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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拼了力护着我的身子,我知道我一定会毫发无伤,但是他的手就必定伤痕累累了。眩晕间我伸出右脚钩实了一棵竹子,右手隔着布料拽住头顶的矮枝,才总算停了下来。
我被风清扬压在身下,他抬起有些擦伤的俊颜,担心地看着我,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我没事。”他才松了口气,接着粉色跃上颊,含羞道:“戒音,我……”
“风清扬!你要占姐姐便宜到什么时候啊!还不快给我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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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的伤不算太严重,只是有一条尖锐的竹针扎穿了静脉,血流得花映玉吓了老大一跳。我没敢告诉东方无晴,免得下次她扣实了风清扬,再没人带我出去溜达,那倒霉的倒是我。
但凭着我对疗伤的经验,这只能算再轻不过的伤。我三两下就把嵌进风清扬手背的锐渣子挑了出来,滤了一层血,免得感染,可这简直小疯子疼得张牙舞爪,两只虎牙此时看来更是可爱。
接着我利索地包扎了一下手背,好不容易把他给哄睡了,才有机会趁夜潜出来。
他受的伤虽然绝对不过我以前受到的,只是我太不习惯别人为我受伤了,而且还是为了保护我!实在让我甚觉难堪。
怀着一身的不爽与几日淤积的闷气,我迫不及待地赶到落月湖边,准备一畅沐浴之快。
湖水在月下氤氲弥漫,牵引着我的心神。我深吸了一口气,转了一遍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总算安下心坐在落月湖中央凹陷的一块浅石上宽衣解带。这时才又看到风清扬今日赠我的那块佩玉,玉如意。
玉色在月下几乎感觉得到它在微弱地莹散着素雅的绿光,我不懂玉器,并没有多想,取下它安放在褪下的素裙上,然后伸出脚丫试探水温。
嗯,又回到了浸在浴缸里的感觉了……这几日实在过得窝囊!
我把半身蓄在水中,慢慢适应着水温,这里是岸边,水尚浅,我缓缓朝右前方挪步,离月状湖亏处巨石渐行渐远。那巨石掩着另一半湖角。
待湖水漫过半发,我停住,捋起墨色的长发,有些陌生的怅然,把它们顺到胸前,覆上水轻揉着。这还是我第一次洗长头发呢!
清风月明,只有竹影绰绰,叶声稀稀。世界沉默在宁静里,出奇的恬适。
好久没有那么舒服地洗个澡了。
正沉浸在沐浴的畅快中,却猛然听得身后发出轻微的水声。
我顿时回身,只见一男子从巨石后走出,水流只及了他的腰际,亦是一丝不挂。身材姣好到惊艳,高挑英武,金发松散地披在身上,沾上了几束湖水。
他的脸妖冶绝伦,我脑中一时间竟闪过他是湖中精灵的念头。
他韶颜玉貌,琼华月容,站在湖中,恰似天地之间一颗磨光了的宝钻。
整个人乍眼看来没有一点多余,没有一丁点缺憾。
一头的金发垂在身前,更是勃发了他似生于异界般的气势,像是一座等待消融的玄色火山。
他的全身如同鬼斧凿出,精湛无缺,华丽得扎眼,却冰冷得煞人。
极具天神气质的这个男子,如同一枚雕钻了千年的冰雕,冷静地站在湖中,冷静地绽放。
看着我的眼神如流风回雪,砾石流金,雪窖冰霄。
他那张脸,美艳得骇人!
我大惊,从他的一头金发一下子联想到今日的黑衣人,不禁暗叫不好,但我迅速稳住了心神,喝道:“什么人!”
忽的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瞧,居然什么都没有。前方水波尚缓缓皱动着,只是哪里有出现人影?
靠,撞邪了!
刚想要松一口气,一只大手却从背后搂上了我的纤腰,男子粗糙炙热的手掌着实地框住了我的身体。
妈的,明显是我处于弱势!
他这样的力气是如今的我完全不敌的,但我也不可能让自己白白吃了哑巴亏!
我手肘一弯,立意不在于攻击到他,只是稍微衡量一下此人的能耐,殊不知他竟丝毫不避,着实地挨了我一击,却连哼哼都没有,转而把我框得更紧了。
身后之人将我按在怀中,只是丝毫不感蛮横,反有了一丝柔软。那股灼烈在身下蔓延。
只听身后一声颇具磁性的轻笑,他“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说话,接着弓下身子,把脸从我背后探出,凑近我的颈隙,极挑逗地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咬上我的耳廓,用柔滑的舌尖浅尝。
原本训练有素的我对于男女之事本是能够轻易克制,可不想这具身体却好似初尝性事,顿时一阵瘙痒酥麻,难耐非常,使四肢不由自已瘫软下去。
我深知已无力回天,此人若不是武艺极高之人便真是林中精灵,能用一瞬便在毫不察觉间从眼前十米开外移至身后的人,我还有什么能耐抵抗?
呵,但即便是支着这个弱柳扶风的身体,戒音依然是戒音,虽说这身子不是我的,但打狗也要看看主人是谁吧!
我一个旋身转向他,却见他竟高出我过一个头有余,肌肉紧实锵硬,包裹着匀称的骨架,细腰,手脚都很长,体毛很少。
我抬起头,对上了他那双金瞳。
嗯,远看还只像是迷蒙之中偶然出现的一道金光幻象,近看虽仍旧让人感觉那么不真实,但清晰可见可触的五官构造,可真是美得惊人呢。
但很可惜,遇上了我这个没有一点情调,人品爆发又不懂欣赏的,属于目无全牛的非人类型,再美的皮相在我严重,也只会透视成皮下肌肉组织,和那脖颈处充斥着血液的突突的动脉。
我讨厌杀人!
讨厌这一双混杂无数人血的手!
但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无法改掉这个养成了二十年的坏习惯。
更何况,这是你逼我的。
我睫毛微合,眼角轻盈上挑,双唇暗启。
素肩柔雅地缓斜,沾了水的发线就丝滑丝滑地往下掉,速度极缓。
我挺直了身子,双峰粘着些黑发似有若无地在他身上斯磨,不着痕迹地更贴了他的身。
他看着我的金瞳仍不动声色,一丝饶有兴味的笑在唇角勾着。
我轻眨了一下眼,肆意把呼吸声放大,犹如浅淡的喘息。
随之柳眉剔竖,眼睫一弯,唇末荧挑,右单眉黛稍微一敛,一个倾国倾城的浅颦轻笑绽露出来。
玉媚朱颜,吹气如兰。
——我又怎么会不懂得笑。
那个什么红绣倒是猜错了,如何博得男人的欢心,在以前可是我的必修课呢。只是我仅仅只在执行任务时用罢了,平时的我是彻头彻尾地无情,没完没了的训练和为仇人办事的罪恶感几乎要让我发疯。笑对我来说,只是演戏罢了。
我承认我没有自我。
直到现在,我的潜意识仍然认定我是一个毫无自我的人。
当一个人的生存的意义是为了复仇
——那么还何来的力量去自我?
眼眸半开半合间,两只纤手已揽上了他的颈,两具是贴得紧了。
他却仍安之若素,只是看着我,不作反应。
碰上高手了……
好吧,既已牺牲至此,再便宜他一些也无所谓。
我掂起脚尖,他开始很得意地笑着,突然一个躬身,紧搂住我的腰身并用手圈实,将我拥起,滚烫的双唇覆了上来。
他毫不客气地在我齿间横冲直撞,掠夺领地般用舌头撬开我的嘴,我马上用力吸住了他湿滑的舌尖,将他固定在嘴里,然后堵回去,再吸进来。
他的吻技也极其精湛,教授告诉过我,一个人的性技巧如何,不在于他多么懂得主导别人,而是在于他能不能从容地配合别人,这才叫知己知彼。
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进行斗争,他时而轻舔,时而抽插,我自然卖力地配合着,把他的舌头吸过来,交缠,吮吸,再顶进他的喉咙里。
唾液来不及吞咽,一直滑到颔下,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肩膀一直揉到胸腔,用按摩的手法,减轻他的警惕性。
突然,他竟用手撩起我的左腿,勾上了他的腰际,惊讶的我低呼出声,隐私部位与他的灼热贴在一起,我的身体敏感地轻颤,向后缩退,这样以进为退的动作更加能引诱人。
果不其然,他右手用力把我的身体往他身上带,接着离开纠缠着我的唇,沿着颈向下,轻轻舔吸着我极为敏感的部位,直到胸前。
他的舌尖灵巧地在我乳尖画着小圈,轻轻吮吸,再放开。直到我受不住发出一声令他满意的轻叹,他又用了些微力咬下一口。
还未完全熟悉的身体一时间冒出火热的欲望,惊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