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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误会什么。”
“你为什么不敲门?为什么不进来?”他直视著她的眼睛,“羽月说你气得哭了,你气什么?”
她涨红著脸,不说话。
“真知子……”
“我气我喜欢你!”她匆地大喊。她唇片歙动著,脸上写满了不甘。
明明觉得自己不该让他知道她喜欢上他的事实,但她却还是一时冲动地说出了……
“我气自己太笨,居然被你骗了。”她声线微带哽咽,“虽然我一开始不怎么相信你这种人,但经过一些事情后,我渐渐地发现你的优点,我以为你跟我所想的不同,可是我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傻,你……你……你是个混蛋。”
“你说了很多,但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说。
“我干嘛回答你?”她脸上有著懊恼,却也微带娇色。
“你为什么气哭了?”
“你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我都快病死了,还能做什么?”他浓眉一叫。
“病死了?”她唇角一勾,冷笑一记,“我看你龙精虎猛,不知道多行。”
听见她这种略带狎意的嘲讽,他恍然大悟——
“我龙精虎猛?”他蹙眉苦笑,“你以为我在干嘛?”
“你做的事,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她气、她恼、她……她发现自己其实是在吃醋。
前一晚才一副为了尊重她,宁可憋死、冷死、病死,也不跟她共处一室的正人君子模样,谁知一转身,就趁著打点滴之便,跟护士搞暧昧。
其实悌之大可以用力一推,强行进入,但因为担心她跌倒受伤,他只好继续跟她杵著。
“你说,”隐隐知道她“冤枉”他什么,不觉有点懊恼起来,“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你……你……”她满脸涨红,“我都听见了!”
“你听见有人叫床吗?”他言辞直接、大胆且犀利。
她羞恼地瞪著他。“你……”
“我什么?你快说。”
“你跟护士在里面搞什么?”她终于脱口质问。
“护士?”他一怔,“森田是医生,不是护士。”
“噢,原来你不只跟小护士有一腿,就连医生都不放过。”她酸他一句。
他神情一凝,“我警告你,森田医生可是已婚妇女,你别乱说……”
“你连结过婚的女人都敢要?”
“你……”他眉丘一隆,眉间挤出个川字,“你当我是发情的公狗吗?我是病人。”
“你跟发情的公狗有什么不同?”
这会儿,悌之已顾不得她会不会摔个狗吃屎。手臂的肌肉一缩紧,猛地一推
“唉呀!”正如他所预料,真知子因为不敌他的力道,整个人往后一仰,跌坐在地上。
一个不小心,两腿开开,裙中风光尽人他眼底——
不过此时的他,根本无心欣赏她不小心外泄的春光。
真知子只觉得自己像极了两腿开开的青蛙,又蠢又糗。
她羞恼地夹紧双腿,气恨地瞪著他,“你真可恶!”
悌之上前拉起了她,“我从没跟什么护士或医生乱搞,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光是听见他跟森田在房间里说话,她就判定他在乱搞?这也太武断了吧?
“还说没有,我都听见了。”她恼恨地,“你说她很厉害,上次那个小护士弄得你很不舒服。”
他眉头一皱,“小姐,我说的是打针,打针啊!”他重点强调一次。
“你骗谁啊?”激动的她有点不理智地吼道,“打针会打到‘硬了’?”
他微怔,一脸惊讶。
“怎样?你赖不了了吧?”见他一脸震惊,像是惊讶她知情似的,她更为火大。
“你这种人真是差劲,你……你……”不知为何,她感到难过。
难过自己来了秋田,难过自己遇上了他,难过自己喜欢上他,也难过他居然是这种人……
“我不该来的……”越想越伤心,她忍不住掉下眼泪,“要是不来,就不会遇上你,我……我……”再也说不出话的她,掩面而泣。
看见她当著他的面就哭了起来,他既心疼又兴奋。
心疼的是,他真不想看见她哭,尤其还是因为他。
兴奋的是,她似乎比他想像的还要在乎他,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现在,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会哭著离开他家了。
“你看……”他伸出手臂。
她低著头,掩著脸,抵死不肯抬起头来。
她觉得好丢脸,为这种男人掉眼泪真是世上最不值、最愚蠢的事。
“真知子,”他拉了她一下,“我要你看。”
“不要!”她拨开他的手,生气地说:“不要碰我……”
“好,我不碰你,那你碰我。”他说。
“你去死啦!”她气得口不择言,用词有几分幼稚。
听见她连“你去死啦”这种话都讲出来,他忍不住笑了——虽然他已经晕得眼前出现三个她。
“你摸。”他拉著她的手,“摸看看我哪里‘硬了’。”
一听他要叫她摸他硬的地方,她惊羞不已,“你少恶心,不要!”尽管她曾经摸过他那里,但那次纯粹是为了自卫。
他非常坚持、非常强硬地抓著她的手,往自己手臂上一按——
第十章
真知子非常清楚自己摸到了硬硬的东西,但那绝不是他的“那里”。
睁开眼睛,她看见了他的手臂。
“是不是硬硬的?”他看著她,努力想把眼前的三个她“浓缩”成一个,“是打点滴的地方硬了,不是你以为的那里。”
她怔怔地望著他手臂上贴著透气胶布的地方,青青的、肿肿的、硬硬的……
那确实是打针造成的,也就是说……她又摆乌龙了?天啊……
她涨红著脸,歉疚又心虚地看著他。“我……我……”
“我原谅你。”他看著他,淡淡地说。
她一怔,惊疑羞怯地望著他。
心情稍稍平复,她发现他的脸很红。怪了,觉得丢脸的是她,他红什么脸?
“我不怪你误会我,不过……”他微拧著眉头,“你刚才说的话都算数吗?”
“ㄟ?”她微愣。
“你说你喜欢上我,是真的吗?”
想起自己刚才一时冲动所说出口的话,真数她觉得羞赧。
“我……我……”她甩赖地说,“我是随便说说的。”
他严肃地凝视著她,“老师可不能随便说说。”
“我……”她不知如何狡辩,秀丽的脸庞完全被羞色淹没,“我是说……”
“我都听见了,虽然我……我头很晕……”他慢慢发现自己无法将眼前的她,三合一“,而且他的脚开始有点飘……
“真知子,我……爱你,很爱……”他像斜塔般渐渐倾斜,而他并不自觉。
发觉他慢慢地倒向自己,真知子惊羞地低喃:“你……你干嘛?”
她想躲开,但他已倒向了她——
“啊卜”她娇羞地捶了他几下,却发现他身体的重量好像全压在她身上。
当她惊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已完全来不及反应。
于是,她被他压垮了,倒在地上。
“你做……做什么?”她动弹不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起来……”她试著推他、打他,可是他却无动于衷。
可恶,爱人是这样爱的吗?爱她也不必把她压在地上吧?
“你……你到底想……”她钮i法一口气将话说完,“想干……干嘛啊?起……起来……”
他没有反应,甚至连话都不说。
她觉得奇怪,而就在此时,她发现他的体温很高,身体很烫……
她费劲地伸出一只手,摸摸他的额头。“啊,你……你发烧?”
“发烧就……就待在家里,谁……叫你出……出来的?”虽然他的举动让她感动极了,但被一个发高烧,昏迷不醒的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可不是件好玩的事。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推开他,但他却像座山似的一动也不动。终于,她也没了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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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真知子听见了脚步声。
“有……有没有人啊?救……救命……”她试著向外面的人求救。
外面的人没有回应她,但却走了进来。
她心想这下得救了,不禁露出庆幸的笑容。
“嘿,长冈老师。”突然,羽月那漂亮却又狡黠的小脸出现在她眼前。
“羽……月?”看见她,真知子大吃一惊。“怎……怎么是你……”
“哥哥发烧,我怕他昏倒,所以就跟阿捻尾随过来罗。”她说。
“是……是吗?”她脸上快要扭曲,“快……快把你哥哥搬开……”
“我怎么搬得动?”她咧嘴笑笑,一脸不关我事的表情。
“那你……你叫阿捻……”
羽月贼贼一笑,“他在车上等著。”
“羽……羽月,你……”
“老师,你有没有超感动?我哥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地飞车赶来,你应该很感动吧?”羽月眨眨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