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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心想此时她应该在悌之房里的羽月,一脸迷惑地看著她。
真知子红著眼眶,倔强地不让打转的眼泪掉下。
她心想至少该跟羽月说两句话,但她发现自己不能开口,因为只要一开口,那已经几乎溃堤的泪水就会不争气地流出。
“老师,”机灵的羽月一眼就觑出了她的不寻常,“你怎么了?”
她摇摇头,急著想走。
“老师。”羽月不死心地抓住她,“你不是去看哥哥吗?”
一提起他,她不禁又气又伤心,两行眼泪就那么滑落下来。
“怎么了,老师?”羽月心急地问著,“我哥哥惹你生气?”
一切不是都很顺利的在进行著吗?怎么又生变了呢?才一会儿工夫,她喜欢的长冈老师跟她哥哥之间,又产生了什么戏剧性的变化?
不行,她一定要长冈老师当她的大嫂,谁都不能破坏她的计画及梦想。
“老师,哥哥一定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你先别走嘛。”她死命地拉住真知子。
“羽……羽月……”真知子睇了她一眼,飞快地别过头。
太丢脸了,她居然在自己的学生面前为一个男人哭,而且那个男人还是她学生的亲哥哥。
“哥哥又做了什么啊?”羽月紧紧地抓著她的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失去她梦寐以求的未来大嫂。
想起刚才在门外听见的对话,真知子脑海中立刻浮现一幕幕活色生香的限制级画面。
他在里面做的事,她怎么能告诉一个十三岁的末成年孩子?
“老师,哥哥他很喜欢你,我……我也很喜欢你……”
“羽月,”她咬著唇,“你快放手……”
“我不要。”羽月坚持地抓住她,“老师为什么哭?是不是我哥哥不好,我叫他跟你道歉,你先别走。”
“羽月……”她忍不住地转头看著羽月:心里揪疼得厉害。
“我喜欢老师。”羽月瘪著小嘴,两只眼睛泪汪汪地,十分惹人怜。
真知子心疼地看著她,“我也很喜欢羽月,但是……”
“老师,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打从心里希望你能跟我哥哥结婚。”
闻言,真知子一震。“羽月?”
“我从小就没有妈妈,也没有姊妹,哥哥虽然很疼我,但是他大我二十岁,又是个男生,我真的很寂寞……”羽月发挥她“泪腺发达”的天分,没几秒钟就哭成了泪人儿。“哥哥前阵子在相亲,可是对象都是一些黑道伯伯们的女儿,我不要她们当我的大嫂,我喜欢你,我……之前我故意装坏,不只抽烟还打架,其实都是故意的……”羽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
真知子一怔,“什……什么?”
“我想惹你生气,让你主动来拜访我哥哥,我……”羽月知道她的眼泪绝对能发挥功效,连女生都会心软,尤其是像长冈老师这样温柔的女子。
“我知道哥哥喜欢你,所以我用药迷昏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你变成我们家的一分子……”羽月继续说著:“老师,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漂亮又温柔的人,不管我多坏,你还是那么关心我、爱护我,我知道你就是我哥哥需要的那种女生……”
知道羽月之前的脱序行为,居然都只是为了把她跟悌之凑在一起,她真的非常惊讶。
原本她以为羽月下药迷昏她,再把她送进她哥哥房里,只是为了捉弄她,而现在她赫然发现……她是来真的。
不过她错了,她哥哥并不是一个专情的人,而是那种连生病了,都还能跟护士“来一下”的家伙。
“羽月,我跟你哥哥是不可能的。”她声线略显无奈地说,“不过你还是我喜欢的学生,这一点是绝对不会变的。”
“老师……”见她似乎心意坚决,羽月暗叫不妙。
“对不起,我先走了。”真知子毅然地挣开她的手,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看著她的背影,羽月愣了好一会儿。
怎么会这样?她精心策画了这么久,不只软硬兼施还自毁形象,结果……
她哥哥究竟在搞什么?她都把鸭子煮熟了端给他,他居然还能让鸭子飞了?
擦掉如自来水般随开随有的眼泪,她生气地转过身,往悌之的房间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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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了点滴,悌之送家医森田出来。
“哥!”羽月气呼呼地冲了过来,“你为什么把长冈老师气哭了?”
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的悌之,一脸迷惑,“我把她气哭了?什么时候?”他昨晚可安分极了,什么都没做过。
“就是刚才啊!”羽月懊恼地瞪著他,“知道你生病,老师来看你,你居然还把她气到哭?!”
“刚才?”悌之微皱眉头,“刚才我没见到她。”
“是啊,羽月。”家医森田附和著他的话,“刚才我在帮你哥哥拔点滴,没有谁来过啊。”
羽月一怔,“那……那老师为什么……”
此时,悌之隐隐有了一点头绪——
她来了,却没进来?为什么?她明明都站在他门口,为何不敲门?
还有……她气到哭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连见都没见面,他怎么可能做什么事惹她生气惹她哭?
当时,森田医生在他房里,她……
“难道……”他心里有了点底,但还不确定。
“羽月,”他抓著羽月的肩膀,“她走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她说。
“我现在就去找她。”说罢,他迈开大步离开。
“岸川先生……”森田想阻止他,却被羽月挡了下来。
“森田医生,让我哥哥去。”
森田皱皱眉头,忧心地说:“他随时有可能发烧耶。”
“这样才够可怜啊。”羽月一脸正经地说。
森田一怔,“可……可怜?”不知详情的森田神情疑惑。
感觉事情又有了希望及转机,羽月点点头,狡黠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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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悌之飞车赶抵公寓时,坐著计程车回来的真知子也刚到。
一下车,她就看见悌之。
“真知子……”他朝她走了过来。
尽管生气,但她必须承认,看见他,她确实是很意外。
他刚才不是还在房间里跟护士亲亲我我,情话绵绵,怎么一眨眼又出现在她面前?
“羽月说你来看我?”
“我很不想承认我去看过你,但……”她恨恨地瞪著他,“是的,我是去看过你。”
“你……”
“知道你在我门口守了一夜,我感动莫名,整天都心神不宁,魂不守舍地想著你。”打定主意绝不接受如此荒唐的他的真知子,忍不住将心里所有的话都说出了了。
听见她这么说,悌之脸上略显欣喜。
“听说你生病,我很担心,可是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她气愤地瞠瞪著他,眼眶里还闪著泪光,“你好得很,快活得很,根本不用我担心。”
“真知子……”听到她这么说,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一定误会了什么。
“不要叫我的名字!”她打断了他,伤心又懊恼地吼著,“我讨厌你,也讨厌自己,我……我居然会喜欢你这种家?!”
尽管脑子还有点昏昏沉沉,悌之还是清楚地听见了她这句话。
她喜欢他?这应该不是他幻听吧?
“你喜欢我?”他惊疑地问。
真知子眉心一拧,不甘心地在他胸口槌了一记。“对,我真是瞎了眼,居然会……我……我真不甘心!”说著,她忍不住一连又补上几拳。
“真知子……”
“我不想再看见你,你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因为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转过身,她飞快地往楼上跑。
悌之追了上去,却因为瞬间的晕眩而差点从楼梯上跌下来。
稳住脚步,他紧追在后,然后在她关上门之前,及时地挡住门板——
“把手拿开!”真知子气恼不已。
“该死……”整个人晕到不行的悌之,忍不住低声咒骂一记。
以为他骂的是自己,真知子不甘示弱地说:“你在威胁恐吓我吗?”
“我……”真是见鬼了,她难道听不出他不是针对她吗?
他平时已经是个不爱解释的人,此时更是无力解释什么了。
“你以为你是黑社会,我就会怕你?”因为伤心,因为气愤,真知子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真知子……”他无奈也无力地凝视著她,“听我说……”
“不要!”她红著眼,“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真……”
“你快放手!”她使尽吃奶的力,想将门关上。
虽然身体不太舒服,但他还不至于连一道门都挡不住。
一手撑著门板,他按捺著性子,“我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但是我不想被你误会。”
“我没误会什么。”
“你为什么不敲门?为什么不进来?”他直视著她的眼睛,“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