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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闲陵哈哈大笑,“尔等敢剥了凤栖梧衣裳吗?”
周世显昏了过去,她果然是别有用心!
陛下啊,你最终被这个女人暗算,你情何以堪?
女帅大怒,挥军迎战,被书盛凌架住刀戟,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书闲陵被一团兵士团团护住,如铁通江山一般,旁人都伤不了她分毫。
书盛凌内力高深,高呼靖安帝是男身惑乱敌方军心,再以凤殊殿下万岁振作军心士气,正规军被击溃的七零八落,城中的兵士连城门都不敢打开,生怕被如狼似虎的叛军攻破城门。
女帅亏得旁边将士维护,狼狈的躲入城门里,再登上城门时,但见敌营欢声雷动,连臂踏歌,高呼凤殊殿下万岁,凤闲陵殿下万岁!
敌军的旗帜,神奇般的专为凤字旗,看来他们都是早准备好的。
女帅命弓箭手准备,随时防御敌军攻城。
大雨骤歇,天际放晴,凉风徐来,凤闲陵鞸箭腰弓,神情冷漠肃然,被她一直盯着,女帅竟背部生寒,莫名的生怯意。
“林帅,你最好投诚于我,不然今晚便是你的死期”凤闲陵此话不是无的放矢,凭大哥的能耐,夜探军营杀个把个人不是难事。
女帅倒吸口气,好霸道的气势!
凤闲陵转头,见柳风冥一身是血,他杀人的嗜好,不见得能改正。暗杀一类鬼魅伎俩,只有妖孽会不在意。
只要胜利了,管他手段是正是邪!
大哥一项仁慈,注重在正面战场交锋,这回她到了可不想战局拖延的持久,冗长无结果。
清平那边,应该处理好了。
令狐家早就把产业转移到川省地区,凤殊受了令狐禧的资助,兵力大增,许多州县的灾民,受兵祸牵连的百姓,为了养家糊口,为了继续生存下去,为着不菲的军饷豁出性命了跟随川军。
叶相前瞻后顾,多有顾忌,她一家几百口不是说搬迁就能立刻搬迁的,凤闲陵劝她以迁祖坟的名义,大肆铺张的张扬,先带走一大批的亲戚,再吩咐了可靠人等将府中财务掩藏,待日后再取。
尊国有亲族一起祭祀祖宗的习惯,一些不连根的旁支都能凑在一处,在叶相行事时,凤殊派一股军队将人都接了去川省,等到凤栖梧知晓,人员走逃脱了大半。
凤闲陵和叶清平商议了,乘着叶家祭祀时,他带着凤翎跟随叶家大部队,令狐和其他人则暗中行事,务必在凤闲陵投降叛军的这一天前,安全逃离京城。
大妈进军帐,书盛凌体贴,为她筹谋划策,凤闲陵听不进去,只一味的窝在他怀里。
书盛凌叹息:“是不是心里不好受?你做的很好了,给自己多一点时间”。
“大哥,人虚伪残忍的天性是任何借口都掩盖不了的,当然,也不是说人家对我好,我就一定要回报!我只是觉着累,渴望平静罢了”。
书盛凌对她千思万想,如今二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见她怏怏的不快乐,心里也不好受,“等战事一完毕,我带着你走遍山河大川。”
凤闲陵点点头,凤殊做了女皇,自己应该会更清闲些,最起码有几年好日子过。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希望和平之日早点到来,我做不做女皇没关系,只想着能和爱人们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出身是我不能自选的,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书盛凌有一些不自在,想起了义母对他说过的话。
义母说他和闲陵,名义上是义兄妹,尊国里最不能容忍违反伦常的事发生,凤殊当年深受其害,尤其看重这些。
书盛凌心里发苦,看着她好,便已满足。
凤闲陵次日升军帐,与书盛凌,柳风冥商议破军奇袭,名义上凤闲陵成了风云人物左右战局,但出谋划策的还是书盛凌。
书盛凌建议夜袭,擒贼先擒王,活捉了主帅,再逼着她手下众将投降效命。
凤闲陵看着妖孽,“这活捉主帅的事除了你去办,还能越过谁去?”
妖孽冷笑,瞅着书盛凌和凤闲陵,不住来回的望,“好差事都摊派我去,你们俩总没好结果”。
凤闲陵微一愣,妖孽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个话,她眼色询问,大哥却避开不谈。
晚上时,他们分东西两路大军奇袭敌人,一路堵敌军撤退,一路赶尽杀绝狠杀敌人。
天色正好,朦朦胧胧正好掩蔽,下过雨后的空气清新怡人,妖孽先前出发,等他得手后以烟火为记号,凤闲陵才杀进城中。
不一会儿,烟火为号,城门被妖孽大开,军士们冲杀城里,将守城的杀尽,待七零八落后盘点人数,凤闲陵记得总人数,周世显伤重尚且不见真身,大约有二万人马冲出城,此时怕是与断其后路的人碰上。
前后夹击正是时候,书盛凌带着人马十分骁勇,纵横驰骋,想必已赶得及做伏击准备。
他们赶的及时,与正规军的几位女将碰上,她们腹背受敌,顾头不顾腚,东冲西突,往来驰骋,总逃不出这圈子。
正规军们杀的眼中冒火,擎着大刀朝凤闲陵奋力杀去。
妖孽在一旁,轻易的手提刀落将女将的头颅割下,凤闲陵有好一会儿才适应,这个人……天生残忍。
妖孽残忍,杀得敌军大喊大哭,一半落在水里,一半死在刀下,被杀得半个不留,岸上堆着一墩一墩的尸首,浑河的水也红了。
她应该庆幸,妖孽手里拿着刀,而不是赤手空拳。
她不敢想象妖孽出拳,一个一个的掏空别人的胸膛,会比看恐怖片还恐怖,饶是这样,妖孽对敌人一刀毙命,敌军都避着他,往别处逃窜。
“投降者一概不杀,前方路阻,不易通行,你们顽抗只有死路一条”凤闲陵不是空言恐吓,安排伏击的地段,一座高山拦住去路,那山壁直竖,无路可寻。
荒僻小路,凤闲陵这一方流星赶马似的,足足追了二十多里路,那山角斜插在树林里,正规军无时间造饭息力,连饮口水工夫都没,有些体力不济的,伤残的都七歪八斜地倒在地下,有的被自己人慌乱间踩踏,怎敌叛兵风驰电掣一般杀来,还有妖孽这个凶神恶煞!
凤闲陵这么一喊,大多数人弃械投降,只有几个裨将仍顽抗,妖孽忍耐不得磨叽婆妈,上前痛快的解决了。
留下小股人押解降军,凤闲陵调来一支大队弓箭手,那箭和飞蝗一般地飞向与书盛凌作战的正规军,一看后面叛军摇旗呐喊而来,惊吓时撞在丛莽中不得脱身的也有;翻在陷坑里,遭人马踏死的也有。
一昼夜,正规军被杀的人仰马翻,人马疲乏,几个女将校尉一个眼错,被绊马索绊翻了,被叛军活捉,剩下的人逃无路,饱受风尘,正人人怨恨,个个疲乏。哪还有不肯投降的?
书盛凌收编这些投降的兵士,接下来就整治城池,安顿遗留下的残弱百姓,在外城深掘壕沟,严阵自守。
一场大战终卷旗息鼓,凤闲陵一夜未睡,有些乏了。城中的富商走个干净,府上的屋子到干净,凤闲陵大发兵马,痛痛地剿伐一下,才知战争不是闹着玩的。
战时尘头飞天,她满身的污灰,安安静静泡在浴桶里,眼前闪现杀戮时刻,浑身战栗。
洗浴后的她,湿发压在那粉脖子上面,越显得乌发与肌肤黑白分明;两道弯弯的蛾眉,眉梢斜浸在云鬓里;两腮似抹了胭脂红得可怜,一点朱唇鲜艳动人。
男与女之间,
房外传来书盛凌的声音,“陵儿睡了吗?”
大妈欣喜,这个夜晚她不能确定自己能一人度过,开了门便豪放的扑入了大哥怀中,他身上刚清洗过,也许是她神经质,总觉着有残留的血腥味。
书盛凌道:“我们在一所民房中发现了周世显,他高热意识不清醒,我们拿他怎办?”
凤闲陵一笑:“当然是治好他,他人不错”。
书盛凌干站了一会,转身要走。
大妈一手拦着:“你这就要走了吗?”
她是不是要风骚一些,挽住他的手要他不要走?
书盛凌脚步顿一下,“你回房里,我在外边守着”。
他说话时语气和声调平缓,丝毫没有情人间该有的热络和温柔,大妈觉着内中有古怪,现在不是讨论的最好时机,回床上睡觉却了无睡意,明明身心疲惫,却无可奈何。
知道大哥在外面看护着,心里到底是踏实些。
她的心理年龄比他大,却依赖着他给予的温暖,他的沉稳大度,他的无欲无求,让她感觉安心舒适,这‘大哥’,她是叫的心甘情愿。
无论女人是多大年纪,都希望被呵护,希望被爱,是永远不变的。
可是,他却在逃避,