一干男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虽然没有一个愿意当第一。
叹了口气,秦海清向徐芳走去。前两次学跳舞,每次秦海清一往女生那里走,别的女生就吃吃的笑着让开,只把徐芳孤零零的留在他的视野里。秦海清虽然不喜欢这样,但更不喜欢冷场和让人怀疑两边的组织者有什么疙瘩,虽然,在秦海清的内心深处这个疙瘩实际存在着。
秦海清作了个请的姿势,徐芳就自然微笑的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不是不知道“蓝色多瑙河”是标准的华尔兹,可在这个阶段,秦海请叹气,三步就要了他的命。
“想什么呢?”徐芳轻快的转圈,裙子和长发飘出两个优美的弧度。
“想我们是尽职尽责的公仆,甚至不惜出卖色相,两个系是不是该奖励我们点儿什么?”
“优秀党员?”徐芳笑吟吟的问。
“天哪,我连积极分子都没当上呢,真是惭愧啊。对了,” 秦海清终于问了出来,“怎么林林没来?”
虽然没有女伴,林林前两次都会准时到达,一般是窝在亮一点儿的地方或者干脆站到楼道里看笔记。秦海清笑他假正经,他也只是白秦海清一眼。看他一个人,秦海清这个主人家不太忍心,笑完会主动陪他聊天,或者劝他到楼下自己的宿舍去看,起码光线好很多。对这种好意,林林只是淡淡地说,“多谢,不过来这么多女生,万一出什么事,不合适让徐芳和纪兰承担责任。”
所以,林林今天的缺席十分奇怪。
一曲既了,徐芳跟着秦海清往外走,“噢,他跟我打了个招呼,说今天下午有事儿。我跟他说那就不用来了,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不是还有你
– 们这些男生吗?”
“他什么事儿啊?” 秦海清给徐芳递过一瓶纸包装的饮料,不经意的问。
“好象是打工的事儿吧,可能下午有面试,他也没说的特清楚。”徐芳用吸管戳开锡箔纸,吸了一口。
“你不是说他有韩国家教吗?怎么还要打工啊?”
“哎呀,你记性可真好,我就提过一句你就记住了,” 徐芳高兴的看着秦海清,“听他们宿舍的人说,他教的那个韩国学生回国了。”
中午两点,林林从学二出来,低着头找了一会儿自己的自行车,才发现一排倒下的车的最下面一辆赫然就是自己的招牌老破车。一辆一辆把上面的车立好,林林并没有立刻把自己的车扶起来。他用右手轻拂了一下车的大梁,叹了口气,才把车搬起来。
虽然同样以“学x”楼冠名,学二早已名不副实,因为临街,对面是繁华的当代商城,学校毫不犹豫的把学二改成了招待所加简易办公楼。林林今天去的,就是一家以此楼为根据地的翻译公司。
自从朴智刚的家教打了水漂后,林林不得不重新寻找出路。最开始他仍然抱着侥幸心理,仔仔细细的查找公告栏,希望有另一份汉语家教广告从天而降。但是,也许真的向朴智刚说的,主力军韩国学生几乎全都偃旗息鼓,各分小部队早已结束战斗尘埃落定,于是布告栏歌舞升平,除了其他高校贴来的舞会广告,就是吉他班摄影班这样的消费性广告。
挨了第二棍的林林不得已跑到学校的勤工俭学中心,那里负责接待的老师扶了扶眼镜,“开学这么久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林林陪着笑没说什么。那边递过来一个厚厚的登记本,“有笔吗?写上姓名性别年龄年级,希望打工的地区种类和希望的工资水平。”
林林赶紧拿出笔认认真真的填了,把本递回去,那个老师扫了一眼,“好了,回去等着吧。” 林林一愣,“那,多久才能知道消息呢?”
那个老师已经对着电脑玩儿起了翻牌,一直到林林问第二遍才爱搭不理的说,“你问我,我问谁呀?等着吧,前面排的人多着呢。”
林林冲口而出,“可是我真的很着急啊。”
那边把视线从电脑显示器前转移过来,“你急人家不急啊?总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不懂事儿。”
林林默默的象他笑了笑,说了句“对不起,麻烦您了”
转身就走,反倒是那个老师被林林沉默的悲伤感染,有些后悔自己的话,在林林推门的一瞬间叫住林林,“那个同学,我没别的意思,你如果实在是有特殊困难,并且如果有人找到咱们这儿,我试着跟前面同学说说看。”
林林向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谢谢您”,推门而去。
出了勤工俭学中心,林林下楼梯的时候不是很当心,剩三个台阶的时候一脚踩空,踉跄着摔了下来。呲牙咧嘴的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却没想到狼狈的一幕正好落入刚进门的熟人眼中。王义师兄盯着爬起来的人看了一眼,惊呼“林林,是你,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林林勉强摇摇头,“不碍事,一会儿我一个人去校医院就好。”
王义一向对这个各方面都突出的师弟青眼有加,坚持扶着林林去了校医院。医生给擦了药蒙上纱布,王义又扶着林林回宿舍。等林林躺上床,王义才想起来问他去那儿干什么。林林叹口气三言两语把事情给交待了,王义想了想说林林我记得你英语很好不如试试翻译,学二就有一家翻译公司。咬着牙小心的转动推翻了个身,林林想那一趟终于不是一无所获。
于是今天林林就跑到了那家叫做博译的小公司。那家公司在三层,一共租了两间屋。看林林探头探脑的在外面徘徊,一个年轻的女的笑着走了出来,“要参加外语培训还是翻译?”
林林还给她一个笑,很客气的点了点头,“我是想问你们这里又没有翻译的活儿?”
那个女的立刻把笑容收了回去,冲着另外一间屋喊,“小李,找你的,” 转身回了屋,把林林晾在了楼道里。
差不多过了5分钟,那个小李才出来,“对不起啊,刚才在打电话。”
林林赶快说没关系,沉默了一下,终于继续问,“请问你们这里需要翻译吗?”
小李把林林让进屋,找了把椅子示意林林坐下,“需要是需要,不过英语翻译很多了,对了,先说一下你的情况吧。你能翻什么?”
林林老老实实地说,“只能翻英语。”
“哦,你的专业是什么?”
“农业经济。”
“农业经济?是经济里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