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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天……戍天……楚大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多谢给我回帖的大人,若不是你们,我可能真的写不下去了,故事和我原来设想的不一样了阿!痛苦!!
14
就在凌倾一个人伤心的时候,只听到外面有人的嘈杂声:“凌倾殿下在吗?陛下叫凌倾殿下去赏梅。”
凌倾赶紧擦干眼泪从床上坐了起来,侧耳细听,只听见满月在外面答道:“原来是达虎侍卫啊,我们殿下今天起来有些不舒服,刚睡下。能不能麻烦你给陛下说一声,外面这么冷,殿下的身体受不了。会冻出病来的。”
“我也知道今天天冷,可是陛下要凌倾殿下去,我也不敢擅自作主。满月姑娘还是给凌倾殿下说一声吧。”
“殿下刚睡下……达虎侍卫不能通融一下?”
达虎是戍天的近身侍卫,武艺非同寻常,平常也是说一不二的汉子,可是每次遇到满月总是结结巴巴说不清。只听他为难的说:“不是我不想通融,只是那是陛下的意思,我一个小小的侍卫,实在是没办法……要不……”
“满月,别说了,我这就去。”
凌倾套上外衣走了出来:“你带路吧,我们走。”
达虎感激的看了一眼凌倾,随即心中微微一惊。只见凌倾穿着一见藏青色的外衣,裹着一件相同颜色的棉袍,在深色衣服的包容下只显得格外的清瘦。神色也格外憔悴,达虎本以为满月刚才的话只是推脱而已,现在一看凌倾只觉得满月说得没有错,不禁也有些担心。
“凌倾殿下,若是你不舒服便算了,我去回禀陛下一声,想必陛下也不会说什么的。”
凌倾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多谢达虎侍卫的好意,我没有关系的。”
跟着达虎来到花园中的偏殿,凌倾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殿正中央的戍天和禀柔。
戍天一手端着酒杯,一边和禀柔低声说着什么。禀柔面笑如花,倚在戍天的身上,边说边笑,看到凌倾进来只是飞过一个白眼,身体却靠戍天靠的更近了。
“凌倾啊,我们正说起你呢,快来,坐在这里。”
戍天顺手指了指他另外一边的位置让凌倾坐下。
“凌倾,听说你的琴技是你们蜀龠的一绝,我倒是还没有听过。今天能不能让我欣赏一下?”
虽说是询问,戍天的口气却容不得凌倾有半点的抗拒。凌倾仿佛看到了下面的将军大臣们一个个转过脸在偷偷窃笑,嘲笑他的身不由己。
凌倾冷冰冰的看着前方的空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点了点头,接过身边侍女递给他的一把普通的琴,开始弹奏一首蜀龠国原来的民曲‘神乐’。开始刚刚开始没多久,就听到禀柔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说:“凌倾殿下,这个时候你演奏这个曲子是何用意?莫非你对戍天陛下不满不成?”
凌倾茫然抬头看着禀柔。
“你弹的是‘神乐’吧。那可是你们蜀龠国象神乞福时用的曲子吧。可是现在蜀龠已经不存在了,你怎么还在象神乞福?是想求神保佑你们国家吗?”
凌倾一愣,他向来弹琴随心所欲,没想到这时突然被禀柔已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侮蔑,顿时气往上冲。刚想开口反驳,一转眼看到戍天坐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凌倾心头的火气立刻变成了凄然,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坐在一边的大臣们哪里懂得这么多,只是听禀柔这么指责,凌倾又不出言辩解,加之禀柔又是戍天身边的大红人,谁也不敢得罪,便纷纷出言附和。
“这样啊,凌倾,这可是你不对啊!”
戍天懒懒的一笑:“今天可要罚你了。这样吧,你去外面替我采几只红梅来作为对你惩罚,怎么样?”
凌倾不答话,站起来走到红梅树下。
雪这会更大了,风夹杂着雪片直灌进凌倾的衣服里。凌倾仿若不觉,踮起脚去够离他最近的红梅,脑子里却恍惚想起幼时皇兄带他在这里玩时的情景。那时的他也是够不着梅花,哭着闹着非要自己去摘,皇兄没有办法,只好抱着他去摘梅花,看着他心满意足破涕为笑。
就在这时,凌倾隐约看到一名偏将匆匆来到偏殿之上,跪在地上:“恭喜陛下!前方的冯将军和研连将军传来喜讯,我军已攻克蜀龠最后一个重镇,只剩下各地零星抵抗!”
凌倾顿时呆住了,他拼命的告诉自己这是早晚会发生的事情,国家已经不复存在了,可是他手中的红梅还是落在了雪地上。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偏殿里的大臣们一个跪在地上对着戍天山呼万岁,看着戍天豪气万千的笑着站起身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他觉得,那些声音和那些人离他是那么的遥远,他几乎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好半天,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流泪了。
没有人注意到凌倾就这样一直呆呆的站在雪地中。
没有人注意到凌倾的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风雪撕扯着凌倾的身体,凌倾觉得自己就要站不住了。他伸出手扶住了梅树,
“陛下。”就在众人举杯欢庆胜利的时候,达虎上前一步跪在了戍天面前低声说道:“陛下,凌倾殿下今日身体不适,不便在雪中待的时间过长。”
“嗯?是这样吗?我倒没发现,达虎侍卫你还真是细心啊!”戍天说着,声音大的足够让整个偏殿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达虎啊,既然你这么关心凌倾,就由你送他回去吧。凌倾,你可要好好‘谢谢’达虎侍卫,若不是他发现,你还要在雪地里在站一会呢!”
戍天把谢谢这两个字咬的很重,就算是聋子也听得出戍天的意思。凌倾的脸色一下在变得刹白,白的甚至有些发青。一瞬间想到了以前的事情,痛苦,屈辱,恶心,他觉得很想吐,他甚至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使自己没有摔倒。
达虎跪在地上,脸涨的通红,背上也冒出汗来。可是戍天不说话,他又不敢起身。只好就这样跪着。
“他当然不高兴了,因为他的国家没了吗。”禀柔扁扁嘴,细声细气的说:“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又来装可怜。这种虚伪的人我最讨厌了!”
戍天看着殿外站着的凌倾,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15。
凌倾有些麻木的跟着达虎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直到快到寝宫了,达虎突然站住对凌倾说了一句:“对不起。”
凌倾无言,半晌才说:“没什么。”
“其实……”达虎吞吞吐吐的说:“其实戍天陛下就是这样,殿下若是肯多顺着陛下一点,陛下决不会这样的。陛下自幼就不喜欢有人违抗他的意思,也讨厌别人反抗他。陛下的心地并不坏,他其实很关心你的,上次你昏倒的时候陛下都快急死了,连饭也不吃,一直守着你。看你不喜欢夜樱,还专门找了满月和繁星还陪你。本来夜樱是一直服侍陛下的……陛下连贴身的侍女都给你了……凌倾殿下?殿下?”
凌倾恍惚的回过头,达虎的话,他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有听到,他的神情恍惚不安,把达虎下了一跳。
“凌倾殿下,你怎么了?”
“只是有些头晕……我不要紧……”
虽然说着不要紧,凌倾还是再也坚持不住,缓缓的倒了下去,幸好达虎就在凌倾旁边,眼明手快的一把接住了他。
凌倾的神志很清醒,但是身体却一点力量都没有,连走路都困难。达虎只好半抱半拖着将凌倾送回了寝宫。
凌倾并不知道,在他躺在床上刚睡着不久,戍天就悄悄的走进了他的房间。凌倾无法感知,戍天温柔的抚摸着他冰凉的脸颊,动作是那么的小心,就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凌倾也无法看到,那一刻,戍天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温柔,就像凌倾一贯梦到的那样。
“陛下?”
随着一声低呼,夜樱走了进来。
“哼!现在才发觉,如果我是敌人,凌倾早就没命了!”
戍天可意的压低了声音,不满的训斥着夜樱。
“奴婢知罪,陛下宽恕。”夜樱俯下身去。其实刚才就发现戍天在凌倾的屋里,夜樱犹豫再三没敢进来,没想到戍天因此生气。
两人走出房门,戍天轻轻的掩上门,问道:“凌倾最近情况怎样?”
“殿下他还是老样子,饭吃的很少,精神也不太好。”
“有没有劝他多吃一些?”
“繁星也满月劝殿下了,可是……”
戍天抬头望天,长叹一声:“若是凌倾在听话一些就好了。我不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夜樱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凌倾殿下现在不是很听陛下的话吗?”
“我不是要看他这张脸!”戍天不悦的瞪了夜樱一眼:“他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看了就烦,我要他象禀柔一样,高高兴兴的对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