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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闲拽着人跑到停车场出口,几个大楼警卫堵在前面,正包抄过来。他左右看看,往电梯冲去。拉着那个人进了最快开门的一架梯,死命的按着关门键。险险赶在最先跑到的警卫面前合上了门,那个警卫一棍子锤在电梯上,砰的一声巨响。
潘小闲靠在墙上喘气,身边的人死死抱住他,又哭又笑的喊起来:“小闲,怎么是你?怎么是你?你这脸上怎么回事?谁打的?小闲,你知不知道我哥死了?就死在你们家门前那个巷子里!出了事之后你们家大排挡一直没开,隔壁说你们回乡下去了。我找不到你,我哥又死了,就是给东昌那个老大杀的!我想来给哥报仇的,结果又看见你了。小闲!”
潘小闲转头看着彪妹,她没有化妆,前突后翘的身材裹在一身青绿色工装里,罕见的清爽。潘小闲伸手摸摸她扎起的头发。彪妹更加搂紧他,把一脸的眼泪全抹在他身上。
“小闲,我哥死了。我只有你了。”
“董彪是我杀的。”潘小闲静静的说。
这架电梯是中层梯,只到20楼。潘小闲小心的开门,电梯间四架梯两架正上来,一架高层梯是下去的。他估计了一下,拉着彪妹进了楼梯间,才下去一层,就听见楼下有一叠急促的脚步声。不少人正赶上来。他立刻转头,拽着彪妹往高层爬。
听着楼下的动静,逐层分派了人手看住。潘小闲不停往上爬,像是处在来势汹涌的大水中,只能往高处逃,已经顾不上想出路。
顶楼两层的楼梯是封死的,整面的石灰墙。潘小闲骂了一句,隐约想起闵正泽那两层私人属地,楼体间的门似乎是在另一侧。他推开门探头出去,电梯间对面果然有另一扇门,上着铁链铜锁。他拽开墙上的消防箱,拿了灭火罐出来,用力砸下去。
彪妹站在他身边,呆呆看着,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
潘小闲砸松了门上下两道合页,起脚踹上去,门应声倒了。他一手提着罐子一手拽上彪妹,仍是往楼上爬。通天台的门也是锁着的,他如法炮制,站在倒下的门上,伸手来接彪妹。彪妹抬头看着他,泪花又糊了眼。
“小闲你不要骗我,你什么时候打赢过我哥了?我知道他从来不跟你单挑,可是他不是打不过你啊!你怎么可能杀他?你是骗我的吧,你是骗我的!”
潘小闲伸手把她硬拽上来,抱在怀里。彪妹用力打他,两个人都摔在地下。潘小闲拖着彪妹坐起来,躲到水箱后面。彪妹揽住他脖子,不停的哭。“你这个王八羔子,你杀了我哥!你怎么不死?你怎么不死啊!”
潘小闲扳过她的脸,狠狠亲上去。
一手抓着她头发,啃咬一样的亲吻;一手用力握住她的Ru房,用力到偏离了情欲的范畴。只是想抱紧她,尽可能的抱紧她。
闵肖义领着人追上天台,正看见两个人抱做一堆,不停的啃。他骂了一句,“死靓仔活腻了!搞得这么大件事还敢蹲在这里偷腥!”
潘小闲拉着彪妹站起来,他的样子有些像在笑。闵肖义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彪妹走到了天台边。他一跃上去,又拉了一把彪妹,两个人齐齐站在水泥围栏上。
“操!玩殉情啊!”闵肖义拔出一把刀砸在潘小闲脚底下的围栏上。“你要么自己下来,要么老子拽你下来再打爆你的卵蛋!”
“你们谁他妈往前走一步我就跳!”潘小闲吼起来,闵肖义站在原地跳脚,谁也没敢往前去。闵正泽是最后一个上来天台的,他显然没有听到潘小闲的威胁,一步不停的往围栏走去。
潘小闲站在32楼楼顶的最高处,执着彪妹的手。彪妹看着他,幸福的近乎惨烈。天台的风很大,潘小闲微眯着眼,大笑着喊起来:“董春艳我爱你!我他妈的爱你!”
两个人手拉着手,一起倒下去。
闵正泽跑起来,扑在围栏上,抱住潘小闲的腿。潘小闲在空中划了个半圆,撞在墙面上。他倒挂着,撞得浑身发软,手里紧紧握着彪妹的手。下坠的冲力让彪妹的一只手脱出去,她拼命伸手,想抓牢潘小闲。
她的手小而滑腻,展开的时候像兰花一样,握着的时候就怎么也捉不住。
手腕,大指,而后是四个手指飞快的从潘小闲手心滑下去。她抬起头,惊恐万状的看着他。满是泪水的脸在潘小闲眼前一点点变小,她的哭声也一路远去。
“小闲,小闲,小闲…”
9
谁的谁的永不岛——
“轻微脑震荡,想吐是正常的。”闵正泽居高临下的看着潘小闲,语气很平静,“你吐出来,我就让你原样吃进去。”
闵正泽的脸是一种平淡的好看,眉骨偏高,眼神跟着深邃起来。平常时候,整个人甚至是有点文气的。太过平静的时候,就显出渗人的阴狠。
潘小闲看了他一眼,异常疲惫。
那天闵正泽把他拖回天台,他张着手就掐闵正泽的脖子,两个人上来才掰开他的手。闵正泽把他踹翻之后,没见他爬起来。这才发现他撞到了头,后面头发已经被血浸得粘连一片。
纱布到现在还没拆,这让他的头发有点凌乱,一丝纤弱的性感。
闵正泽跪在床上,两手架着他的腿弯,棒棒精神的挺立着。潘小闲看着那个裹着亮莹莹套子的东西,红褐色,勃起之后微微向上翘。
潘小闲躺了几天,胃里没什么东西可吐。于是他歪过头,往床上呕酸水。
闵正泽右眼下的肌肉抽动起来,他有轻微的洁癖。
停了几秒钟,他还是放弃先前的威胁,一语不发的拖着潘小闲摔下床。他出手很快,摔得潘小闲一阵发蒙。正撑着要起来,闵正泽俯身压住他,把他的双腿摁在胸口,挺身撞在他臀部,用力插进去。
“操!”潘小闲倒回地下,痛得厉害。
闵正泽慢慢抽出去,又狠狠顶进来。潘小闲的背蹭在地毯上,下身切实的感受着硬物的充塞,皮肉撞击的声音时时响起。他看着闵正泽,还是觉得荒诞。
在延续的律动中,潘小闲恍惚笑起来。
“插得你很爽?”闵正泽盯着他。
“跟便秘一样。”潘小闲用赞赏的语气对他说,“很大一条屎。”
闵正泽眯起眼,他眼窝略深,睫毛黑而浓,眯着的时候基本看不出是笑还是发怒。
“你拉得很爽?”
“你会把拉出来的屎再塞回去?”
闵正泽抽身起来,顺便帮他翻了个身。潘小闲还没醒过神,闵正泽已经跪在他腿弯上,手里提着解下来的皮带,干脆利落的抽下来。带铜扣的皮带,打上去就见血。闵正泽抽得很仔细,一条一条的血痕均匀呈现在整个脊背上。潘小闲两手掐着地毯,汗水攒在下巴尖,一滴滴往下掉。
半天没听见他吭声,闵正泽停手扳过他脸来。脸色白的发青,像是随时都会晕过去。他看着闵正泽,缓缓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吐沫。
闵正泽发现他单纯热衷于幼稚的挑衅,哪怕承担不起后果。
“你有病吧?”闵正泽问。
“你他妈的才有病!”潘小闲呻吟一样说。
“正哥。”潘小闲卧在新换的床单里,声音从枕头间出来,轻轻的,很乖。
闵正泽坐在床边,一根手指挑着药膏擦他背上的伤口,指尖插进皮肉,背上肌肤细微的颤抖。他没有应声,等着潘小闲骂娘。结果有些出乎意料。
“我说过我想跟你…”
“然后呢?”
“我是个大,傻,逼。”
潘小闲发表结论之后,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睡着了。
车子已经发动了很久,后座的两个人一直没说话。“正哥,去哪?”司机抬着眉头看看后视镜,小心的问。闵正泽想了想,转头去看潘小闲。他不能沾椅背,窝在座位上,拿后脑勺对着他。
“你家那个店叫什么名字?”
“合香居。”
闵正泽点点头。司机还是摸不着地方,想问又不敢问。
“深水区菜市场东街口大排挡。”潘小闲转过来,“你他妈想干吗?”
“去吧。”
司机踩下油门,车子在夜间的大道上疾驰出去。
小巷还是那个样子,只是少了红色灯箱的招牌。三间店面也关着,夜里望过去,一片纵深的空旷。
往常到了这会儿,正是店里最热闹的时候,桌椅一路摆到巷口,全坐满了人。有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