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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祼的脚轻踩了一下他的脚背。
作者有话要说:要加班;不能去玩;郁闷啊郁闷。俺爹娘还在医院里待着;瓦也不能去看他们;唉唉唉!本来打算不是去长沙看俺爹娘;就是去阳朔玩两天的;现在哪里也去不了;被领导限制出行;555
对了;关于乱伦的说话;其实不是俺认为这样算乱伦;或者认为社会还不够开化;只是当局者总会把它作为一个情感闸口去考量而已;而且本文之所以要考虑这些;多数是因为两个主角的职务关系;如果不是公务员;可能这些想都不用想。另外;妈妈那一关;其实也不太难;大家静候发展吧。
希望大家看文快乐!
戏入高 潮,横生波澜(4)
曾雨在工作时,开始认真考虑起韩孟语的话来,事实上一祺的话,是在给她敲一个警钟,之前,她一直回避着那些现实的问题,从一祺开始,她可能确实要逐一面对它们了。一祺已经让她无法再继续回避,她希望当所有的问题在日后一一出现时,她不会将那些问题弄成她与韩孟语身败名裂、家破人离的最坏结果,如果可以,她希望她尽可能的做得减少影响,做得情有可原,韩孟语说得对,他们都知道事情会往哪个方向发展,重要的,是他们会怎么样,他们能怎么样!
单位最近有人事变动的消息传出,七七跟小伍告诉曾雨,说这次的人事调整会很大,很多年轻的工作人员会被下放到基层进行锻炼,如果调到某个乡镇的国土所,起码要待上一两年才能回。
大家都生怕自己被调下去,于是近段期间很多同事都跟领导走得很近,小七偷偷的跟曾雨商量着,是不是要给领导送送礼。
曾雨也不知道要不要送,她知道私底下,肯定有不少同事为了拉拢领导,给领导送了东西,只是她从没碰到过送礼这种事情,她毕业考进来没花什么力气,一路也顺风顺水的,还没碰到过什么需要送礼的事情来,感觉这事对她也不痛不痒,如果真的要把她调到乡下去的话,也不是太坏的事情,不用跟一祺天天碰面,对于她来说,会感觉到轻松一些。只是那样的话,跟韩孟语朝夕相处的日子,也会少了。
日子还是那样平淡却又有些小激情的过着,曾雨拒绝韩孟语的继续接送,跟曾妈妈解释道自己晕车,索性买了一辆自行车,踩着上下班。所以,玩地下的两人,独处时间,变得更加的少。有时候曾雨看着韩孟语投递过来的渴望眼神,有一些小得意,又有一些小不忍,只能趁父母都在忙时候,躲在书房里亲昵一会,或者在吃饭时候,偷偷在餐桌底下踩对方的脚。
某天,原本正儿八经看着周星星搞笑片的两人,不知道是曾雨笑得太不顾及形象还是韩孟语一直没有将影片看进去,看着看着,曾雨就笑倒在韩孟语的身上,韩孟语捞过一门心思扑在电视上的曾雨,开始细细的亲吻起来。曾雨起先并没有注意,还在为某个已经看了很多次的桥段笑得脸颊抽搐,直到他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她才恍然发觉,自己与他的姿势,不知在何时,竟变成了眼下这种暧昧又大胆状况。开了空调的室内,一片清冷,电视里闹腾的声音,突然就飞离了她的感观,衣服内,他的手指循循而上,她的背脊、胳膊突然就冒出了一颗颗的小疙瘩来,汗毛根根立起,一身的肌肤都敏感的叫嚣着,他手指缓慢的游走,像羽毛在她心上轻轻拂过,那些印在她耳后颈项的亲吻,又像纷纷洒落的珠玉,在她心尖上溅落,他的呼吸越来越灼热,喷在她祼露在外的肌肤上,有一丝暖意,又有一些蠢蠢欲动的不安。她在他怀里不适的动了动,却未料到他突然变得急切,一个用力,竟将她按躺在沙发上,那一直在她颈间厮磨的唇,就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他的吻从轻柔变得急切又深沉,本来轻抚着她肌肤的手指,一路往上的探至她内衣的边缘,甚至,他将手指浅浅的探进了她内衣罩杯里面,触摸到了她鼓耸柔软的胸部下沿,曾雨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急急的伸手按住,他的手一顿,停在原处良久,曾雨被他吻得感觉到天旋地转,仅存的一丝清醒让她又觉得公然在客厅的沙发上做如此惹火的行为,太危险,动手想推开他,那力道却无法撼动他分毫,感觉到他的手又开始在她衣服下游走时,门锁突然一响,先前所有混沌的思想瞬间清明,那些微弱的挣扎也突然变得有力,曾雨惊得将腿一屈,突然就听到他一声闷哼,她捧着他的脸细细看他,见他紧拧着双眉,痛苦的像在隐忍着什么,急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门板发出“呯呯”声来,附带的还有曾妈妈的大嗓门,在门外喊着开门。
曾雨一时慌乱不已,像是小时候做坏事被当场抓包了般,她已顾不得韩孟语究竟哪里不适了,推开他,就想跑,韩孟语突然拉住了她,脸色不愉的瞅她,曾雨听着门板上传来的拍打声,十分的焦急,可是,她从韩孟语的眼神里,看到了他想公开一切的坚定,这更让她害怕。她用力挣开了他的手,趿着鞋扑腾着,可是拖鞋还未穿好,她动作一急,整个人便扑地上去了。客厅里的小茶几被她扑得移了位,上面的一些物什掉落至地面,曾雨本来磕了膝盖,却顾不得疼痛,将掉至地面的东西胡乱一拣,趿着仍然没有穿好的拖鞋就一瘸一拐的往就近的卫生间钻。
韩孟语拧眉瞅着她慌乱躲藏的身影,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才去开门,躲到卫生间的曾雨,听着外面妈妈紊紊叨叨的着说自己老了,总是忘了带钥匙,又听曾妈妈问韩孟语怎么了,心里慌张的扑通乱跳不已,瞅着卫生间里镜子中的自己,发丝散乱,眼波媚态,又想起刚刚韩孟语对自己的触摸亲吻,羞躁不已,担心韩孟语真的会不顾她的意愿,跟曾妈妈摊牌,她在卫生间足足待了十分钟,才敢出去。
韩孟语常常问曾雨这种情形要维持到什么时候,曾雨想了又想,自己也不知道要维持到什么时候,或许等某天被人撞破,或许等浓情转淡……。
“你对我们没有信心,你总觉得我们的结果会是分开!”韩孟语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原谅,质问起来也不留余地,但是这话确实说到了曾雨的真实想法,她对他们的未来,太不确定了,即便她想过她要跟他一起努力,可是每每事到临头,她总是想临阵脱逃。她喜欢韩孟语,却还没想好她们会不会最终在一起,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
对于她的沉默,韩孟语十分的生气,连续两天都不理会她,网上也不再主动拍她,甚至连她发短信,他也极少回,每天回家吃饭时,他也不看她,曾雨就偷踩他的脚,一直用力踩,踩得他疼了,才趁父母不注意时,给她抛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不是说他如果生气的话,只要她说好话哄哄他,他就会不再生气吗?骗人,她都主动示好了,他还不理她,晚上也不会给她晚安吻了,虽然她一直口头上警告他不许给她晚安吻,以免被父母当场抓包发现,可是他一直都没听她的,我行我素,一切全凭他作主的样子。现在连续两个晚上没给了,曾雨又在心里抱怨不已,愤愤的决定以后他休想她会让他吻。
他主动理会她,是因为发生了一件让他们二人都十分语噎的事情,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个老人当喜事对待,他们两个却因为这事将矛盾又复杂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爹生病在长沙住院,瓦去长沙几天,所以没更新,累死我了........爬走
戏入高 潮,横生波澜(5)
叫冬冬的那个女孩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导火索,本来冬冬来到韩家时,曾雨还十分的开心,觉得那个女孩既漂亮又随和,和自己同龄,说话温柔又好听,两人在客厅里聊了好一阵子,曾雨只当冬冬是韩爸爸以前一个同事的女儿,据说小时候还在韩家搭住过好几天,多年没什么来往的两家,挑这个时候上韩家串门子来,曾雨猜人家可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却没想到那个事情,与韩孟语有关。饭桌间,当韩爸爸跟冬冬爸爸言语间越来越明确的有意撮合冬冬跟韩孟语时,曾雨才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再也笑不出来了。
冬冬显然是知道她父亲带她来韩家的目的,一点也不惊讶,听长辈调侃时,也只是抿着唇笑。曾雨看向韩孟语,她不知道韩孟语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只看到他没什么反应的埋头吃他的饭,似乎长辈间的玩笑,就只是玩笑,他不顺应,也不阻止。
曾妈妈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